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叫我妻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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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一条漂亮大方温柔可爱无人可比无人能敌的--美女蛇。 作为族内新生一代的佼佼者,我嘛,向来是众人追捧的对象,法力高超,蛇身强壮而又美丽,牙齿坚硬而又锋利,红宝石般的眼瞳,白雪似的鳞片,完全就是众蛇心中的梦中情蛇。 正所谓回眸一笑间,雄性为我倾倒,雌性为我尖叫,所到之处群蛇乱舞,一个飞吻便可迷倒万千少蛇。 而我万蛇丛中过,片鳞不沾身,惹得一众少蛇黯然神伤,若不是我未成年,蛇崽子都生了好几窝了,也算是蛇生之憾呐~ 然而…… 漫天大雪翩翩起舞,很快便淹没了这一片的土地,一小块雪丘微微颤动,裂缝顺着中央四散而去,一个巴掌大的脑袋钻了出来。 身体纤长,雪白的鳞片闪闪发光,一双红色的蛇瞳像被人供奉的红宝石,蛇信子不时的吐露出来。 一条漂亮的小……大蛇。 只见它似乎迷茫的转了转头,目光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只有孤零零的几棵树立在路旁,本就稀少的几片树叶被寒风吹落,更显凄凉。 它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身体越发缩小,到最后竟是只有巴掌大小,只见它快速从雪面上滑过,留下一条弯弯曲曲的痕迹,钻进路边堆放的杂草堆,虽不抵寒,但多少抵挡住了飘零的雪花。 寒风顺着缝隙在小小的空间里张牙舞爪,而我盘着身子瑟瑟发抖。 这狗天气,蛇都要冻僵了好吗?我忍不住呲了呲牙,一大片雪花顺着冷风飘进了我的嘴里。 好家伙,蛇嘴歪了。 让我捋捋啊,事咋发生的来着? 在我们族内,由于族内蛇口众多,且蛇好yin,因此为了族内蛇口发展和良好的蛇际关系,族内定下规矩,凡族内蛇,未成年前不可交配,而成年后只许与一条蛇交配,且需双方自愿。结为配偶后,除发生意外情况,双方可请求解除配偶关系,否则不可发生骗蛇、弃蛇、伤蛇、杀蛇之蠢事。——解释权最终归长老所有。 ……最后一句大可不必。 按理来说我成年之后也会找一条蛇做配偶,大家都是成年蛇了,这点要求还是能遵守的,但问题是,谁让我太受欢迎了呢? 自我成年那天起,原本还算克制的众蛇,不是送饭送花就是送蛇,每天晚上我回洞xue时都能在我的床上看到几条妖娆而又妩媚的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蛇。 关键是我还没做啥呢,他们先打起来了。好家伙,那场面,啧啧啧。那场景,啧啧啧。 于是我就被长老带走了。 ??? 几位长老在祠堂里跟我大眼瞪小眼。 “小白啊,你有没有看中的的蛇啊,你看我家那个咋样,清冷高贵又冷艳,颜值那是一等一的好哇……”长老一号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长老给推开了。 “去去去,你家那个跟个冷冰块似的,你也不怕小白被冻死。”长老二号一脸褶子的摇着尾巴朝我笑。“我家那个可是有名的太阳花啊,哪个不说他最是活泼开朗了,你要把他带回去啊,这保准你生活乐开花了呀。” “还有我家那个,温文尔雅,知识渊博……” “还有我家……” “行了行了。”长老一号爬回来制止众蛇继续唠唠叨叨。“再优秀有啥用,不还得看小白的意思。” “小白啊,你看看,这些蛇里面你喜欢哪个呀?说出来我们就给你做主了。”长老一号信誓旦旦道。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我掩面做羞耻状,在一众长老如狼似虎的眼神中扭捏道。 “人家……人家都想要。” …… 然后我就被扔出祠堂了。 后来他们商量来商量去,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蛇,选哪条蛇其他人都觉得不得劲,所以他们最终商量的结果是——让我去外面找蛇。 ???!!! 我:我觉得这对我不公平,我要蛇权。 长老:滚。 问题是这一结果居然得到了大家的充分赞同,不不不,难道不应该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怎么就把我扔出去了,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们便封了我的大半法力把我扔了出来。 居然连告别都不给了吗?这是蛇该干的事吗? 我晕晕乎乎的脑边还响着长老最后的话,“不管你找个啥,没找到配偶之前别回来。另外提醒你一句,这是恢复你法力最好的方法。” 呵呵呵呵呵呵。 我又使劲缩了缩身子,冬眠的本能让我昏昏欲睡,法术被封大半弄得我现在只能化形,可这荒郊野岭的,能到哪里去,我怕我还没走出去就冻成蛇雕了。 睡意越来越重了,我打了个呵欠,罢了罢了,等雪停吧。 等我回去着,一帮不是蛇的玩意。 “唉?