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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塞B,膀胱灌水,xue里塞满jingye,堵住尿道和xue眼,肚子鼓的像孕妇,鞭打到失禁

    “亓平,听说东平大学的监控系统是你一手设计的?”曲文穿了一件蜜桃色的低胸连衣裙,雪白的酥胸半露,引得路人不断侧目。他走在亓平身边,笑的十分灿烂。

    “嗯,是。”亓平有些心不在焉。正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间,他左顾右盼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那东平大学的监控系统是你掘到的第一桶金咯?”

    “算是吧。”

    “那我们今天就在监控室里做采访嘛,好不好?”曲文有点撒娇的扯了扯亓平的衣袖。

    “哦,好吧。”亓平向来抵不住别人的撒娇。

    东平大学的监控室在主教学楼的地下室里。偌大的地下室里整齐的沿着墙壁四周摆放着电脑。地下室正中有两把椅子和一张简易的桌子。这样的安排方便监控人能随时看到每一个电脑屏幕。

    “哦?你都安排好了?”亓平见到地下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有些出乎意料。

    “嗯。”曲文走在亓平的身后关好门,羞涩的答应了一声。

    两人在椅子上坐定,曲文本来就露出大半的rufang几乎是全部被挤了出来,再加上亓平比他高,恐怕低头看的话就只差两个乳尖看不到而已。

    亓平扭头看着这些电脑屏幕,这里个个都算是他的心血。

    “咳咳,平,你给我讲讲怎么看监控好不好?”曲文说着话,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亓平。

    “这边是学生宿舍区的监控,不过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只在建筑外面安放了镜头。这边是教学区的监控,主要是为了防止学生发生意外。最后这块是教师工作区的监控,我们特意在教师办公室里安放了摄像头,防止盗……”

    亓平突然停住,眼中怒意翻涌,连曲文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不自觉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只见化学系的监控摄像里,三个中年教授正在猥亵一个学生。那学生被脱得一丝不挂,仰面朝天的躺在写字台上,双腿分别被两个教授按着,私处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摄像头。一个人在蹂躏他的双乳,一个人的大手不断在他的私处游走,还有一个人正拿着手机对着他的私处拍摄。学生张着嘴,似乎在求助,又似乎在荡叫。

    尽管图像模糊,但是亓平一眼就认出那是杨珂阳!

    曲文见亓平眼中精光迸现,喉结微动,轻轻的凑在他耳边,甜腻的说道:“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学生都这么不知廉耻,肯定又是那种为了一点学分勾引教授的学生。我们不理他们好不好?”他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探到亓平的大腿内侧。

    亓平根本没听曲文在耳边说些什么,狠狠的将他从身边推开。旋风似的朝化学系办公室奔去。

    曲文完全没想到亓平会下这么重的手,被他狠狠一推,直接从椅子上栽倒在地上。不巧衣服挂住了桌角的钉子,整条连衣裙被撕破了。

    这下,本来就有些暴露的连衣裙恐怕连三点都遮不住了。

    等曲文回过神来,亓平早已离开地下监控室,只留他一个人衣裙凌乱的坐在地上,地下室的门大敞四开。

    三个男人肮脏丑陋的分身轮番戳进杨珂阳的嘴里。

    他被张教授按着头,根本无法躲闪,只能机械的帮他们舔弄,满足他们肮脏猥琐的欲望。

    在催情药和几个男人挑逗的双重刺激下,杨珂阳已经不能自已的失禁了两次,引得几个男人更加疯狂。

    “哈哈哈上面这张嘴已经让我射了两次了老李,你干嘛急着玩他的sao奶子,等下药效发作了他得求咱们揉他cao他!”

