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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管塞进前后两xue,堵住五个男人的jingye,绷带捆绑身体固定试管被迫去听课

    东平大学的生物实验室里一片凌乱。

    杨珂阳已经被解开了束缚,整个人虚弱的摊在解剖台上。

    头发上、脸上、胸前、小腹上和大腿上满是黏腻的白色液体。衣服内衣和内裤早就被撕碎,外衣和裙子上也满是yin糜的痕迹。

    他的双腿大开着,因为之前电流的刺激,两个xiaoxue有节律的收缩着,每收缩一下,就有白色的浑浊液体流淌出来。

    相反,四个男人衣冠整齐,只有裤子上的拉链敞开着。他们无需特意清理自己,只需将已经发泄完毕的粗物塞进杨珂阳的小嘴里。

    杨珂阳机械的taonong着嘴里腥臭的物体,只觉得舌头发麻两颊发酸,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他刚刚几乎在电流带来的高潮中迷失,又承受了四个人毫无节制的发泄,激烈的顶撞好似将他的灵魂都撞出了rou体。

    释放之后的他,身心俱疲,只觉得自己像摊烂泥般的躺着,甚至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铃铃铃——”

    下课的铃声瞬间将几个人从欲望发泄后的疲惫中拉回了现实。

    “老大,车借我,我把他送回去吧。”石云看了看其他人说道。

    “嗯,也好。我等一下要去社团里送关于强哥的采访资料,就不送你回去了。”邵华低头看着杨珂阳迷离的眼睛,温言说道,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我记得化学院今天下午有个院长讲座。不如我直接送他回去吧。”亓平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有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理由也找的冠冕堂皇。

    “额,其实我可以……”

    “我下午还有课。”杨珂阳打断石云的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强忍着下身的酸痛坐了起来:“我要去上课……”

    “你们看吧,我就说他天生就是被人干被人玩的小荡货,我都快没力气做实验了,他还能有力气去上课呢。”高扬阴冷的嘲笑着他,见他瘪了瘪嘴,一副快哭了的样子,缓了缓语气,却依旧冷冷道:“实验室里有温水,等下给你洗洗。亓平你带他出去吧,我还要做实验。啧啧啧,看你这小sao货把我的实验室弄的一塌糊涂。”

    虽然这几个人都奉亓平为他们的老大,但是高扬和亓平年纪相仿,又是十几年的朋友,因此并不像其他几个人一样叫亓平老大。

    “嗯,你们先回去吧。”亓平边吩咐边随手拿起了一块方巾准备给杨珂阳擦身体。

    杨珂阳吃了点东西,也恢复了体力,只是懒怠动弹,任由亓平和高扬摆弄着自己。

    两人用湿润温热的方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身体,亓平负责上身,高扬负责下身。

    亓平仔细的擦洗,连细微柔弱的乳尖都没有放过,引得杨珂阳身体一颤。

    而下身的高扬只是细细的擦净了他的双腿,偏偏不去清洗那泥泞脆弱的双xue。

    “好了。”高扬将方巾一收。

    “额……”杨珂阳明知高扬使坏,看着他那阴冷的神情又不敢直说,只是求救的拉着亓平的衣袖。

    亓平顺手勾起他的下巴:“还想怎么样,嗯不说出来我们怎么知道。”

    “唔——下面、里面没有洗……”

    高扬勾了勾薄唇,手指弹着他已经微肿的乳尖,冷冷的问:“里面有什么呢?”

    “是、是主人们的……唔……的东西……”虽然之前他们在实验室里大行yin秽之事,但是当时他毕竟是被束缚着、被这几个男人逼迫着,现在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种话实在是无地自容。

    “那主人赏赐的东西是不是该留在小贱奴的身体里?”高扬也不介意他的抗拒,向一旁疑惑的亓平丢了个眼色。

    “嗯……可是……等下我去上课会不会、额……会不会流出来……”他说完赶紧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前,胸前两颗红点虚弱的颤着,好像在求饶。

    高扬变魔术一般抽出了两根早已消毒好的试管在他眼前晃了晃。

    虽然那两根试管只有拇指粗细,但是杨珂阳想到自己已经饱经摧残肿胀的只剩下一丝缝隙的xiaoxue,依旧想后缩了缩。

    用于实验的试管本就十分光滑,再加上高扬已消了毒,杨珂阳的双xue中又满是之前留下的液体,只听噗噗两声两个试管分别没入两个温暖湿润的xiaoxue中。

    此时,亓平正扶着杨珂阳的肩膀,而高扬双手抓着他的双脚,将那yin秽的部分完全呈现在两人面前。

    透明的试管因为试管壁的弧度带有少许的放大作用,是的两人将那xue口处媚rou的蠕动看的一清二楚。

    两人将他放下,杨珂阳双脚一沾地,便不由主的夹紧了双腿。

    “好滑!要掉出来了……”他用无辜的眼神来回看着亓平和高扬,希望他们能玩玩就好,可千万不要让他塞着这两个试管去上课。

    “高扬,你得找个东西把那东西固定住。”