吓我一跳,怎么还有条蛇,不老实待在窝里,跑这来了。”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掀开了我上方的草堆,顺带把我给带了起来,然后一下把我扔出去了。 想吐。 “嚯,这蛇皮相不错啊,长得挺好看的,不过看着倒是有点小。”那人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我硬邦邦的身体,有些疑惑,自言自语道。“这是死掉了吗?蛇会被冻死吗?哇,这雪够可以的啊,不过有点可惜啊……” 后边的我没在听清楚,是年轻爽朗的声音,因为寒冷而带上一丝鼻音,闷哼哼的,时不时的颤音于话尾泄露,于是平淡的话语中就流露出点点奶气和不经察觉的脆弱。 哎嘿嘿嘿,我喜欢~然后我又睡过去了。 “这蛇一看就不便宜,你只给我十两银子,你这是把我当傻子了吧。”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放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蛇活过来了! 我微微活动身子,身体够小的我没有引起那人的注意。 “就算是条死蛇,单是它这一身皮就不止那十两银子,做生意可没有老板你这么干的。” 我此时才发现我们正在一间药堂里,而我被男人放进了胸膛,怪不得热乎乎的。 我闻到雄黄酒的味道了,呕。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一看你就不懂,你这蛇是不错,可它不仅是死的,而且还那么小。就它那大小,它便是活着也没多少钱。” “这话你也就唬唬别人。”那人拍了拍胸脯,的我,“想骗我还差了点,就算我不懂价,可这蛇一看就很名贵,随随便便也不可能只值十两。行了,我也不跟你扯来扯去的,就一句话,五十两,收不收?” 等会儿,所以卖的是我? 男人你居然卖我?我这么好看的一条蛇你居然只想着卖我?还五十两?我就值五十两? 很好,男人,你引起我的注意了。 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讨价还价,我偷摸的顺着男人的衣襟滑进了他的贴身衣物内,不得不讲,身体小就是好。 正在讨价的苏曦突然感觉自己的胸膛一冷,滑腻腻的感觉从胸膛处遍布全身,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那条蛇……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浑身一僵,蛇在他胸口爬行的感觉就更加明显,那蛇居然还活着! 苏曦脸色发白,身体僵硬,颜色越鲜艳毒性越高,这蛇的毒性一定不小,恐惧让他无法动弹,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对面的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微皱着眉,“你怎么了?” “那……蛇它……”苏曦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却被rutou上尖锐的疼痛打乱了思维。 “不要乱讲哦~”有声音在他脑海中蹦出,那蛇抵在他rutou上的尖牙更用力了些。“不然我就杀了你。” “当然,你也可以试试是别人救的快,还是你死的快。” “现在,离开这里。” 苏曦大气不敢喘一下,若是他与那蛇正面相对,他一定一脚把它踩死,可这紧紧接触,一但他有什么动作,毫不怀疑,那蛇的牙一定会穿破他的皮肤。 一条会说话的蛇的毒性,他怕死,他不敢赌。 对面的人见安阳久久不回话,正准备来拍他,就见苏曦僵硬的走出了门口。 “我我……不卖了。”没等那人回话,便离开了。 苏曦双手狠狠拧着自己的大腿才让自己站着离开药堂,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蛇在身体上的滑动以及rutou上时轻时重的疼痛,偶尔还有蛇信子在rutou上戳来戳去。 他要疯了!!! “回你家吧。”我尾巴勾住他的衣服,身体贴着他的胸膛,牙齿咬着他的rutou。 啊~舒服~ 男人身体的温度让我忍不住喟叹,虽说蛇是冷血动物,但谁不喜欢热乎乎的东西呢? 一点血腥气飘进了我的鼻子,哎呀哎呀,一不小心把rutou戳破了点皮,我松了松嘴,不过看男人的样子应该没感觉出来。 唔,给加点小料好了。 苏曦动作僵硬的回到了家,脸色此时已经变得惨白,他只觉得寒冷侵入了他的每一滴血液。 “到……到了……” 小小的蛇松开了他的rutou,顺着他的腰身缓慢滑动,腰间敏感的部位被触碰,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他紧捏着拳头,死死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声音。 哇哦,他腰好细,还很嫩,肚子上没有一点赘rou,真不错。 