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巷苟合,小少主在青楼里被干到揣上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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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寒找人找得冒火,他离开了半刻钟不到,凌今瑜就跑没影了。他又忍不住担心凌今瑜是不是被人掳走了,现在究竟在哪。 冬日天光黑得早,千绝谷中小镇亮起灯火时秦易寒才在河边的酒肆见到一个人坐在窗边看河面下雾的凌今瑜。 秦易寒走过去,问:“莲子羹,还吃吗?” 凌今瑜当没听到,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 秦易寒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凌今瑜对面,点了两个菜,一言不发地就开始喝酒。 酒肆里挺热闹,晚上到饭点三五成群喝酒的人也多,只有窗边一桌异常安静。 凌今瑜偏头默默看了一眼秦易寒,看秦易寒端着酒坛一坛一坛大口灌酒,大有把自己灌醉的架势,不知道秦易寒在演给谁看。 凌今瑜皱着眉起身就走,他跟醉鬼可没什么好说的。 “今瑜!” 秦易寒追出去。 千绝谷镇上今日不知道在办什么节日,天黑后张灯结彩,主道上挂了一条长街的花灯,人来人往比白天热闹多了许多。 凌今瑜顺着人流往河边走,秦易寒就跟在后面死死盯着凌今瑜的背,把人看牢。 凌今瑜越走越快,秦易寒终是在一处卖窗花对联的铺子把人截住,拉进昏暗的小巷子里。 “今瑜,我问遍了镇上摊铺,卖菜大娘,乞丐小孩,你要是这个时候跑没影我真找不到你。” “你找我做什么。” “我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秦易寒脑袋疼,几两劣酒下肚再面对凌今瑜这个要命玩意儿他真是几辈子的好脾气都用上了。 秦易寒又赶忙把人拽住:“今瑜别闹了,跟我回去吧,外面冷,回去我们再慢慢谈。” 凌今瑜被拽疼了冒火,有什么好谈的。这个王八蛋早就替他决定好要怎么办了,也根本没打算过问他的意见。难怪昨天他一提以后要喝避子药,也别在他身上乱来秦易寒就跟条疯狗一样非要射在他里面。 凌今瑜扯开秦易寒的手:“你什么都帮我决定好了,有什么谈的必要吗?回去,回去给你生儿子吗?秦易寒你倒是想得美,我们才认识几天呀主意就打到我头上来,你做梦。” 秦易寒皱着眉解释道:“今瑜,我没想过要帮你做决定,不然我怎么会今天再带你去见白大夫,我只是以为我们会选一样的办法。” 凌今瑜冷笑:“那不巧,我选的用毒,到时候你给我喂。” 秦易寒闻言无奈道:“今瑜,我不可能给你喂毒。我们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还要去吃毒,这还需要选吗?” 凌今瑜一听就气:“什么更好的办法,照你的意思,我还要庆幸我不男不女,生个儿子就万事大吉了?” 秦易寒眼见着凌今瑜红了双眼,心里叹气,他知道凌今瑜为这副身体受过委屈遭过气,凌今瑜从心底里抗拒被人当作不男不女的怪物,要他大肚子怕是能跟人拼命。 “今瑜,我不是说你不男不女,我只是想说不你不要妄自菲薄。”秦易寒摸上凌今瑜的脸,哄道,“怀个孩子而已这没什么的,又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不是吗?我只是帮你。” “……” 凌今瑜都要气笑了,什么只是帮他,秦易寒那张嘴一开口真是有鬼了,从一开始帮他解决欲望到现在孩子都要帮着生,他倒是乐于助人。 “秦易寒,你昨天还说如果我不愿意生就把自己药废了,你逗我玩呢。” “是我搪塞的,以后不了。”秦易寒靠得更近了近,低头垂眼问道,“那你现在愿意了吗?” 凌今瑜死死盯着秦易寒的脸看,秦易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看得出来秦易寒耐心快要告罄了。 “不愿意。” 秦易寒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从胸口衣袋里拿出药方,当着凌今瑜面撕得粉碎。 凌今瑜睁大了眼。 “那就不治了,今瑜你没有第二个选项,想都别想,大不了你一辈子就这样,你想吗?” “秦易寒你凭什么!”凌今瑜气得发抖,凭什么全部事都由秦易寒决定好了,床上床下都是个满口胡说八道的王八蛋。 凌今瑜一把揪着秦易寒的衣领一拳挥过去,秦易寒抓住他的拳头,一股灼热的内力袭上凌今瑜整条手臂,凌今瑜软趴趴地垂下手臂,他手全麻了。 “唔…痛…”凌今瑜马上红了眼,看吧,现在还打他。 秦易寒看着凌今瑜这副小气的模样气得牙痒痒,他脸上才痛,顶着一个巴掌印问遍了整个镇,他脸都丢完了。 秦易寒捏着凌今瑜讨人厌的脸龇牙笑道:“今瑜,想学吗,想学我教你,只要你愿意。” 凌今瑜气疯了,秦易寒死死抱着人,任凌今瑜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但限制凌今瑜太容易了,感觉像在抱一只不给抱要挣扎跳出怀抱的猫,要想让它安静就掐住它的后颈。 秦易寒捏上凌今瑜的后颈唤醒里面的蛊虫。 天上烟火炸开了花。 秦易寒捏着凌今瑜下巴就开始亲,勾着那条总说些气人的话的小舌吮吸,凌今瑜靠在墙上被亲得腿软,全靠秦易寒搂着没往下缩。 巷外人声鼎沸,舞龙耍狮精彩非凡,无人注意道昏暗的小巷里的幽会。 凌今瑜尝着秦易寒嘴里的酒味觉得自己都要醉了,身上好热,他怎么又随地发情了。 秦易寒适时地放开凌今瑜,捧着他的脸哄:“对不起,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不愿意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去,好不好?” 凌今瑜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眼泪,睫毛上都沾着泪滴,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湿润了眨着眼。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凌今瑜咬着牙推开秦易寒,刚踏出一步又倒在面前的人身上。 “秦易寒,我…” “怎么了?”秦易寒摸着怀中人的头发,在看不见的地方勾着嘴笑。 “我好像又…不舒服…”凌今瑜喘息道。 很奇怪,最近都没怎么燥热,他还以为身体养好了就没事了,现在秦易寒一亲他,他又开始痒了。 “想要舒服吗?” “……”凌今瑜还没忘他们在吵架,滴了两滴眼泪不说话。 秦易寒打横抱起凌今瑜往巷子更里面去,有几处堆积的杂物磊得高高的,秦易寒就把人放在在木桶上坐着,凌今瑜紧张地看了看左右,巷子两边都热闹非凡,他们躲在这里行苟且之事实在太不知廉耻了。 “秦易寒…我不在这里…”凌今瑜都要哭了。 “没事,不会被发现的。” 秦易寒拉紧凌今瑜厚实的斗篷,凌今瑜瞥见秦易寒眼中映着火光的笑意,然后就见秦易寒跪下来轻轻抬起他的腿,钻进斗篷里还撩开他的衣摆。 “冷吗?” “不…”他全身都在发热。 “那这样呢?” 凌今瑜只觉得下体一凉,他裤裆撕拉一声被割开一条口,然后一条温热的舌就滑进他湿透的xiaoxue。 “啊…啊…别…” 吮吸咂嘴的声音从斗篷里传来,秦易寒像在品尝什么珍馐,吮吸rou蕾舔舐xiaoxue,亲得越来越用力,凌今瑜腿在秦易寒手上发抖。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叫出声,又觉得刺激至极,哪有正经人士在这种地方就开始办事的,他觉得自己像那种在巷子里和嫖客偷腥的小鸭子。 也不知道秦易寒以前在哪习的这些不要脸的勾当。 “秦易寒…”凌今瑜带着哭腔轻轻喊秦易寒的名字。 秦易寒抬头,凌今瑜见着秦易寒亮晶晶的唇,半张脸被透过来的灯火照亮,眼睛亮晶晶的既是在邀功也是在讨饶。 凌今瑜弯下腰,捧着秦易寒吻他的侧脸,待会儿再跟他吵。 秦易寒笑弯了眼:“来,起来。” 凌今瑜看了看左右,他们换了位置,忍着腿软起身然后坐在秦易寒腿上。 他也把秦易寒下身衣摆撩开,轻轻扯开秦易寒的裤子,扶着秦易寒早就坚挺的yinjing坐下,然后抓着斗篷圈住秦易寒,把秦易寒也裹住,他们藏在宽大斗篷里边亲边zuoai。 “舒服吗?”秦易寒哑声问。 凌今瑜在他身上上下颠簸,埋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轻轻呻吟,火热紧致的xiaoxue吸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今瑜,你把我衣服都打湿了。” “哈啊…”凌今瑜吐出来洁白的雾气,“嗯…轻点儿...” 