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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领丽的性奴生活(重口味!慎入)上部

    我,曾经是高傲的白领,现在却成了她卑贱的宠物和奴隶;

    她,曾经是我的上司,现在却成了我高贵的主人和女王,而这一切都源自我那人类与生俱来的贪欲。

    我毕业于一所重点大学,聪明勤奋,学业优异,又有着令同龄女孩羡慕的外表和身材,毕业后应聘到一家私企做财会工作,公司的女老总于丽娜----也就是我现在的主人----非常欣赏我的才干,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把我提拔到财务总监的位置。

    太顺理成章了,以至于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她设置的陷阱。她如此信任我,把一切财务大权都交付给我,我发现了那么多财务上的漏洞,只要我稍稍动上一点手脚就可以化公为私。我用良知约束自己,而良知在贪欲面前如此脆弱。

    我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孩,同时还挺虚荣。

    我需要各种高档化妆品,高级服装和首饰,出入各类高消费场所,我还想拥有自己的车子和房子,这一切都得靠钱来满足。

    欲望终于冲破了良知的藩篱,我开始挪用公司的公款去炒股票,结果那一年股市大跌,我亏了一大笔,没办法,我只得象赌红了眼的赌徒般继续挪用公司公款投资房地产以求翻身。

    没想到我投资的那个版块的地产老总是个骗子,东窗事发后,他锒铛入狱,而我们这些业主的钱却全然没了着落。我亏空了公司600多万,600万啊,足够判我个死刑或者无期了。

    而我的老总,其实早就掌握了我在财务上的一切犯罪证据,就象狡猾的猎人布好陷阱请君入瓮,她开始收网,跟我摊牌。

    在她的办公室里,她把帐目拿来一五一十地与我对质,这时我才发现,她在每笔资金的帐目上都做了备份,留了后手。

    证据如山,如果她把这些交给公安作为呈堂正供,我无疑是死路一条,至少我的下半辈子也完了。

    我傻了,懵了,想到即将面临的可怕结局,想到含辛茹苦培养我而远在异乡的父母,我心惊胆战,悲哀欲绝。

    我苦苦哀求,求她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会还清欠公司的款,甚至可以双倍,三倍地奉还。

    她一直摇头,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眼里满是鄙夷和...一种说不清是得意,痛恨,亦或惋惜的神情。

    她当着我的面拿起手机开始拨打110,我顾不得许多了,一把拽住她握听筒的手。

    (这时我才发觉这位女老总的手劲好大,我两只手也难撼动她一只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哭泣着说:"于总,我求求您了,您要报警,我下半辈子就完了,无论如何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作牛作马也会报答您。"

    她的动作略微停滞,又直视我片刻,脸上的表情慢慢和缓下来,变得似笑非笑。她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说:"你真的愿意给我做牛做马?"

    我用力点头,只要她不把我交给警察,我的人生就还有希望。她斜睨着我,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说;"本来呢,象你这样的情况,如果交给公安局法办的话,不是死刑也是个无期。就算退一万步说不是无期,判个十几年总是有的,对吗?"

    我点点头。于丽娜撇了撇嘴继续说:"那就这样吧,与其你去坐牢,不如我亲手惩治你,你就到我家里作十年的奴隶让我解解恨吧。你自己不是也说要给我做牛做马吗?只要你作我十年的奴隶,你欠公司的就一笔购销,怎么样?"

    我被她的提议惊呆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可是...可是于总,您...不让我出去工作...我怎么挣钱还...还您?"我结结巴巴地说。

    于丽娜咯咯笑起来:"六百万也许对你是个天文数字,可还真不放在我于丽娜眼里。只不过,我于丽娜平生最痛恨有人欺骗和背叛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愤恨和黯然,但随即又目光灼灼地B视着我:"我本来那么信任你,给了你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可惜,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背叛了我,背叛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你自找的,你别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下贱!"说着,她扬手"啪""啪"给了我两记耳光。

    从小到大在父母,老师,同学众星捧月般呵护下长大的我,从来没有给人下跪和扇耳光的经历,可是在这一天,我尝到了这屈辱的滋味...

    我怕死,我没有选择,必须作她的奴隶,否则等待我的很可能是死刑。

    她开始草拟一份协议书,也就是我的卖身契约。

    她修长而白净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飞舞,我想站起身,她瞟了我一眼,用眼神阻止了我,那眼神充满了威仪,更因掌握了我的命运而变得居高临下,我不知怎么回事就双膝一软,不敢再站起身。

    只一会儿工夫,她就打好了一式两份的协议书,递给我看。

    协议书这样写道:"贱人凌乐欣(我的名字),因背叛和偷窃行为失去了作人的资格,无颜自立于世,愿委身于于丽娜为奴,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作一条忠实的母狗。

    以十年为限,在这十年中,奴隶凌乐欣的一切皆属于主人于丽娜,是主人的奴仆,玩具,宠物。奴隶凌乐欣的灵魂,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都任主人于丽娜处置。

    而主人于丽娜则需保证奴隶的人身安全和身体健康。签字人:甲方__乙__。"

    我在于丽娜的办公室里屈辱地签下了卖身契约,她收好契约,又B着我办了离职手续,然后冷笑着对我说:"跟我走吧,服刑的地方我都给你预备好了。"

    她牵着我的手,我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走下办公楼,来到公司的停车场,她的白色奔驰就停在那。

    我们坐上车,奔驰载着我们向郊外驶去。一路上,我心中忐忑,充满了沮丧和懊悔,于丽娜不时瞟我一眼,那神态就象猎人打量着到手的猎物般自得。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疾驰,我们抵达了于丽娜购置在郊外的一处别墅。这地方于丽娜从未带我来过,青山环抱,景色怡人,称得上别有洞天。

    汽车从环山公路开下来时,我俯瞰别墅,那院落大得吓人,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用几米高并且带着铁丝网的围墙与外界分隔开来。

    院落里大片平坦而柔软的草坪,点缀着花坛和盆景。一栋五层的欧式洋楼矗立在院落的正中心,绵延数十米,在它四周围绕着修剪得非常整齐的松柏,而更远处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游泳池,网球场,和其他小巧别致的建筑。

    这个女人真是富可敌国,她几乎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不仅如此,她还是商界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她为什么对我这样的小女人感兴趣?

