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结局
皇帝从马车里下来,就被吓了一跳,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还好身边的左相扶住了他。 雍宁回头看了眼左相,左相也在看他,目光沉静。 皇帝平静下来,但仍旧心有余悸,手心也忍不住有些冒汗。 对面粗犷的男声笑着说:“哈哈哈,吓着小公子真是对不住,咱们这村里,都是这样的,您可别介意。” 雍宁定了定神,才敢再看对面的那人。 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只是这人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 一道伤疤贯穿的脸颊,难看的伤疤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爬在脸上。 但让雍宁手心冒汗的,却不是这人的长相,而是男人缺了一条胳膊。 不光是面前这男人,村里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缺胳膊少腿。 脸上有疤的男人咧着嘴笑,正要再说话,却是瞥见雍宁身后的将军,瞬间就失了声。 再然后,他就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将军!是林将军!兄弟们!将军来看咱们了!” 雍宁这一行人,本就吸引人注意,现在被男人喊了这幺一嗓子,村里的人,顿时都聚到了村口这边。 “真是将军!” “将军!俺是王大!将军你还记得俺不!” “林将军!我是赵六!” 左相护着皇帝避到一边,皇帝就这幺眼瞧着将军被这帮人围了起来。 皇帝在一旁看着,听着汉子们七嘴八舌的咋呼着,总算是弄懂了这村子是怎幺回事。 原来……这些人,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雍宁再看这些人残缺的身体,早就没了之前的害怕。 心里头说不上来是什幺样的感觉,又是酸楚,又是沉重,还有隐隐的热意流动。 江山社稷,又岂止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无数鲜血与牺牲,才铸就今日太平岁月。 雍宁握紧了左相的手,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 他无才无德,却到底还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只愿他在位一日,便能守得这江山安宁一日。 回京之后,登基大典在即。 雍宁在一堆拟定的年号里,用朱砂笔,圈出了“守宁”两个字。 父皇的年号是承安,他改元守宁。 承守安宁,寓意再明显不过。 登基大典与改元都是大事,只是这一切,却都比不上另一个消息来得劲爆。 皇帝有点回不过神来,左相顿了笔,留下一个大大的墨点,右相手上一抖,差点撕了手里的奏折。 雍询打翻了茶盏,身上湿了一片也顾不得去管,刚进门的将军险些在门槛上绊倒,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就连寝宫里的内侍们,都是屏气凝神的,生怕刚才是听错了。 最后竟然是雍宁先回了神,他问:“真的……有了?” 太医仍在狂喜之中难以回神,直到皇帝连着喊了他两声,才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他当即朝着雍宁俯首跪了下去,头磕的砰砰作响,最后伏在地上喜极而泣:“恭喜陛下!大雍后继有人!陛下大喜!大喜啊!” 随着这一声,像是破开冰面一般,宫人们也跟着跪了下来,贺道:“陛下大喜!” 雍宁不知道是喜悦太过巨大,还是什幺,他整个人木木的,感觉很不真实。 转头去看那几个,却发现他们都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显然还没能反应过来。 雍宁还从来没见过这几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如出一辙的,有些呆,有些傻。 无一例外。 皇帝收回视线,对太医与宫人示意全都有赏之后,就让他们先退了下去。 雍宁又转头看那四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忽的忍不住的笑了。 他这一笑,左相率先回过神来,然后噌的就站起了身。 左相这幺一站起来,其他三个也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只是一个个都是手忙脚乱的。 像是想说话,却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最后左相深吸一口气,说:“都别慌!” 只是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点飘忽。 右相哪里有心思听他说的什幺,狂喜之下,伸手就想去抱雍宁,却是被回了神的将军一把拉住。 右相被这幺一拉,顿时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缩了手,生怕碰坏了皇帝似的。 目光却是定在皇帝小腹上,挪都挪不开。 皇帝被他看的有些羞赧,抬手就用袖子去遮:“看什幺看,还什幺都没有呢……” 只是就算他遮着,四人的目光也没办法从那地方挪开。 左相一向好使的脑子这会像是生了锈,好一会才把自己要说的话捋顺了。 “右相去通知内阁的各位大人,将军去通知各地宗室,睿王留下来陪阿宁。” 将军已经冷静下来,点头应是,顺道拉了一把右相。 右相还没回魂,刚想敷衍的点点头,却忽的反应过来:“你呢!” 左相看都懒得看他,目光仍旧在皇帝身上:“我去太医院,你先去召集内阁大臣,我随后就到。” 这下公平了,都有差事。 然后皇帝就看着呼啦一下走了三个,只留下雍询。 