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
眼前的餐桌上只有几盘看着就没有食欲的菜。 绞股蓝夹了一筷送进嘴里嚼了几下之后,挑眉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男人。男人此时穿着居家的薄长袖,外面系着的一条浅蓝色的围裙。男人的肌rou线条被这贴身的长袖勾勒地淋漓尽致,可又在那围裙的搭配下显得有些另类。 男人此时的表情又别扭又有些期待,最后还是没忍住这尴尬的寂静,问:“好吃吗?……” “你自己吃了吗?”绞股蓝冷淡地问。 “没有……”男人低下头,就拿作为灾难现场的厨房来说,他就觉得肯定不好吃。但又愤愤起来,“我又不会做饭!我已经学了挺久了!” “嗯,那你会什么?”绞股蓝撑着头,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我……”男人语塞,又嘴硬起来,“你可以自己点外卖啊,你还可以去你管理的酒店,你……” 绞股蓝勾了勾唇打断他:“所以我就包养了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人?” “我!我可以去打工,把钱慢慢还你……”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攥紧,可怜的围裙被攥成一团。 “严远。”绞股蓝突然笑起来,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有些不明所以,他觉得绞股蓝很是喜怒无常,让他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就好像自从她说要包养自己后,也只是让自己待在这房子里……学做饭。 “来吧。”绞股蓝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让我看看六连胜的野狼是什么水平。你赢了我,我就给你和我两清的机会——不用还钱,你也不用再和我扯上关系。” 说出这话的绞股蓝似乎心情颇好,又好像信心满满,她笑起来:“输了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我不打女人。”严远怀抱着手撇过了头。 “好啊,那就默认你输了。”绞股蓝的笑慢慢冷了下来。 “还有其他的方法吗?”严远感觉到气氛的不对,补充起来,“我真的不打女人。” “那你可以别把我当女人,”绞股蓝上前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把我当,主人。” “你!”严远“腾”地站了起来,脸也涨红了,“不行……啊!” 砰! 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自己被绞股蓝拽了一下,脚下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再反应过来他已经趴在了地上,而绞股蓝…… 坐在他的背上。 绞股蓝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扯起来些许:“你的反应也太慢了吧?” 严远还没从这突然跌倒的疼痛里缓过来,又听到绞股蓝带着嘲讽的话,不由咬着牙反驳起来:“你这是偷袭!” “嗯!好啊!”绞股蓝似乎对他这样的无能狂怒感到开心,抬起另一只手就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她惊叹了一声:“质感不错!” “你你你!”严远的脸再一次涨红了,受了奇耻大辱般,挣扎着要爬起来,“你做什么?!你有种好好和我打啊!” “那你来吧。”绞股蓝笑着就站了起来,心情颇好,也压根没去提严远刚还说过的什么“我不打女人”的话。 趴在地上的男人两下麻溜地站起来,心想着只要制住绞股蓝就是。他打量了一下绞股蓝,只觉得她还是个很纤细的女子。 然而…… 啪! “你的屁股还是很舒服的。”绞股蓝又一次以刚才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拍下重重一击。 严远趴在地上瞪大了眼睛,这一次他再听绞股蓝说的话,也没有在意自己的臀部又一次被打,而是震惊于他败得居然这么快——他甚至没看清绞股蓝的动作! “再来!”他咬牙道。 绞股蓝笑:“好啊。” …… “再来!” …… “再来!” …… “我说。”绞股蓝第一次跨坐在严远的腰间,慢慢俯下身,将手撑在他不断起伏着的胸膛上。汗水不断从严远的额头上滑落,他胸口处的衣物也被汗水打湿。 “你这再打下去,你的屁股第二天都要肿了。”绞股蓝笑起来,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汗水,还好心地伸出手去擦了擦。 而此时她身下的男人,还是一脸不可置信,但体力不支的他只是喘着气,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那怎么可能! 他输得毫无悬念! “太多人啦。”绞股蓝突然说,“太多人和我打的时候,都高估自己。所以,才会输得这么不敢置信吧。不过,你还是输了哦。” 严远看着居高临下的绞股蓝,女人的头发被她随意扎成一束披散在背后,粉黛未施的精致脸庞即使是在这么几回下来也只是出了些许细汗。她静静地看着自己,呼吸极浅,连着她勾起的唇角也很浅。 他烦闷急躁的心也随着她的眼神冷静下来,又感觉到绞股蓝的双手似乎此时碰着的是自己的……胸膛! 这样被碰着的触感让他还没来得及脸红,就又听到绞股蓝的话响起:“你的胸也很大诶,你的肌rou都是去健身房练出来的吧?” 随即,他感觉到绞股蓝的魔爪在他的胸口揉捏了两下! “喂!你做什么!”从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的他挣扎起来,却感觉绞股蓝的双腿一下夹住了他的腰,让他难以动弹。 “你忘了你输了的代价是什么吗?”绞股蓝好笑地问,“我要对你做什么,你就只能听我的。” 严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嘴语塞了半天,才颤着问:“你要做什么……?” “我不要做什……嗯?”绞股蓝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回头又慢慢将目光往下移。 “啊!别!”严远反应过来时,顿时叫出了声。 “你硬了啊。”绞股蓝就这么轻飘飘地把他想掩饰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哭丧着脸,他其实一开始似乎也没有发现的…… 绞股蓝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奇怪:“你怎么这么敏感?……诶,你不会都没做过爱吧?” “没做过爱怎么了!”严远嚷嚷起来,“我才二十四岁好不好!” 绞股蓝笑起来:“二十四岁也不小了……不过你看着真不像比我小的,倒像是和我差不多大的。说吧,谈过几个女朋友?” “你能让我起来再说吗?”对着这个又是对自己身体攻击又是精神攻击的女人,严远实在是无奈地苦笑起来。 “你说完我就让你起来。”说着,绞股蓝又一次揉上了她觉得手感超好的那对胸。 “两个!两个!”严远无法挣扎,哭丧着脸回答。他握着绞股蓝的手腕也不敢用力,这样看着倒更像他引着她来捏自己胸。 “才两个?”绞股蓝有些不信,“也都没做过爱?” “没有啊!”严远都要崩溃了,“我爸妈出事后,我都没有心思管这些了!以前也顶多就是亲亲抱抱了……你饶了我吧……” 他那句“饶了我吧”似乎对绞股蓝颇为受用,她停下了动作,坐起了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最后一个问题,你要不要好好学做饭?” “学学学,我学!” 严远看着终于从他身上下来的绞股蓝舒出一口气,但又在她的轻轻一瞥中,莫名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