    “这sao逼真是又sao又贱呐连撒尿都控制不了,高潮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有多浪呢,哈哈哈!”李教授一边啃咬着杨珂阳的乳尖一边说道。

    “妈的贱货把老子新买的皮鞋都被你尿脏了,等下咱们三个cao够了,让这sao货用他的sao逼给咱们擦皮鞋!”张教授恶狠狠的说到。

    “啊哈哈老张,亏你想得出来贱货的sao逼又湿又滑,最适合擦皮鞋了,我还要用他的sao屁股擦我的鞋底哈哈哈……”

    “哈哈,随便你们,只要玩不死了就行反正他是被人cao烂了的贱货,就算咱们被人发现了,说他勾引老师,他也没办法哈哈哈!”

    “老张,老郑,我忍不住了,我想cao他的sao逼!”

    “不行不行,我要第一个进去!”郑教授赶紧放开杨珂阳的头,拉起他的一条腿。

    “不行我先来!”

    “切,老张,你不是说要等他求你cao吗?你还能忍住就再忍忍,让我们先来。”

    “我先!”

    杨珂阳觉得身体都要被他们折腾碎了,无力的趴在地上任他们摆布。

    他突然觉得好可笑,三个化学系德高望重的教授,此时正对着他的xiaoxue撕破脸的争抢,一群道貌岸然的禽兽。

    门口哐当一声巨响,有人在撞门,屋子里的四个人一时间都愣住了,只见门框上的灰尘都被撞的扑簌簌的落下来。

    哐当——

    门外的人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但门锁依旧纹丝不动。

    “谁啊?里面还有老师呢,不懂得敲门吗!”张教授强作镇定朝门外的人喊话。

    门外的人根本没答话。

    张教授以为自己吓住了门外的人,刚想让老郑和老李把杨珂阳藏起来,只听哗啦一声,门外的人一拳砸碎了靠近门锁处的玻璃。

    玻璃碎片将那双白皙的左手割破,鲜血沿着白色的木门往下流。那人却丝毫不在意,直接将鲜血淋漓的手伸进门内准备从里面开门。

    张教授怒机,抄起桌子上平常用来吃水果的不锈钢叉子,狠狠得朝那双手插去。

    “小心!”杨珂阳根本没力气阻止,只能拼尽全了大喊一声,试图阻止。

    可是哪里来得及,张教授用了十分的力气,那双钢叉恰好沿着掌骨的缝隙穿透了白皙的手掌,几乎将那手掌钉在木门上。

    瞬间,鲜血如柱,门外的人闷哼一声,杨珂阳吓的捂住了嘴巴。老郑和老李也吓坏了。

    张教授一把拎起杨珂阳的头发,恶毒的说道:“臭婊子,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跟别人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身败名裂然后把你卖到国外做妓,一辈子被男人cao到死!”

    “老郑,拿好手机。还好是二楼,我们跳窗户走。”

    张教授临走还用坚硬的皮鞋头狠狠在杨珂阳的小腹上踢了一脚。

    “啊——!”杨珂阳痛的蜷缩在地,冷汗直流,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禽兽跳窗户逃走。

    他抬头,看到那双鲜血淋漓的左手已经染红了大半扇门,却仍然机不灵活的试图打开门锁。那手越是动,流的血就越多。

    亓平越是想开门越是用不上力,手上的剧痛已经几乎麻木,他强撑着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他知道杨珂阳就在里面,他们曾那样亲近,可是现在两人之间只有一扇门,却这么难开。

    “咔嚓!”门开了,亓平几乎是扑了进来,刚好抱住杨珂阳。

    “亓平!”杨珂阳颤抖的握着他鲜血淋漓的双手,突然想起什么:“他们的录像……”

    亓平把他紧紧搂在胸前:“我知道,我让高扬去截他们了。”

    杨珂阳觉得自己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紧绷的精神突然放松,只觉得眼前一黑,就瘫在了亓平的怀里。

    “醒了,哪里难受?”高扬的声音虽然依旧冰冷,却难得的带着点关切和温柔。

    “小腹,好痛……”杨珂阳咬了咬唇,只觉得小腹似乎仍被什么钝器戳着一般翻搅着疼痛。

    “我知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高扬伸手替杨珂阳拢了拢头发。

    这个动作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高扬做出来就是很奇怪,他向来不是这么体贴入微的人。

    高扬看着他,勾了勾薄唇,声音回归了往日的冷淡:“不用担心,梁晓从他们三个手中把你的录像抢回来了。”

    “嗯。”

    杨珂阳总觉得高扬的眼神怪怪的,上次他被亓平弄晕后,醒来时看到高扬,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也许是他愧疚吧,毕竟是他把他从一个自由人变成了奴隶。杨珂阳懒得多想。

    “亓平呢?”