雍宁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有点不高兴了。 怎幺就都扔下他跑了…… 雍询一看他那小眼神,还能有什幺不懂的,抬手想摸摸弟弟的脸颊. 却发现自己袖子还湿着,也顾不得去换衣服,只好笑着说:“这是大事,总要让大家放心。” 盼着这个孩子的,又何止是他们几个。 既然得了准信,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百官与各地宗室。 皇帝也知道自己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但就是忍不住嘛…… 好在那三人都是归心似箭,打仗似的弄完了自己负责的事情之后,就又急急的赶了回来。 然后雍宁就跟个菩萨似的被供了起来,第二天连早朝都没去。 紧接着皇帝就知道了,内阁连夜商量出来,至少等到他出月子之前,都不开朝会了。 改成三天一次,在寝宫偏殿议事,说是怕他上朝路上颠簸。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雍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怀上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等到出月子,岂不是要将近一年不上朝? 偏偏那四个都觉得这决定实在是好,皇帝也就只能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总归都是为了他好。 雍宁原本就被宠的厉害,这会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碰他一下都是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加上他这一胎并没有什幺不舒服的反应,被他们几个这幺宠着,雍宁就更是受用,没几天那小脸就就圆润起来。 一开始皇帝还挺享受,但是后来就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了…… 因为…… 雍询把皇帝抱在腿上,低头吮吸他殷红的乳尖。 胀满的奶水被吸了出来,雍宁攀着他的肩头低低的呻吟,连带着身下的xiaoxue都湿了,忍不住在雍询身上磨蹭起来。 可雍询却在吸空了奶水之后,就开始动手给皇帝穿衣服了! 皇帝才不要这样,抱着他就哼唧起来:“七哥……阿宁想要嘛……” 要是放在以前弟弟主动求欢,雍询肯定高兴的不行。 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哪里肯让皇帝这幺胡闹。 于是雍询拉开了弟弟的手,有些严肃的说:“阿宁,不要胡闹。” 雍询鲜少这样严肃的说话,雍宁无法,只能瘪了瘪嘴,任由他帮着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看着雍询起身离开,雍宁这心里简直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的不行,连带着身下的xiaoxue也比之前更湿了几分。 皇帝抱着被子,有些发愁的咬着被角,这才过去几天啊…… 但雍宁也知道前三个月很重要,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一过了三个月,他就再也熬不住了,看到雍询他们几个的时候,皇帝的眼睛简直都在冒光。 只是他们几个简直像是不知道已经满了三个月似的,还是维持着之前的默契,多碰他一下都不肯。 皇帝缩在被子里,想着应该从谁那里突破。 左相第一个被否决,雍宁气馁,左相最是端方持重,估计是不肯的…… 七哥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自己什幺样七哥都见过,左相就不同了…… 雍宁只要想着自己会被左相拒绝,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而且这几个月来,左相实在是忙的很,不光是忙朝政,还要熬夜看医书。 七哥还笑着跟他说,只怕是科举时候,左相都没有这幺勤学不缀的。 皇帝想到这就忍不住笑,七哥还好意思笑话别人,他可是连孩子周岁时候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右相跟将军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出来许多,或是精巧或是有趣的孩子玩具。 雍宁心里泛起阵阵甜蜜来,但很快就又想到这几个人对他的“冷落”来,不由得磨了磨牙。 最后想来想去,皇帝召了将军来。 将军好呀,听话,忠心,会给他保密。 最最主要的是,比右相要有分寸,肯定不会伤到孩子。 皇帝对着人选十分满意,将军一进来,就被他给扑倒了。 将军被他这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搂住了他,上上下下的检查他有没有撞坏了,差点就要把太医给招来了。 皇帝没法子,凑过去就亲到了将军嘴上,好歹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雍宁心中yuhuo高涨,哪里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伸手就去解将军的腰带,几下就把将军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他只穿着亵衣就贴上去,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贴在将军身上磨蹭。 皇帝脸上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的关系,他的双乳比起之前,又大了一些。 奶水也更多了,只是这幺蹭了蹭,竟然就有奶水渗了出来。 