    “不错,当然不能让我们的小东西在上课的时候出丑咯。”

    高扬说着拿起了一捆绷带,亓平立刻会意。两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杨珂阳的身体捆绑了起来。

    两人将绷带当做较宽的绳子,将杨珂阳的前胸捆成龟甲一般,一对sao乳刚好从一圈绷带中凸了出来。本来就高挺的rufang在绷带的紧缚挤压下愈发突出丰满,引人玩弄。

    “啊——”

    高扬用力拉紧绷带,下体上只有一根的绷带瞬间没入yinxue中,连同那两根试管也被紧紧的勒了进去。

    “有衣服么?”亓平看到眼前的杨珂阳,白皙的身体被雪白的绷带龟甲般紧缚着,绷带边缘有些淡淡的红痕,不禁觉得喉咙发紧。

    他又想到他下午去上课的时候,一层衣服下就是这样的装扮,而这隐秘的yin荡只有他和高扬知道,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高扬随手拿了一件崭新的白大褂帮杨珂阳穿上。

    “就穿这间衣服去上课吧。要是有人问,就说是采访我的时候打翻了实验室的东西弄脏了衣服。”

    “好吧……”他是他们的奴隶。为了叔父,他将自己卖给了他们。既然自己已经成了这样,难道还能拒绝他们么

    “别忘了,身上的束缚只有主人能解开。”高扬勾了勾唇,在给他系扣子的时候还不忘恶意的挑弄了几下紧缚他的绷带,引得那段埋在xiaoxue中的部分来回滑动。杨珂阳双乳也因为那绷带被拨动而晃动着,乳尖摩擦在那崭新的白大褂内里上,麻痒难忍。

    因为绷带的捆绑和下体双xue中塞着的试管,杨珂阳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

    双腿的一起一落之间,卡在阴xue上的绷带来回摩擦着他的阴部,挑逗他的下体,而塞住双xue的试管因为他的动作上下磨蹭着rou壁。

    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双xue间薄薄的rou壁被两根试管来回的碾压着,十分难受。

    同时,因为这件崭新的白大褂内里十分粗糙,他走路时双乳颤抖着,没有了胸罩保护的娇嫩乳夹来回摩擦着白大褂粗糙的内里,挑逗得他浑身麻痒难忍,恨不得有人来狠狠的揉搓一下才好。

    杨珂阳小步小步艰难的行走着,亓平缓缓的跟在他身后。

    其实,他的痛苦与难受在外人看来更像是赏心悦目的优雅步伐,而身后的亓平就好像是默默的跟随陪伴。

    “啊!”走下实验大楼门口的楼梯时,杨珂阳惊叫了一声,因为他下楼的动作使得双xue中的试管头狠狠的顶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亓平忙伸手去扶,杨珂阳完全没有站稳,直接扑到了亓平的怀里。他低头,刚毅硬朗的下颚抵着他圆润光滑的额头,漆黑的眼中闪过的竟全是期盼之情。

    “珂阳,你们?”这一幕刚好被曲文撞见,面色铁青的看着两个人。

    “曲文,你是来找亓平学长的吧。我刚刚没站稳,谁知他刚好在身后扶了一把,真是巧啊!”杨珂阳知道曲文一向喜欢亓平,连忙站到离他一步远的距离,向曲文解释到。

    亓平的脸黑了黑,他就这么不愿意和自己扯上关系么?

    “哦,原来是这样啊。”曲文脸色缓了缓,眼睛却依旧盯着杨珂阳打量了一翻,见他穿着一件实验员穿的白大褂,突然轻蔑的笑了笑。

    “亓平学长,计算机学院下午还有一个茶话会,同学们都想请你去谈谈创业经验。校长特地让我来,请你务必过去一趟。”曲文转头向亓平甜甜的说到。

    亓平没理曲文,丢下一句“下课我来接你。”就怒气冲冲的向电脑学院走去。他以为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卖给他们五个做奴隶就够了么,可笑!