    “他在阳台上抽烟,怕呛到你。”高扬收了薄唇上的微笑,给了他一套宽大的睡衣:“你在这里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将就一下吧,别着凉。”

    杨珂阳咬着唇,脸色微红。的确,他在这栋别墅里只有撩拨男人欲望的内衣和透明的裙子。

    他穿上宽松的睡衣,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是高扬的衣服。

    杨珂阳走到二楼的落地窗前。

    远远的,就看到亓平倚在铁艺的栏杆边吐着烟圈。他的左手被纱布左一层又一层的缠住,活像个松软的棉花糖。

    因为高扬这个生物学博士对抽烟深恶痛绝,所以别墅里抽烟的三个人梁晓、亓平和石云一般都自觉的跑到阳台或者花园里吸烟。

    “你的手?”杨珂阳轻轻的抚上他的小臂。

    “没什么事。大概是老天怕我太累了,让我以后少干重活儿。”亓平回头,见杨珂阳穿着高扬的睡衣,愣了愣。

    是了,他一向喜欢被高扬调教嘛,也许真的如高扬所说,他的身体里就是有一种被虐的基因。一瞬间,亓平竟有些落寞。

    亓平的工作很忙,平日里也一直是西装笔挺。今天他穿的休闲随意,莫名的给人一种亲近感。

    杨珂阳轻轻的掀开t恤遮盖的左上臂,竟然有三个烟疤。他轻轻的触碰着烟疤坚硬的边缘。

    “梁晓告诉你了?”

    “嗯。”杨珂阳咬了咬唇,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其实他的心里也很乱。原来他当年喜欢的人也喜欢他,他该高兴,可是这种喜欢最后却将几个人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何况,现在,他还喜欢他么?那他对他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杨珂阳一时高兴,一时伤心,一时心乱如麻,只觉得有团棉花堵在心口,无处着力。

    亓平低头看他,只见他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时而咬唇叹息。本来瘦小的他披着高扬宽大的睡衣却别有一番滋味。

    亓平浅笑,不着痕迹的把他圈在自己的手臂间。两个人各怀心事的看着风景。

    这件事之后,杨珂阳有将近两周没去学校。他不提,他们也不问,反正每天都会留一个人陪着他。

    “我吃饱了,回去休息了。”又到了晚饭时间,这句话几乎是杨珂阳最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才吃这么点儿就饱了。”石云大喇喇的给他夹了一块rou。

    杨珂阳淡淡的摇了摇头。

    “等下出去散散步吧,你都好几天没出屋了。”邵华在饭桌下温柔的握了握他的手。他笑起来总是温暖到冰雪消融。

    杨珂阳对他的笑毫无抵抗力,默默的点了点头。

    饭后,邵华牵着杨珂阳出去散步,留下四个男人在屋里各自心怀鬼胎。

    “老大,你倒是想想办法啊,不能就让他天天这么浑浑噩噩的吧”石云翘着二郎腿,边剔牙边说道。

    “那几个教授太恶心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亓平优雅的擦了擦嘴,淡淡的说道。

    “高扬,你想想办法嘛。天天看着他在眼前晃,我要憋死了。”梁晓随手抽出一根雪茄。

    “别在屋子里抽烟。”高扬冷冷道,梁晓撇了撇嘴又将雪茄收了起来。

    几人沉默良久,高扬突然勾了勾薄唇道:“惩罚他。”