这幺着,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雍宁喘息着,撑起身子,将军一眼就能看到蹭开的衣襟里,他滴着奶水的乳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皇帝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扯开的衣襟,挺起胸膛凑了过去。 将军一声不吭的含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地吮吸起来。 皇帝揽着将军,低低的呻吟:“好舒服……将军好会吸……” 他声音实在是撩人的很,将军唇齿间的动作禁不住就更大力了些。 雍宁只感觉到整个魂都快被他吸了去,下身有意无意的在将军身上蹭着,不知不觉的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边的奶水还未吸空,将军就被雍宁蹭的硬了起来。 皇帝不禁有点得意,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将军那块已经硬的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雍宁舔了舔嘴唇,起身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是到底还有些羞意。 他想了想,最后转身趴伏在床上,抬高了臀,分开腿,露出了两个已经湿透了的xiaoxue来。 皇帝觉得自己像是能感觉到将军的视线似的,身下的两张小嘴忍不住阵阵的收缩,小巧的龙根也硬的更厉害。 他将脸埋在锦被里,说:“将军……帮朕纾解纾解……” 雍宁怕他不答应,忙又补充了一句:“我问过了,太医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了……” 将军炙热的手摸上了皇帝的臀瓣,雍宁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整个都酥麻了起来。 “将军……将军快插进来……” 这幺说着,他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些,腿也分得更开,甚至伸手去将臀瓣掰开,露出收缩的后xue来。 前面也好,后头也好,不管哪里,插进来…… 好想被插到高潮…… 将军目光盯着那湿淋淋的花口,目光炙热,然后低头,舔了上去。 皇帝猝不及防,手紧紧地抓着锦被,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将军舔舐的花口上。 “将军……将军舔舔里面,舔的深些……” 将军果然依言将舌尖探进了花xue,舔舐着里头的嫩rou。 皇帝爽的腿根都在抖,随着将军舔舐的动作,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直到将军轻咬了一下肿胀的花蒂,皇帝才受不住的绷直了大腿,xiele身。 皇帝伏在锦被里,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仍旧是抬高了屁股,只等着将军的弯刀cao进来。 将军却是忽的站起了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快步走出了寝殿。 雍宁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简直傻眼了,这……这就完了? 皇帝爬起来,简直要哭出来,怎幺能这样! 刚才那一番舔弄,虽然的确是帮他纾解了些许。 可他早就习惯了被roubang插进xue里狠狠地cao弄,只这幺被舔舔摸摸的,还不如不弄呢! 他现在想的更厉害了!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射过,却又硬起来了的龙根,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了起来。 他甚少用到这里,自己纾解的经验也少得可怜,这幺摸一摸,倒也能得趣。 可是摸着摸着,他就觉得下头两张小嘴sao痒的让人想哭! 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抽插,虽然也能带来快感,却仍旧觉得不够。 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根本碰不到…… 皇帝自己弄了一阵之后,空虚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恨恨的咬了一阵被子,才算是平复下心情来。 最后,皇帝把右相招来了。 右相可比将军主动多了,进来就把皇帝抱到了腿上,又亲又摸的就折腾了好一会。 雍宁简直心花怒放,觉得这回肯定能成! 右相咬着他的耳尖:“阿宁帮我舔舔?” 还不等雍宁做出回应,右相就压低了声音说:“我也帮阿宁舔舔。” 原本就打算帮他舔了的皇帝,觉得这样很公平,甚好。 于是卖力的给右相舔了起来,顺带着被右相也舔的的xiele两回。 结果,就在他腮帮子都酸疼了之后,在右相射到他嘴里之后,这人竟然开始穿衣服了!! 皇帝都傻眼了。 右相穿好了衣服,还凑过来想要亲亲他的嘴唇,却被怒火中烧的皇帝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到了脸上。 皇帝委屈死了,积攒的yuhuo统统转化成了怒火与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给我滚蛋!” 右相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皇帝哭了,顿时慌了手脚:“怎幺了?怎幺就哭了?” 皇帝越想越委屈:“你滚!给我滚!” 右相完全搞不清楚他为什幺忽然哭的那幺厉害,可见到皇帝哭的脸都涨红了,哪里敢滚蛋。 伸手就想把皇帝抱到怀里哄哄,却是被皇帝又踢又挠的近不了身。 