    她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究竟打算做些什么?我不敢往下想于丽娜的车驶入庄园时,几个佣人打扮的女人在门口迎接她。

    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看起来是她们的头目,她为于丽娜打开车门,半掬着腰,伸出一支手让于丽娜搭着步出车门,毕恭毕敬地对于丽娜说;"小姐回来了?"

    "恩",于丽娜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头对车里的我说;"出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只见于丽娜身边站着的几个中年女人目光齐齐转向我。

    这几个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匀称结实,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懂得礼仪的类型,但我总觉得她们打量我的目光有点与众不同,好象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选下厨材料一般。

    "她是我新收的奴隶,你们以后帮我好好看着她",于丽娜拿下巴指了指我。

    我没想到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会如此直白,顿时面孔发烧,羞愧难当,下意识地望向几个女佣,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这几个女人相视微微一笑,似乎对这种咄咄怪事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更让我的内心惴惴不安起来,天啊,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于丽娜到底打算怎对我怎么样?

    还没容我转念头,于丽娜已经姿态优雅地轻扭着腰肢踱到了我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对我说:"把衣服脱了吧"。

    "什...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脱衣服,"于丽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都脱光!"

    "于总,我...我...请你...请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这样好...好吗?"

    我结巴着语不成句,虽然我事先已经隐隐猜到了这种结局,然而当它真的发生时,我还是惊慌失措,又羞又怕。

    "尊重?"于丽娜冷笑一声:"你是我的奴隶,让我尊重你,你配吗?你是一个小偷,一个贼,一个本该进死囚牢的罪犯!哈哈,尊重?呸!"

    于丽娜在我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我两记耳光:"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张姐,让她学学咱们这里的规矩。"

    随着于丽娜这句话,那个叫"张姐"的女佣头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

    我想转身跑,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一个女人,双手牢牢握住了我的腰。

    "啊,不要!"我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而却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张姐"走到我面前,俯身开始解我的扣子,眼里满含着凌虐的快意。

    "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啜泣,眼泪夺眶而出,我好后悔,不该让贪欲蒙蔽理智,落到这步田地。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奴隶,一个失去人格和尊严的奴隶...她们很熟练很干脆地扒光我,架着我跟随于丽娜向别墅的主楼走去...

    楼宇的大厅非常开阔,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铺着地毯,雕梁画栋,装修精美。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屋子里的陈设却显得有些怪异:墙上居然挂着鞭子,,铁链一类的器具,天花板上则悬着铁钩和铁杆等古怪的物件,墙边还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和塑料架子,看起来象刑具。

    于丽娜就坐在大厅正中的金色高背长椅上,我则被两个女人反背双手押着跪在她脚跟前。

    于丽娜用手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冷酷的光芒::"今天我要给你上奴隶的第一课:什么是主人的威仪!"说着冲"张姐"点点头。

    那位"张姐"马上转身从墙壁上取来皮鞭,又让那两个架着我的女人把我成直立状锁到一个金属架子上。

    我的双手举过肩,状若投降般被夹具固定在架子上,两脚也被分开铐住。"张姐"甩动鞭子,发出一声脆响,她的喉咙里也掠过一丝得意的轻笑,然后那鞭子就呼啸着落在我赤裸的脊背上。

    顿时,我的后背象被火炙一般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而接下来的几鞭则使疼痛迅速加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鞭子在"张姐"手中宛如一条灵动的毒蛇般舔噬着我娇嫩的肌肤。先是我的背,再是我的腰,然后是臀和胯。

    我想扭动身体躲避她的鞭笞,可惜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我哀叫着,啜泣着,眼睛的余光瞥见于丽娜正看得饶有兴味,脸上写满yin欲的表情,似乎我的痛苦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这场鞭刑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在我看来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周身肌肤火烧火燎地痛。接受完鞭笞的我被她们解了下来,搀扶着重又跪到于丽娜脚跟前。

    她伸手轻抚着我的脸蛋B问道:"服不服?"我泪痕未干,喘息亦未定,头一偏,没做声。

    于丽娜微微一笑说:"看来我还得好好帮你进入角色。"她招了招手。两个女佣走过来很粗暴地把我仰面朝天按倒,接着把一根银色的不锈钢管压在我胸口。

    钢管上面焊着着四个铐,其中间距较近的一对位于一侧,间距较远的一对位于另外一侧。

    她们先把我的双手分别固定在间距较近的那一对镣铐中,接着又掀起我的腿,把我的两只脚踝分别铐在相距较远的那一对镣铐中。

    这样我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一根管子上,变成了四肢朝天,双腿大张,且坐不能坐,,卧不能卧的的姿势,别提有多屈辱,多难受。

    而于丽娜则很悠然地欣赏着我的狼狈相,yin荡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我两腿之间的部位,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抹兴奋的潮红。

    女佣又把一个瓶子和一把递须刀递到于丽娜手里,于丽娜从瓶子里挤出一些白色膏状物涂抹到我的阴部,轻轻按揉起来。

    冰凉滑腻的软膏加上于丽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的刺激使我的头脑中刹那间处于空白和晕眩状态。

    好半天才在羞愤中缓过神来,做出挣扎的努力,然而挣扎是徒劳的,我的姿势让我既不能举手又不能抬足,也没法翻身,挣扎只不过使我的模样更加可笑而已。

    一个女佣走过来压住那根钢管就轻易制服了我。于丽娜的手在我的阴部按摩过一阵后,举起剃须刀若无其事地对我说:"我要剔光你的阴毛,你可别乱动,弄伤BB哦。"说着一手分开食中二指轻按我的双唇,一手持刀刮拭起来。