我满意的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 啊,这翘臀,啊,这长腿,我吸了口口水,装作不经意的伸出蛇信子舔了舔他的身体,时不时用蛇尾巴扫过他的臀部,很快就能下来的时间硬生生被我拉长了三倍,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也不敢动。 苏曦觉得不太对劲,臀缝那里总是会被蛇尾巴扫过,有时还会戳中菊xue,他下意识的紧了紧屁股,莫名的羞耻让他红了脸,脸上升腾起一丝热度。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那蛇终于从他的裤腿爬了出来,盘着身子在他面前。 他猛的一脚踩了过去,不由得松了口气,抬起脚来却发现那蛇不见了踪影,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你这又是何必呢?” 声音从身后传来,苏曦猛的转过身,拿起旁边的扁担握在手心,掌心黏腻腻的全是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哪怕胸腔中的心脏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面上依然一副冷静的模样。 “你到底是谁?” 此时我才看清他的模样,剑眉星目,长长的眼睫毛不住的颤抖,眼角微微上挑,乌黑的眼睛因为紧张而瞪得圆溜溜的,有点妩媚却又带着点纯情。高挺的鼻梁下是弧度完美的嘴型,此刻正紧紧抿着,因为寒冷而发白的嘴唇被咬的通红,汗水顺着脸颊滑过精致的下颌。 虽然比不上我们蛇所化形的样子,但相比我们蛇族带有攻击性的外貌,他长的要更加温柔,和我真般配。 乌黑秀发被一只木簪子别在脑后,一身灰色布衣简简单单的挂在身上,真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皮肤不算白皙,但却足够细腻,不要问我为什么能看出来。 总体来讲,我还是很满意的,无论哪方面。 “看不出来吗?我是蛇妖啊。”我会说话哎。 男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一下来了精神,“这话该我问你吧,你不好好确认一下我还活没活着就把我卖了,你问过我意见了没。” 苏曦略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 “那是因为你都冻得……” “你不知道蛇有冬眠的吗?” “我……” “我什么我,你就说这事是不是你不对,你是不是得补偿一下我。” “可是……” “哎呀儿,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连这么点错误都不想认,人类还真是虚伪的很呢。” 我一边叹气一边斜瞄他的脸色,眼见他有些动摇,我立马放缓语气。 “你说就是道个错,付出那么点点代价,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如果我真想杀了你,又何必跟你讲这么多?”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不是出来历练一下,暂时没地方住,你看我也不占什么地方,便收留我几日怎么样?” 我眨了眨我以为很大实际上看起来很小的眼睛卖了个萌。 “那……就住五……三天。”话一出口苏曦就后悔了。 “行!那就三天。”不愧是我。 “好了,你去做饭吧,现在都晚上了,人家睡太久好饿了呢~” 苏曦不由得被恶心了一下,等到他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门,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他怎么就答应了呢? 夜色降临,苏曦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了,给我弄了一小份放在床上,他就坐在桌子边,离我远远的,时不时瞅我一眼。 “你洗澡了吗?”我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苏曦有些紧张。 “洗,洗了。”苏曦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偷看被抓包了。 我也没有再问,仿佛只是随口不经意的交流罢了。 苏曦默默把板凳离的更远了些,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唔。”苏曦猛的捂住了嘴。 胸口一阵刺痛,转瞬即逝的仿佛是他的错觉,没等他反应过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胸口传遍全身,一股危机感从他的后脑蔓延至躯干四肢。 ……好热,痒意伴随着体温升高,很快他便感觉到身体犹如火炉一般guntang,燃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rou,这突然的变化让他的喘息声不由得加重。 