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徒弟一起满足的师尊
澹叶累了一夜,很快便昏睡了过去。覃月脱下外袍将他裹的严严实实抱着他出去,老鸨欢喜的凑了过来,手上拿着几锭银子,“道长,这是分成,您拿好。” 覃月看也不看她,抱着人径直往外走,那老鸨看了奇怪,但她开这种店的向来懂得察言观色,见他神色不善,倒也不敢再扰他,只让龟公把银子偷偷放到他们马车里。覃月将师父抱进马车里,宴山才睡眼惺忪的走出来,“师兄,现在要出发了吗?” 覃月只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只身跳上了马车,宴山连忙也跳了上去,正要钻进马车里看看师父的情况,覃月已将马绳丢给他,自己率先钻了进去。马车一路前行,到达一处潭水前,覃月抱了澹叶入水中清洗身体,澹叶身上有仙根,普通的痕迹过了这小半天已经消失不见,肌肤恢复白璧无瑕的状态,只是胸口那两个乳尖依旧红润发肿,比原来大了数倍,看起来甚是诱人。覃月洗清他身上污渍,连后xue也没放过,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还叫他醒来漱了口,直到师父身上再无一点情爱的痕迹才停了下来,抱他上岸穿衣,期间宴山无数次的想来帮忙,都被他挡开了。 做好后覃月守着师父等他沉沉睡去,便跳下马车,宴山道:“师兄,你要去哪里?” “你在这等我,守着师父,我尽快回来。”覃月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澹叶睡到晚上才悠悠醒转过来,他第一眼便看到守在面前的徒弟覃月,见他面色凝重,眉心紧紧皱着,像有许多烦心事。澹叶伸出手指往那眉心间抚了抚,将皱褶抚平,才道:“修道之人最忌心思过重,月儿,你忘了么?” 覃月捉住他的手指,避开这个话题不谈,只道:“师父身体如何?” 澹叶身体并无异状,“很好。”他因有仙根的缘故,一夜情事并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而且连着吸食了十种男精,抑制了他体内的毒性,身体反而轻松了许多。他们当夜在山林里打坐了一夜,到了次日天亮时又继续赶路。到一座山脚下时,马车突然停了,宴山掀开帘子,脸上带着兴奋,“师父,前面好多官兵,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我去打听一下。” 澹叶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最爱探听闲事,便点头赞许。不多时他跑了回来,“师父,师兄,原来这山上有个土匪窝,昨天下午不知道是谁把一干土匪杀的一干二净,一条性命都没留下,官差正在捉拿凶手呢。” 澹叶当作没听到一般,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连覃月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宴山败了兴,嘟囔了几句,不再说话。 如此赶了十天的路,一路上澹叶的yin毒一次都没发作过,宴山反而有些后悔,看着美人师父总想起他身体里销魂的滋味,恨不得再压上他做一回,不过师父毒性不发作的时候性子是极难亲近的,只得作罢。 到了第十一日,他们已经站在京城脚下,一入城门,就有大队官兵来迎,一问之下,原来都是镇国将军府上的人,为首将领三十余岁左右,对覃月行了一礼,道:“道长,我家将军今日被圣上召进了宫商议要事,不得空闲,故派我等来相迎,失了礼数之处,还望道长们见谅。” 澹叶不惯应付这些,只在马车里待着,其他事情都交与覃月,只在入府的时候下了马车。府内的人看到他的样貌,俱是一怔,惊的移不开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澹叶的大徒弟陵日比覃月还大得两岁,并未成亲,府上家眷不多,住的人大部分都是他手下的将士。陵日早已叫人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覃月陪着师父一起进去,看到里面干干净净且布置素净,心里多少舒坦了些。 他请师父坐下,有下人端了一盅茶,一壶井水,然后恭谨的退了出去。覃月倒了杯井水给澹叶,微笑道:“看来师兄并未忘记师父,还知道您只能喝活水。” 澹叶喝了水,看着徒弟眉眼间的倦色,柔声道:“月儿,你累了么?要是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覃月摇摇头,“我不累。”他不知晓大师兄什么时候才回,眼见天色黑了,有下人送了饭菜进来,还是未看到他的身影,只得先和宴山吃了些饭菜。宴山贪玩,吃过饭后便去看将士们演练比武,覃月陪在澹叶身边,又等了一个时辰左右,澹叶软软的倒在床铺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覃月见他脸上一片潮红,心脏一跳,“师父,又发作了么?” “嗯……”澹叶睁开眼,眼中一片雾霭,藏着媚色。覃月连忙去将门关了,放下床幔,“师父别担心,徒儿在这里。”他见师父红唇开启,中间一条小缝,时不时闪过那嫩红的舌尖,忍不住俯下头去吻上那艳红的唇瓣,不断的吸吮含弄。 澹叶抱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唇,一双长腿也熟练的缠上徒弟的腰身,下体凑上去磨蹭起来。