    他越是想划清界限他就越想黏上去,从他签下奴隶契约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和思想都是他们的。他只是后悔因为高扬的一句风凉话,和石云、梁晓那两个混小子打了一个赌。如果没有那个赌约,他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曲文连忙跟上亓平的步伐,尽量让自己跟他并排走着,同时扭头对杨珂阳道:“要是老师点名了,记得打我电话。”

    杨珂阳目送他两人离开,自顾自缓慢的步行去阶梯教室。他走的极慢,因为走路时牵动着捆绑在身上的绷带和深陷在体内的试管,每走一步都好像是对自己脆弱yinxue的凌迟。

    其实从实验大楼出来后,杨珂阳已经放弃去上课的念头了。这对成绩优异的他来说无疑是有些纠结,但也总比这样子去上课而出了丑的好。可是从实验大楼离开学校必须要经过校园里的主干道,杨珂阳只得硬着头皮打算走到校外叫计程车回家。

    不是生物学院的杨珂阳穿着做实验用的白大褂走在校园里就十分奇怪,再加上他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别人看出他白大褂里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绷带yin糜的捆绑着,而且泥泞的下体中残留着几个男人的液体被透明的试管塞住。

    本来天气不热,他却走的满头大汗,双颊绯红,还要迫使自己神态自若的和走过路过的熟人打招呼。

    “叮铃叮铃——”两声自行车铃声在他身边响起。

    石云斜带着棒球帽,朝他痞痞的坏笑。他刚刚是最早离开实验室的,并不知道杨珂阳现在的身体情况,只当他是被他们四个cao弄的走路都没有力气。

    “我带你。”他坏笑着拍了拍后车座。

    以杨珂阳现在的身体状体也无法估计什么闲言碎语了,他坐上自行车,只觉得双xue中的试管又被顶进去了一分,不禁媚叫了一声。

    石云听的骨头都酥了。

    “带我回家吧,我不想去上课了。”

    “那怎么行,我陪你去上课!”石云坏笑着,将自行车骑的飞快,在偌大的校园里兜着圈子,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自己骑车带着校草兜风的潇洒形象。

    自行车的颠簸震荡着埋在杨珂阳下体的试管,不断的折磨着他。等石云在校园里绕了三圈后终于到达阶梯教室时,杨珂阳好似刚经历过双xue贯通的性事一般,双颊绯红气喘吁吁,双腿更是颤得连迈步都困难了。

    石云直接揽着他的纤腰,半携半抱的将他带到教室里。

    他揽着杨珂阳时便发现了他身上被捆绑束缚的秘密。他朝杨珂阳痞痞一笑,竟然色胆包天的在整个阶梯教室的最中间坐了下来。

    杨珂阳现在后悔上他的车也晚了,只能由他摆布,自己隐忍着尽量别被别人发现了他身上的秘密。

    年过半百的教授在讲台上讲的慷概激昂,杨珂阳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石云就坐在他右边,左手隔着衣服拨弄着捆绑在他身上的绷带。

    高扬将着绷带捆的极为艺术,无论拨弄哪里,都会带动着埋在双xue间的绷带来回滑动,摩擦杨珂阳敏感的下身。

    而这样的滑动和摩擦又能带动体内试管的深入浅出,折磨得他欲望勃发而又不能被满足。

    杨珂阳红着脸,紧紧咬着唇,生怕别人听到他yin荡的声音。毕竟两人坐在教室的最中间啊……

    教室里突然静了下来,大家都低下头,沙沙的抄写黑板上的笔记。

    石云也假装埋头,左手扣住他的腰肢,快速的拨弄着经过他腰肢的那根绷带,右手突然从白大褂的两颗扣子间探入他的胸前,迅速的旋转他的rutou。

    “啊!”杨珂阳失声叫了出来。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毕竟是在学生密集的阶梯教室,再加上他院校草的名头、一件跟身份完全不搭的实验用白大褂和跟他坐在一起而本应毫无交集的化学系痞子石云,前后五排的同学都像他们二人投来疑惑探究的目光。

    杨珂阳简直要钻到地缝中去,石云倒是大方的假意帮杨珂阳捡起圆珠笔,化解了大家的疑惑。当然,他假意捡笔的时候也没有忘了好好的吃几口杨珂阳的豆腐。

    杨珂阳相信这是他上过的最压抑的一节课,直到回到了亓平的别墅,他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只记得要隐忍再隐忍。

    杨珂阳回到亓平他们五人住的山间别墅,终于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舒爽的洗了个热水澡。

    石云刚把他送回来就被学院里的一个电话叫走了,高扬应该还在实验室做实验,亓平和梁晓不知为何不在,只有邵华屋子里的灯亮着。

    杨珂阳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梁晓了。

    他当然不是渴望见到永远欲壑难填梁晓,只是想起付秋让他采访的校庆嘉宾高扬和梁晓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十分头疼,难道自己只能靠卖rou来完成这次的采访任务么?