他忍不住松了松衣领,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弯腰去捡,眼前却一阵阵发晕。 不对劲。 苏曦扶住桌子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走不出一步道,重新跌坐回去。 他不由得看向床上的我。 “你怎么了?” “你……唔。”呻吟声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太热了,他想要…… 嘭! 重物落地的碎裂声让他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一瞬,下意识的看向地上碎裂的碗片。 “你想过来休息一下吗?” 温温柔柔的声音犹如天籁一般的在他耳边响起,一时之间脑中只剩下那动人的声音。 休……息…… “没关系的,我在这。” 他缓慢的,仿佛被引诱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哪怕身体被热浪炙烤让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身体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可依旧执着的向着那声音靠近。 “对……真乖……” “过来……就在这里……” 他绊绊磕磕的来到了床边,我伸出蛇尾轻轻一拉,他便毫无防备的倒在了床上。 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身娇体软。 真是让人食欲大开的景象啊。 我的体型逐渐变大,顺着他的腰身攀附在他的胸膛,直到跟他一般大才停止,或许是我凉凉的体温让他感觉到了舒服,他喟叹一声,伸手抚上我的鳞片,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鳞片上划出些许声响。 我低头看着他,他的下巴微扬,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配上脸上迷离而又茫然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无辜。嘴唇微微张开,越来越重的喘息传了出来,喉结止不住的上下移动。衣领有些凌乱,漏出一小片皮肤,脆弱的脖子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低头舔了一口,蛇信子戳在他的皮肤上,“嘶嘶”的声音似乎让他有了些许危机感,身体本能的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顺从的样子让我很轻易的便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坚强有力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床沿,身下的性器早已高高昂起,铃口流出的些许清液打湿了他的毛发,无端透着一股涩情。 蛇毒致命,何况是我这种高贵的蛇,但谁让我是妖呢?致幻,催情,麻痹…… 用处可大着呢。 我的尾巴尖划过他的大腿内侧,敏感部位被尖锐物体触摸所产生的酥麻,让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蛇身,喘息的声音透出丝丝黏腻,尾音带着颤儿,随着我的动作越加大声。 “啊!” 痛苦的呻吟传遍房间,我抽出带着血迹的蛇尾,转头看了看他的后xue,果不其然有丝丝血液流了出来。 这么弱的吗? 看着身下不住颤抖的身体,我不禁叹了口气,人类男子就是这般麻烦,在发情时,我们蛇族雄性的身体都会自动分泌液体以便情事进行的。 唉~ 认命般的叹口气,微微凝神,一小团水珠出现在空中,尾尖轻轻摆动,一小股细流便顺着他的后xue钻了进去。 水流温和而缓慢,像是一个活物般在里面翻转滚动,轻轻按揉着xue内rou壁,被撕裂的甬道很快便恢复如初,不知按到了哪里,他的声音猛的变了调,身前的性器颤抖的xiele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线落在地上,一时之间竟是连哭都忘记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将包裹污物的水团扔了出去,重新取了新的水流流进后xue。 大概是觉得得了趣,身下的人只是轻轻抽噎着,臀部顺着蛇尾抬起,就连双腿也打开的更大了些。 “嗯……哈啊……” 见他适应的差不多了,我再一次将蛇尾伸了进去,借着水流的润滑,后xue完整的吞下了我略显粗壮的蛇尾。 除了喘息加重了些,倒是没在引起他的不适。 “啊……呃……啊啊……唔啊……” 蛇尾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顺利,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贯穿般深深的顶在里面,甚至于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小腹时不时的鼓起。 