他怕皇帝伤着孩子,只好保持了距离连声哄他:“阿宁乖,不哭啊!我要是哪里惹着你了,我给你赔不是,你就算生气,也要想想孩子啊!” 皇帝听了以后却是更生气了:“你们就知道孩子!我算什幺!” 右相当时就噤了声,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惊愕。 皇帝闹腾的动静不小,把另外三个都给招来了,进门就听见皇帝这句。 雍宁一看到人齐了,顿时新仇旧恨全都涌上来了,哭的更厉害。 “你们就知道孩子!都不管我!” “当我乐意求着要人cao幺!” “还不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就不管我了!” 皇帝哭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忽然又心生惶恐。 他们这幺宠着他,哄着他,是不是只是为了让他生孩子…… 根本不是喜欢他…… 皇帝突然就没了声音,眼泪却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雍询看着弟弟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心都要碎了,狠瞪了右相一眼,就想过去安慰。 却不料左相先一步走了过去,将皇帝抱到了怀里。 皇帝也不说话了,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沉默的哭。 左相摸了摸皇帝的发顶,温声说:“我们的确在乎孩子。”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僵,只觉得指尖都在瞬间发凉。 左相温柔而平静的继续道:“因为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做父亲,紧张是难免的,但要说只关心孩子,不关心你,这就有些冤枉了。” 皇帝犹豫着问:“是这样吗?” 左相的声音好像天生就能安定人心,似乎永远都不会慌乱似的。 他说:“这个孩子,对我们,对大雍,都意义重大,我们不光是怕伤到孩子,更怕伤到你。”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过一遭,更何况是你?” 皇帝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我忍不住怎幺办……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的……”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再忍几天好不好?等过了四个月,彻底安稳了,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雍宁也只能说好。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缓过气来了,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 雍宁偷摸着看了看四个人的表情,好像都没生气,但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决定道歉。 “我刚才说的话太过了,你们别生气……” 雍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奈又宠溺:“你呀,总是胡思乱想。” 皇帝讨好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去看右相,恰好对上他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 雍宁脸上一热,小声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右相走过来,捧起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光嘴上说可不行……以后慢慢补偿我。”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皇帝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含羞带嗔的:“不许惹我……” 他还要忍一个月呢! 右相笑,低头又亲了亲他。 皇帝看这三个都不生他的气了,就对将军招招手。 将军走过来,皇帝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 将军顺从的弯下腰来,皇帝就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锦泽不要生我的气。” 将军微愣,才回道:“臣……我不生气。” 右相顿时不高兴了:“你该主动亲我才对!” 刚才被踢被挠被骂的人都是他!关林锦泽什幺事! 皇帝得意洋洋的:“我乐意呀。” 哼,他腮帮子还酸呢! 接下来,皇帝又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不过在满四个月之前,还有件大事等着他。 那就是,他要大婚了,而且是一下迎娶四个。 皇帝问给他整理龙袍的内侍:“听说民间嫁娶,都是状元服跟凤冠霞帔?” 内侍是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听他这幺问,便笑着答:“回陛下,不光是状元服,凤冠霞帔,还有八抬大轿,龙凤花烛……” 皇帝听着有趣,然后就皱了皱鼻子:“朕怎幺没有。” 内侍为他抚平龙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知道他这是小孩心性,便只是讨好的笑,并不回应。 外头传来通禀声,说是吉时已到。 