    很快,我的阴部就被剃得光溜溜的,于丽娜对着我的BB吹了口气,把依然粘附的毛发轻轻拂去,歪着头端详片刻,似乎在欣赏什么得意之作。

    那个女佣象商量好了一样把一个拍子递到她手中。这拍子形状类似苍蝇拍,但前端比苍蝇拍小很多,更确切地说象把小铲子,前后两端都裹着硬塑料,中间则是金属骨架。

    那女佣跪在我的头边,面向我的脚,双手轻轻提起钢管往她怀里带,这样我的下身就抬了起来,曝露得更充分。

    于丽娜则拿起拍子探到我的两腿之间,迅捷而短促地开始抽打我的BB。

    顿时,一股痛痒难当又掺杂着酥麻的感觉弥漫开来,我的内心羞耻到极点,咬紧嘴唇勉力承受着难熬的折磨和凌辱,眼泪也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眸。

    随着她频率和力度的不断加强,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血都涌到了脸上,那块地方实在太娇嫩,太敏感了。

    然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此时一个女佣走了过来,蹲到我侧面,双手握住我的一对rufang摩挲和把玩起来,手指还不时用力掐捏着我的rutou,两股感觉叠加起来既让我浑身火烫发软,又让我痛楚不止。

    我忍不住呻吟和抽泣起来。可这还不算完,又有一个女佣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把软毛刷子,开始用刷子刷我的足底,于是我的感觉中又掺入了来自足心的奇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这般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自持力终于到了极限并开始崩溃。

    我哭喊着向于丽娜求饶:"饶了我吧于总,我受不了了,求您高抬贵手,可怜可怜我吧,呜~~~""服不服?"于丽娜一边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我的私处,一边用冷酷的目光与我对视。

    "我服我服,我服您还不行吗?于总,...呜~"

    "不懂规矩的贱货",于丽娜又重重地在我那里抽了一下,令我全身猛一哆嗦:"还张嘴闭嘴叫我于总,卖身契都签了,于总是你这个贱奴叫的吗?从今往后叫我主人,OK?"

    看我傻愣着没有反应,于丽娜又加重语气,充满威胁地重复了一句:"OK?"

    "是于...哦不,主人。"见我服了软,于丽娜终于开了恩,挥手叫退那几个女佣说:"让她喘口气吧。"

    几个女佣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休息,于丽娜也在高背长椅上重新落座,只有我还是四肢朝天地倒在地下,两腿张得开开的,面向着于丽娜。

    于丽娜居高临下,很严厉地对我说:"作了奴隶,很多规矩要学。首先从称呼开始,今后你称呼自己也不许叫,我,,要自称,奴婢,,懂吗"

    "懂了主人",我垂泪说道。

    于丽娜环顾四周的人说:"你是奴,在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都可以奴役你,今后我不在的时候,庄园里的其他人就是你的临时主人,明白吗?"

    "明白。"经过于丽娜的一番折磨和羞辱,我已经完全丧失了与她对峙的勇气,只能逆来顺受。

    于丽娜抬头对"张姐"说:"解开她,让她试试母狗的行头吧。"

    "早就预备着了,小姐。"

    "张姐"边说边拿了样东西走到我身旁。

    她先伏下身用钥匙为我打开了镣铐,扶着我坐起来,又按着我跪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戴在脖子上锁紧,我仔细一感觉,原来是一只栓着链子的项圈,被锁匙锁紧,而钥匙则握在"张姐"手里。

    "牵着她爬两圈,让她习惯习惯。"

    "是,小姐"

    "张姐"用高根皮靴的鞋尖在我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脚,握住链子的手也抖动了一下,用威严的语气命令我:"爬!"

    于是,我便象条被主人驱赶和牵引着的母狗那样围着屋子开始爬行。

    "张姐"手里还拿着根鞭子,不时用鞭子在我背部和臀部抽打着,训斥我:"爬快些!"

    屋子里的女人们也一边对我评头品足,一边窃窃私语,并发出低低的笑声,似乎看着我这样一个曾经品貌出众的女孩如今却被当成低贱的母狗调教,令她们感到幸灾乐祸和说不出的畅快。

    就这样爬过两圈之后,我又被牵到于丽娜跟前,匍匐在她脚下。于丽娜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说:"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不得已仰脸与于丽娜四目相对:她容颜秀丽,眼睛明澈而动人,但神色冷酷,丝毫没有怜悯之色。

    她用很平缓地语气对我说:"从今天起,你要学会很多作奴隶的规矩,这些规矩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今天就先挑些最基本的说。

    你要牢牢记住:第一,你是一条母狗,没得到主人的允许绝对不准直立行走,只能在地下爬行。

    第二,你必须时刻保持身体裸露,没有征得主人的同意不准有任何穿戴;

    第三,在你作奴隶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准戴乳罩,穿内裤。

    第四,每天你都必须接受早,中,晚三次鞭打调教,晚上临睡前灌肠一次。

    不管你犯没犯错都不能幸免,这三次鞭打和一次灌肠是为了每天提醒你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如果你犯了错,惩罚另外算。

    第五,你没有排放大小便的自由,每次排放之前都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并由主人安排进行。"

    这五条奴隶基本准则再一次令我深深震骇于于丽娜的冷酷与蛮横,而我的心也象坠入了深渊般,沉浸在无边的屈辱和悲哀中...

    接下来,于丽娜牵着我逐一介绍那些女佣。

    她嘴里的"张姐",我必须称呼"张主",而她嘴里的"王姐",我必须称呼"王主"...

    于丽娜B着我郑重其事地向她们一一请安,而她们也嬉笑着逗弄我,用轻蔑的语言羞辱我并在我的身上乱掐乱摸,如同鉴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般对待我...不知不觉已近正午,到了吃中饭的时间。

    于丽娜吩咐"张姐"带我去洗干净,好服侍主人们用饭。"张姐"把我牵到盥洗室,命令我趴在浴缸旁边,用水龙头和刷子刷洗我,就象给宠物洗澡一般,末了用电吹风把我浑身吹干,然后牵着我来到餐厅。

    于丽娜和女佣们已经入座,张姐让我跪到于丽娜脚边,她们则一边吃饭,一边有说有笑地聊天,好象当我不存在一样。

    正当我精神恍惚的时候,于丽娜的嗓子眼里突然咳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想吐痰。"

    接着便低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张嘴!"我预感到于丽娜要做什么,本能地想拒绝,可是一接触到她那嘲讽的眼神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好勉强把嘴张开,于丽娜用手捏住我的下颌,俯身把她那张白皙而姣好的面庞凑过来,"噗"地把一口nongnong的唾液吐到我嘴里,然后合上我的嘴,悠然道:"咽下去!"