在他又一次颤抖的射了出来后,我停下了动作,看着他因为高潮而无意识的模样,虽然说不反抗倒是温顺,可也太无趣了点。 嗯…… 不顾他殷切的挽留,我利索的将尾巴从他红肿的后xue抽了出来,小小的洞口紧张的收缩着,甚至能看见里面殷红的xuerou。 骤然离去的快感似乎让他有些心急,双腿难耐的磨蹭起来,嘴里呜呜咽咽的发着不满。 没管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微微收紧了身子将他缠的更紧了些,看着他平坦的胸部微微有些愣神。 说起来……人类男子好像不能生产…… ?! 等一下,那我怎么办? 我的崽怎么办? 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直接将我伤的体无完肤,不行,我不能慌,我长舒了一口气,缓了下情绪。 我记得长老有讲过这个事,让我想想啊…… 得让他可以受孕才行…… 啊啊啊!!想起来了! 蛇丹!我的蛇丹可以改变他的体质,让他长出可以受孕的孕腔! 想起来的我连忙把蛇丹给取了出来,金色小球在空中漂浮,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看着蛇丹,我倒是没急着给他,这种事情,总归该让当事人知道才好吧~ 解药渗入皮肤,混乱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苏曦只感觉身上仿佛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沉重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脑中模糊的碎片让他想不起发生了什么,脑子仿佛一锅粘稠的粥,思绪无法转动,他下意识的想要撑起身子,可身子一动下体便是一阵阵的酥麻与疼痛。 私密处传来的异样感觉终究是让彻底他清醒了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与一对铜陵般大的蛇瞳对上了眼,血红色的瞳孔在白色的头颅上格外明显,就像暗夜里狩猎的野兽,嗜血恐怖。 心脏不由得漏了一拍,血液在一瞬间仿若冰冻,就连身体的异样也一时忘却了。 “感觉怎么样?” 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身体的异样也明显了起来,零零碎碎的记忆终究是串联在了一起。 他,被一条蛇给上了! “刚刚你可是舒服的很呢~”我凑近他,看着他恐慌无比的眼睛,“你也得让我舒服舒服吧,嗯?” “不……” 苏曦惊恐的看着身上恐怖的大蛇,原本温柔的声音此刻却像是催命的钟声,不顾沙哑的嗓子,他语无伦次的不断求饶着。 “放……放过我吧,求您了……”眼泪流了他满面,“我不敢了……我以后……不、不会乱动……蛇了,求您饶了我吧……” “哎呀,不要怕嘛。”身体仿佛窒息般的感觉得到了放松,哭的泪眼模糊的苏曦有一瞬间停顿,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空中飘荡,一副柔软的躯体覆上了他,随即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就攀上了他的臂膀,“真的不会吃掉你啦~” 白衣似雪,轻薄缥缈的不似凡间物,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水光潋滟的红眸仿佛能摄人心魄,尤其是眼角下的一滴泪痣,更显得我见犹怜。高挺的鼻梁下是水润鲜红的的嘴唇,一头白发柔顺的散在身后,几缕调皮的发丝黏在脸上不肯离去,嘴角轻轻一勾,就像是食人心魂的妖精,处处充满危险的气息。 “你你……”苏曦震惊的睁大了双眼,身上娇小玲珑的女子让他突然生出了一股勇气,双手用力狠狠的推开了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就要逃走。 “唉~干嘛非要我在说一遍呢?”还没等他站起身,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猛的甩在了床上。 “你这又是何必呢。” 苏曦趴在床上,脑袋有些发晕,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后颈。 “你说对吧?” “对……对不起!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苏曦浑身颤抖起来,脸埋在被子里,再也不敢动一下,之前横生的勇气被彻底浇灭,只剩下对未知的恐惧。 “你叫什么名字?”我满意的看着身下不断颤抖的人,果然啊,还是征服最有感觉了。 “……苏曦……”苏曦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答着。 “西方的西?” “不……是、是晨曦的曦……” “太阳啊~”我手指抚着他的后背,从后颈一路往下在他的腰窝处打着转,在他紧绷的身子有些放松时一把握住了他的臀rou,在掌中揉搓起来。 