    “可是他已经受了挺大的刺激了。”梁晓有些担心。

    “关于性经历的记忆是可以被覆盖的。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没有外界刺激的话很难快速的恢复。”高扬抿了一口茶说道。

    梁晓和石云同时看向亓平,希望老大拿个主意。

    “也许可行。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陷入了师生luanlun的自责中,虽然错误完全不在于他,但是他的心里仍是对这种违背道德的行为有阴影。”亓平摸着自己白皙的左手上那条长长疤痕说道,肯定了高扬的提议。

    “对,他现在就是被这种负罪感折磨着,所以外界的惩罚恰好可以消除他内心的负罪感。”高扬点了点头:“石云,你悄悄去跟邵华说一声。明天是星期六,刚好我们几个人都放松一下。”

    几个人刚聊完,就见邵华和杨珂阳走进大厅。石云连忙挤眉弄眼的把邵华拖到一边。

    “站住。”高扬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杨珂阳站在楼梯上,淡淡的转身,眼中竟然有一丝痛苦的渴求。

    “过来。”

    “主人。”杨珂阳咬了咬唇。

    高扬薄唇勾起。本来,他并不确定自己对他内心自责的推测是否正确,可是他这一声“主人”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无助、依赖、渴望和自责。

    “这两周没有惩罚你,是为了让你养好身体,更好的服侍主人。做错了事,就要受罚。”

    杨珂阳狠狠得咬着唇,看着高扬,脑海中全是他严厉调教的画面。一瞬间,他失陷在那些yin糜的经历中,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不由自主的竟然双膝跪地,矮身在高扬面前,轻轻道:“贱奴求主人惩罚。”

    高扬一把扯掉杨珂阳宽大的睡衣,完美的躯体立刻呈现在眼前。他笑着笑着,勾起的薄唇却突然有些僵硬:“你不只有一个主人。”

    杨珂阳顺从的爬到亓平脚边,抬起头,亲吻他左手上的伤疤:“贱奴求主人惩罚。”

    区区几个下贱的字加上全身赤裸的样子,杨珂阳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有些湿润,长期调教的身体对于裸露和某些字眼竟然如此敏感。

    他突然生出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渴望,希望他们能狠狠的惩罚自己,蹂躏自己,因为他的下贱,因为他控制不住的欲望,因为他被三个人那样猥亵竟然会产生无尽的情欲,因为他和老师间那违背道德的行为,无论过错在谁,他似乎都需要一种被虐的释放。

    亓平抬起他的脸,这张脸依旧是单纯而娇弱,恰恰是他喜欢的样子,可是这双眼睛里翻涌了太多的痛苦、无助和渴望。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似乎是心痛又不是心痛,是心酸又不是心酸。

    “下贱的性奴隶,再让你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跪在大厅里求主人们惩罚你。”

    亓平毫无预兆的将食指和中指分别插入了杨珂阳的xiaoxue和后庭。

    “啊,主人!”杨珂阳轻叫一声,突然起来的胀痛让他失神。

    “还不错,清洗的很干净。没想到半个月没伺候主人,saoxue又紧成这样,真是天生的性奴隶!”亓平在杨珂阳酥乳上擦干自己的手指。

    杨珂阳此时被捆绑着吊在客厅里。双手和右腿被捆住,高高举过头顶吊在天花板上,左腿需要绷直脚尖才能碰到脚下的黑色鹅绒垫子。这样的姿势使得他两腿敞开几乎成180度,光洁无毛的阴部让在场的每个人一览无余,随意玩弄。

    他的整个上身也被软绳以龟甲缚的方式捆绑着,rufang的边缘被软绳呈卧倒的8字形捆绑着,硕大柔软的白嫩rufang因为软绳的压力被勒的高耸突起,好像两团舒适柔软的雪白棉花任人玩弄凌辱。

    杨珂阳的整个躯体、双手和右腿都被束缚着,只有堪堪能踩在地上的左腿可以活动,而左腿的每一个动作又势必会带动阴部的一开一合,这画面实在是香艳。

    高扬举了举手中用软羊皮编制的单股鞭。用这种鞭抽打受刑者会留下触目惊心红印,但却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鞭印会在三天之内自动消失。

