岁岁皆欢愉(冰块塞xue,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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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京城雪下得愈发大了。 黛色金线的软轿落在了宫门外,木纪一身玄色衣袍,衬得本就漂亮的脸愈发惊艳。“不要乱跑,当心摔了!”木纪揽着肚腹微隆的健壮男人,替人拢紧身上的披风,听到远处侍从们追着两抹绯色身影传来的阵阵惊呼声,不禁无奈地高声提醒,但也不知道那一落轿便轻快飞走的两只小团子听到没有。 “也不知道像了谁,竟这般活泼跳脱。”徐骋乖顺的让男人替自己揽好披风,虽然不愿,但还是乖乖抬起头让男人给自己再围了一圈狐皮领子。木纪捏捏男人高挺的鼻梁,语气温润,裹着调侃的笑意“自然是像了我们霸道的国公爷了~” 徐骋又想起自己以前的风评,包括现在他除了在木纪和妍妍、悦悦面前还都是喜怒无常的性子,下人都怕他,不招人喜他本觉得没什么,但现在被木纪调笑,还是羞红了一张英俊硬朗的脸。 “这宫里许久没这般热闹过了,你应当多带着孩子过来看看本宫的。”太后已经显了老态,虽说久居高位,但到底宫中寂寞,此时见着一双俏丽活泼的孙儿高兴得眯了眼,对着徐骋也忍不住絮叨起来。 原是想陪着太后过完除夕的,但宫中规矩繁杂徐骋本就不喜,再加上现在肚子里那个小的才刚刚显形,太后知他辛苦也不强留,只要求徐子妍、徐子悦陪着自己过了这个年。 徐骋开心得紧,他身体本就敏感,有孕后更是碰不得,偏偏那两个丫头最爱黏他,总喜欢往他怀里蹭,蹭的他前后xue里水淌得欢快,却得不到疏解,日日被欲望折磨得难耐。 他终于可以被木纪好好cao上一cao了…… 内室炭火烧得正旺,将木纪肩头飘落的雪花暖得化成了一滴水渍 ,在玄色袍子上很快掩了踪影。屏风后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木纪挥退了要进来伺候的下人。 “这般yin贱,也不怕伤了腹中的孩子。”嘴上嫌弃着,但下身被撑起来的裆部倒是暴露了漂亮男人的心思。 “嗯,哈,相公,贱妾受不住了,啊!”屋内悬着不知从哪寻来的粗绳,那绳上一个一个粗大的绳结挨得极近。男人正踮着脚骑在上面,脚尖着地的动作累极了,男人受不住只得弯了腿,但这一下便让前后两口xue重重压在了粗绳上,粗糙的触感刺激得男人软了腰。 徐骋只裹了一件玄色纱衣,身体健硕,肌rou结实,小腹却微微隆起是孕育着生命的样子,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荧光。 徐骋奶子本就丰满,奶头被木纪玩了这么多年又哺育了一对女儿更是大的惊人,但立在他因二胎再次发育的豪乳上倒也不显突兀。 此时奶子藏在纱衣底下,沉甸甸的奶球垂在胸口,随着人的动作细细的抖,奶道还未完全打开,只从乳孔里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腥甜的奶水。 从怀双胎时下了奶徐骋这大奶子里便没有一刻不是蓄着奶水的,他爱极了木纪趴在自己身上cao着saoxue,吸着奶水的样子。 他下身被玩得汁水淋漓,yin液浸透了绳子,顺着健硕的腿往下淌。saoxueyin荡地不断开合,想要吞吃更粗更长的东西。 徐骋舔舔自己丰厚的唇,捧起自己涨大的乳球,“哈,相公,相公给贱妾吸吸sao奶子吧,嗯~sao货受不住了,唔……”他最知道怎么诱惑木纪了,不管过多少年,木纪最受不住的便是他捧着一对奶子求cao的模样。 “怎么不继续走了,这才吞了一个结,国公爷便受不住了?”木纪摸上人肥软的臀rou,手腕微抖,徐骋屁股上的rou便软乎乎地颤了起来。 大力的地一握,男人的屁股rou多得从木纪的指缝间溢出来,葱白的手指掐着蜜色的软rou,力气大到指尖都泛了白。 “哈,别掐,啊!要被掐掉了,屁股上的saorou要被相公握烂了~”徐骋浪荡得紧,明明屁股被掐的都泛起了青,嘴里却还是求cao的yin荡声音。 “呀!”