    杨珂阳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半透明低胸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臀边。一对sao乳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被衣服勉强遮住的重点部分也因为衣服的材质若隐若现的晃动。由于下裙摆非常短,杨珂阳只要稍稍弯腰,光洁无毛的下体便一览无余。

    在这幢房子里,这件睡裙已经是他可以穿的衣服中最保守的一件了。

    只要一进这幢别墅,他就丧失了一切尊严与权利,成为他们五个人的奴隶。

    杨珂阳不由自主的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白天被绷带捆绑着的躯体上还留着绷带勒出的红色印记。这具身体,如此年轻,如此白皙细嫩。

    九个月前,他第一次走进这幢别墅,和他们签下了那份奴隶契约。

    他是自愿的。

    为了叔叔,他只能这么做,杨珂阳安慰自己。

    刚开始,他们只是让他背诵奴隶守则,让他解释每一条的意思。他每天晚上都在看成人片中度过,然后自己展示自己的身体给他们看。

    后来,高扬给他的下体做了永久脱毛,他要每天接收灌肠,在屋子里穿上暴露的情趣衣裙,甚至是一丝不挂,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接受他们的触摸、猥亵和挑逗。

    他们不叫他的名字,只用贱货、荡妇、sao奴隶这种肮脏侮辱的字眼称呼他。

    他也没有资格叫他们的名字,只能叫他们主人,称自己是贱奴。

    再后来,他们让他在客厅的黑色鹅绒垫子上边表演各种yin荡的姿势边说下流的话。他们就衣冠整齐的坐在他周围,侮辱他,嘲笑他,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挑逗他,挑逗得他欲望勃发却什么都得不到。

    其实,直到三个月前,他们才要了他。

    那天,他们把他打扮的像个公主,在晚饭时的一杯红酒里放了强力媚药。那媚药是高扬和石云经过六个月精心研制的,任谁都无法抵抗。

    六个月的耳濡目染和欲望的积累全在那一天爆发。

    他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自己脱了衣服,跪在地上,磨蹭着双腿,扭动着屁股,嘴里的口水都来不及下咽。

    他说着他们教他的yin言秽语,模仿着黄片上的动作,时而揉搓双乳时而扳开自己的下体,求他们玩弄他、凌辱他、轮jian他、强暴他。

    然后他们一一要了他的身体,先是亓平,然后是高扬、梁晓、邵华和石云。

    每个人享受好之后又在他柔弱的身体上玩起了群P,五个男人一起在他的身体内外狠狠的发泄凌辱,直到将他玩的精疲力竭奄奄一息,他竟然仍在媚药的作用下较弱的哀求着他们蹂躏他。

    这些都是杨珂阳后来在他们当天拍摄的视频中看到的。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yin荡下贱,可是视频中那个男孩明明就是他,就是这具诱人的身体。

    这栋别墅里的六间卧室三个在楼上,三个在楼下。

    高扬、亓平和梁晓三个人因为常常晚归,所以选了楼下的卧室。杨珂阳的卧室在楼上的最中间,两边是邵华和石云。他的卧室根本没有门,方便他们随意进出。

    卧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圆床。

    一进卧室门,就可以看到巨大的电视里面反复播放着他失身那天如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求他们强暴他的视频。高扬说这样能让他永远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知道自己有多么yin荡和下贱。

    “邵华,你在做什么?”

    杨珂阳不喜欢回到自己的卧室面对自己yin荡的视频,信步走到邵华的门前。

    在这五个人当中,邵华是唯一一个从来不在语言上侮辱他的人,更不会因为他没有叫主人而惩罚他的人。

    “你怎么来了?”邵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是因为他正在按照梁晓的图样做一个用来玩弄他的木桶。

    邵华的父母是乡下的手艺人,他自小边跟在父亲身边帮忙,木器、瓷器、泥塑样样精通。

    这些手艺在东平大学所在的现代化大都市里原本一无是处,不过自从他们五个人有了杨珂阳这个奴隶,他们便经常发明一些用来玩弄他的东西让邵华去做,比如最近梁晓发明的这个木桶。

    “我不想回卧室,来你这里坐坐,可以吗”

    “当然可以。”邵华温柔的笑笑,他自然知道杨珂阳不想回自己卧室的原因。今天这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又是他主动来找他,邵华不禁觉得自己的心跳的似乎突然快了起来。

    邵华的卧室里有一排专门摆放泥塑的架子,有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小动物,还有一些微缩版的世界知名雕塑。

    杨珂阳逐一欣赏着,发现架子最底层的角落里放着一个不知名的泥塑。那泥塑捏的是一个少年在骑单车。

    单车上的少年穿着水手f样式的连衣裙,微微眯着眼睛仰着头,像是在欣赏美景,几缕发丝淡淡飘起衬托的他的神情更加柔美。

    “这个是捏的谁?”