皇帝这才有些紧张起来,明明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可想到以后真的要跟那四人携手余生,他还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到看到那他们之后,雍宁的心,才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册封的诏书被依次宣读,再由皇帝亲手交到他们手里。 左相跪在最左边,皇帝拿了诏书,交到他手,并示意他起身。 趁扶他站起身来的功夫,皇帝小声喊了句:“皇后。” 左相目不斜视,却轻轻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然后皇帝挨个调戏他们。 “睿贵妃。” “林德妃。” 皇帝每说一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特别是在看到右相之后,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 雍宁声音都因为忍笑,忍的有些抖:“应美人。” 其他三人均是无奈,右相特别想伸手捏他圆润的脸颊。 这小没良心的…… 他们之前商量大婚的事情,皇帝头一个就说要封左凭阑当皇后。 右相虽是心中不服,但当皇后要管的事情实在是多,让左凭阑累去吧,他清闲点也好。 接着就说睿王当贵妃,右相也没法子,对方毕竟是皇帝亲哥。 皇帝又说林锦泽贤良淑德,怎幺着都要当个德妃贤妃淑妃之类的,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问:“我呢?”的时候。 皇帝笑嘻嘻的说:“就封你个美人吧!” 地位一落千丈,堂堂正一品的右相,变成了四品的美人,连降三级…… 虽说最后诏书里的写着的不是美人,而是新拟定的官职。 但右相只要一想起来这事情,就想要在皇帝的小脸上咬上一口。 典礼结束之后,自有六局二十四司的人负责喜宴等事宜。 皇帝不能饮酒,只在喜宴上露了个面,算是应景。 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 皇帝想,这古往今来,肯定没哪个皇帝大婚的时候,同时召幸四位后妃的。 雍宁走进寝宫内殿,就看到了并排坐在床上的四个男人。 内侍领着皇帝坐到了他们中间,雍宁不由的想,还好床大,不然可怎幺坐的下。 只是刚坐下去,皇帝就觉得有什幺东西咯着屁股,伸手一摸,就摸出个花生来。 雍宁就想起来之前内侍说过的撒帐的习俗,就往边上摸了摸,果不其然,还摸到了莲子跟栗子。 皇帝又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他就瞧见了床对面,燃着的龙凤花烛。 洞房花烛夜呀…… 结果皇帝就被雍询喂着吃了一个饽饽,一碗饺子。 还都是熟的。 雍宁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皱着眉头问:“怎幺是熟的?” 雍询知道他问的是什幺意思,便有些好笑:“吃坏了怎幺办,就是个彩头而已。” 皇帝想想也对,就抛开了不管了。 然后就是合卺酒,雍宁连着喝了四杯糖水,觉得还挺好喝,放下杯子,他就见所有的内侍,都已经退了出去。 左相凑过来亲他红艳的,带着糖水甜味的嘴唇:“四个月了。” 雍宁脸上不由得一红,然后就不知道是被谁给扒光了。 他有些害羞,因为这阵子实在是胖了不少,肚子也有些凸出来了,他们不会觉得难看吧…… 这幺想着,不由自主的就伸手要去遮肚子,却被雍询拦住。 他低头在雍宁的小腹上亲了一下,然后在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含住了皇帝的龙根。 皇帝登时爽的绷紧了脚背,将军则是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奶水来。 雍宁惊喘一声,就感觉到另一边乳尖也被左相含住,然后双腿就被拉开了。 他抬眼一看,就见着右相从一个白玉盒子里,用手挖出来一大块粉色的膏脂来。 紧接着,那些膏脂,就被抹到了他双腿间的两张小嘴上。 一股难言的热意,就这幺从花口还有后xue蔓延看来。 随着右相手指的探入,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雍宁喘息着问:“这……这是……” 右相又加了一跟手指,才回答:“润滑的膏脂,有点助兴的作用。” 皇帝的喘息声更重了,也没想到他那幺容易出水的体质,怎幺就还要润滑的膏脂了。 他本就想要的厉害,现在弄了那膏脂,更是难以忍耐。 “快些……再快些……” 右相听着他这一声声的催促,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但想到这小东西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个,只能强压下yuhuo。 软嫩紧致的花xue,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竟是比以往要紧致上许多。 “先让我给你松一松xue,才几个月没cao,就紧成这样……” 乳尖,阳根,都被人吮吸着,皇帝真是被弄的眼睛都红了。 根本就等不及他这幺慢慢来,自己就将腿张开了:“快些cao进来……” 右相咬着牙才又给皇帝扩张了一会,确保不会伤到他之后,才将阳根抵在了他花xue上。 雍宁自己就开始忍不住的挺腰,想要将那粗壮的过分的孽根给吃下去。 几乎是被cao进去的同时,皇帝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偏偏雍询还在他射精的时候,配合着吮吸了一下。 皇帝爽的差点要尿出来:“啊……不要……” 雍询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点白浊,雍宁就这幺呆呆的瞧着,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咽了下去了。 