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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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撕裂的剧痛唤回了他的意识。 许久没有被进入的xiaoxue被怒涨的yinjing猛地破开,像一柄利剑一般直直刺入,强迫窄小的yindao接纳这根烙铁。 “啊——!”姚良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在床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也是第一次从性爱中获得纯粹的疼痛而没有快感。 严屹一语不发,抽出带着几丝殷红的yin具又重重挺入,完全像是想要捣坏roudong地开始抽插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不可置信与勃勃怒火令姚良拼了命地反抗挣扎。 “你、你……”一贯的教养让姚良骂不出过分的字眼,他只有通过排斥的肢体语言表达他强烈的情绪。 “啪啪啪。”cao着xue的男人忽然伸出大掌毫不留情地在身下人白嫩挺翘的臀部留下三个鲜红掌印,力度大得甚至让左边的臀瓣微微浮肿起来。 “呜恩。”羞耻睁大眼的姚良猛地咬住唇,不让自己示弱般的受痛呻吟再流露半分。 姚良纤细的双臂被男人仅用一手高举头顶来按住镇压,双腿就算怎样乱蹬也逃不脱腿心的鞭笞制裁,甚至有时会因为腿部拉扯的动作过大,而让xue内男根与rou壁的摩擦而更加紧密相贴擦出火花。 他还是低估了他的厚脸皮程度。 本以为打屁股已经是男人能想出最羞辱他的行为之一了,可姚良没想到严屹竟然…… 粗糙的指腹寻摸到了女性尿道的小口,接着就是没轻没重地揉弄。 一股又酸又涩的电流从小口至腹部,又进入血液通过青蓝血管流经全身,最终整个身体与下丘脑的神经都是麻麻的,像一滩软胶般动弹不起。 俯视之下的爱妻可怜极了,满面潮红汗湿,鬓发松乱,下唇被咬出了牙印,远山般的黛眉紧蹙,小口小口急喘着呼吸。 于是,男人沉了沉眸,骨节施力,再一次狠狠揉压碾过姚良的尿道口。 这一次尿意袭来,但由于姚良的少食,几滴黄澄的尿液淅沥流出后就没了后续。 但仅仅是一小股失禁,也让姚良直接精神崩溃了。 男人不知何时放开了他的手腕,姚良慢慢地,移动着双腕带着一圈红印的手捂住了面,他的所有尊严化作泪水从指缝间涌流了出来。 而在他哭的同时,整个身体也被并未停下的男人cao得一耸一动,yin荡的花xue也经过失禁后渐渐适应了粗暴的性爱,开始自己感受出快感来。 肥胀鲜嫩的鲍rou磨蹭着yinjing深入后留在外的两颗卵蛋,又被不断的撞击而压得榨出蜜汁。 即便是生了孩子,rouxue分泌的yin水依旧丰沛,欢快地从yindao深处喷射出来,顺着青筋缠绕的jiba流过肥嫩外翻的rou唇,再稠腻地淌至颤抖的腿根。 紧致的小逼违背主人的意愿,殷勤地吮着久未造访的大roubang,嘬得津津有味,咂咂作响。 不知严屹是不是还嫌对姚良的刺激不够,他将夹在阴阜中间的rou粒拨弄出来,一边捻着揉阴蒂一边又握住姚良翘起的玉茎上下捋动。 前后两处的双重快感,还沉静在羞耻中的姚良根本招架不住。更何况,男人早已对他身体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如数家珍,随便一捏腰间姚良便失了力。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最初为了情趣而爱抚的敏感点,会成为现在男人强制jianyin他的手段之一。 “唔恩……”依照男人次次都顶到zigong口的cao法,和对前面秀气yinjing的爱抚,姚良很快便达到了潮吹与射精。 两处同时喷精,病态而独美的画面让男人看得眼热心浮,重重地碾了一下软烂的rou花。冠头撞上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爽得舒了舒脖颈,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而半阖黑眸、汗湿发际的样子看起来又性感不已。 可惜姚良和从前被这样性感的青年迷得主动献吻的自己已经不同了,他半掩眼睑,长睫挂着晶莹,可刚才因为高潮中仍不断被抽插贯穿而无声呻吟张嘴时,兜不住的涎水流出糊住他尖尖的下巴,于是便神奇地将脆弱与yin靡结合在了一起。 姚良自身的长相其实也是清纯与妖艳结合在一起的类型,虽然眼睛像猫,上扬而魅惑,眼神却至纯而透澈。 严屹最爱的便是他的眼睛,不单单是因为漂亮,而且里面总是盛满了他对自己的依赖与……大概是、喜欢? 他不清楚,就算是姚良主动吻他,将第一次毫不犹豫地交给他,他也依然不清楚。 他不清楚这样优秀的人是否真的会爱上一个想起“天使”满脑子都是色情与锁链的废物,会怕他吗?会厌恶吗? 会的。男人凝睇着姚良完全闭上的眼和避开他的侧脸,想道。 可是…… “别走。”熟悉的低磁声线,让姚良顿了顿,“求你。” 男人乞求着他的法官,抽离了自己布满阴精的性器。 缄默,是摧毁一段感情最有效的武器。 粗长可怖的欲根重新插进两瓣无法闭合的翕张rou户之中,比之前更加用力,像是要将逃走的人永远地、死死地钉在床上,尽管手段卑劣,但心与灵魂的容器却能被留下。 太深了。 每一次插入简直是极恐怖的完全占有,姚良没有任何准备地被严屹粗暴地贯穿到zigong。 凶猛的guitou直直顶入那圆小洞,暴虐地在娇嫩的宫腔内jianyin灌精。 他疼到发抖冷颤,却倔强地坚持着不开口,不求饶,不答应。 “别走。” “别走。” 被陡然cao开的宫口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紧窄的小口收缩着箍住冠头的滋味其实并不十分好受,但严屹却像是无知觉一般,强行顶入,只想进入到姚良的最深处,仿佛yinjing被rouxue完全接纳的感受,就等于姚良接受他了一般。 “求你……” 魔怔的男人,将不断重复的哀求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罩住姚良,一遍遍将喃喃呓语喂进他的耳蜗。 又浓又多的jingye大股大股地喷射进宫腔,又因为满溢而洗刷过湿红的yindao。 严屹在射精的时候低下了头颅,想要缱绻地舔去姚良肩颈处的汗珠。 而这时,一直隐忍不发的姚良忽然趁着男人温柔舐着自己锁骨的空当,狠狠张嘴,咬在了严屹的右肩上。 “恩!”一声闷哼,严屹在最初的痛呼过去后却一动不动,丝毫未介意,任凭姚良发泄着情绪。 血珠刹那间就成串涌了出来,染上雪白的贝齿。 这一口姚良下了十足的力道,xiaoxue被射了多久,他就咬了多久,以致最后松口时,严屹的右肩已经血rou模糊,留下了一个证据般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