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弟弟给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女子的丁香小舌绵软湿润,连同贴近的身体上甜润的体香,宋知行竟是舍不得推拒了。风归池一双手臂搂在他脖子上,拉低了他的头,嘴唇一下一下啄着他,酥痒的感觉从他的嘴唇上传过来,断断续续,每当他沉醉其中,嘴唇就离开了,隔一会儿又凑过来,反复着让他越来越渴望,不知为什么体内腾起焦躁的火焰。 他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搂住风归池,手掌摸到的肌肤细腻柔软,让他触电似的低吟一声,主动追逐着风归池的双唇,一面狠狠收紧了手臂,几乎把女子的身躯钳进胸膛里。 他的手向下移动,摸到臀峰的曲线,手感饱绽紧致,一捏上去,他像误入沼泽的野兽,立刻沉浸在这片看似无害的开满鲜花的泥沼中,缓缓沉没下去,再不能离开了。 风归池柔媚的叹了一声,扭了扭身子,胸脯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宋卿,你是喜欢女人?还是想变成女人?” “我……”他猛的惊醒过来。 他多年隐瞒性别,装得性情冷漠不爱与人交往,虽在战场上与战友相互扶持有过超越社交距离的接触,那时背伤兵,对方紧紧靠在背上,隔着数重铁甲,也隔着尸山血海的恐惧,他几乎没有与人有过身心都贴近的亲密。这时与风归池肌肤相亲,又被问中心事,心怀里涌起柔软的情绪,莫名觉得风归池是天下第一知心可靠之人。 “我不知道。”他说。 风归池的下身也贴过去,两人私密处的毛发蹭在一起,挤着她的阴蒂,她轻喘着在他耳边说:“试试就知道了。赦你无罪。” 宋知行僵硬了一瞬间,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窜出来,血管里的血流声在耳边隆隆作响。他双手抓着风归池的两瓣臀瓣,猛的把人从池子里端起来放在池沿。风归池抬脚踩住了他的肩。他爬上池沿,双腿分在风归池身体两侧,膝行向前,直到俯身与风归池面对面。风归池的一只脚仍架在他肩上,双腿大张,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被迫抬起的胯下双腿间的花xue,两边花瓣微微张开,露出甬道的入口,润红又神秘。 他用一根手指去轻轻摸了摸,蹭着一点刚渗出的蜜液。指尖按在入口,那口子十分紧窄,像是吃下一根手指都很困难似的,他不敢胡乱用力,想戳进去摸摸里面又不敢造次。他知道自己勃起之后的大小,也知道男女交欢得把阳具整个塞进yindao里去,现在亲眼见了yindao,不禁心中犹疑,甚至有点恐惧,心道这般细窄的地方,硬塞进去岂不是两败俱伤,想不出这事快活在哪里。 风归池见他小心探究,神情疑惑,暗暗有些好笑,架在他肩上的小腿使了些力,把他的上半身压下来贴着自己,悄声道:“宋卿是头一回,就蹭一蹭吧,不进去,不会怀孕的。” 他降低胯部,与风归池的下身贴在一起,慢慢磨擦了几下。他束缚阳具的金链没有解开,阳具仍被牢牢压在腿间,只有半勃的阳具根部与风归池的阴蒂相互触碰。风归池先前有点湿了,染在阴蒂上的蜜液已经半干,变得粘粘的,摩擦时两人敏感处的皮rou粘滞着又分开,像被拉扯着,细微的疼痛带来快感,两人都喘出声来。 “蒙陛下不弃……”宋知行说,“我……臣……算不上是第一次……” 他先前的好奇与迷惑做不得假,风归池不觉得他是正经做过的人,这么说必然有什么缘故,因此随意道:“说说看。” 宋知行蹭着她,慢慢说道:“我初入军中,只是个小卒……驻守边关时,有一日杀敌归来途中,不知怎么勾起了校尉的兴致,将我按在营帐外的草丛里……” “宋卿艳丽。若是浴血归来,朕也忍不住。”风归池用指甲掐了掐他的脸,被他磨得浑身发烫,底下水流潺潺,将两人的耻毛都浸出银色的水光。宋知行终究是男子的身躯,阳具只有一小截被女子的软rou挤压着,勾起泼天的火性。风归池喘道:“唔……她当时……嗯……没发现?” “我当时尚未卸甲,她只剥了我的裤子,让我也是这般……”宋知行用力将硬起来的阳具压在她的阴蒂上,他也已经流了许多前液,顺着被束缚的阳具黏糊糊淌到两人相贴处,随着摩擦的动作渐渐发出啧啧的水声,“这般服侍她……所以我……我以为顺从也就罢了,她又想用手指……为我破瓜。我哪有什么可给她破,终究被她发现了,她扬言要将我罚作军伎,我就……割了她的喉咙。” “粗鲁。”