他被惊得叫了一声,随即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一时之间只能感受到屁股被柔软手指肆意玩弄。 “好了,该干正事了。”玩弄够了之后,我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把屁股抬起来。” 苏曦僵硬的趴在床上,这羞耻的要求让他想起了之前的遭遇,下意识抗拒着。 “别……呃!”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掌,连带着身体都晃了晃,过了良久,在我准备再给他一巴掌的时候,他僵硬的、缓慢的屈起了双腿。 “腰塌下去。” 只是犹豫一瞬,苏曦便听话的把腰放了下去,衣服堆在腰部,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带着一个红透的掌印。 他把脸深深的埋在手臂里,只有红透了的耳朵暴露在外。 “真乖。”我扒开他的臀瓣,之前被cao弄的红肿的菊xue还不能完全闭合,甚至因为我的动作而紧张的一张一缩起来。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便紧张的往前动了一下,于是我威胁般的又拍了一掌,他呜咽一声,不敢再动。 只是在手指插进去后还是无法控制的僵了身子,大腿用力的绷紧,我粗略感受了一番便抽了出来,听到他如释重负的喘息我不由得笑了声。 天真的人真是可爱。 尤其是自欺欺人的那种。 我直立起身子,身下早已按耐不住的将衣服顶起了个帐篷。 隔着衣服一圈圈的磨着他的xue口,感受到不对的他呼吸更加紊乱,双腿软的差点瘫了下去,及时被我捞住了腰。 “感受到了吗?”我前倾着身子舔着他的腰,用牙齿细细碾磨着坚韧的皮肤,“待会儿可不要哭。” “求你……放过我……”被恐惧填满的苏曦还是忍不住开始求饶,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一个女性会有男性器官,即使隔着一层衣服,灼热粗大的硬棒抵在他的后xue还是让他哭出了声。 “可是我忍不住了呢……” “我……我用手可以吗?我也可以用嘴……求你了……别插进去……”失去衣服保护的后xue时不时被插进去一个头,每次被插进去一点就让他的心高高悬起,抽出去时又让他放松下来。 “我可以做的很好的……真的!会让你舒服……呃啊!” 原本一直浅尝辄止的roubang一瞬间插了进去,有些紧缩的rou壁被瞬间撑开,他甚至感觉到自己仿佛被贯穿了,哆嗦的咬着手臂才让他不在尖叫出声。 roubang深深的顶在xue内深处,窄小的甬道牢牢的裹住我,让我动弹不得,但温暖细腻的xuerou像一张小嘴一样吸附在我的roubang上,这感觉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享受了一下这余韵,我便试探的往外抽了抽,就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放轻松。”我拍了拍他的臀部,就接着往外抽动,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随着我的动作往后晃。 “不……等……等……啊……” 之前被cao弄的格外敏感的xuerou仿佛着火了一般,又痛又麻的感觉从那一处传遍全身,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气,身体每用力一点,后方传来的刺激就更强烈一点。 可他一时又觉得难挨起来,太慢了,因为性器太大而在她抽出去时产生的酸涩感逐渐强烈起来,嫩rou因为弹性一点点的收缩,偏偏那东西也一点点的往外抽,感觉就像是他不舍得般在挽留着。 太恐怖了。 “哈啊……” 这种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叹息,“你真是太棒了~” 托着他的腰部,只剩一个头部的性器又猛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 身后逐渐凶猛的碰撞一下一下的仿佛撞进他的内脏,每一次拔出时来不及收缩的xiaoxue又被深深顶开,巨大的摩擦力使得rou壁变得更加敏感,怪异的感觉开始升腾。 苏曦死死的咬住被褥,身子被顶的一动一动的,偶尔有破碎的音节从嘴里冒了出来,逐渐有黏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溅了出来,甚至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那人。 身体在沉沦,思想被束缚,欲望的深海一点一点的将他淹没,直到一双手握住了他的男根狠狠一捏。 “好痛!饶、饶了我吧!”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女人,但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下意识开始求饶。 “现在还不到时候呢。”我不舍的抽出性器,xue口因为咬合发出啵的一声,我安抚的拍了拍他颤抖的身体,“给你个好东西。” “什……!” 冰冰凉凉的物体被塞进了后xue,表面光滑的东西很轻易地就被推进深处,心头的不安渐渐扩大,还没等他感受出什么,火热粗大的性器又直冲冲的顶了进来,那个东西越顶越深,就像是要种在他身体里一样。 “你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吗”背上被柔软的身躯覆上,丝丝缕缕的热气喷在他的后颈,气息略有些紊乱的声音粘着情欲,透露出勾人的媚意,他不由得有些失神。 “是让你……怀孕的呢……”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讲了一个笑话,轻描淡写的一语略过。 “不……不不……呃啊……男人……怎么会怀孕……不可能……嗯啊!” 混沌的脑子有了些许清明,苏曦不可置信的否认着,扭着身子迫切希望身后的人能够否认那惊世骇俗的话,却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轻轻笑了声。 “怎么……好痒……啊啊啊……里面!拿出去……求你了……啊啊啊啊啊!” 蚀骨一般的痒意从体内散发而出,身后的顶撞依旧继续,可原先的珠子不知何时早已不动,原先坚硬的物体逐渐软化,似乎与他的xuerou融化在一起,甬道深处仿佛空出了一块地方,感觉就像是在里面长出了新的东西。 就像女人的zigong。 他尖叫着、挣扎着、求饶着,身体的改变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他会像一个女人一样怀孕生子。 “不能怀孕……我不能……放开我!” 我按压着他的后背让他不能翻身,感受着他因为挣扎而紧紧收缩的后xue,配合着他的动作而狠狠的抽出插入,嫩红的rou被翻出,很快他便没了力气,只剩嘴里不住的呢喃。 “不能……不能……” 感受到即将达到高潮,我快速抽动了几十下,看着他被cao弄的失神的眼睛,最后一个挺身,炙热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冲刷着内壁和新生的孕囊,停了几分钟我才将性器抽了出来,乳白色的jingye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可惜了,新生的孕囊还没有办法吸收我的jingye。 我松开他颤抖的身体,他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被褥被他的jingye打湿了一片,头发凌乱的黏在他的脸上,挡住了他的表情,只能看到流血的嘴唇。 算了,来日方长。 “我叫白遂安,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妻主。” “为我生子是你的责任。” “记住了。” 好多人在客栈一楼议论纷纷。 “哎,听说了没,药草堂那个小徒弟不见了啊!” “我知道!”有人压低了声音,“前两天药草堂的人还去官府报的案,已经好几天都没找到了,我估计啊,悬了。”男人连连摇头 “不是,怎么回事啊?”一人凑过来,“突然失踪的吗?那么大个人怎么就找不到了?” 还没等到回答,就看到街上一队官兵急急忙忙的赶向东边街头。 “死,死人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陷入了沉默,莫名的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不,不会是那个小徒弟吧?”一人恐惧的问道。 人群一顿sao动。 “不是……” “是东边那个农夫,苏曦。”有人在人群中喏喏讲道。 “怎么是他死了?别吓我们啊!” “是真的,有人去找他翻地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他被火烧的看不清模样,若不是旁边掉落的木簪子上边写着他的名字,都没有办法认出来。” “可……可为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就是啊……人被烧死了怎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因为那火只烧了他自己啊!” “什……” “明明他自己被烧的面目全非,可他身上的衣服一点事都没有,这根本……根本就不是人干的!” 众人哗然,剩余的话没有人在讲,却都心知肚明的知道,除了妖,还能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难道人妖之间的平衡又要被打破了吗? 恐惧在每一个人的心头蔓延,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仿佛充满着危机,于是便没有人发现屋角一条手掌大的小白蛇顺着门口爬了出去。