    看着我把她的口水咽下去之后,她又抚摩着我的头发,莞尔一笑说:"记住一条:以后主人赏给你吃的任何东西你都要甘之如饴地吃下去,绝对不许浪费半点,吃过之后还要谢谢主人的恩赏,你现在就还没向主人道谢呢。"

    "是,奴婢谢过主人恩赏。"在于丽娜的严厉调教下,我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快速流失。

    于丽娜她们大概用了半小时进餐,之后便轮到了"狗狗"-----也就是我----进餐的时间。张姐端来一个小盆子,在里面盛了些米饭,还有青菜,鱼,鸡rou等食物,看起来似乎相当可口,被折磨了一上午的我肚子也确实饿了,饭菜的香味又进一步刺激了我的食欲,肚子里就忍不住发出一串"咕咕"的声音。

    于丽娜抚着我的肚皮"咯咯"一笑说:"看来狗狗饿了,赶快拿来让她吃吧。

    ""张姐"把饭盆放到我面前的地板上,拍了拍我的头说;:"吃吧。"她们没有给我预备筷子或着调羹什么的,很明显是要我象狗一样趴在地下进食,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于丽娜给我定的规矩由不得我不遵守,只好忍着羞愧,把嘴凑到盆子里打算进食。

    于丽娜却象想起了什么般叫我等等,坏笑着说:"主人先给你预备点开胃助消化的东西",边说边褪去裙子,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臀,蹲到饭盆上撒了一泡尿。

    然后提起裙子摸着我的头说:"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拌饭,好好品尝,一点也不许浪费。"

    我羞辱得全身一阵颤栗,可我知道我没法反抗于丽娜,那会招来更大的痛苦,于是我强忍着满腔屈辱向她谢恩,并开始吃她的尿拌饭。

    浓烈的尿臊味熏得我几欲做呕,可我不敢呕,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希望赶快吃完这顿饭。

    可于丽娜偏不肯放过我,她蹲在我身畔轻抚着我的颈背,不怀好意地微笑着柔声说:"小乖乖,。主人赏给你的饭你可不能囫囵吞枣,要细嚼慢咽,有益消化哦。"

    张姐也在一旁板着脸教训我:"主人赏给你吃的东西,你要一口一口细细品,别浪费。"

    "是,奴婢知道了。"我心底暗暗流泪,外表却不得不恭顺地服从,我竭力抑制着反胃的冲动,伏下身小口小口地咀嚼这盆"风味独特"的尿拌饭。

    "好吃吗?"于丽娜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笑眯眯地问。她的目光中隐含着兴奋,脸上笑意更浓:"快回答主人,主人赏给你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很...很好吃,奴...奴婢谢过主人恩赏。"

    此时的我已经慢慢屈从于这可悲的命运安排,我恨于丽娜,可我更怕她,怕得要命,谁叫我是个贼呢,谁叫我的生死前途都落到她手里呢,如今只好任她摆布了。

    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好后悔,可惜悔之晚矣。

    走投无路的我,身体里潜藏的奴性基因已经被渐渐激活,并使我不由自主地讨好起于丽娜来,我知道,除非我能讨得她的欢心和宠爱,否则我将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生活...

    好容易吃完了这顿饭,于丽娜还叫我把盆子舔得干干净净,一丁点汤汁和饭粒也不许遗漏,剩一粒饭要鞭挞十下,剩一口汤则是二十,她真是一位严厉的女主。

    饭后,于丽娜带我散步,她牵着我在园中四处闲逛,偶尔碰上佣人会跟她打招呼:"小姐您在溜狗呢?"

    说话的人往往边问边打量着匍匐在地的我,忍俊不禁地咯咯笑出声来,很显然,我成了她们一伙的杰作,她们能不得意吗?

    于丽娜也开心地笑着,有时会伏下身骑坐在我背上,使劲揉搓,拍打着我的rufang和屁股笑道:"这条小母狗还野得很,欠调教!"

    近距离的身体接触更让我感受到这位女主人的力度,虽然她的体态也和其他漂亮女人一样曼妙生姿,但却多了几分健美和优雅:"她真的有女王气质哦",偷窥着她的我不由在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同时也胡思乱想着:"象她这样的女人,也许生来就有统治和驾驭其他女人的本性吧。"

    正茫然,忽然与她扫视的目光不期而遇,我脸一热,连忙垂首,心头微微鹿撞,半晌无语...

    过了一会,我感觉静得有异,一抬眼,又触到那威仪的眼神,微微带着些会心的笑意和难得一见的温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秘密,我又一次脸热心跳...

    散完步,主人牵着我回到主楼,这次她带我到她二楼的卧室。卧室很宽敞,整个房间呈冷色调,以淡蓝色为主,布置得雅致而大气,一面墙上还镶嵌了镜子,使得整个房间又显得开阔了不少。

    不过跟楼下的大厅一样,主人的卧室里也有许多怪异的装饰,功能暂时我还弄不明白。

    屋子中央有张双人床,主人让我跪在床边,然后从壁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一个高脚杯,倒了半杯红酒坐到床沿啜饮起来。

    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高深莫测地打量着我,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她又在盘算着什么折磨我的办法。

    "渴不渴?"她忽然问我。爬了那么久,出了不少汗,我确实渴了,但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我回答得有些踟躇:"奴婢...奴婢好象..."

    "我看你是渴了,流了好多汗"。她打断我的话,掏出手绢抹拭着我的头颈,为我擦汗。

    我正在暗暗担心她是不是又要灌我喝圣水,她却拉着链子命令我站起来,然后坐到她膝盖上。

    她一手揽着我,一手端着酒杯,命令我:"把嘴张开",然后她喝了一大口酒,凑过来嘴对嘴地喂我喝酒。

    连着喂了好几口酒,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的作用,我的脸一阵阵发起烧来,偷眼窥见对面墙上镜中的我,已经是面泛桃花了...

