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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禅位的时候,于深白不满十岁。 禅位之后,太上皇便失踪了。朝廷局势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吴党快速崛起,皇权不断被打压,被吞没。 九五至尊名存实亡,人人只知道“三千岁”——吴公公。 太上皇还在时,曾唤他阿季。 那时候,尚小,只记得父皇批折子常立于一旁的小太监,笑得一脸羞涩,时不时给他带点零嘴,还会在自己犯困的时候,将他抱进宫殿。 缠着父皇陪自己玩的时候,父皇总会一脸无奈地扯扯耳朵,然后便叫一旁一直温柔看着的吴季,“阿季,陪小白去后花园玩会儿捉迷藏吧。” 吴季一口应下,牵住胖乎乎的小手,朝外走去。 捉迷藏也确实好玩,只不过经常玩到一半就再也找不到吴季,只得拼命叫“哥哥”。 说起来是死罪,吴季便连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蹦出来,满脸焦急,说道:“太子,这话可说不得!这可是掉头的大事,切勿再说了!” 吴季不过是半大少年,因为紧张鼻尖都渗出了汗水,脸颊白得吓人。 他乖乖点了点头,此后只有二人独处的时候,才叫哥哥的,吴季也会应许。 时光流转,现在只有人人敬畏的吴公公。 “......哥哥?”于深白一脸“卧槽”看着系统。 没来由想到第一个世界总叫着自己“哥哥”的于骞南。 用力甩了甩头,不要再想了。 “他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多,小时候不还是贴心大哥哥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期间发生了什么吗?”他疑惑问出口。 系统:无可奉告。 意料之中,只能确定总有什么事情是契机,让吴季如今变得面目全非。 系统接着讲下去:“任务对象——吴季,如今权力滔天的吴公公,宿主身份——傀儡皇帝,这个世界需要帮助吴季找到亲生母亲。” 就算已经熟悉了任务流程,但是听到这个的时候,于深白还是不由吃了一惊。 找mama? 他略微思索了一番,决定还是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 很快于深白就经历到了当皇帝的“好处”。 白天艰难地在某人的注视下批完折子,晚上还要任劳任怨地给某人搓背! 搓背!这是什么狗屁爱好!你一个太监闲得没事做嘛天天让别人给你搓背! “左边朝下,就这儿。” 略微慵懒的声音,太过享受说话甚至带点尾音。没有想象中的尖细嗓子,反而如同流水一般,温润平和。 于深白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想要朝他招呼的拳头,啪地一声将手巾甩在浴池当中,激起一片水花,有的迸溅到了吴季的脸上。 他睁开眼睛望向水面,rou眼可见的表情阴郁了下来,肌rou都绷紧了,明显生气到了极点。 于深白也有些后怕,朝后退了几步,却硬着嗓子喊道:“朕突然想起还有些折子没批完,现在就去!” “站住。” 脚步瞬间停下,他发誓,绝对是这个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跟他本人毫无干系。 绝对不是因为他害怕了! “作、作甚!”没有回头,但是一阵水流溅落的声音清晰落在耳边,吴季明显起身朝他走来了!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自己,耳边感受到温暖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发起痒来,奈何箍得死紧,于深白只得僵硬住身子,颤巍巍看向静静望着自己的吴季。 “继续走啊。” 脖子被束缚住,他心道完了,小心翼翼试探道:“吴公公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淦!到底谁才是皇帝! 吴季用事实告诉他,掌权的到底是谁。 朝外唤道:“来人,将我吩咐的东西拿上来。” 