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头目做/爱中回忆,第一次的强迫(动车H)
物件深入的感觉好极了。 姜柏维持着这个动作,平复自己的呼吸,细细品味甬道的紧致,和熔化的热度。 脸上表现的那么抗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知道放松,知道容纳,知道讨好。靠着不错的夜视力,昏暗中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大张双腿,一抖一抖地哆嗦,脸埋向床外极力掩饰自己情动的青年。 cao了三年居然还没cao熟。姜狱霸有些感慨,抽动了一下roubang,啧了一声。不过这洞是真的极品,干了这么久居然还像个处子。 他突然抬手拍向细皮嫩rou的腿根子。 青年受惊回神,身下一阵剧烈收缩,原本密闭温和的甬道裹着跳动的灼热更加热切,像几十张嘴一起舔舐吞吐,忘了先前的疼痛还想要更多。 男人呼吸一紧,控制住迫切想要熔化在底下人身体里的粗大,压低声音道,“自己抱好了。” 青年抿着唇,黝黑的眼珠盯着他,里边儿隐隐约约有水光,看的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他了! 抽出一半,再完全捅入,抽出,再捅入,反反复复。 男人没什么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抽插,但是每一次的入鞘都稳稳当当,务必让对方完完全全接纳他,全身心都交给他。 青年身下兴奋流出的晶亮yin湿的液体润滑了这场交合,更增添了几分情色。 在胯部与臀部分分合合,激烈碰撞中被搅和出清脆的水声,随着两人原始的交胬有节奏地谱曲,清晰回荡在两人耳边。 男人加快耸动,大掌裹住对方没有一丝赘rou的劲腰,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随着浑浊的呼入呼出,每次的挺入都那么的干脆,命中红心。 在这不断加快的律动中,青年的身子越发敏感而颤动,不堪重击,腰腹间的肌rou抽动绷紧,明明不管是看着还是摸着都充满力量感,当下却毫无用途只能提供对方更好的手感。被人用双手轻易地掌控,把玩在手中,轻慢地猥亵,反应到下半身就流的更湿了。 仰视着黑暗中的高处,单子尧被浪潮模糊了的视野中,有个健硕的轮廓。 那人的肌rou发达的不可思议,每一块隆起与突出都彰显着强大,可以瞬间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与人打斗,就跟喝杯水一样简单,轻轻松松的骨裂,单方面凌虐,起码在这所监狱中,就他知道的,没有人敢在这头野兽面前喧哗。 可笑当野兽披着人的衣服,把狰狞的纹路隐藏起来后,那张帅气成熟的脸竟给他加分不少,没有剃干净的半长半短的胡须也给男人添了几分沧桑。忙里偷闲沐浴在阳光底下,远离铁网另一边争吵斗殴混乱的世界,对比看起来,还以为是个可以亲近依靠的长辈,监狱这座孤岛中能够交心的人。 奈何视觉的假象往往具有迷惑性,单子尧自以为找了个能够交付后背的人,为此还挑衅那些胆敢窥伺他的人,然后一拳又一拳揍在他们恶心的眼睛上,最后因为不安分、不和睦、聚众斗殴,被狱警拿着电棒驱逐到了90号,补了他早就打听到的空位。 “大叔,还记得我吗?小弟就跟着您嘞,以后可得罩着我阿!” 舌头舔了下混乱中被误打出血的牙齿,单子尧吊儿郎当地斜躺在床上,灿烂地对着刚结束劳动回到房的男人。 长辈的眼里先是闪过惊讶紧接着就是笑意,以为没了后顾之忧的单子尧觉得那是友好的微笑,岂知,这是野兽见到猎物自投罗网的欣慰。 后来,和他交情不错的小弟悄悄来探视他,告知了他入狱的真相,被打击到的单子尧在愤怒中一下子失去了人生方向,浑浑噩噩。疏于防范的后果就是陷入一场精心为他筹划的围堵中,将他困在偏僻的角落。 那些人馋了他很久,知道就两三个人肯定打不过,干脆叫上七八个有这兴趣的兄弟一起来,想着轮了他,叫每个人都尝尝味道。七八个对他来说真的难了,而且手上一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他慌了,日头毒辣,晒的人皮肤guntang,肾上腺素随着心跳快速上升。他的眼珠子四周扫去,急切寻找突破口,然后瞥到了棚子夹角里,在阴影中闭目休息的男人。危急时刻,没有多想往常这个点都会呆在屋里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求生的本能催促着他向熟悉的长辈求救。 “大叔!” 男人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然后起身,在嚎叫和骨裂声中微微勾起嘴角。