风归池不知在点评这故事里的哪一段,示意他抱自己到旁边卧榻上去,勾着他的脖子说,“你很坦率,这很好。朕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宋知行将她放在卧榻软枕之中,搂着女子赤裸柔美的躯体不忍松开,埋头在她高耸的双峰之间嗅来嗅去,含糊道:“我想要的,陛下不会给。” 风归池抚摸着他的后脑勺,笑道:“朕许你——让心儿给你试试做女人的滋味。” 云栖心等了许久,想时间差不多了,又到温泉殿中来。本来浴池外该有几个人候着,他一路进来,竟一个侍从都没看见,他心里有点恼火,想着是宫人怠慢宋知行,但走到浴池最近的一重帘幕外,正好听见里头传出男女交欢混乱交织的喘息。 他猛然想起宋知行说心上人身份高贵的话,暗自揣度难道那心上人入了宫,今日与宋知行相遇两人勾搭成jian成其好事。想到这里他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掀开帘子,疾步走近,果然见浴池边小憩用的卧榻上纱帘低垂,隐约能见里面两个人,宋知行的蜜色肌肤即使隔着纱帘也能看清楚身型,他正骑着一个人,腰胯耸动,头微微仰起,蜷曲的长发散在背后,腰间的金链随着动作闪烁不已,发出细碎的玲玲轻响。 云栖心进来时故意没有掩饰动静,不料这两人忘乎所以,全然没有发现他,他无奈,站在卧榻边,侧身不去看里面,袖口掩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 卧榻上的动静终于止住了,满室内都留下那两人忍不住的粗重喘息。 隔了许久,他才听见宋知行问道:“心儿?” 他背对着卧榻,轻声道:“jiejie快出来吧。宫禁之内,怎好如此糊涂。” 他听见纱帘窸窣,赤裸的脚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宋知行走近到他身后,接着又是窸窸窣窣,像是另一个人也起来了。他又说:“不管是谁,速速离去,本宫可以既往不咎,今后记着自己的身份!” 宋知行似乎忍着什么,像劝慰又像祈求:“心儿……” “jiejie毋需多言。”云栖心严厉道,“宫规森严,本宫已经网开一面了。” 他听着身后两人沉默着,呼吸声渐渐平静下来,隔了一会儿才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说道:“君后如此宽纵,怕是授人以柄,反而受人辖制要挟。” 脚步声更近了,一条男人的手臂绕过来环住他的腰。这个男人贴在他背上,垂下头把脸贴在他颈窝,嘴唇贴向他露出在衣领外的颈侧,极为陶醉的舔吮起来。 他喝道:“放肆!”刚要挣扎,却听见风归池在身后几步外笑道:“君后就如此给朕管理后宫,该罚。” 他顿时毛骨悚然,挣扎着转过身去,抱着他的人分明是他jiejie的脸,可怎么会是个男人! 他震惊之时,这男人已经搂着他按向卧榻,他一脑袋撞在枕头里,懒洋洋倚在那里的风归池俯下身子,咬住他的唇瓣。而那男人压下来,扯开他的衣襟,唇吻一路向下,赞叹道:“心儿好香。” 哧的一声,他的衣裤都被扯落了,随即下身一热,那男人将他蛰伏着的柔软的阳具含进嘴里,舌苔粗糙,紧紧裹拢,口腔吸吮着,连同一只掌心带着薄茧的手兜住底下双丸,肆意揉捏,要叫他快速的硬起来。 他还欲挣扎,风归池死死按着他,向他耳语了几句。 云栖心听了风归池的话,不再反抗,叹道:“jiejie。” 宋知行已经骑上身来,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两侧,模仿女子在上的交媾姿势,将他半勃起的yinjing抵在自己腿间的软rou上。 他抬手抵着宋知行的胸膛,微微施力示意他躺下:“不是这样弄,让我来。” 他俯身在上,膝盖分开宋知行的双腿,一手探下去摸了摸腿间的器官,柔腻指尖抚摸着被困在腿间的guitou,沾着马眼里渗出的水在guitou上抹开了,轻轻揉搓着,按着那个小孔,语气温柔怜惜:“jiejie,会疼啊。” 宋知行方才一腔悍勇,这会儿反而瑟缩:“要……要放进去吗?” 云栖心摇摇头,扳着叫他仍并拢双腿,吻了吻他的嘴唇,安慰道:“不放进去……jiejie夹紧些。” 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从他的腿根的缝隙里挤进去,湿热的柱头恰好顶在他那个被囊袋包围保护的,敏感柔软的guit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