    杨珂阳有些害怕的咬着唇:“主人,轻一点。”

    “贱奴隶,这就害怕了?是谁跪在地上求主人们惩罚的!”他用中指和拇指狠狠的弹了一下杨珂阳被勒的充血的rutou。

    “啊!”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杨珂阳难受的浑身颤抖,下体不自觉的流出了yin液,沿着光洁的大腿下滑。

    亓平手里也拿着一根单股软羊鞭子站在他身后,看着他yin荡的样子勾了勾薄唇,左手捏着他的乳尖,右手用鞭柄逗弄着他yin水横流的阴部:“羊鞭子只有在行刑前浸满水,抽打奴隶的时候才不会在身体上留疤。你喜欢在身体上留下主人的鞭痕吗?”

    “啊,不要。求主人用浸透的羊鞭子抽打贱奴。”杨珂阳红着脸求饶。

    “可是哪里有水呢?”亓平一边说着,一边用鞭柄打着圈的挑弄他yinxue上的小花瓣。

    “嗯啊啊……主人……不要拨那里……”杨珂阳极其敏感的身体被撩拨的全身火热。

    “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等一下要多加十鞭子和十藤条哦!”

    梁晓的手里拿着一根手指宽的细长藤条,杨珂阳还不知道那是用来干嘛的。

    “啊啊,不要……贱奴的saoxue里水最多……”杨珂阳连忙回答,说完话又咬着下唇,羞的满脸通红。

    “所以呢?主人要想湿润鞭子应该怎么办?”亓平引导着他。

    “请主人将鞭子放进贱奴的xiaoxue里,把鞭子浸湿。”

    “放进去?怎么放,说的清楚一点!”亓平严厉的打了一下他白嫩的乳尖。

    “唔……就是……唔……把鞭子插进贱奴的saoxue里……”

    亓平悠闲的将羊鞭一点一点的插入杨珂阳早已被他挑逗的泥泞不堪的xiaoxue中,还故意深进浅出的来回摩擦着。

    这单股羊皮软鞭是用十几根极细的羊皮软绳编制而成,以保证鞭子的韧性和柔软度,而这种编制手法导致单股鞭的表面极为粗糙,尤其是对于杨珂阳敏感娇嫩的rouxue和rou壁来说,更是纤细而痛苦的折磨。

    “嗯嗯……啊……”杨珂阳被鞭子摩擦的又痒又难受,不能自已的荡叫着。下身也不自觉的又流出了一些yin水,沿着自己的大腿留到脚尖,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yin荡。

    “sao货,被鞭子cao都能叫的这么浪!”

    鞭子的手柄是由白色羊骨头制成,打磨成了男人性具的形状,就是为了方便施刑者随意侮辱折磨受刑者。

    “啊!主人,啊啊……好胀呜呜……”杨珂阳低头,只见亓平将巨大的鞭柄插入了他的yinxue内。

    强行进入的鞭柄将长长的鞭深深的堆进了杨珂阳狭小的zigong中,小腹瞬间涨了起来。

    近半个月没有经历过情事的yinxue胀痛难忍,紧张的收缩着,大量的yin水沿着鞭柄流了下来,打湿了脚下的黑色鹅绒垫子。

    鞭柄最后白色的巨大guitou露在xiaoxue的外面,xiaoxue因为不自主的收缩一颤一颤的动着,带动着露在外面的鞭柄头也不断颤动。那画面就好像是两瓣红唇中伸出的白色guitou正在诱人的颤抖着。

    高扬上前,一边扭动着他的乳尖一边把他吻的娇喘连连。

    “还有一根鞭,怎么办呢?”

    “不要……下面……下面已经很胀了,会坏的呜呜……”

    “下面当然不行了,不过上面这张小口里的水也不少呢!”