覃月将师父吻的嘴唇上一片水光喘不过气才停了下来,一边去解他的衣襟,露出那两团雪白的乳rou,玩弄着那如樱桃般大小的奶头,“师父的奶头居然越来越大了,其他地方都恢复了,这里就恢复不了了吗?” “啊,不知道,月儿,帮为师吸一下,好痒……”澹叶忍不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将一颗乳尖送到徒弟唇边,求他吸吮。覃月张开嘴,将那诱人的奶头含了进去,轻轻的啃咬着。 “嗯,好舒服,乖徒儿,再用力一点,啊,好棒……”澹叶全身都渴求着想要男人的抚弄,自己慢慢扭动之下,雪白的道袍几乎离了体,把白嫩的身躯裸露了出来。他握住自己另一颗奶子,眼中都是积蓄的泪花,“月儿,这边也要吸,好痒……” “师父越来越sao了,是不是徒儿一张嘴还满足不了你了?”覃月有些恼怒于他的yin荡,狠狠的将另一颗奶子吸进嘴里啃噬,男人的rutou本来没什么滋味,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师父的奶头泛着一股奶香,似乎再多吸几下就能吸出奶水来。他手指抓着另一边的乳rou用力挤压,捏到变形,澹叶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舒爽的吟哦出声。 陵日还未进屋便先听到一阵勾人心弦的低吟,大抵知道是师父yin毒犯了,不知道谁在给他解毒,不知晓是那好几年未见面的二师弟,还是那从未见过面的小师弟,他轻轻叩了叩门,门内响起覃月的声音,“是谁?” 陵日道:“师弟,是我。” 两人当日在凌霄派中,因年岁相近,感情甚好,几乎吃住都是在一处。此时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倒没多少时间打招呼,先满足师父要紧。 陵日面貌英俊,因为行军打仗的缘故,肤色黝黑,一身都是肌rou,看起来极为健壮。他撩开床幔,见师父还是自己离山时的模样,心中一阵感叹,“师父,徒儿来了。” 澹叶听到呼声,睁开眼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些,“日儿?” “嗯,是我。”陵日先前还未有什么旖念,此刻见师父半裸的身躯,发红的脸颊,还有那红润的嘴唇,艳红的挺立的乳尖,下腹瞬间硬胀起来。他总算还有理智,看向师弟,“需要我先回避么?” 覃月道:“一起来吧,师父正嫌我一张嘴不够满足他呢。” 澹叶被两个徒弟完全脱光,露出那诱人的胴体。雪白肌肤上蒙上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既情色又诱人,他喘着粗气,双腿大张露出不断流水的蜜洞,“好痒,啊,要大jiba进来,呜,进来……” 陵日摸着他被汗湿的额头,目光中有些惊叹,“师父怎么sao成这样?”他们行军途中一直有军妓随行,要伺候多人的时候便会抹上春药,但也没有像师父这么yin荡的。 “更sao的时候也有呢。”覃月自嘲的笑了一下,慢慢解开衣服,露出那早已硬挺的roubang。马眼里早已流出了粘液,散发着腥膻的味道,澹叶发觉了,连忙凑了过来,张开嘴含住那巨大的guitou,迫不及待的饥渴的含吮起来。 “好舒服。”覃月舒爽的抚着师父的长发,看着那红润的双唇含着自己rou茎的模样,忍不住轻轻挺动着腰身,往那湿热的口腔里浅浅的插入。 陵日粗粝的手指抚上那细软的腰背,最后流连到那丰满柔软的臀rou上揉捏了一阵,然后掰开臀瓣,露出那个艳红的xue眼来,手指忍不住插了进入。 里面紧密的肠rou纷纷裹缠了上来,含着丰沛的汁水,陵日几乎能想象如果是换上自己的yinjing插进去,该会是如何的舒爽。他已禁欲多日,此刻也忍受不住,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那根粗壮的yinjing来。 他rou茎颜色跟肤色一样黝黑,又大又长,看起来有些骇人,他握着巨大的guitou抵在那不断翕张的xue口,低声道:“师父,我要进去了。” 澹叶摇晃着屁股,渴求着那根粗壮的yinjing的插入,guitou很快破开紧密的yinrou,一寸一寸的深入,直顶到没根才停了下来。陵日缓了口气,“师父里面吸的好紧,就这么喜欢吃jiba吗?” 他数年来在军营里,自然学了一嘴粗口。覃月看着师父替自己koujiao的sao浪模样,冷笑道:“师父那日可是连着吃了十根jiba呢,全身都被男人喷满了jingye,真是sao透了。”他想到师父那日的情况,心中生出一股气来,腰上用力,竟将rou茎顶到了那喉管里。 “唔……”澹叶被cao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拼命的张大嘴,粗大的rou茎将他口腔塞的满满的,喉咙被guitou进入,反射性的吸夹起来,将徒弟伺候的极其舒服。 “难怪这么会吸,原来是吃惯了。”陵日掐住师父的腰身,用力的往里面cao干,不过进了一个回合,粗大的rou茎上已全部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yin水,再进得几下,相接处就发出caoxue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惹出两个男人更凶猛的情欲。 两人一个插入一个送出,保持着师父体内总有一根jiba的状态,cao干了两刻钟后,澹叶被cao射了第二次,肠道里紧紧的吸咬着,嘴巴也紧紧吸着粗大的rou茎。覃月温柔的摸着他的眉眼,柔声问:“师父,射给你好不好?” 澹叶眨了眨眼,将嘴里的roubang吸的更紧,整张美艳的脸都埋在了徒弟那浓密的阴毛里。 “那要含好哦,要一起吞下去。”覃月再也忍受不住,跟陵日对视了一眼,两人更激烈的往师父上下两张嘴里进入,在cao干了几十下后,一起射在了师父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