这些渣滓在他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 单子尧也打红了眼,接连几日一直积累在他心中的怒火迷茫绝望全部喷发而出,只有鲜红的血液和渣滓的惨叫能让他得到些许的快慰,拳拳到rou,肌rou被过度使用到发麻抽筋都感觉不到。 怒吼中,这场精彩反转的群殴落幕了。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揽着他的肩回去了,留下一地痛哭流涕的烂人等着狱警清理。 “谢谢你了,大叔。”在暴虐中释放了压抑的单子尧很放松,汗液沾湿了最近又长了些的硬发。他从小就有好斗的因子,打架斗殴是常事,这次与人如此配合的干架真的太爽了,就是人有点多,打得太狠都有点脱力了。 他忍着疼挤出个笑来,信任地放任自己靠在旁边沉稳的高大个,浑然不知高出他一个头的男人垂下眸是如何凝视着他,而他,还在沾沾自喜,觉得干完架后还能有人送他回去休息,这大叔真够义气,当初死皮赖脸补进来值了! 如同往日,两人结伴回宿舍。 男人先扶他进去,然后自己沉默地侧过身关上门。 单子尧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没有开灯的室内昏暗寂静,除了他俩再没有旁人。 另外两兄弟呢?难道也出去溜达了?他有点疑惑,但很快飘过去了。 他扯了扯领口,大太阳下打完架别想着身上能干净到哪去,汗涔涔的,粘的的人燥热。单子尧比较爱干净,这点小爱好过去还被老大拿来笑过一阵,每回和兄弟们收拾好了畜生,有时间都会赶紧去洗个澡。 这次也一样,他有点难受的慌,想快点收拾好了东西进去厕所冲个凉水澡。 他想着,然后试图脱离男人的掌控自个儿站着。 屋内的空气有点干净,闻着比过去舒服多了,应该是被好好清扫了一遍过去。他脑子热的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子尧。”男人向来是不爱说话的,要么静默地待着,要么静默地揍人。 充满线条感的手臂从单子尧眼前划过,他楞了下,然后一番天旋地转,被掀倒在男人自己的床上! “姜哥!” 他惊诧地喊出声,涣散的战斗神经还没来得及收回,他难以置信地眼看自己被扑到在松软的枕头上,闭眼中,鼻尖充盈着厚重的男人味。 不仅如此,他有点脱力的双手被迅速反扣在背后,对方用力之大让他隐隐发疼。单子尧猛的抬头想挣脱开,但就像待宰的鸭子,用来逃脱的白色翅膀被拧到背上交缠了一圈又一圈,只能在主人怜悯的眼中可怜的扑棱几下,那双大掌牢牢地锁紧了单子尧,并且加大了力量,让他痛呼出声,这是惩罚。 深感不对的青年此刻真的纯洁透了,也傻透了。被社会审判,关进牢狱的人,能有几个真的是良善之辈? 再加上他的样貌向来出挑,能打能说,脾气还倔,在一众歪瓜裂枣或娘或普通的犯人中无比突出显眼。谁不想尝试把这样的漂亮刺头cao爽cao哭,让他跪下,用那张好看的嘴主动吸啜着腥臭的物件,然后自己撅起屁股yin荡下贱的求人胬干! 青年还识人不清,以为自己有了个好靠山,无后顾之忧了。可不知道他热切攀谈的交情,其实是一只被抛弃的孤狼在巨型野兽面前展示自己的愚蠢和美味,早已经成为被预定的美食了。 单子尧头晕的厉害,太阳底下晒久的好处和巨大的神经刺激,让他头晕目眩,缠在身后的手还疼的厉害。一缕汗液划过脸庞,汇成珠子落到了嘴角,咸味渗透进口腔。他还在挣扎在,在不伤害双手的前提下想要脱身。 男人用眼睛残忍的分割着猎物的肌理,是在欣赏那好看的肌rou线头,也是在思考着从哪里好下嘴呢。 然后他选择俯下身,炽热的身躯贴近青年的背部,guntang的呼吸倾吐在细白的脖颈处,引起青年一阵阵的颤栗。 獠牙在这里咬一口,猎物就会彻底死去了。 男人没有咬,而是伸出猩红的舌头,在这块脆弱的地方舔弄,啃咬,然后弄湿,就像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 粗糙的舌头在后颈处滑来滑去带来的粘腻感要将单子尧逼疯了,隐约中回想起入狱到现在那些恶心的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还有半夜其他牢房传出来的怪异的呜咽和叫骂,他心中有了某种猜想。但这太过不切实际了,进入90号之前他四处打听过,姜柏从来就没有过男伴,送上来的也会直接拒绝,大家都是猜测他要么就是个阳痿男,要么就是铁打的直男,不管哪一种都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现在,稳稳坐在他身上像只狗一样舔弄他脖子的男人,居然会是他平时叫大叔叫的亲热的人! “大叔,别开玩笑了。” 单子尧抖着声音道,气音里带有若有若无的哭腔。 平时那个阳光开朗,有点小傲气,打架打得贼狠的青年,此刻身体发虚,像只软软的猫儿,被人压在身下,咬弄着最脆弱的地方。 “子尧,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三年,让我上,没有人再敢染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