    高扬笑着,一手掐住他的两腮,一手将单股羊鞭一点一点的深入他的嘴里。

    杨珂阳想摇头,脸颊却被高扬捏的死死的。

    他本能的流出大量的口水,像是在欢迎这个即将用来折磨自己身体的入侵者。

    “小sao货,很喜欢这样是不是?流了这么多的口水!哈哈!”石云站在杨珂阳的身侧,故意用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将细长粗糙的羊鞭深深的塞入他的喉咙。

    柔韧而细长的羊鞭几乎探入了他的胃里,不断的翻搅。

    可是他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胃里几乎是空空如也,即使是翻江倒海也呕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分泌更多的唾液来保护柔软的喉咙和食道不被粗糙的羊鞭磨坏。

    高扬终于将整条鞭和鞭柄塞进了杨珂阳的嘴里。几个男人都退开一步,抱着手臂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

    杨珂阳的嘴里和xiaoxue里分别卡着白色的鞭柄,鞭柄的形状好似男人的性器,被他嫣红的两张小口夹着,好似从那幽深的rouxue里探出了白色的guitou。

    杨珂阳的小腹和胃部因为鞭的堆积而微微隆起。他难受的不自觉的颤抖着,引得露出的白色鞭柄也不断的颤抖,口水和yin水随着那轻微的颤抖一点一点的滑落。

    “嗯……唔唔……”杨珂阳难受的呜咽着。

    梁晓用手中窄小的藤条轻轻拨弄着他的左乳尖,引得杨珂阳全身颤栗,更多的口水和yin水不能自已的流了出来。

    “这就对了,先乖乖的把鞭子浸透喔。”石云说着,用另一根一指宽的藤条戳弄着他的右乳。

    杨珂阳不知道他们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紧张的收缩着,可是最柔软的小口和xiaoxue却被那坚硬粗大的鞭柄卡着无法收缩,只觉得两张小口好似窒息般的难受。

    石云突然用窄小坚韧的藤条狠狠的抽打他的乳尖。本来因充血而挺立的rutou就十分敏感脆弱,哪怕被人轻轻触碰都会引得他全身难受得颤抖,更何况是被藤条狠狠的抽打。

    石云不怀好意的只抽打他的乳尖而丝毫不折磨他身体的其他部分。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羞耻的欲望从胸前的一点散开,蔓延到全身。

    杨珂阳难受的想要躲闪,但是因为身体被綑绑着,他完全无处躲藏。而嘴又被堵着,完全无法说话。他试图用眼神乞求着,可是从身体深处流出的各种液体却出卖了他的欲望。

    “小sao货很喜欢这样是不是,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石云调戏的说到。

    正在杨珂阳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被石云折磨的右乳时,梁晓突然用藤条连续抽了两下他的左rutou。

    “唔唔——”毫无防备的疼痛几乎要逼出了杨珂阳的眼泪。

    被绑在头顶的右脚脚背绷得直直的,好似这样能分散一些身体上的难受一般。

    高扬抬着他的下巴,口水打湿了他的手。他轻轻的亲吻着他的眼角。

    “是你自己要我们惩罚你的,只是现在有一点痛,不会让你受伤的。”高扬的声音温柔的好像能治愈身体的疼痛一般。

    石云和梁晓数着数,每人抽了乳尖十五下才停手。

    杨珂阳艰难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嫣红的两点被抽打的有些肿胀,比刚刚更佳鲜艳。

    红艳欲滴的两点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抖着,由刚刚的疼痛变为酥麻的胀痛和微痒。

    高扬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上前一步,含住了右边的嫣红。

    “嗯……嗯嗯……”刚才的凌虐突然变成了柔软的安抚,杨珂阳觉得身体一松,好似左乳尖已经变成了他的五官,可以感受到高扬的温度、气息和味道。

    亓平浅笑着勾起薄唇,用两指夹起一块冰块递给石云。石云立即会意,把冰块含在嘴里,凑上了另一点嫣红。

    一冷一热,一硬一软,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瞬间即发了他所有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