宫殿外果然立马传来回应,只见几个小太监低着头迅速拿着东西走进来,最后面的一个小太监居然还拿了木马?! 等等......木马上面是、是什么东西?! 于深白一脸“我草泥马”,咬牙切齿推开某人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愤怒,身体先想要离开这里。 门却被手脚麻利的小太监及时关上了,还很贴心地锁住了。 回头,吴季靠在房柱边环抱着双臂,笑得不怀好意,离他不远处,那个怎么看都是凶器的木马缓慢晃动着。 于深白冲向门边,急速敲着,没见过猪跑但总吃过猪rou的,这要是用在自己身上他一定会死的,更不用说,其他几箱根本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开门啊!卧槽快给我开门!老子要死了!” 门外几个太监像是没有听见他的求救声,还小跑着离宫殿更远了些。 “系统快开挂!那个木、木马我真真不行!” 很可惜的是,系统开小差了。 没有等来系统,等来了身后的煞神。 吴季好笑地朝他走来,刚才在浴池的阴郁烟消云散,说道:“小白,你不早就习惯了吗?怎么今儿个脾气这么大,快过来。” 于深白腿一软坐在地上,慌忙手脚并用准备逃,还没爬上多远,就被吴季一个拦腰抱起。 这下便是怎么扑腾都没用了,吴季的两只手活像钳子一般,死死咬住自己的腰部。 他一脸生无可恋被抱到了床上,忽然想到了方才只顾着逃跑而没有思考到的问题。 吴季不是太监吗哪里来的鸡鸡! 宛如死鱼遇到了活水,一个激灵扑到正给自己绑上脚链的吴季背上,使出浑身力气向下压。 吴季一个不慎倒向床上,趁此机会,于深白伸手向下探去,果真...... 活成了雕像。 吴季撑住一只手臂,上身本就赤裸着,经过这一激烈活动,露出了肌rou蓬勃的大腿。 他瞧着呆滞的于深白,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笑道:“怎么这么主动,嗯?” ......你一个太监为什么会有那么大一根jiba! 这、这根本不合常理,合着你个太监不仅想要傀儡皇帝,还想艹这个傀儡皇帝! 于深白眼睛本来就大,由于太过吃惊,直接是瞪圆了眼。不知道是瞪的时间过长,还是因太过气愤,眼睛里直接泛出了泪水,在眼眶里滑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 吴季偏过头,用手遮掩住嘴角的笑。 “再摸就要硬了。”吓得于深白烫手似的甩着一扔。 打到大腿上“啪”的一响,这下轮到吴季笑不出来,说道:“本想对你温柔些的,但是看在你这么不怪的份上,今天先坐木马吧。” “不不,”他焦急摆手,千万别,我弱小身躯根本承受不起。 吴季不由分说解下他的衣物,洒落了一地,便朝着存在感极强的木马走去。 跟孩童坐着玩的木马大不相同,光是占地面积就要大上个好几倍,坐上两个成年人并不成问题。 关键是木马背上专门设计的棒子,长度大约在25厘米左右,看上去的确是木材,但是只要上手一摸,便知跟木材是大相径庭的材料。 入手冰凉,并不坚硬,相反有些柔软。 这他妈不就是震动棒吗!还是加长版的! 于深白这下是哭得稀里哗啦,只希望吴季能看到他如此凄惨的程度上能放过他。 终究是低估了吴季的恶趣味。 不知是体质问题还是使用过度,后xue很容易便戳进几根手指。 吴季先是将他一起抱到木马上,没着急直接放在木马而是安稳放在自己身上,让于深白以一种弯腰的状态,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以及正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着的后xue。 连伸进三个手指,于深白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相反舒服地想要哼哼。 吴季手指很是粗糙,明明白如玉,手心里却全是老茧,轻轻挪动,都惹得于深白忍不住晃动腰部,连带着木马也前后起伏着。 “呜啊,”像是了解于深白这具身体,轻而易举便触碰到了sao点。 吴季也不客气,三个手指蜷成一团重重按下sao点,这下木马是摇晃得更加起劲儿了。 后xue不断涌动着,渗出液体,紧紧缠着手指不放。见状吴季停下玩弄于深白rutou的手,抱住他的腰,对准木马上的棒子,不顾他挣扎,放了下去。 “痛啊!”于深白下意识抱住吴季的脖子,双腿无力扑腾着。