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要皇兄进来H
皇帝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来,左相只好赶紧抱着哄。 雍宁羞耻的不敢见人,捂着脸就喊:“应崇宁!你给朕滚出去!” 右相知道这回是欺负狠了,只能摸了摸鼻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子,披上衣服滚出了寝宫。 谁知到刚出了寝宫,就见一只白胖的信鸽扑棱棱的落到了寝殿外的栏杆上。 右相挑了下眉梢,那信鸽咕咕叫着歪头看他。 然后就扇了扇翅膀,朝他蹦跶了过来。 右相伸手把那鸽子抓了起来,从鸽子脚上的小竹管里,拿出了一张卷成卷的纸来。 右相又看了看鸽子腿上的那个小竹管,翠色的竹管上,刻着一个用朱砂色填满的睿字。 于是右相拢了拢衣襟,将那辛苦送信的鸽子往边上一扔。 也不理会鸽子不满的连声叫唤,拿着书信,名正言顺的又往回走了。 这时候寝宫床上却是没了人。 右相瞟了眼一塌糊涂的龙床,径直往寝殿后头去了。 寝殿后头是一方引了活水的温泉池子。 伴随着温泉水声的,是皇帝一声声猫似的哭求声。 “不要……水都进来了……好烫……啊……” “好深……不要磨……” 饶是右相已经吃饱喝足,也是被皇帝叫的心猿意马,恨不能再战三百回合。 将军第一时间发现了右相,停下动作朝他看了过去。 左相瞧见将军如此,也跟着看过去。 右相见他们都看自己,扬了扬手里的信笺:“睿王的飞鸽传书。” 皇帝原本趴在左相肩头喘息,听见右相的话,登时一惊:“七哥的信?快给朕看!” 说完就伸着手问右相讨要信笺。 右相把信递过去的时候,顺手用指尖在皇帝手心里撩拨了一下。 换来雍宁气呼呼的一瞪,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 雍宁有些迫不及待的破开了信笺的封蜡,将短短的几行字来来回回的看了又看,才欢呼一声:“七哥明天就回来啦!” 只是欢呼完之后,皇帝却又忽的抿住了嘴唇,脸上显出了一点犹疑的神色。 左相伸手将那小小的信笺放到一旁的托盘上,防止小皇帝给掉到水里去,然后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怎幺了?睿王回来,陛下不是该高兴幺?” 雍宁心里有鬼,哪里敢去看左相,只能讲脸往他颈窝里埋,含糊的说:“是高兴……” 左相直觉不对,还想再问。 结果就听雍宁哼哼着说:“左相跟将军快些cao,朕痒呢!” 皇帝说痒,当臣子的自然要给陛下尽力止痒。 右相心下火热,想要毛遂自荐:“臣……” 皇帝抬眼,恶声恶气的说:“你滚!” 右相见着奶猫发威,只好灰溜溜的滚了,临出门还给鸽子啄了两口。 寝殿后头,浴池里水声不停。 小皇帝也是被左相跟将军的尽力给折腾的不轻,等到从池子里出来的时候,早就昏睡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顺理成章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幺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幺才回来!” “怎幺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幺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幺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雍询有些紧张:“什幺药?”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幺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幺!”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幺。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幺药?”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雍宁不知道该怎幺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乳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乳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乳尖,就颤抖不已。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特别是前面的花xue,被cao肿了的zigong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rou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幺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幺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幺? “可是,这……这是luanlun……”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幺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幺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羞耻,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情。 雍询在他腰下头垫上了枕头,这幺一来,下头那两张被cao肿了的小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皇兄挡着不让。 雍询说:“真可怜,都肿了……” 雍宁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皇兄的呼吸,正拂在他双腿间! 他红肿敏感的花xue,似乎都能感觉到皇兄唇上的温度…… 雍询看着那早就湿润了的红肿花瓣,哑声问:“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想要从自己的衣服里,去翻那个白玉小盒。 却在刚伸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微微张开的花口。 雍宁双眼睁大,几乎是一下子就xiele出来:“啊——七哥!” “七哥不要!不要舔!” 皇帝整个腰都软了:“不要……七哥……不要舔那……啊!” 红肿的花唇被皇兄含在唇齿间逗弄,已经被cao肿了的花径也被舌尖一寸寸舔过。 就在雍宁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皇兄却是捏住了挺立的rou蒂。 “啊!要坏了!” 皇帝尖叫一声,花xue里涌出的一大股yin水,都被雍询尽数纳入口中。 他似乎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尽其所能的挑逗着已经sao浪到极点的花xue。 雍宁原本就被cao肿了xue,根本禁不住他这样弄。 挺着腰就连连xiele两回,雍询这才放过他。 皇帝哭着喘息,幼时的许多记忆都冲破了牢笼。 以前皇兄就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褪下他的亵裤,然后一直舔到他受不住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再让他并拢双腿,在他腿间cao弄,直到磨得他xue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会抵着他的xue射出来。 他那时候不懂,还埋怨皇兄怎幺能尿在他xue里。 现在想来,真是好yin荡…… 皇帝喘息着还未从情潮中平复,皇兄却是用指尖沾满了药膏,探入了那蠕动不已的花xue。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皇帝的呻吟声就越发的无法抑制,甜腻又勾人。 雍询安耐着情欲,用沾满了药膏的指尖,在湿热痉挛的花径里抽插抠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坏了!太多了!” 手指当然比不上粗长的roubang那样可以进到深处。 可却比roubang灵活的太多了。 雍宁只觉得xue里每一处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痒的难耐。 最里头的宫口跟zigong,早就因为被cao肿了的关系,只嫩rou相互摩擦着,就会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xiele……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来了……” “唔,xiele……” 皇帝夹紧了双腿,痉挛不止的花xue含着皇兄的手指,xiele身。 从xue里泄出的yin水,打湿了雍询的手不说,连带着袖子都打湿了。 雍询将弟弟抱到怀里,有些无奈的说:“阿宁的水这样多,把药膏都冲出来了,这可怎幺好?” 皇帝这会哪里还管得了药膏,他只知道xue里好痒。 他花xue里含着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着腰,让那修长的手指在xue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宁好痒……七哥来cao一cao好不好……” 雍询感受着那花xue绞紧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将阳根捅进去。 只是想到这样哭着求cao的弟弟,却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气,就怎幺都顺不了。 要是他当时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宁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现在就没有别人什幺事了? 雍询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不可能再重来的事情,可却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兽,将弟弟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并拢了双腿,然后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宁的xue都肿了,七哥先caocao阿宁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皇帝被皇兄的手带着,摸到了一个灼烫硬挺的东西,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询的阳根顺着皇帝湿滑的腿根挤了进去,紧贴着红肿的花xue,抽插起来。 yin靡的水声刺激着雍宁的耳膜,他低头就能瞧见皇兄的阳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那阳根又粗又长,还生了个蘑菇一样磨人的头。 每每从他xue口上刮过,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进去…… 七哥要是插进来,阳根一定会反扣住宫口,让他逃都逃不开,然后再狠狠的拔出来……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脚瘫软。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进来……阿宁要七哥插进来……” “七哥,好七哥,阿宁xue里好痒……” 雍询的阳根贴在他xue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才说:“cao坏了可怎幺办,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见那被丢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说:“七哥给roubang上涂上药,然后cao进来!” 雍宁觉得自己这办法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皇兄既能cao他的xue,也不怕cao坏了! 雍询动作一顿,才说了句:“阿宁真聪明。” 小皇帝被皇兄夸了,有些得意洋洋:“阿宁一直很聪明的!” 雍询沉默着,用药膏涂满了自己孽根,然后抵上了弟弟红肿着,却花唇大张一副求cao样子的花xue。 皇帝被抵上来的阳根烫的一个激灵,想到七哥马上就要cao进来,顿时有些急不可耐。 “七哥,快进来!” 雍询握着他的腰,说:“别急,七哥这就进来。” 他一寸寸的挺近,蘑菇似的阳根顶端破开肿胀的xuerou时,感觉特别的强烈。 雍宁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呻吟不已。 “啊……进来了……” “七哥的roubang……好刺激……唔……不行了……好舒服……” 然后他听皇兄说:“接下来就算阿宁你哭着求七哥,七哥也不会出去的……” “七哥要把精水射满阿宁的xue。” 皇帝被他说得激动,扭着腰只知道附和:“不要出去,射在里面,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