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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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风把他身上的家居服脱了下来,很快他就全身赤裸了。她又抓起他的手,让他去脱她的衣服。 他有一双枯瘦的手,手指的形状并不是简单的纤细修长,而是像一根根树枝。那双手也并不像一般的年轻人那样充满光泽,而是苍白的,很像雪风的颜色。 雪风低头看着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衣服,又一颗一颗地把扣子解开,却没有把那件薄薄的衬衫从她身上拉下来,只是让她的胸口和腹部露出来。他又去解她的内衣扣子,但是不经过胳膊是脱不下来的,于是雪风自己把衣服扯了下来。她扯得很不耐烦,好像原本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某种脏东西。 她把他的衣服扔在了床的另一头,却把自己的衬衫和胸罩狠狠地往门口一摔,并且看都不看它们一眼。 墨秋忍住想要看向她手臂上伤疤的冲动,努力使自己集中注意力去脱下她的裤子。脱她的内裤时,他看到她的胯骨和耻骨,以及毫无血色的大腿和三角区的皮肤,几乎要让他以为她是一只鬼魅。 由于他已经抛弃了所有本就不该属于他和雪风的限制,规则、教条、年龄、矜持、理智全都不过是已死之人留下的废料,这次他也从床上把头抬起来去吻雪风了。 他的手放在雪风的后背上,感觉到她出了一层汗。 在他努力做出和雪风相同的吻法时,他摸着她光秃秃的后背,突然在想:有一天雪风是不是也会留一头长发?他对头发没有特别的喜好,但是如果是雪风的长发,他就特别想看一看。 雪风的头发那么浓密,又那么黑。留长之后如果坐到他身上,是不是在她垂下头的时候,她的头发就会像一群海藻、一片黑雾,把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包裹在其中? 他感受着她贴在他身上的身体。他难以说出这具rou体究竟是不是美的,但是如果是雪风的,那就是永恒的。 是雪风握着他,使他进入她的身体的。他能做的只有目不转睛地看着它的发生。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和雪风一样疯狂。雪风是自然的野性与力量,她擅长感受与体验,她要他进入她是出于掌控的欲望。她要掌控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爱情,以及承载着她爱情的他这个人。而他是个虚伪的神父、圣贤、信徒、好人。他从来都不怕他和雪风被人看到,也不怕可能会到来的责怪和辱骂。他不怕道德,也轻视亲人与其他社会关系。他唯一怕的就是雪风未来有一天会离他而去。他害怕雪风的命不够长久,因此她的爱也不够长久。他极度害怕这一点,因而可以为了它付出一切。 他的前端感觉到有东西在微微阻碍着他继续进入。这一秒他清醒了一点。但是他没有把雪风推开,而是笑了。他想的是:这个小东西。说话比谁都厉害,竟然还没跟别人做过。 雪风听到他笑了,于是把他拉了起来,让他坐在床上。她让他的下半身就停留在那个地方。 她捧住他的脸,“你竟然笑我?” 她的话让他的头脑不那么热了,反而回到了平日里玩闹的气氛中去。事已至此,他再想跑也来不及了,因此他抱住雪风的腰,并且中等力度地拧了她一下。 “成天说要睡我,你一个零经验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雪风笑了一下,“我天赋异禀。” 墨秋仔细想了想,说不定是真的。 “你慢慢来吧。”他反正也跑不了了。 雪风虽然嘴上答应着,但根本就不是慢慢来,更像是稳速前进。倒把墨秋吓了一跳,抓着她的腰让她慢点。但是没过几秒,她就让自己被彻底贯通了。 “你没有痛觉吗?” 她哈哈一笑,搂住他的肩膀,毫无痛苦或者忍耐的神色,“书上都是骗人的。这点疼可比痛经差远了。” 墨秋再怎么傻也知道这么快的速度不管是谁都会疼的。她没反应要不然就是她真的天赋异禀,要不就是她太能忍了。他突然就想起那些疤。 “我要动。” 雪风随意地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回不回答,就自顾自地开始运动自己的胯部。这样看起来真的是她在干他。 她的确天赋异禀,当然也可能是墨秋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太弱了。他很快就脸红了起来。 “啊......”这一声一传进雪风耳朵里,她就马上更加用力了。她听着他在她耳边发出的有些混乱的声音,湿得非常厉害。 在墨秋觉得自己已经不太清醒了的时候,雪风却还是不够满意地把他拉到了床头,让他的后背靠着墙,而她的手撑在他两边的墙上,把他圈了起来。床也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声音。 这个动作让她有了手臂这一支撑点,因此下半身可以更快更有力地起伏。她比他的身体稍微高出一些,他完全被她包裹起来了。她撞得他又凶狠又冲动,把他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他半扶着她的腰,轻轻地哭了。 由于他这并不是难过的哭,只是生理性的泪水,所以雪风也没管他。现在她自己也似乎找到了一点快感,正在尝试把它抓住,让它在她身体里聚集。她的注意力很集中,她虽然在找,但是墨秋并不用找,于是在她这种有点机械的撞击下小声地又哭又叫。 “雪风......你能不能轻点......” 她非常喜欢他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尽量使自己说话清晰,尽管他的语气软得像一碗粥,可是说的话却是连贯的。 “不要。”她回。 他使劲地吸了口气,非常像大哭过之后的深呼吸,“你......轻点,”他的声音会跟着雪风的撞击而颤抖,“慢慢来”三个字还没说完,就又被雪风打断了。 因为他们两个并没有用安全套,没过多久,墨秋就要从她身体里出来。可雪风却不同意,只是说“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必须要离开了,于是伸手要去把雪风像拔萝卜一样托起来。他的手刚刚碰到她的腋下,她就把他的手按下了,并且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别耍流氓了行吗?”