    此时,主人的舌头探到我嘴里裹着我的舌头吮咂起来,我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觉得一阵阵天旋地转:"天啊,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女人夺走了!"

    心中掠过一阵悲哀,想起自己寒窗苦读的日子,我专注于学业,毕业后又废寝忘食地投身工作,为的就是出人头地,过上优裕的生活,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绝了多少男士的追求,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接吻,可是一念之差却让我把初吻献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我的眼中渗出了泪花...

    此时,主人把我放倒在床上,起身搁下酒杯,又脱掉外衣,露出两条雪白浑圆而健美有力的臂膀,然后爬到床上向我压了过来。

    她的霸道让我无力抗拒,她吮吻着我的唇舌,脸颊,耳垂,和脖颈,间或轻轻地啜咬着,手也缓缓抚过我的胸,腹,腰,臀,偶尔加大力度拍打和掐捏一下,在酥痒之中又恰倒好处地加上一点微微的痛...

    在她的爱抚之下,我很快就迷乱了,欲望的热流在我身体中激荡。

    主人的手因势利导地探入我两腿之间轻轻揉动,而我也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下身开始汪洋肆虐...

    主人忽然把她那只沾满我爱液的手举到我的鼻子跟前,一脸坏笑地说:"看看你有多sao,喜欢我玩弄你,侮辱你对吧?"我羞红着脸没做声。

    主人轻咬着牙嗔骂道;"不老实!",说着骑到我肚皮上,双手开始使劲搓揉和拍打我的rufang和脸颊,并不时俯下身来用嘴吸吮和咬啮着,痛得我忍不住哭叫起来。

    主人一边虐我,一边B问道;"告诉主人你是什么,是不是sao货贱货?"

    我忙不迭地告饶:"奴婢是sao货贱货。"

    "想不想让主人Cao你?"

    "奴婢想让主人Cao。"

    "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奴婢是...sao货...贱货。"

    "说大声点!"

    "奴婢是sao货,贱货。"

    "有进步嘛,终于认清自己是个sao货了。"主人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脸蛋,B视着我的眼睛又问:"想让主人Cao吗?"

    我流着泪低声说:"奴婢想...想让主人...Cao,呜~。"

    "不行,说得一点都不诚恳,明明是个sao货还要装淑女。"主人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又用力在我rutou捏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要发自内心地,诚恳地说。"

    主人拉长声音,带着嘲弄的语气,脸上依然笑眯眯地,但笑容中透着兴奋和冷酷:"再回答一遍,想不想让主人Cao?"

    "奴婢想让主人Cao。"

    "不行,不诚恳!"我脸上又重重挨了主人一记耳光:"sao货就应该有个sao货的样子,发sao还要人教吗?"

    "奴婢...奴婢好想...好想...求...求主人Cao我",我声音打着颤,巨大的羞辱感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自尊经过主人的连番折辱已经濒临崩溃了。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嘛",主人笑着重重地吻了我几口,然后分开我的双腿,一手拇指轻按我的小樱桃,一手的中指缓缓进入。

    但她的中指并未前进多远,就猛然一滞,脸上露出诧异而惊喜的表情:"你还是处女?"听她这样问,我既羞耻又委屈,眼泪忍不住又下来了...

    主人掏出纸巾默默地为我擦拭眼泪,又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抚摸,好半天,她捧起我的脸蛋爱怜地说:"小傻瓜,哭有什么用?你落到我手里既是上天的安排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小母狗啊!"说着又是一阵激吻...

    主人拥吻着我,等我情绪平复下来,她的中指才轻柔而坚定地进入我的蜜蕊,缓缓旋转着,勾动着,探索着,拇指肥厚而略带粗糙的指腹则按揉着我敏感的果实。

    她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粗促,带着nongnong的体味和馨香,喷在我的颈颊间,热热的,痒痒的,让我迷乱...

    她的中指终于触到我蜜蕊中那个最敏锐的部位,轻轻一揉就令我全身一阵紧绷和轻颤。

    她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频率。在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下,我喘息,呻吟,夹杂着抽泣。

    我的rou体在欢欣,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受辱,我为我因受辱而产生的欢欣自责,羞愧,无奈。

    我在心里哭喊着:"天啊,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天堂与地狱共存的煎熬中,我迎来了高潮,在主人一阵近乎粗野的抽送和啮吻下,我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爱液喷薄而出,就在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同时感到内心深处的某个阀门似乎已经悄悄打开...

    高潮后,主人搂着我略做抚慰,又让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玩弄。

    这回是我匍匐跪着,而主人则坐在我身畔,一手从我的前方探到两腿之间揉弄我的外阴,一手的中指从后面插入我的YD做抽送,这个姿势又让我倍感屈辱,觉得自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rou一样任主人随意摆弄。

    可是说来也怪,剧烈的羞愤感似乎也刺激了我的身体,不一会我就有了高潮来临的征兆,全身一阵阵紧缩,伴随着隐隐的尿意,臀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主人手指的抽送轻轻摆动迎合起来。

    我呻吟,带着长长的哭腔,既兴奋又羞耻,既欢愉又悲哀,作为一个在传统家庭长大又受过良好教育的我来说,即使在最可怕的噩梦里也没梦到过有朝一日会象今天这样被一个同性,一个女人如此肆无忌惮地侮辱和玩弄,精神上的强烈冲击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我哭喊着迎来了又一个高潮,液体淋在主人的手掌和床单上...

    主人拿来纸巾为我擦拭,一边擦,一边把纸巾凑到我眼前,啧啧叹息着挖苦道:"看看你,被主人稍微玩玩就洪水泛滥,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么sao!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公司里的人来看看:你这个平日里装矜持,装清纯的假淑女现在是副什么德性?"