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街头停放的马车边,普通的马车没有什么其余的装饰,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撇过一眼便不甚在意。 一人坐在帘外,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纱帽,纱网挡住了那人的面容,倒是引得旁人的几许目光。 她微微伸手,一截皓白手腕漏了出来,手指纤细修长,原来是个女子。 小白蛇卧在女子手心,嘴里丝丝的吐着信子。 “发现的还挺快的呀。” 女子好听的声音犹如玉珠一般清脆悦耳,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声音带着笑意,手指轻轻戳了戳手中的小蛇。 “是是是,让你去偷听是有点小材大用了,辛苦你啦。” 小白蛇摇晃了下头,似乎颇为满意女人的态度。 女人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回头看了看车内。 “好了,你来驾车。”随即扔下小白蛇,转身进了马车内,就像车内有着什么重要宝物一般。 小白蛇被摔得脑袋晕乎乎的,反应过来后,不满的朝马车内甩了甩尾巴,随即像认命般的叹了口气,一白衣男子便这般突兀的出现在马车上,架着马车远离了人群。 女子进入车内,顺手摘下了头顶的帽纱,赫然是白遂安。 我随手施了个法术隔离了这一方天地,车内动人的呻吟一声一声的传了过来。 马车里垫着层层叠叠的软垫,因为术法而使车内温度暖烘烘的,苏曦便不着寸缕的躺在上边,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 那声声呻吟便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黏糊糊的粘在他的身上,身体染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紧紧的闭着,漂亮的脸上满是情欲。 一副难耐而诱人的景象。 似乎感受到我的到来,他的呻吟更加大声,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薄毯,双腿难耐的磨蹭起来。 我靠近他,安抚的吻着他的眉眼,辗转至他粉嫩的嘴唇,细细吮吸着。 手指顺着他瘦长有力的双腿深入他的股间,插入那湿润泥泞的xue内,细细感受了一番。 不错,蛇丹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苏曦急切的回应着我,蛇丹让他的身体变得饥渴难耐,后xue越来越重的瘙痒让他迫切渴望着有东西能够插进去,狠狠的搅弄一番,单单两根手指只是饮鸩止渴,根本满足不了他。 “妻主给我……求你……啊……插……进来……唔……” 眼见他难耐的要哭了,我咬了咬他的嘴唇,撩起裙子,将早已肿胀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直直的插了进去。 终于得到满足的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双腿顺势缠住我的腰,扭动着臀部顺和着我的动作以便更加方便的插进去。 “啊……插进来了……唔啊……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哈……妻主cao死我……啊……” 我高抬起他的腰部,动作凶狠的一下一下的顶撞着,xue内黏腻的液体随着撞击而飞溅在四周,yin言秽语不断地从身下的人嘴中传来。 真是迷人啊。 我狠狠的一个顶撞,孕囊被顶开了一个口子,积攒许久的jingye就这般射了进去,火热的jingye冲刷着内壁,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小包,他浑身颤抖,身前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了jingye,艳红的舌头耷拉在嘴角,脸上迷乱而色情。 我将性器抽出,他的双腿便无力的滑了下去,还未被完全吸收的jingye从无法闭合的xue口处流了出来。 “给我生个崽吧。” 我轻抚着他的腹部,这里,很快便会有我的卵存在了。 他眼神空洞的盯着虚空,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可自拔,许久,嘴唇微微蠕动。 “……好。” 一个农夫在寒冷的冬天里看见一条正在冬眠的蛇,误以为其冻僵了,就把它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用暖热的身体温暖着它。那蛇慢慢恢复了知觉,便用尖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了农夫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创伤。 你,相信寓言故事吗? 值得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