他问,然后把身体坐直了。 她没理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为了更方便地控制他,她把他紧紧抱住了,却还是在他身上运动。 于是这一幕真的就变成了她在强迫他。他一边喘着气叫她的名字,另一边两只手却想要把她推开。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胆子这么大。她难道就真的什么都不怕吗?她不怕自己怀孕吗?她不怕自己的人生被毁坏或者沾上一块脏东西吗? 或许雪风不怕,但是他最怕的事就是他会毁了她的一辈子。因此最后他几乎是在求她,他一边推她,却也不敢推得太用力,只是不停地在说“快出去”、“雪风你是不是疯了”和“求你了,雪风,快出去”。他快被她吓哭了。 雪风还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毕竟他对她来说分量重得可怕。她的表情非常冷静,除了额角有一点细密的汗水之外,几乎很难看出来她是在zuoai。不知道的人看见她的表情还会以为她只是慢跑了几圈刚刚回来。 她退后之后把他的下半身握在手里,然后他才像放下心似地射了出来。jingye全都洒在了他自己身上,没有像之前那样溅到雪风那边。 他原本以为这应该就是结束。但雪风却低下头,从他身上把那些jingye舔走了。她几乎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液体的量不多,所以他一个没留神雪风就全都含在了嘴里。他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捏住她的脸,语气很难听地警告她:“吐出来。” 雪风不可能怕他。于是就当着他的面迅速吞了下去。墨秋又气又急,立刻就要伸手去抠她的喉咙。 雪风突然笑了,然后去吻他。他试图从她嘴里感受一下那种味道,但是那股味道并不清晰,像是在和他玩捉迷藏。更多的是雪风自己的味道。 她又一次把他制服了。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点子,能够使他觉得自己正在越来越向她靠近。她说要koujiao他不是为了服从他,而是为了控制和驯服。她想要koujiao他就像色情电影里的男人分开女人的腿一样,为的是一种非常直接的征服,还有一点加在他身上的羞辱。而这种征服正是要通过这一点羞辱和生理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达到的。她吞下他的jingye也是相同的道理。她是在表达她拥有全世界最大的包容,这种包容以她对他的爱为根基和支柱,她通过吞下来自他的一些污秽的东西来向他证明——他必须被她占有。人只能被深刻的爱驯化。 就像她自己宣言的那样——我要把你从你自己那里抢过来。 他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尊大神?但是下一秒他就又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能够配得上雪风的爱。 在雪风放开他的嘴之后,他伸手非常用力地捏着她两边的脸。她的脸不软,也拉不长,看起来这么多饭没有白吃,咬肌很发达。 “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才满意?” 其实主要还是吓死。他心想。 “对不起。”雪风还是保持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只不过现在真的坐在了他大腿上。 墨秋还是不放心,因为不内射也有可能怀孕。他问她上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结果雪风说“两个周以前吧”。这一句把他的头皮都炸开了,他马上就把雪风搬开,想要下床穿衣服,然后出门买药。 他还没拿起衣服,就听到身后传来雪风非常放肆的笑声。他转过去看她,她已经笑得快要在床上打滚了。 “我骗你的。昨天晚上刚刚停。”雪风笑得揉了揉眼睛,“而且我排卵期出血,什么时候排卵我大概都知道。” 墨秋用力地叹了口气,觉得肺都要顺着一起叹出来了。他也躺下了。 因为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墨秋也就不再板着脸,故意在她面前装得冷静又疏远。事实上她每次气他的时候,他都没能做到。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手指在轻轻摸着她的肩胛骨。 这个场面以及这个时刻怎么看怎么想都是极其温情和温暖的,连墨秋都觉得现在很美好,他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他开始想着未来该怎么办。 可是雪风破坏气氛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她问:“我和jiejie谁好?” 他有一瞬间非常想把她扔下床。 “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故意来气我吗?” “不是,”雪风好像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很严重,又朝他身上拱了拱,“我只是想当第一。” “第一?” “嗯。第一。不是第一个做什么事的人,是不管有多少个人做过相同的事,我都是那个‘最’。” 墨秋心想:你可不就是那个“最”吗。但是他越品这句话,越是觉得雪风其实比她看起来还要好强。她不光是个靠着天生的过人领悟能力就得过且过的人,她也需要时时刻刻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她做什么都很用力,不论是什么事上都希望自己是唯一的“最”。 更别说是关于他了。 于是他说:“你是‘最’能把我气死的,行了吧。” 雪风先是笑了笑,仍然问他,“我和所有和你做过的人比,谁好?”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只好低头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你好。但是下次最好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