外头突然又响起了鞭炮声,凌今瑜吓得收紧了xiaoxue,秦易寒又大开大合几次把下面给捅开,凌今瑜咬着牙被干得汁水四溢,几声拔高的呻吟被掩在外面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也没人知道小巷里有人搞的动静有多激烈。 秦易寒勾着凌今瑜的腿弯抱他起来,抵他在墙上抽插,凌今瑜透过杂物细小的缝隙见到外面的人流和灯火,又羞又臊,敏感得秦易寒一抽一插带出来都是yin水。 “宝贝,我不知道我们都这样了,你怎么会不愿意呢?” “你往后除了我、啧、还能跟谁?” “都给了我吧,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凌今瑜意乱情迷地点点头,在秦易寒脸上又亲又啃。 “乖。” “啊…啊…嗯好棒…” 凌今瑜眼泪汪汪地捧着让他愉悦至极的人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觉得要跟这个人过一辈子。 秦易寒紧紧吻着凌今瑜的唇,把他在高潮里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吞咽下肚。 “……” 凌今瑜回过神来还低着头在和秦易寒亲得难分难舍,身下早就湿成一片,凉飕飕的。 “好点了吗?”亲吻的间隙,秦易寒问,他的东西还在小少主的xiaoxue里含着,被一吮一吸得隐隐有再次勃发的冲动。 秦易寒哑着嗓子蛊惑道:“我们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或者换个地方,我们继续。” 凌今瑜晕头晕脑地边跟秦易寒接吻边嘟囔:“不去客栈。” 秦易寒眯着眼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在那里面你可以尽情地叫。” 长街上是明亮烟火灯会,小巷另一头就是伤风败俗的风尘地。 秦易寒牵着凌今瑜的手,在这种地方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凌今瑜一看就皱起了眉:“你昨天和那个白大夫就来的这种地方?” “宝贝我们去的清清白白的场子,里面姑娘公子只卖艺不卖身,最多给人搂一下摸一下,但我可连她们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 凌今瑜半个标点都不信,甩开秦易寒的手,秦易寒笑了笑又赶紧把人搂着。 他们停在一幢花花绿绿的楼前,隔着老远凌今瑜就能听到里面的嬉闹声,秦易寒搂着他就往里走。 凌今瑜不情不愿地扯着秦易寒的袖子:“秦易寒你带我来这种地方良心不会不安吗?” “我跟你有什么,这里不清不白但我跟你可是清清白白。开间房,我伺候你一晚上好不好。” “……”凌今瑜低着头,在色欲和脸皮之间纠结,然后轻轻点点头,他下面裤子都是烂的湿的还是别在街上到处走好了。 楼里面莺莺燕燕嫖客成群,污言秽语yin笑声到处都是,凌今瑜脸红成了虾。 秦易寒轻车熟路递了银子给引路姑娘,接过房间的钥匙牌子就搂着凌今瑜往楼上走。 “像我这种小少主要想点来陪睡,至少这个数。”秦易寒看凌今瑜都快羞到胸上的头,比了个数字逗弄道。 凌今瑜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自豪的,又觉得好奇:“那点我这种的呢?” 秦易寒凑近凌今瑜耳边悄声道:“那要睡得我倾家荡产。”随后又亲一口在凌今瑜脸上,引得楼上花枝招展的姑娘捂着嘴笑。 红招楼房间内轻纱幔帐,几盏烛台灯火明灭,炭火噼啪作响。门一关,秦易寒急不可耐地抱起凌今瑜就往床上扔。 凌今瑜从纱幔里钻出一个脑袋来,皱着眉像在这里脏又像在怪他怎么能没轻没重直接把他扔进床。 秦易寒解着自己的腰带看凌今瑜左瞧右瞧一脸嫌弃的模样,想起以前凌今瑜被他那个死了的大哥骗到青楼里找人来轮,他赶到救下人时凌今瑜全身光溜溜的眼睛又瞎,抱着他嚎啕大哭。 他心疼,只是回搂着手底下光滑的背脊和腰又忍不住心猿意马,是忍了又忍没干脆把人就地推倒,多好的机会,反正小少主也看不见。 