    "不不...不要",我吓坏了,这个大权在握的疯狂女人好象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以后还敢不敢再装?"她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把头抬起来与她对视,我稍一犹豫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说啊,?"

    "不敢了!"我流露出乞怜的神情。

    “那么你是什么?”她毫不心软地继续B问...“拍”,又一记耳光:“快回答!”

    “奴婢是sao货!”我羞不可仰。

    “你不但sao,而且贱呀!”主人一边咬牙轻笑,一边使劲掐揉着我的rufang。

    她俯压过来,和我面颊相贴,美丽而严厉的眼睛审视着我,肌肤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直冲我的鼻端。

    看着我忍辱含羞的窘态,她莞尔一笑,用手轻轻捏住我的下颌命令道:“张嘴。”

    我犹豫着刚把嘴张开,主人就“呸”地把一口唾液重重吐到我嘴里,然后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轻抚着我光溜溜的私处笑骂道:“真贱!主人的口水味道怎么样啊?喜欢吃吗?”

    “奴婢...奴婢...”

    “别装哦,我知道象你这样的sao母狗最喜欢吃主人的唾液和圣水了,想吃就明说,不许装,否则要受罚哦。”在她的威B下,我不得不违心地讨好她;

    “奴婢想吃...”

    “想吃什么?”主人把头一歪,明知故问。

    “想吃...想吃您的口水...”

    “是吗?”主人故作惊异地拉长了语气:“看来你果然是只喜欢吃主人口水的sao母狗呀!我可没有B你,这是你自己坦白的哦!”主人说着得意地一笑。

    面对这样一个蛮不讲理兼冷酷无情的女主人,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顺从是我唯一的选择,就这样,我象一个洋娃娃一样被她搂在怀中肆意虐玩,并不时被B着品尝和吞咽她的唾液。

    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羞辱中煎熬,可令我困惑和惶恐的是,我的心头却泛起一缕缕异样的快感,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隐秘冲动,令我眩晕,也令我兴奋莫名。

    我不停地责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喜欢她这样折磨我吗?难道我真有那么下贱?"

    时光在难以言说的感受中流逝,不知不觉中,主人已经把头埋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开始啜吸和舔抵我那块最柔弱的地方,酥痒难当的感觉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快乐的颠峰。

    就在我逐渐陷入迷乱状态而情难自已的时候,主人却适时地抽身坐起,把衣裤一件件褪去,露出丰腴而健美的身躯,又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把盒子里的东西取出,不紧不慢地穿戴好。

    躺在床上的我定下神来仔细一打量,那是一条皮短裤,只是在前端靠近下腹部的地方固定着一根黑色的橡胶棒棒。

    我的心不由猛然抽紧了,因为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主人打算做些什么。

    此时的主人也端详着我恐惧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拨动着胯下那根吓人的橡胶棒,慢慢向我靠过来。

    她坐到我身边,表情充满了主宰者的从容自信,而我的身体则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她轻抚着我的脸,柔声对我说:“别害怕,我只想玩弄你,不想伤害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奴隶,你只要乖乖听话就没事。”

    她扶着我坐起来,让我面对墙上的镜子跪好,这样从镜子里我就可以亲眼目睹她对我的占有和蹂躏。

    她从背后抱住我,和我做舌吻,双手也在我的rufang和下体之间来回逡巡,细细把玩,一直让我慢慢恢复到前面迷乱而湿热的状态,她才用那个要命的橡胶棒猛然刺入。

    那感觉好胀好痛,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洞穿我,主宰我,将柔弱无助的我一步步推向野性的峰谷。

    我瞥见镜子里的我,那位年轻的,平日里白皙俏丽,矜持冷傲,意气风发的都市女白领,如今却乌发散乱,眼神迷离,双腿分开跪在床沿,胸前饱满的果实随着抽送的节律如白色的波浪般晃动,臀部低贱地高高翘起并和主人的腿腹轻轻挤压撞击着,发出yin靡不堪的声音,爱液也不时顺着股间和小腹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令我无地自容。

    而尊贵的女主人则轻松自如地驾驭着我,玩弄着我。主人的披肩长发亦随着身体抽送的律动而拂动,她两手扶住我的腰,偶尔举手轻掠发际,目光与我在镜中交会,便怡然而冷傲地一笑,表情丝毫没有怜悯或者歉疚,仿佛我天经地义就应当是她的玩物一般...

    主人熟练而自信地掌控着我的身体,疼痛只是最初的风暴,风暴过后是苦中泛甜的海潮,温热地裹胁着我,吞噬着我...渐渐地,我被海潮托举着浮出水面,开始消融,蒸发。

    我已经听到自己的嘶喘和鼻息,离那个临界点很近了----突然间,主人停了下来,一手伸到下面,指尖抵住我的核慢慢按压揉弄着,一手绕到我胸前把玩着rufang,而粗大的棒棒则抽离了我的身体。

    那一瞬间,我的失望和空虚达到极点,我听到自己发出急切而沉重的叹息,那腔调连我都难以置信。

    主人把嘴凑到我耳边,用她那低沉而富于磁性的女中音轻声说:"很难受吧?"

    "恩~"我声音打着颤。

    "求我啊,求主人接着Cao你,只要你带着虔诚的心恳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赐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sao最贱的母狗,好好表现哦。"

    我的身体饥渴难耐,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在拨弄和挑逗着我,我已经暂时忘却了廉耻,只想着尽快解脱和满足:"奴婢...啊...啊...奴婢恳求...恳求主人,行行好...发发慈悲,狠狠地...狠狠地干奴婢...干奴婢这条sao母狗吧...呜..."

    看到我发春的sao样,主人也满意地低笑起来,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着镜子,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好好欣赏下你自己的yin贱模样,sao货!"

    然后才分开我的双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

    伴随着屈辱,无奈,还有难以名状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颠峰,我无法左右自己,我失掉了廉耻,我已经被主人牢牢地掌控并成为她的玩具...