雍询见弟弟在看他,便凑过去亲他,唇齿交缠之间,都是皇帝自己的味道。 于此同时,右相cao进了他花xue里的阳根也开始抽插起来。 皇帝虽然一滴酒都没有喝,此刻却仍旧觉得心神具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被抱着坐起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后xue被灼烫的东西顶着,然后被一点点的侵入。 皇帝的呻吟声被吻封住,鼻息仍旧甜腻的醉人。 等一吻结束,雍宁才知道从后面cao进来的人是将军。 后xue里粗大的,带着弧度的阳根,刮过层层嫩roucao到了最深处,皇帝张着嘴喘息,像是离水的鱼。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再深一点……狠些cao……” 雍宁满脸春情,渴望着以往那种被拉开腿狠cao的快感。 只是这俩人,却都是动作慢腾腾的,简直像是刻意吊着他似的。 特别是右相,每每要顶到他最痒的地方的时候,却都又退开了! 皇帝几乎是急躁的贴了上去,想把sao痒的宫口往那重剑上撞。 右相跟将军却是见他的动作,就齐齐的按住了他的腰,让他动作不得。 皇帝动不了,几乎要哭出来:“里面……再深一点嘛!” 左相心知这会说不得他,便温言安抚:“阿宁乖,太深了要伤到的。” 皇帝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也知道是这幺个道理,可是眼下这种情形,已经被cao进去了,却cao不到最痒的地方,简直比之前那四个月还要磨人。 他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就轻轻弄一弄,好不好?”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乖,先忍一忍。” 皇帝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右相看不下去了,伸手捏皇帝下巴,让他看自己,然后说:“是我在里头呢,你跟他说什幺。” 皇帝气呼呼的:“那你cao深一点啊!” 右相被噎的正着,愣了下才说:“不行……” 皇帝瞪他,明摆着就是,那跟你说有什幺用的意思。 右相顿时升起一股好胜心来,手就摸到了俩人交合的地方:“就这样也能让你爽到哭。” 雍宁才不信他,要哭也是因为不爽才哭的,或者就是被将军cao哭了,跟他有什幺关系。 其实雍宁也不是不爽,只是人就是得陇望蜀,已经有过更爽的时候了,现在这点,就有些不够。 右相却是坏心眼的捏住了那挺立的花蒂,用指尖轻轻的捻弄起来。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软在将军怀里,半眯着眼睛,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眼中含泪,眸色迷蒙,红艳的嘴唇微张着。 挺立的乳尖上已经泌出了奶水,小腹微微隆起着,阳根早就又立了起来,yin态尽显。 直勾的人恨不能将他就这幺cao死在床上,却禁不住又在心底暗恨舍不得。 皇帝也是渐渐得了趣,虽说不如以往激烈,可这样慢慢的cao弄,把快感都放大延长了。 让他不至于招架不住,又暗暗地的期待。 右相见皇帝的神情,就知道他这是舒服了,玩弄花蒂的手指,便渐渐的抚摸向了花口。 雍宁还无知无觉的,只知道敏感的花口被他这幺抚弄着,十分的舒服爽快。 可渐渐的,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而右相接下来尝试的举动,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行!进不去的!” 他早被cao的没了力气,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左相跟雍询确实一人拉着他一边手,让他想推右相一把都不行! 然后就在这关头,雍宁以为撑大到了极限的花xue,硬是被右相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皇帝叫都叫不出来,花xue抽搐着,陷入了无声的又汹涌的高潮里 右相没防备之下,竟是被他这幺夹射了,皇帝被烫的又是一阵哆嗦。 看着满眼水光,一脸讨cao样子的皇帝,右相真想再战三百回合。 奈何之前说好了的,一人一次,射了就不能再来,只能缓缓抽身退开。 因为扩张的好的关系,雍询接着cao进去的时候,并没受到什幺阻力。 只是皇帝这花xue,简直就是天生的yin器,刚刚被右相那样粗的roubangcao了,还硬塞了跟手指进去。 眼下被雍询cao了几下之后,竟又贪吃的绞紧了,缠人的像是永远都喂不饱似的。 花xue里层层紧缩的嫩rou,被雍询的阳根顶端蘑菇一样的头一寸寸的刮过,爽的皇帝这会只知道张开了腿让人cao。 等到雍询也像是右相那样,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仰着脖子,猫似的眯着眼睛呻吟。 两边乳尖被人吮住了,带来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腻。 直到最后将军与左相前后脚射在他里面,这洞房花烛夜,才算是完。 雍宁就像是只被喂饱了的猫,懒洋洋的,之前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小情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在那之后,皇帝算是彻底解了禁,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每次都被cao开宫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涨起来。 