木纪扶着男人的后腰,用力在人肥硕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力气用得不算大,但还是让男人饱满的蜜臀甩出了层rou浪,木纪的手腕翻动,巴掌落在男人肥硕的臀rou上,很快把男人蜜色的臀rou打得泛了层薄红。 “哈,相公,相公打得sao货的屁股好爽呀,哈……”臀rou颤巍巍地抖着,饱满的两瓣rou不时分开,还能看到艳红的屁眼夹着粗糙的麻绳,不断吞吃,sao得要命…… 徐骋抓着粗大的麻绳,身体不断前倾,晃着大屁股追着木纪的巴掌走。“啊!要破的!屁股要被相公抽破了!呜……”徐骋后xue随着身体的移动松开了麻绳,xue眼大开,对着木纪yin荡的开合,露出里面空虚的媚rou。 “啊!烂了!屁眼里的saorou被打烂了!相公……呜,屁眼要坏了,啊……呜!”木纪被男人的xue眼sao得坏心大起,习武的人力道大得很,挟着掌风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徐骋打开的xue眼上。 原本媚红的xue眼更是要滴血似的,xue眼里的saorou充血红肿挤在xue口。男人疼得哼哼唧唧地哭,却还是绷着一身肌rou支撑着身体,不叫屁股落下去。 “下来。”木纪声音沉沉,听不出情绪,徐骋听得抖了抖身子,软着两条腿慢慢往下挪着爬,湿淋淋的女xue离开绳结时还能听见yin液的黏连声音。 木纪伸手握着男人肥嫩挺出的阴户,挤压揉弄,徐骋整个人水淋淋汗唧唧地颤,黏糊糊地喘,靠在木纪身上,抖着奶子被送上高潮。 “怎么这么快就尿相公一身呀,是管不住自己的saoxue吗?!”木纪在性事上一向坏得紧,话音还没落手就抽上了人肥嫩的花xue。 两瓣娇嫩的rou户裹着内里的花心和阴蒂,随着木纪手掌扇动还能甩出透明腥臊的水液。“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saoxue要被相公抽烂了,贱妾再也不随便撒尿了,相公放过我吧……”徐骋真的是被打疼了,甩着脑袋哭出声来,狼狈得紧,偏偏木纪不打算放过他,掐一把被打到充血发紫的阴户嫩rou,又带着内力狠抽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哈……”徐骋被打得痛叫出声,瘫软在木纪身上发着抖从女xue尿眼里撒出了腥臊淡黄的水液。 “真的尿了……怎么办……真的尿了……”徐骋软着身子不敢置信似得哭喘着,手往下捂着自己的女xue,要把尿液堵住似的,水液却不听话,还是淅淅沥沥地漏到了地上,浸入花纹繁复的地毯里。 木纪也知道是把人欺负狠了,看着人愣乎乎还是捂着自己逼xue的样子叹了口气,亲亲男人湿漉漉的脸,把男人的手抽出来,疼惜地揉弄着人肿大了一倍的xuerou。 “乖,没事的,又不是没尿过,相公不嫌弃你,乖~”木纪一根手指探进男人xue里,曲着指节浅浅地抽插,看着徐骋眼神逐渐迷离,舔着厚唇陷入情欲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平日里玩到漏奶,漏尿也不是没有过,但孕初期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的原因,徐骋的脸皮突然就薄了,差点被扇逼扇到漏尿给刺激坏了,把木纪都吓得够呛。 但到底性欲战胜了羞耻心,被插逼插到舒爽的徐骋很快又扭着大屁股哼哼唧唧地讨起了cao。用手托起了两个奶球,红着眼睛去蹭木纪。 徐骋两个奶球本就大,此时蓄满了奶水,更是沉甸甸坠在身前,红艳艳的大奶头挺立着,奶水不通,胀得发疼。 “啊….好涨,好满,哈~相公吸吸sao奶子吧…要涨破了……”徐骋被奶水涨得难受,偏偏木纪还是只浅浅戳弄着他的yinxue。他便自己捧着奶子揉弄起来,奶头一抖一抖地渗着奶水。 “谁让你自己玩了?”木纪拉下徐骋的双手,惩罚性地重重弹了一下男人的大奶头,微微刺痛的感觉让男人本就挺立的奶头更是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木纪温热的掌心微微碾着乳尖滚动,木纪和徐骋都感到一阵酥麻,“哈~嗯~相公玩得奶子好痒呀~哈……”徐骋眼里晕着被情欲的热浪熏出来的泪花,嘴里吐着sao话。 