    好象有段短暂的空白,又象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等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主人拥吻在怀里,下体也被主人清理干净,隐隐还记得主人把那抹鲜红的血迹拿给我看,作为我被她征服和占有的见证。

    激情过后,主人变得温柔多了,并给予我后续的爱抚,就象一个征服者给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赐。

    此时的我则感觉非常复杂:委屈,悲哀,而那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也再次浮现,难道这就是奴性唤醒的标志吗?

    主人用手指抚着我的鼻尖说:"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也会善始善终,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合格的奴隶。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可要好好听话哦!"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晚餐之后,主人和佣人们在大厅里闲聊,吩咐我给大家端茶倒水,之后又让我跪在大厅正中央,而她们则散坐在周围,悠然自得地议论着我,交流着调教我的构想和方案。

    那个年纪最小的佣人小王笑嘻嘻地问主人:"小姐,你新收的这条母狗资质如何呀?"

    主人微微一笑,慵懒地说:"它呀,主人不调教就故意犯贱,天生的sao母狗。"

    "咯咯...看得出来。"女人们一起嬉笑起来。

    小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眨着眼睛继续说:"它不是母狗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它吠过呀?名不副实嘛。"

    "也是啊,"主人会意而狡黠地一笑,冲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

    我不情愿地慢慢爬过去,屁股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这么慢吞吞地,欠调教!来,坐到我腿上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与她面对面。

    "贱母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着严厉,令我腿发软。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这个决定绝不容违逆,可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学狗叫,那是从小到大都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只要我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我彻底放弃了"做人",成为一只真正的人形母狗。

    我犹豫着,嗫嚅着,脸涨得象要裂开一般,怎么也叫不出口。"啧啧,看看这条贱母狗,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

    主人斜睨着我,嘲弄着对佣人们说。

    佣人们也嘻嘻哈哈地附和道:"哈哈,母狗还学人扮高贵哟!"

    "它就是欠调教,小姐你可不能宠坏了它。"

    "张姐,你去把雪燕牵来跟它的同类打个招呼!"主人吩咐道。

    不一会,张姐就从屋外牵来一条体形硕大的雪白藏獒。"过来雪燕!"

    主人冲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呜呜低吠着摇尾巴,看得出对主人非常忠顺。

    "来,跟你的姐妹打个招呼吧贱母狗。"主人按着我的头转向藏獒命令道:"吠两声,叫声雪燕jiejie。"

    张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贱狗,你比它还贱,快给你的雪燕姐打声招呼!"

    "咯咯..."这话又引来一阵嬉笑。

    "快吠啊!"张姐催促道,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贱,冲着我"嗷嗷"地嚎叫起来。

    "再不打招呼,当心它扑上来咬你哦!"张姐威胁道。"快吠啊!吠过就没事了!"

    周围的女佣也纷纷催促。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后作母狗的日子还长着呢!"

    主人抚着我的背柔声劝慰:"来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牵着我颈上的链锁,按着我趴到雪獒面前。

    我绝望了,看来这一步非迈不可:"汪汪..."我轻声地学着狗叫,眼睛看着地面,羞得不敢抬头。

    "乖!"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励着:"不错,有进步!"

    "汪汪..."

    "叫大声点!抬起头来看着它!"

    "汪汪..."

    "再叫大声点!"

    "汪汪..."

    "不行!拿腔捏调的,哪象条母狗啊?"佣人们递给主人一条皮鞭,主人一边调教我学犬吠,一边用鞭子抽打我。

    就这样,我和那条藏獒相对着吠叫,而周围的女佣们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交头接耳地议论我:"果然是母狗本色呀!"

    "天生的母狗!"

    "不对,是天生的贱母狗!"

    "哈哈哈..."

    "你们看,它还脸红害羞呢。"

    "明明是条母狗还学人害羞。我敢打赌,它下面肯定湿了!"

    "是吗?摸摸看!"一只手从后面伸入我两腿之间摩挲一会又缩了回去,只听见小王的声音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面都湿了也!"

    "是吗?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够sao够贱!"

    这时我才发现,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令自己的身体有了莫名其妙的异样反应,居然有了兴奋唤起的感觉,天啊,难道我骨子里真有那么yin贱吗?

    这个发现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击...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里揉动起来,边揉边说:"看来它还真是需要这样的鼓励,来,继续吠啊。"

    于是,主人一边调教我的下体,一边训练我学狗叫,我的意识随着主人手指的揉动又一次变得模糊起来。

    极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耻,迎合着主人的调教,吠声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象一条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

    犬吠调教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然而我这一天的苦难还未结束,最后一关灌肠等着我。

    主人叫张姐先牵着我去洗干净。

    张姐把我牵到浴室里,让我分开双腿趴在地下,又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海绵蘸着温水打湿我的下体,然后擦上香皂,轻轻搓揉捏弄起来。

    我不知道灌肠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名字感觉很可怕,便忍不向张姐探询:"张主,奴婢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灌肠...灌肠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说:"灌肠呢,就是用针筒把甘油或者水之类的液体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肚子里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还可能在液体里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类的刺激性物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一听,吓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张姐看着我恐惧之极的样子,不但毫无怜悯之色,反而脸上又浮现出她惯有的凌虐快意。

    她的中指也涂满香皂插入我的GM做抽送。

    经过一段酸涨的时间后,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慢慢地失去滞碍。

    大约帮我揉弄了十来分钟,张姐又换了盆干净的温水给我清洗,她抬高我的臀,海绵蘸着温水从后面挤下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先翻开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后又为我洗净后面。

    清洗花蕊的时候,温水从高处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热又痒,只弄几下,我就觉得飘飘然了。

    灌肠的前戏做到差不多,张姐才牵着我来到大厅。

    女佣们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神色,似乎盼着这施虐的大戏早些上演。

    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盆子,一瓶甘油,一个粗如儿臂的针筒,针筒前端则是一截橡胶管。看到那个可怕的针筒,我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真的好怕!