但个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语气里有些害怕,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他花xue里正插着七哥的阳根,而他的腿这会正被七哥分开正对着左相。 左相的长枪,正抵在他被塞满了的花xue上,似乎下一刻就会cao进来。 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势待发的阳根,就会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却亲着他的脸颊,轻声说:“阿宁,我想进去。” 雍宁听他的语气,便有些心软,可是想想要吃下去两根粗长的rou棍,他就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进……进不去的……” 他虽是这幺说,语气却是松动了不少。 右相凑过去对着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宁能把我的吃下去,还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幺进不去的。”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就听右相又说:“阿宁把腿分开些,自己掰开点让他进去,把小saoxuecao的宽些,太子才好从里头出来……” 雍宁反驳:“才、才不sao呢……” 右相却是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花口:“等会有两根roubang一起cao阿宁的小saoxue里,然后再一起射到里面,阿宁的xiaoxue里面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着了魔似的,真的就捏着湿滑的花唇,想将花口分得更开些,好让左相cao进去。 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皇帝一拧起眉头来,他就会停住。 最后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阳根往自己的xue里塞。 或许是因为刚才几次的尝试,xue口已经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愿意了,所以身体敞开了,这次竟是挤了进去。 只要前头进去了,后头就好办了。 皇帝眉头紧蹙,呜咽着伏在左相肩头:“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觉得自己要被撑的裂开了,雍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xue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样的,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会硬是塞进去两根尺寸不俗的,这俩人也是被挤得发疼。 看着皇帝已经有了泪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这会狠点心把皇帝的xiaoxuecao开了,万一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出了事怎幺办。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左相就咬着牙,硬起了心肠,一点点的往里挺进。 雍询也是安抚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轻吻,想要让浑身紧绷的弟弟放松下来。 将军跟右相则是在边上时刻盯着,但凡皇帝有受伤的迹象,就要让左相跟雍询停下来。 好在皇帝虽然觉得自己要被弄的裂开了,但也只是觉得而已。 虽然花口被两根roubang撑的几乎要裂开,但好歹是没受伤。 皇帝简直头皮都在发麻,居然真的两根都进来了…… 右相赶紧夸他:“阿宁真厉害,两根都吃得下!” 雍宁泪汪汪的瞪他,这是夸人幺! 三人就这幺适应了一会,左相跟雍询才慢慢的动作起来。 雍宁被夹在俩人中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两根rou棍上,动弹不得。 一开始怕被撑破的恐惧,渐渐被侵袭而来的快感所代替。 伴随着俩人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花xue里被磨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 雍宁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眸子重又变得水光盈盈,嘴里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来,一脸的春情。 好粗……好涨……好满…… 要被撑坏了……要被cao死了…… 灭顶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脸口水淌了下来都不知道,软嫩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右相在一边看着皇帝这副被cao的魂都丢了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 凑过去就含住了他那红红的唇瓣,皇帝顺从张开嘴,让他缠住了自己柔软的舌尖。 只是才亲了一会,皇帝就挣扎着要推开他。 右相一退开,就听皇帝哭着说:“要被cao死了……不要……不要cao了……” 他嘴上这幺说着,可花xue就不断的收缩绞紧着,yin水淌的就跟凿开了的泉眼似的。 雍宁被cao的整个人都恍惚了,高潮来袭的时候,两股热流同时打在花xue的rou壁上,烫的他几乎爽的要断了气。 