但看不见又有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凌今瑜皱着眉看秦易寒不坏好意的笑。 “没什么。” 秦易寒跨上凌今瑜的腰侧,把他推倒在纱幔间,一件一件衣服帮他慢慢解开。 要喜欢的人像现在这样,睁着眼,看好自己是怎么被享用的,才有意思。 凌今瑜被扒得光溜溜的,红着全身看秦易寒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上面还有他留下的齿痕抓痕。 秦易寒握着凌今瑜的小腿慢慢向上吻去,眼睛瞥向凌今瑜开阖的花xue,里面湿哒哒地流水吐精。 他就知道小少主哄哄还是愿意让他射的,这不一路上还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夹得这么紧,现在才往外流。 鼻息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私处,凌今瑜抖了抖又忍不住去看秦易寒舔他的时候的表情,刚一低头就跟埋在他两腿之间的秦易寒对视,秦易寒又故意对着他的花xue狠亲了一番,抬头对他讨好地笑。 凌今瑜偏过头:“你别这么看我。” “怎么看?” “秦易寒你色眯眯的,像没吃过rou一样。” 秦易寒舔了舔沾在嘴角的白浊,浅浅地叹了口气起身把凌今瑜打横抱起就往屋内屏风后面走。 “秦易寒?” 屏风后是一面半人高的镜子,秦易寒放凌今瑜在镜前软毯上。 “今瑜,你有仔细看过你生的模样吗?” 凌今瑜看向自己,镜子里是个还没长开的少年人被人从背后圈在怀里,他知道秦易寒体格比他大比他壮,怎么在镜子里他像个玩具一样这么小只。 他脸很红,身上也很红,像下锅的虾。 镜子里秦易寒像着了魔一样边嗅边吻他的侧脸,吻至耳边用低哑的声音道:“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能不馋吗?” 好像他把秦易寒魂给勾没了。 秦易寒手很大,握着他的半身还把他的蛋蛋包裹住一起揉。 “真可爱。” 凌今瑜嘟嘟囔囔:“我还会长的…” 秦易寒低声笑了笑:“小美人,以后长成了大美人可不知道有多勾人。” 凌今瑜面红耳赤,秦易寒说得他像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他一个字都不信,只是秦易寒手法太好,他靠在身后人身上舒舒服服地享受伺候,秦易寒在他侧脸上亲昵吻着,他稍一偏头他们就能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凌今瑜轻轻张开嘴接受索取时想着真神奇,短短十几日他就能和一个几近陌生的男人这么亲密,虽说最开始是他身体的原因,但若他咬死牙就把这层关系维持到仅是rou体交合,现在也不用跟秦易寒为要不要生孩子吵架。 都是当时一时被秦易寒委屈巴巴的眼神骗了,当时说得好听跟了他什么都听自己的,结果转头竟敢把药方撕了,还凶他。 凌今瑜越想越气,一口咬上那条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 秦易寒吃痛地收回舌头,无奈道:“乖,咬我做什么?” “不许亲了。” “好好好,那我换张嘴亲?”秦易寒往下充满暗示地揉了闭合的rou缝。 “……”凌今瑜把腿闭得死死的。 秦易寒失笑,轻而易举就分开两条藕似的腿,露出里面藏着的秘密,道:“今瑜,你有好好看过这个地方吗?” 凌今瑜看着秦易寒指尖探入下面殷红的xue口,两根手指左右分开xue瓣,里面湿哒哒地流出yin水。 凌今瑜眨眨眼,只觉得头脑充血,他真的没仔细看过自己,他也没想到这处会生得这么yin乱。 秦易寒又继续给他展示,揉着xue口上方的一颗小rou粒,他只觉得腰马上就软了,忍不住在秦易寒身上扭动,既想多让他摸摸又想逃跑,然后忍不住拔高呻吟。 “揉这里你会流水。” 凌今瑜靠在秦易寒身上选择让他多摸摸,看着自己xiaoxue里一滴一滴滴下爱液,xue口一张一合急不可耐地等待插入。 “很漂亮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 凌今瑜呜呜咽咽摇头:“不好看…”太yin靡了,好像不管他喜不喜欢男人,他天生就该被男人cao。 “但你要接受它,既然接受了它带给你身体的愉悦,也要接受它带给你的别的东西,是不是?” “唔…”凌今瑜觉得秦易寒的话像是恶鬼在低语,秦易寒的手揉着他这处给他无法戒断的快感,他真的好舒服。 