木纪叼着徐骋红艳的大奶头,大力地啃咬拉扯,粗粝的舌苔刮蹭着男人敏感的乳尖,手不客气的大力揉捏男人的乳rou,嘴巴裹好男人的奶头,用力一吸,张开的乳孔里就射出了几注腥甜的奶水。 指甲刮搔着另一边的奶孔,男人缩着身子要把奶头从木纪嘴里扯出来,木纪配合着吐出男人的奶头,奶头离开嘴巴,奶汁还是喷射出来,淋在木纪白皙的胸膛上,淌到徐骋自己微隆的小腹上。 徐骋眯着眼睛,哼哼唧唧捏着另一边奶头往木纪嘴里塞,眼里含了层水液,看不大清楚木纪哪是哪。把奶头往人家眼睛旁边怼了好几下,感觉到木纪不配合着含他的奶头还哭哭啼啼又泛起了委屈。 木纪不耐烦地啧一声,手抽上了男人捧着的那只大奶子上,奶子里还堵着未疏通的奶水,被打得和另一只奶子撞在一起,又麻又坠着慌的疼。木纪怕把人打坏了,倒也留了劲,徐骋没被打疼,只知道从嗓子里咕噜咕噜地撒娇“疼……唔,相公~哈。” 男人一身的汗,喘着气瘫在木纪身上,大手还是捧着被扇的微红的奶子要往人嘴里塞,手上的劲倒是一点也不省,奶头被拉高了一指长,可怜兮兮的吐着奶液,惨兮兮的yin荡。 木纪温热的嘴巴含着徐骋的大奶头吮吸,手从奶子根部往上撸动,“啊~”随着徐骋的呻吟,奶柱争相射进木纪嘴里,没有防备的漂亮男人被呛得咳起来。徐骋急忙给人拍背顺气,要不是木纪手还在他逼xue里抽插,真和奶孩子似得了。 不顾还在淌着奶的两个奶球,木纪拍拍徐骋健硕的大腿,男人便温顺地撑着发软的身子把腿打开,前面的性器紧紧的贴在小腹上,男人肥厚的yinchun鼓鼓囊囊挤在腿间,没有卵蛋和jiba的遮掩,还能看见肿胀发紫的阴户缝隙里不断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 “相公……贱妾的saoxue好痒呀,哈~”男人的奶水顺着奶子,肚腹往下淌,甚至流到了男人的逼xue处,白色的奶水顺着男人蜜色健硕的大腿往下流,跟xue里被射满的盛不住的精水似得,yin靡的扎眼。 “自己扒开saoxue,坐到绳子上。”木纪拍拍徐骋rou乎乎的屁股,坏笑地看着男人,白嫩的手抚着男人微隆的小腹。 “哈~嗯…”徐骋蜜色的俊脸泛着红,骨节分明的大手撑开自己身下水淋淋肿乎乎的小逼,他是练武的,虽然身份尊贵但手却粗糙,手指肚覆着一层茧子,粗糙的手指刚轻轻地摸上肿胀的小逼,就已经软了半边身子。 徐骋靠在木纪身上松了口气,手指才继续动作,将肿大了近一倍的yinchun剥开,露出里面羞羞怯怯的阴蒂。 木纪没有特意开发过徐骋的阴蒂,用他自己的话说,男人下边那口yinxue本来就够浪了,再开发阴蒂怕是走着路都能xiele身,他还不想让别人闻到自己家荡妇的sao味。虽然羞恼但徐骋还是开心的,男人的占有欲让他满足得不得了。 徐骋粗糙的指肚顺着小巧敏感的阴蒂打了几个转,这口yinxue就抽搐地张着嘴吐出了几口腥甜的yin水,尿道口也断断续续又流出了几滴水液。 “sao货,屁股翘起来,爬到绳子上去,自己走完这一段!”徐骋听到要自己走完这段路,立刻委屈地抬头看向下命令的漂亮男人,但木纪压根不看他,只能乖乖地抬高了屁股,扒开自己的xue往绳子上坐。 肿大的花xue刚刚碰上粗糙的绳子,徐骋就又疼又爽地yin叫起来,双手抓着绳子想稳住身子,但绳子却偏偏左右晃动,徐骋腿脚发软,一下子便狠狠坐在了绳子上。 男人的屁眼还没消肿却正好卡在绳结上,前面的阴蒂也碾在了绳子上,“啊!好爽,sao豆子被磨得好爽……哼~相公,阿纪,啊,,想要大jiba~”徐骋显然已经忘了木纪要他走完绳子的话了,只知道颤颤巍巍地用绳子磨前后两口xue。 胸前的大奶子被他晃得乱甩,想伸手去捧奶子,但一松手绳子又不稳地晃动起来,只能任奶球在身前坠着乱晃,被甩得往外漏奶。 徐骋前后两口yinxue都死死含着粗大的绳结,粗糙的绳子摩擦着xue里的嫩rou,热辣辣的又疼又爽,小巧的yin豆子迅速充血胀大。sao逼被磨得全是yin水,xue口本就艳红的saorou更是红到要破了似得。 “哈!啊啊啊啊~哈,呼……”木纪看着徐骋仰着脖子呻吟,身下的yinxue疯狂抽搐,不断开合,一股大股透明的水液从xue里尿眼旁边喷射出来,湿了木纪的里衫。 “sao逼被绳子cao吹了,哈……阿纪~啊,saoxue好爽呀~”木纪看着男人的sao样眼睛都憋红了,用手擦擦自己身上男人泄出来的yin水,“舔。”木纪把漂亮白皙的手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叉着腿狠狠坐在绳子上,被绳子磨到爽得直翻白眼,但总算稳住了身子。大手捧着木纪白嫩漂亮的手,歪着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来,挺着奶子凑过去,红艳艳的舌头从厚唇间探出来,认真的为木纪舔着手指,又舔又含,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和抽插声。 舔干净男人手上自己的yin水后,徐骋看着人还是水乎乎的布满自己口水的手,皱着眉头发愁,突然想到什么似得,把木纪漂亮的手往自己乳沟里埋,手往中间挤着胸,要用胸给人家蹭干净似得。却忘了自己奶子里还蓄着的奶水,这一挤奶水又喷射出来,把木纪的手淋得更湿了…… “呀!”徐骋懊恼地拍拍脑袋,看着木纪的手不知道怎么办,木纪拿他没有办法,偏偏又爱惨了他这副傻乎乎的不聪明样子。只得引着男人摸自己身上还未脱下的孰衣。 徐骋看着木纪还干燥的衣服反应了好一会才牵着木纪白嫩的手用人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擦。擦了好半天,终于擦干了,便傻乎乎地看着木纪笑,真像一头憨厚的大熊,乖得人更想要狠狠蹂躏他。 “往前面走,别sao了。”木纪拍拍人挺过来的大奶子,把人往绳子上推,抱着手看着男人瞪着大眼睛发愁。 男人踮着脚把深深嵌进xue里的绳子往外拔,“啊…哈~”往外拔却让绳子卡得更深了,男人xue里格外敏感,酸麻痛爽的感觉一起袭来,徐骋脑子被欲望熏得发昏。 徐骋抖着胳膊去拉木纪,“相公,呜呜呜…阿纪,出不来了,saoxue要被磨烂了……”腿软得险些要跌下去,木纪急忙去扶他,没让人摔下去,但身子还是因为重力往下坠了一下,前后xue口更加死死地咬着绳结。 木纪伸手给人往下压着绳子,扶着徐骋往上站,男人抖着嘴泻出一连串呻吟,xue口开合,终于吐出了粗大的绳结,以为终于可以下去了,却又被木纪扶着重新坐在绳子上。 “把绳子走完。”徐骋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吸鼻子“别撒娇……”木纪捏捏人哭湿的脸,“哭得真丑,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爱哭。”徐骋虽然现在脑子一团浆糊,但木纪的话还是听得清楚的,听见木纪在嘲笑他,张开嘴就咬上了木纪的指尖,咬完自己又心疼得直皱眉,含在嘴里给人细细地把牙印舔平。 木纪歪着头笑,手指逗弄着国公爷湿软的舌头,手往前移,引着徐骋碾着绳子往前移,徐骋被密集的粗大的绳结碾得直发抖,嘴巴却还不放开人的手指尖。真要做人的乖乖小母狗,主子勾勾手指头,他便撅着屁股摇着奶子追着跑了。木纪总是忍不住想,这么乖得壮母狗幸亏选了自己当主子。 终于走完了不算长的绳子,徐骋在终点处安稳地瘫软在木纪怀里,看似单薄的漂亮男人毫不费力地便把浑身肌rou的壮汉抱起来在床榻上放好。 徐骋xue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腿根本不敢合上,只能大剌剌叉着腿躺在榻上,许是早上出过门了,还迷迷糊糊牵着木纪的手嘟囔着什么“今个儿可真冷呀”“又下雪了,雪下得可真大,管家跟我说可以开始储冰了……”摸着小腹巴拉巴拉嘟囔了一大堆,木纪却独独听着了该储冰了…… 落下床帐,唤了人把湿透了的绳子和地毯收走,这院里服侍的也是三天两头见识这些奇巧yin具了,一个个低着头拱着身面不改色地把这些还浸着yin水的绳子和地毯收走,又换了新的漂亮地毯。 木纪安抚好榻上的人,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就捧着一碗冰进了内室,还带了一壶散着热气的水。 徐骋不知道木纪要做什么,安安静静躺在床榻上,在木纪撩开床帐时对着人露出安心的傻笑。 