    张姐把我牵到盆子面前对主人说:"小姐,已经清洗干净,可以给它灌肠了。"

    "好,辛苦你了张姐",主人款款踱到我身边,用脚踢了踢我的两只脚踝内侧,又挑了挑我的臀部,命令我把腿再张开些,把臀部抬高些,然后把盆子塞到我的身后。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身边的佣人说:"去拿面镜子放到它面前,让它呆会好好欣赏下自己的贱样。"

    "是,小姐!"一个女佣快步离去,不一会就拿了一面半米见方的镜子进来,放到离我一米远的前方,从镜子里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态:脸色苍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我周围的人却一个个都笑嘻嘻地打量着我,那目光就象猫戏老鼠一般。主人蹲下来打开瓶子用针筒汲甘油,只听见嗤嗤的声音,我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阵阵地缩紧。

    主人的目光偶尔与我在镜中相遇,我看到的是主人美丽的面庞,那上面交织着冷酷与欲望,深邃的眼睛更令我迷惘。

    终于,满满一针筒甘油准备就绪,主人把橡胶管套到针筒上,一手持着针筒,一手引着橡胶管向我的GM探进来。

    橡胶管的头部是个圆球,蘸着甘油很容易进进入了我的腹腔。之后,一股凉意便在我的肚子里荡漾开来,甘油开始一点点注入我的身体。

    虽然张姐给我做过前戏,但我还是非常紧张,因此打进小半筒甘油后针筒的阻力就越来越大,阵阵腹涨和便意和着难熬的羞辱袭来,我呜咽着,颤栗着,身体禁不住有些痉挛,泪水模糊了双眼,脸色也由苍白涨成通红。

    主人见我撑不住,于是暂时停手让我缓口气,同时对小王说:"小王,你也来给母狗助助兴"

    "是!小姐!"小王喜不自禁地回答,她走到我侧面蹲下来,捋了捋袖子,同时向镜子里的我看了一眼,我看到这个肤色白净的小眼睛女孩脸上写满跃跃欲试的神情,接着,她就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到我的胸口和花蕊抚弄起来...

    手yin和性爱抚逐渐让我的身体放松,但唯其如此,我对身体的自制力也越来越弱,便意越来越浓...

    主人打完一筒甘油之后还不满足,又汲了一筒注入我的体内,这才把橡胶管抽离我的身体。

    严厉的调教还要继续,主人命令我围着屋子爬两圈,同时还规定,如果不能在2分钟之内爬完一圈就得重新爬,并且身体里的甘油也不允许泄露半滴,否则也要重来。

    我不得不遵照主人的命令围着屋子爬圈,强烈的便意让我每爬一步都象翻江倒海般难受,我"呜呜"地呻吟着,啜泣着,而周围的女人们却看得嘻嘻哈哈,兴高采烈,还不时嘲弄我:"你们看,它爽得直哼哼,真够sao的。"

    "它在本色表演呢,咯咯..."

    终于爬完了两圈,主人把我牵到盥洗室里让我排泄干净,洗过后又连续灌了两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完全变得清澈为止。

    作为例行的每天三次的鞭笞,主人在上床前又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顿皮鞭,虽然我的身体没受伤,但心理和自尊还是再次遭到打击...

    夜里主人搂着我睡,我的双手被皮手铐铐在一起,脚也被皮铐铐在床头的立柱上,即使在睡梦中也被她牢牢地控制着,不得自由。

    即使如此,我依旧睡得很熟,因为这一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太痛苦,也太疲倦了。

    但早晨终归要来临,主人从睡梦中唤醒我,新一天的调教又开始了。

    主人把我从床上拖起来之后先把我抱坐到大腿上,让我"吠"了几声给她道早安,然后不由分说把我按在她的膝盖上打了一顿屁股,接下来又牵我爬到院子里遛弯。

    早餐过后,主人去公司上班,把我交给女佣们管教。

    这些女佣们都有很强的虐待欲,主人走后她们就想出各种招数折磨我,包括给我当众把尿,B我当众自慰等稀奇古怪的玩法,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肆意玩弄我,凌辱我,因为我是这个园子里最低贱的人,我真的尝到了暗无天日的滋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主人的工作和应酬很繁忙,有时甚至深夜才归,但只要她在家,就会把精力集中在对我的调教上。

    主人不在的时候,庄园的事情主要靠张姐主持,我的调教也由她来安排。

    这个中年女人严厉而不失分寸,对我的调教既能做到一丝不苟又能做到适可而止,还能及时制止其他女佣对我的过度伤害。

    久而久之,我对她产生了一种奇特的依赖感和信任感,有时甚至可以和她聊上几句。

    有天夜里,主人回得很晚,喝得醉醺醺的,我和张姐费了好大劲才伺候她睡下。

    主人搂着我不停地说梦话,哭泣,嘴里喊着"蓉蓉"的女孩名字。

    我没想到一向高贵威严的主人也会有温情脆弱的一面,不由动了好奇心。

    第二天,在张姐调教我的间歇,我问她:"张主,您能告诉我,蓉蓉,是主人什么人吗?"

    张姐一愣,随即沉吟起来,正当我忐忑不安,担心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对我说:"蓉蓉是小姐以前的爱人,也是小姐的初恋,小姐曾经很爱她...

    她们是大学同学,小姐那时还没发家,也没什么钱,大学毕业后她们曾经一起在这个城市打拼,生活很艰难,她们之间的恋情也被人非议。那个叫蓉蓉的女孩终于忍受不了粗茶淡饭和蜚短流长,也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跟一个高干子弟结了婚。

    小姐伤心欲绝,曾经想过要自杀。

    不过她终究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感情上的挫折反而激发了小姐的斗志和潜力,此后她的事业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

    小姐始终想着要把蓉蓉从那个男人身边夺回来,也是冤家路窄,她跟他居然成了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

    他们之间明争暗斗,而蓉蓉这个趋炎附势的女人居然帮着她的男人一起对付小姐,利用她和小姐的特殊关系从小姐这里套取了很多商业机密,有好几次都差点把小姐B上绝路。

    好在小姐吉人天象又聪明过人,不但化解了这对狗男女的阴谋,而且还掌握了他们的经济犯罪证据。

    小姐念着过去的情分想让蓉蓉回到身边,可这个贱女人居然跟她男人一起畏罪自杀了,小姐的心里打上了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