可要他接受从这里蹦出来的一个孩子,他想想都要哭了。 凌今瑜闭着眼摇了摇头:“我要想想。” 凌今瑜没看到秦易寒因为他松口而露出的微笑,就听见秦易寒捏了捏他的腰说:“跪好。” 红烛摇曳,凌今瑜软着腿跪在镜前,看着秦易寒掏出了凶器,抵上他的花xue毫不犹豫地挺进半根,他尖叫出声。 秦易寒揉着手下那面团一样的屁股,手感好得他爱不释手,凌今瑜完全雌服的样子让他血气上涌,他没有克制也克制不了,掐着凌今瑜的腰发狠了cao他,交合的拍打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 凌今瑜看着镜子里自己翘起屁股跪在地上挨cao的模样,觉得自己像一匹小马驹,而秦易寒骑他骑得一点都不客气,他人都要撞到镜子上了。 “啊啊…啊…不…呜呜轻点儿…!!” “宝贝,你里面好紧,我cao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紧,你就是天生该被男人cao。” 凌今瑜一个劲哭,上身早就撑不住倒在毯子上,趴着喊轻点儿。 “轻点?那该叫我什么?” 凌今瑜哭哭啼啼地转头:“畜生…” 秦易寒是畜生变的,那根东西也是畜生长的,怎么会捅那么深的。 秦易寒呵呵笑,一巴掌扇到凌今瑜的rou屁股上。 “啊…!!” “叫相公。” “王八蛋…” 行,王八蛋就王八蛋吧。 秦易寒把凌今瑜翻过来躺在软毯上,俯在他身上亲了亲那张不讨好的小嘴:“腿盘好。” 凌今瑜看着秦易寒被情欲染得红透的眼,白白的牙像个野兽对他龇牙,委屈地乖乖听话把腿盘到秦易寒精壮的腰上。 房间里拍打声响个不停,凌今瑜头脑昏聩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叫声,叫得又软又甜,尾音从鼻腔里出来略微上扬勾得人把持不住。 秦易寒盯着凌今瑜满是潮红的脸,只觉得自己早被勾走了魂,心里只剩一个想法便是若是今晚他要死了,他死也一定要死在这人身上。 “宝贝,喜不喜欢。” “呜…不要了…” 秦易寒按着凌今瑜手在脸颊两侧和他十指相扣,凌今瑜委委屈屈接受要继续挨cao的事实。 秦易寒一刻不停地往里顶弄,他宝贝的嫩xue比他上面的嘴巴诚实,吮着他的roubang不放,里面潮吹喷的水浇在他的yinjing上,激得他干得更使劲。他宝贝在高潮的时候最是敏感,要是现在继续搞他,他能连着高潮数次。 “嗯嗯…啊…啊啊!!” 凌今瑜仰着头呻吟,腿软得根本挂不住秦易寒的腰,大大的分开给人更方便地cao。他感觉自己像一条鱼,快缺水而死了,而临死的挣扎被秦易寒按着不让他乱动,他必须享受他带来的最极致的快感。 秦易寒适时地停住,凌今瑜的极限在哪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别把人干得不省人事那他这一晚上岂不是太亏了 。 凌今瑜喘着气慢慢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视线对上秦易寒也蒙着一层情欲做成水雾的眼,看他低下头吻了吻自己的鼻尖。 “喜欢也不说,相公也不叫,属下做的不好吗?” 凌今瑜张了张嘴觉得口干舌燥,嗓子也哑,声如蚊蚋般哼哼了一声,抬眼仔细看着俯在他身上的男人。 秦易寒身上汗涔涔的,有汗滴从脖颈一路流到起伏的腹肌,滑进草丛,红得发黑发紫的巨物大半截都埋他xiaoxue里,在里面轻轻动着,时刻都不容忽视般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想射了吗?”凌今瑜轻轻问。 “想,可以吗?”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凌今瑜只觉得自己神思一片清明,他要快点做决定了。 他要武功,不想用毒,选毒是为了气秦易寒,他也不想一个小宝宝从他肚子里出来,这是一辈子的事。 但习武也是一辈子的事,他就指着武功谋生了,除了一身武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秦易寒你要是今天没找到我怎么办?” “就继续找,找到为止。” “是吗?” 秦易寒叹了口气,他都表了那么多次白了,凌今瑜还在确认,还那么不安,不知道是他哪里没做好。 “今瑜,我喜欢你,我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你看得出来对不对。” “不想生也没关系,你可以依赖我,依赖一辈子都行,之前我也发誓了,我会保护你。” 秦易寒的话是糖丸,听着甜滋滋的,比以后日日受毒药折磨好多了。 凌今瑜偏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被人按在软毯上和人十指相扣,做着最亲密的事,如果说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什么人,好像也只有他能信任了。 镜子里的人流下眼泪。 要是他没有被废武功就好了。 “今瑜?” 凌今瑜伤伤心心哭,边哭边把秦易寒手忙脚乱给自己擦眼泪的手打开,边恶狠狠道: “不能让人知道我肚子大了,谁都不能知道,你给我想办法。” “你还得养他,你别告诉我你白比我活了那么六七年一分钱都没有。” 秦易寒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吻上那张不饶人的嘴,下身耸动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rou,而后抵着宫口射精。 “呜…你是我的。”凌今瑜眼泪汪汪地捧着秦易寒的脸软声道。 这软声落到秦易寒耳里,他差点觉得自己心都要软化了,浅浅亲着同样柔软的唇说:“是,谁都抢不走,我黏在你身上了,你甩都甩不掉。” 房间里的炭火噼啪响了一声,凌今瑜觉得自己像放开了些什么束缚。他要生孩子了,他确实是不正常,但这没什么,有人喜欢得不得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羞耻,但他可以不用一直耿耿于怀,至少对自己他可以释怀。 就像秦易寒说的,他这副身体是天生来享乐的,既然舒爽了,那给点报酬也没什么。 更何况这报酬还是付给自己喜欢的人,这个人会保护他,会一直陪着他。 唇齿分离,凌今瑜看着秦易寒藏不住喜悦的眼,下定决心:“你有药是不是,把它给我。” 绫罗纱幔间,凌今瑜坐在床上看着秦易寒递进来的瓷瓶,只犹豫了片刻就接过咕嘟咕嘟把孕水喝了。 秦易寒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小心翼翼把床幔撩开,凌今瑜仰头看着他,眼泪和事后的情欲熏得眼角和脸颊绯红。 他觉得凌今瑜有些变了,不装不演了,以前要死撑一副无所谓,跟你上床是看得起你的小模样。 现在他觉得凌今瑜在勾引人去上他。 他捏了捏凌今瑜的下巴,凌今瑜瞟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含住他胯下软rou给他舔吸。 舔硬了还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抬头亮着眼看他,说要骑在他身上。 秦易寒忍不住啧了一声,真是个勾人心魄的小yin魔。 凌今瑜撑着秦易寒的腹肌被颠得花枝乱颤,他有种肚子都被捣烂的错觉。 秦易寒这匹野马不好骑,他没撑几个回合就倒在男人身上喘气,然后又换了姿势,撅屁股趴在床上,哼哧哼哧地想他还是适合被骑。 这一晚上,秦易寒把凌今瑜当花在浇灌,恨不能把子孙袋里面子子孙孙全射进他心肝宝贝的肚子里。 凌今瑜一次一次高潮,跟秦易寒在纱幔里翻滚,放开了叫床。不知道这孕水是不是有催情的功效,他差点以为自己都要溺死在无边的情潮里,既无法思考也难以呼吸,只有攀着秦易寒这根浮木,努力迎合他而得以生存。 春宵过后,不知道秦易寒塞了什么东西在他下体,冰冰凉凉,堵住xue口,他满肚子jingye流不出去。 “夹好。” 秦易寒把他关不住的腿合上。 凌今瑜两眼皮直打架,他太困了,恍惚里他被秦易寒抱起来喂了水擦了脸和身体,还觉着有轻柔的吻落在他肚皮上。 “先睡一会儿,早上我去给你买莲子羹。”他听见秦易寒的声音。 “嗯…” 凌今瑜在秦易寒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闭上眼,神思消散之前迷糊地想着秦易寒这个人宠他惯他,自己都有点离不开他了,他还没有这样依赖过一个人,这样不好。 只是秦易寒大手搂着他的腰,强势得像非要他把一切都交给他,他逃不了。 算了便宜他了,凌今瑜回搂住男人精壮的腰,和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