木纪看着面前的傻熊敞着xue,挺着胸对自己乐出一口大白牙的样子,感觉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性欲瞬间涌了上来,让他恨不得生吞了面前的男人。 压了压自己翻涌的欲望,木纪端过冰块顺着男人的女xue蹭弄,红肿发热的xuerou被冰块蹭过的感觉让男人抖着大腿的肌rou哭叫,破开男人的女xue,将菱角分明的冰块碾着徐骋红肿充血的阴蒂塞进xue里。 大半碗冰块被以同样的方式塞进了徐骋的女xue,男人的yinxue被冻得发红,xuerou无意识地抽搐痉挛。“不行了,不行了,要冻掉了,逼,逼要被冻下来了,我不要了!”男人崩溃地尖泣,蹬着腿哭闹,xue里发了洪,化了的冰混着yin液一起涌出来,顺着股缝往下淌,又被贪吃的后xue吞进去不少。 木纪拿过热水,让人跪趴起开,手指撑开男人的后xue,将壶口对准男人的屁眼往里倒水,微烫的热水顺着人的肠道灌进去,烫得男人浑身发抖。 冰凉的冰块和微烫的热水只隔了一层rou膜,徐骋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软,哭叫着鼻涕泪水淌了一脸,狼狈不堪的被木纪揽在怀里摸着小腹安抚。 木纪嘴里含着人的奶子,吮吸着里面所剩不多的奶水,感觉到两个奶子都吸不出奶水之后,木纪便端过还没完全化了的冰块按在人的乳粒上,乳粒被冰得又硬了几分,木纪用了力按冰块,冰块被两人的体温暖得融化,冰水顺着徐骋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奶孔往里流。 “啊!不行!不行!水进去了……奶子里不可以~不可以,呜……”徐骋晃着脑袋叫,眼神迷茫,嗓子都喊哑了,还是吸着鼻子哭。 木纪自己含了冰块,去和男人接吻,徐骋喜欢接吻,被玩得再狠只要亲亲他,他便不闹了,只乖乖淌着泪任木纪玩弄自己。 以前木纪无往不利,总是可以让男人乖乖陪自己玩花样,徐骋在木纪面前sao浪也乖顺,从里到外早就被木纪玩透玩熟了。 今天却不是为了这些,木纪自觉玩得属实有些过分了,男人还是孕初期,胎刚刚稳了,自己便这般不受控制,心里的暴虐因子翻涌上来,竟把男人玩成了这副狼狈样子。 冰块化掉之后冰凉的水顺着两人紧贴的唇瓣流出来,浸在身下的锦被里,木纪突然就笑了“咱们还真是废被子呀~”徐骋被木纪漂亮的笑脸蛊得头脑发昏,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还是憨憨的跟着他笑。 徐骋情绪稳定了些,木纪把人两口xue里的水导出来让水液尽数流到碗里,拿柔软的帕子给人擦了擦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 按着人的胯,木纪掏出早已硬到发疼的性器,直直地捅进徐骋的xue里,xue里的yin水被粗大的性器顶的不断向外喷溅。 木纪cao得又狠又凶,虽然早就没了力气,但身上cao弄自己的是木纪的jiba,这个认知还是让徐骋舒爽得痉挛。 徐骋的xue许多天都没被彻底cao开过了,柔软的嫩rou紧紧地裹着男人的jiba,修长结实的大腿缠着木纪的腰身,手也抱着人的肩膀,是全然的信赖与依靠。 木纪下身疯狂耸动,房间里回荡着粗喘声,呻吟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徐骋被干到xuerou抽搐,大股的yin水浇在木纪的guitou上,再被不断抽插的jiba带出男人的xue口。 徐骋的逼xue被干得红烂,yinxue的rou烂乎乎的堆在一起,被jiba带出又塞进xue口,木纪顶着徐骋的宫口重重地碾,随着徐骋一声高亢的呻吟,微凉的jingye喷射在他xue里软嫩的宫口处。尿道旁边的小孔也射出了大股水液,射在了木纪身上。 给人简单的擦拭一下,木纪温柔地抚摸轻拍着徐骋的背,轻轻哼唱着哄睡的歌谣…… 窗外漫天的飞雪和大红的窗花、灯笼,是万物更新的好光景,遇见你之后,年年皆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