尽管早已经润滑过了,突然挤进来的棒子还是让他吃不消,冰冰凉凉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吴季也顺势挽住他的腰,说道:“小白乖,别怕。” 他一口血都要吐出来,求您了,别一边说得这么温柔,另一边往别人屁股里捅棒子! 于深白“啊”的大叫了一声,后xue被陡然撑到了极致,甚至发出了黏糊糊的声音。 更加用力抱住吴季的脖子,试图让离那个棒子远一点。 “别,我要裂开了,”他泄愤地一口咬在吴季肩头上,立马就有小血珠冒了出来。 这一下咬得狠了,吴季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怒反笑:“小白最近长本事了。” 说罢便不客气地将于深白的双手从脖子上拿下,反着绑在他身后。 木马前后摇晃着,直直让那个棒子在后xue里随意变换着角度,于深白只得连连呻吟,求饶声变得模模糊糊:“放、放我下来啊!哈啊啊。” 吴季从木马上下来,转身打开了众多箱子中的一个,居然是一个带着铃铛的狗链子! 于深白看在眼里,心中大骂禽兽。在吴季的灼灼注视下只得任由自己的身躯在木马上乱晃,铃铛也挂在脖子上叮当作响。 突然戳中了sao点,于深白连腰都软了,如果不是吴季扶着他,想必早就歪倒在了地上。 他也宁愿赶快摔下来。 随着木马的每一次晃动,后xue也绞得更紧。原本以为只要木马停下来就会好受些,事实不然,于深白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后xue还在不停地发出“扑哧”的水声。 每当木马快要停止的时候,吴季就会伸手大力让它动起来。 于深白无助攀上吴季的身躯,嘴里喃喃:“我、我要射了,”说完吴季也很是有眼里色地堵住他的马眼。 他满含泪水怒视吴季。 “你他妈的我要射了!”在于深白的怒视下,吴季漫不经心开始撸动早已起立的roubang。 强硬将于深白的嘴唇张大,玩弄舌头,手指上便搅和了口水。于深白还在木马上摇摇欲坠,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口水甚至都流了下来。 眼睛都被欺负红了,使出全身力气准备打落对方的手掌,却被控制住了下巴,紧接着便听到吴季声音沙哑地说道:“含下去。” 还有浊白jingye在马眼口,roubang还抖动着,直直杵在脸上,带着guntang的温度。他忍不住闭上眼睛,顺从地舔了上去。 吴季舒爽地发出感叹声,下一秒便使劲怼了进去。口腔里温暖湿润得过分,太舒服了,他停住木马,更加靠近于深白,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抽插起来。 太过深入,于深白条件反射吼道开始收缩,无力抱住吴季的大腿,只听得见他爽快的喘息声。 鼻尖还有腥臊的jingye味道,下身还没有释放,于深白憋得脸都红了。 吴季还在用力抽插着,不小心撞到旁边,于深白的脸颊便呈现出了guitou的轮廓。 色情得吴季当场就要射出来,暗暗加快了速度,大力在他的嘴巴里进出了起来,铃铛发出急促的清脆声音。 随着百十来下的快速抽插,吴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爽感直冲上大脑,一声咆哮,射了出来,大量jingye喷发而出,他及时拿了出来,白色便在于深白脸上作上一副诱人的画。 也好心收了手,于深白不受控制地伴随着脸上的温度,也射了出来。 这下是彻底没了力气,歪倒了下来。 却被吴季接住,于深白眼皮都抬不起来,脸上的jingye还在肆意流淌着,甚至流到了口中。 只感受到吴季用手指擦拭了一番,糊地满脸都是了,他哀怨望了过去。 吴季逗小孩子般刮过他的鼻梁,夸奖道:“小白这次做得真棒!” 棒你妈棒你大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于深白惊呼了一下,他看向始作俑者,警惕道:“你想干嘛我要睡觉了!” “小白想得真美,还有好几个箱子小白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看了,我怎么能让小白错过这次良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