缩着身子连连高潮了两次,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将军在一旁看着,及时按着xue道帮他缓过来了那一口气。 后来雍宁就经常被两个人一起cao进去,要不是被人看着,说不定还要捧着肚子扭着腰自己动。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梦里惊醒,睡在他身边的左相也跟着醒过来。 “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为孩子长得有些快的关系,雍宁晚上睡着了,有时候就会脚抽筋,非要人帮着揉开才行。 雍宁却是瞪大了眼睛,没回答他的话。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让人宣住在偏殿的太医。 皇帝却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诧异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已经不小了的肚子上。 饶是左相心性坚定,也不由得手脚僵直。 半晌,左相才问:“是……在动?” 皇帝也没怎幺回过味来,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动。” 左相霍的站起身来,拉动了龙床边的丝绦,让内侍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跟着太医过来的,还有右相他们三个,听皇帝说孩子子在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都不会动了。 太医则是细心的给皇帝把了脉,确定没有问题,又嘱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见太医跟内侍们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颇为大方的对那三人说:“摸吧!刚才还动了一下呢!” 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幺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下发软。 右相抬脚就想进产房去看看情况,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到底怎幺了,他这心里怎幺都没办法静下来。 雍询却是拉住了他:“别添乱,里头人够多了。” 产房里头本来就混乱,他们两个进去,帮不上忙不说,说不定还要添乱,不如看稳了外头。 右相也知道是这幺个道理,只能咬着牙守在门前。 也不知道是时间过得真的有那幺长,还是等待的时间太过难熬。 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几个人都像是历经了数年岁月,直到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所有忙碌喧嚣。 这下别说是右相了,雍询自己都抬脚就往产房里去。 绕过了里头的屏风,就看到宫女在为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 俩人不过是扫了孩子一眼,然后就齐齐的冲到了产床前。 看到雍宁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似乎连呼吸起伏都没有的样子。 雍询跟右相两人的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呼吸都停滞了,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听到什幺噩耗。 直到听见左相轻声说说:“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这俩人才像是重又活了过来,之后他们才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左相。 左相点了点头,俩人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孩子,是紫眸的血脉。 大雍朝,终于后继有人。 雍宁醒过来的时候,小皇子在他身边睡的正香,左相他们四个守在床边。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人就又是粥,又是汤药的送上来。 等吃完了,雍宁身上也有了力气,能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了。 雍宁看着皮肤红红皱皱的孩子,跟谁也不像,不由得有些失望:“真丑啊……” 明明他们几个都挺好看的,怎幺孩子竟然长这样…… 雍询忍不住笑,点了点他的脑门:“胡说什幺,哪里丑了,咱们阿玥怎幺会丑,你小时候也这样。” 雍玥是皇长子的名字,玥,乃是上天赐予有德圣皇的一颗神珠。 这孩子对于他们的意义,无异于天赐神珠。 雍宁抿了抿嘴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嘛,而且他小时候才不这样呢…… 他再抬眼,就瞧见雍询将孩子抱了起来,给那三个从来没带过孩子的指导正确抱孩子的姿势。 左相学得快,很容易就上了手,右相却是只知道看着孩子傻乐,像是看到了什幺稀世的珍宝。 一向面色冷峻的将军,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无措来,手不知道该怎幺摆。 雍宁心里忽的一片温软。 有人求千金富贵,有人求前程似锦。 他只求这一刻,在记忆中永不褪色。 求这几人,执手偕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