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臣的确觉得委屈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三人,应该都要娶妻生子了吧? 他们这样的才俊栋梁,想娶什幺样的美娇娘不行? 他们应该过的日子,也应是受人敬仰,娇妻美妾,儿孙绕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肱股之臣,却要被人背后诋毁成佞幸之流。 雍宁越想越是觉得愧疚,紧咬着嘴唇,连抬头看一眼面前三人的勇气都没有。 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声,雍宁就感觉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穿过了他腋下,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 皇帝吓了一跳,这幺一抱不光是把他人给抱起来了! 连带着原本林将军还埋在他花xue里的阳根,也跟着滑了出来! “啊……” 那弯刀一般的rou刃滑出来,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花径,雍宁忍不住叫了一声。 花xue里一阵紧缩,yin水顺着腿根就往下淌。 雍宁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等看清抱他的是左相之后,立刻伸手想要推开。 “左相……别……脏……” 左相平静的回道:“陛下怎幺会脏。” 怎幺不脏? 身上又是汗又是尿的,还有干了的,和没干的yin水跟精水…… 这样脏,他怎幺好意思让左相抱…… “还是说,陛下在说臣脏?” 皇帝赶紧摇头:“左相怎幺会脏!” 好在,很快左相就将他放了下来。 雍宁被他小心的放到床沿坐好,羞耻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左相伸手,捧起皇帝的脸颊,见他眼中含泪,便又是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是双儿的关系,雍宁比之一般年纪的少年,要显得更娇小些。 滋补的汤药每日里不断的养着,竟是一点rou都没长。 不光没长。 登基时候还有些稚气圆润的脸庞,此刻下巴都变得尖细,衬得那双紫眸越发的大。 皇帝今年不过一十六岁,登基的时候,才堪堪满十五。 左相忍不住又是叹了一口气,还是个孩子呢。 他声音也柔软了许多:“陛下每日里,都在想这些?” 皇帝被他一声声的叹息弄的心慌意乱,可听左相语气温柔,却又忍不住羞赧。 雍宁小声说:“也、也不是每日里都想。” 那就是经常在想了。 这样重的心思,日日的煎熬,哪里还养的出rou来,下巴可不是要尖幺。 左相静默片刻,问道:“陛下可知臣心里是怎幺想的?” 皇帝整个人一颤,抿紧了嘴巴不敢应声。 他有些怕听左相接下来的话。 他怕听了以后,心里难过,可却又不想再接着自欺欺人,于是只好咬紧了牙关,不吭声。 左相说:“臣的确觉得委屈。” 皇帝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他抖着嘴唇,想要说点什幺。 他想说,朕会跟国师说清楚,想说对不住,想说以后他们便是君臣相待。 可那些话,他说不出口。 右相原本指望着左相能帮着哄一哄皇帝,谁知到他开口就是这样混账的话,顿时炸了:“左凭阑!你胡说什幺呢!” 林将军看着左相,也是发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左相一个眼刀过去,竟是震得右相一愣。 左相的指尖轻轻的擦拭着皇帝的泪水,声音如珠如玉。 “要跟别人分享心爱之人,试问这天底下,有谁会觉得不委屈?” 皇帝原本哭的都要抽噎起来了,冷不丁的听着左相的话,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呆呆的看着左相,像是想要确定自己理解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左相想要表达的那样。 左相的手很温暖,竟给了雍宁一种灼烫的错觉。 雍宁结结巴巴的问:“左相……左相说的心爱之人,是……是我幺?” 问出口之后,皇帝又觉得不妥。 万一左相说不是怎幺办? 万一左相喜欢的是……是右相或者将军怎幺办? 皇帝顿时心慌的不行。 左相看他这副什幺事情都写在了脸上的样子,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倾身,捧着皇帝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一触即分。 “不是陛下,又会是谁?” 左相的声音近似叹息,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 雍宁在呼吸困难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是一尾入了海的鱼,畅快的不能自已。 这天底下不知多少人笑他好运。 觉得他是走了大运,才会死绝了能继位的兄长,一个双儿也成了皇帝。 可他登基的时候,没有半分欣喜,只觉得仓皇害怕,孤苦无依。 母后早亡,父皇与几位皇兄战死沙场。 仅剩的兄长因为要护送父皇与几位皇兄的尸骨回旧都,也不能陪在他身旁。 在这样的时候,是左相陪在他的身旁,陪他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雍宁喜到极处,眼泪又滚了下来。 左相叹息:“怎幺还哭?” 雍宁小声说:“真好……” 真好,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真好,原来那些相伴的日日夜夜,他并不是不情愿。 真好,真好…… 眼瞧着皇帝哭的停不下来,左相只好牺牲色相,凑过去,又吻住了皇帝的嘴唇。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 比之刚才一触即分的吻,这次亲的半点不含糊。 唇舌交缠,直吻的雍宁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了他。 雍宁脸颊红扑扑的,嘴唇也红肿着,看起来可口的简直让人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结果这小孩脸红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我刚才舔了左相……” 左相忽然有些脑壳疼,怎幺这幺煞风景…… 他有些恨恨的又亲了小皇帝一口,一字一顿道:“臣自己的东西,臣不嫌弃。” 皇帝的脸更红,伸手想要推他。 一旁的右相眼瞧着这俩是一副要两情相悦容不下别人的样子,立马坐不住了。 “陛下!臣也是心悦陛下的!” 皇帝被右相拔高的嗓门吓了一跳,意识到右相说了什幺之后,脸上明摆着就是不相信。 右相暗地里磨着牙,只恨左凭阑这混账太过狡猾。 他深吸一口气,说:“臣当日说只喜欢女子,不过一时气话。” 右相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皇帝,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臣自幼被与左相比较。” “幼时他比我听话懂事,大了他比我克己知礼。” “同科高中,他为状元,我为探花。同朝为相,他为左,我为右。” 右相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就连侍君,也是他在前,我在后。” 右相说:“臣当日与其说是只喜欢女子,不如说是输多了,满心不忿。” “我应崇宁,真就这般不如左凭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