    邵华看到杨珂阳笑盈盈的拿着泥塑问他,不禁脸色微红。那是他大一时的泥塑作品,捏的正是杨珂阳。那是的他清纯骄傲,身材也是瘦弱平板。

    如今,他站在他的卧室里,穿着那样暴露的半透明吊带睡衣,衣不蔽体,前凸后翘。一对白嫩的rufang丰满白皙,在睡衣里微微晃动着,十分诱人。这都是最近九个月药物、按摩和他们五个人滋养的功效。

    实在是讽刺。

    杨珂阳见邵华竟然一时尴尬的愣住了,又细细的看了眼那个泥塑像,突然明白了过来,脸上一红。

    “咳咳——最近怎么没见梁晓?”杨珂阳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最近他弟弟从国外回来了,他整天在家陪着。你找他有事?”邵华依旧温文尔雅的笑着,不像亓平那样咄咄逼人,更不像高扬那样硬冷。

    “嗯,这次校庆要做两个特邀学生嘉宾的视频专访,就是高扬和梁晓。”

    “原来如此。梁晓前阵子发表的两篇论文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邵华点了点头,“不过,你最近要找他恐怕只能去他家里了。”

    “我认识他也快一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有个弟弟。梁晓对他弟弟真好。”杨珂阳突然有种淡淡的心酸。他自小便没有见过父母,只有叔叔一个亲人。

    “确实,梁晓对他弟弟不是一般的好。他爸爸梁天是东平大学的校董,家财万贯。虽然梁晓自小娇生惯养,但是你也知道他平时生活很节俭,从不大手大脚,他存下来的钱都用来资助他弟弟梁杉了。”

    邵华顿了顿,接着说道:“听说梁天把梁杉宠到了天上去,梁杉却只跟梁晓亲近。当年梁杉小学毕业却执意要出国读书,梁晓甚至因此和自己爸爸大打出手。”

    邵华抬头,见杨珂阳眼中满是向往之情,脸上却有些悲伤的神色,知道他又想起了他叔叔。

    他轻轻揽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因为那吊带睡裙很短,杨珂阳坐下的时候,下体贴在邵华的大腿上,心中尴尬,本能的并拢了双腿。

    邵华感觉大腿上的一小块皮肤好似被一张温热的小口含住了一般。一低头,又见到那对滚圆的双乳,不禁有些浑身发热。

    “毕竟是老大从五云公司里拨出那么大一笔钱救了你的叔叔,希望你别恨我们。”

    “我是自愿的。”杨珂阳打断了他:“希望你们也能遵守诺言。我给你们做三年的奴隶,你们要永远维持他的生命。”

    邵华轻轻吻着他的锁骨,低低道:“其实,你明知不会有奇迹,何必费钱费力再救他呢。”

    杨珂阳惨然一笑:“我没有费钱费力,是亓平自己来找我的,我只是卖了自己的身体。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没有奇迹算了,你不能明白我对我叔叔的感情。”

    杨珂阳越说越伤心:“从我记事起,我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任何亲戚,只有叔叔跟我相依为命。他教我走路,教我认字,教我读书,教我……”

    “你别这样有你这么爱他,他会好的。”邵华见杨珂阳伤心落泪,紧了紧手臂安慰到,虽然他明知这样的安慰很苍白。

    “你知道他是如何病倒的么?”杨珂阳摇了摇头,偏要继续说下去:“他卖了肾供我读大学他说他一定要我读书,要我改变命运一直以来,他就是支援我不断努力的目标,只要他还活着,我就相信会有奇迹发生。”

    邵华突然有些心痛。很多次,他发现他即使被他们玩弄的精疲力竭也会坚持看书。九个月过去了,他的成绩依然在院名列前茅。

    他呆呆的抱着他,咬了咬牙:“如果有一天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感觉到抱着的身体突然僵硬,他抬头,竟看见高扬站在门口。

    高扬斜倚着门边,勾了勾薄唇,阴冷的眼神衬的棱角分明的轮廓也带着一丝寒意。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