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大婚(穿插残疾二公子与小丫鬟)
银杏在辰府服侍了辰让这么些年,这还是头一次走出辰府以外的地方。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辰让双腿残疾之后的性子使然。 只不过,自从她与辰让那单纯的主仆关系变质之后,辰让这个她名义上的主子,性子似乎变得开朗了一些。 虽然,这开朗的时候,大多都是在她被钳制在他怀中,被他细细品尝之时。 但到底,还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 本来今日辰让是不想出席这场婚宴的,奈何抵不过她想来此处看看热闹的心思。 最终,还是妥协于她。 辰让的这个反应,也让身为小小丫鬟的她,很是喜悦。 在前些日子里,她甚至还偷听到辰让与他大哥商议着,何时将她纳为正妻。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根本不够资格坐上辰家二夫人的位置的。 可奈何,辰让极为坚持,说是非她不可。 如若不然,他宁愿终身不娶。 这样一番僵持下来,还是大公子败下了阵,只能点头妥协了去。 知晓这件事之后,她对辰让的最后一丝抵触之心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因而此番才大着胆子同辰让提要求,让他同自己一道前来这宋府参加婚宴。 将脑中的思绪尽数收回之后,银杏才一脸新奇之意地看着宋府内早已布置好的装饰。 红绸交错的美景让她有些看花了眼,透过这一幕,她似乎已经预料到她将来与辰让大婚时的场景是何模样。 银杏的眼内布满期许的同时,辰让也在偷偷打量着她。 看着这个如此娇俏可人的独属于他的佳人如今眸内盛满光亮的模样,辰让心下被这一幕弄的有些生了旖旎的心思。 想了想在马车上自家大哥对自己讲的那些话,辰让的嘴角又弯了弯。 晚间,他们可是要在宋府过夜的...... * 宋知意房内。 此时身为新娘子的她正在被婢女与自家娘亲摆弄着身上的装束。 宋家夫人边替宋知意梳着头发,口中边念叨着: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待第三梳落毕之后,宋家夫人才开口让婢女先出去。 等那婢女将房门关好之后,宋家夫人才继续对着自家女儿,同时也是未来儿媳的宋知意说道: “小意,今日一过,你就再也不是闺中女子了。 今后与你那三位夫君相处的时候,有什么不满与意见,尽管告诉娘。 娘替你教训他们。” 宋知意透过铜镜看着自家娘亲那副生动的面庞,也不由得笑出了声。 “阿娘您怕是多虑了,三位哥哥对待小意如何,小意自是最为清楚。 不过,还是多谢阿娘对小意的关爱。” ...... 与此同时,身为新郎的祝越,此时也有些紧张地在宋府大门外等待着。 因为他住着的地方就是宋府,所以也省去了许多麻烦的步骤。 只需要等吉时一到,他便与宋知意前往大厅拜堂成亲即可。 虽然他知晓他此遭是作为计划中的棋子来参与这场婚礼的。 可到底,这也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求亲,有些紧张与期许还是难免的。 再者,他也不一定真的只是棋子...... 祝越想起了昨夜宋知书来寻他说,对他所说的那些话。 * “我们兄弟三人思虑了一番,确实觉得只让祝兄你担个名头有些不太妥当。 但最为重要的,还是要先过小意那一关。 今夜洞房花烛夜时,你可趁此问问她的意见。 如若她肯同意,让你不单单只是挂着新郎的头衔,那我们兄弟三人,也不会有什么旁的意见。 一切,都看她的意思。” 思绪收回之后,祝越的眸内又多了一丝势在必得之意。 经过这些日子内与宋知意的相处,他最是知道,哪里是她的软肋处。 * 随着吉时已到,身为新郎与新娘的祝越与宋知意也在众位宾客的视线下,手捏着红绸踏入了拜堂专用的厅堂内。 厅堂之上坐着的,自然是宋家夫妇二人。 而宋家三位兄弟,则是站在距离宋家夫妇不远处。 随着新郎与新娘走到宋家夫妇跟前,那一直等待着傧相也开口喊道: “吉时已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 礼成之后宴席也赶在天彻底黑之前开始了。 身为新郎的祝越自然不能如此之快就与新娘子一同回到新房内。 他还需要在宴席上应酬那些正准备灌他酒的宾客们。 而辰让,则是在吃了七分饱之后,先行离开宴席。 开口让银杏推他进入宋家特地为留宿宾客所准备的厢房处。 银杏因为今日高兴,也缠着辰让偷偷给她喂了些浓度不算太高的果酒。 尽管如此,此刻的她也仍带有些醉意。 辰让自己虽然不喜饮酒,可此刻嗅着从银杏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香味,他倒真的有些想要尝尝,那酒水的滋味。 同银杏大致在浴房处清洗了一番之后,辰让才在银杏的帮助下上了那足以容纳两人的床榻。 此时银杏那一头已经清洗过的秀发虽然已经大致擦拭了一番,却仍旧还带着nongnong的湿意。 在这么一个快要初冬的时节,如若她不呆在辰让所处的这个宾客专用的,带着一处炉火的房内,她感染上风寒的几率会很大。 辰让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 在银杏想要抽身离开,前往那下人专属的没有炉火的简易房间时,握住她的柔荑,将衣衫还有些松垮的她拽入了怀中。 这个举动让本是被淡淡酒意席卷的银杏,稍微清醒了些。 “二公子...... 您这是作甚......?” 辰让则是对银杏对他的这个称呼很是不满意。 双手握住银杏的小脸之后,直接一口含上了那还沁着微微酒香的软唇。 一番吸吮舔咬之后,才放过了银杏的唇瓣。 喘着粗气对她问道: “你方才叫我什么? 好好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 银杏虽然此刻脑子有些混沌,但却也知晓此番辰让的意思。 在绯红着脸颊像是小猫儿一般叫了一声“相公”之后,银杏那身着的衣衫也直接被辰让给揭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