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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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言席紧紧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坚定地对着眼前的初始刀摇了摇头。 “我不要做舒服的事情了,上次真的好疼喔。” 年轻的审神者脸上还留着幼时婴儿肥的影子,眼睛不安地乱眨,像一只罹患紧张症的兔子,生怕大灰狼窜出来吃掉自己。 大灰狼山姥切国广很是无奈。 审神者到底还是小了些,不过才将将到达了元服的年纪,这些年又在本丸中被养得不谙世事,对这档子事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 别的本丸恨不得自家的审神者清高寡欲性冷淡,偏偏到了他们这里,事情就要换一个视角。 山姥切叹了一口气,“殿下,你这样子是不行的,不要任性。” 审神者顿时可怜巴巴,鸦羽一般的眼睫下溢出了晶莹的光。 “……”山姥切不得不低下头,用洁白的斗篷挡住小殿下令人发软的目光。 “你需要爱,我们都需要爱。”他干巴巴地,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没有足够的爱意,你会长不大的。” “殿下难道就甘心于现状么?您可是足足两年没有变过模样了。” 言席被他说得心下一慌,随即辩白道:“不会的,大家都很爱我,我也爱大家,虽然慢了些,可我还是会长大的!” 山姥切又叹了口气,惆怅在胸腹间蔓延。 白色的天光从窗户照进室内,裹着白袍的青年跪伏在地,身子最大程度贴近了地面。“求殿下怜惜。” 审神者不知所措。 亦师亦友的刀子精们极少对他行这样的大礼,就是平时叫他殿下,里头也大多是宠爱的意味,并不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 在本丸长大的小妖对尊卑的理解是模糊的,因为教会他这一点的刀子精们都是亲人,而亲人之间甚少会对彼此分个高下尊卑。 唯一的一次,就是在之前,乱藤四郎一脸兴奋地邀请他“进行一番愉悦的活动”的时候。 而如今,最最亲近的山姥切,也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情,因为同一个理由。 “请殿下怜惜大家。”山姥切趴伏不起,还在继续说道,“殿下是天底下唯一的殿下,我们却只是一群复制品,待得殿下慢慢长大,大家或许已经成为了时空中的尘埃。唯有获得殿下垂青,这座本丸才能长长久久地存在下去。” 平日里对审神者最为亲近的初始刀,用着这个民族最为庄重卑微的姿势,请求他的主君垂爱。 言席有些动摇了。“你、你先起来吧。” 山姥切纹丝不动。“除非殿下答应。” 审神者感到深深的头疼,论坛上说得不错,审神者和刀刀们彼此过于熟悉,也不是一件好事。 看看,这都会欺负他心软了! “我答应你就是了,快起来,地上多冷。” 纵使是早有预料,山姥切仍是心中一喜,审神者殿下是个好孩子,他是知道的,从小到大,这个孩子就不曾让他们为难过。 “多谢殿下,那么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不是?”言席准确地捕捉到他的用词,“现在?!” “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我还没准备好啊!他心里呐喊,面上眼巴巴地瞧着自家的刀刀,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心软。 然而刀刀本人蓄谋已久急不可待。 “怎么会?”山姥切义正言辞,“这毕竟是一件迫不容缓的事情,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还是越早越好。” 审神者联想到上一次发生的事情,吓到失去颜色,然而还要强撑着作为主君的面子,笑得勉强极了。 “那……那你温柔一些。”他的神情好像一只即将淋浴的猫猫,每一根毛毛都写着害怕。 山姥切国广按捺不住嘴角的弧度。 还是个孩子啊…… 他忍不住柔和了神色,看着眼前审神者的目光温柔极了,好像上一次在浴汤里看到五虎退的小毛毛掉进池子里一样。 “我会的。”他轻声说,推门出去了。 山姥切并没有关门,言席忐忑不安地坐回了桌案后面,等待审判。 虽然很多被刀子们接受的审神者都有在论坛里说过,刀子们与真人无异,床事上也很体贴,有些顺服的刀子几乎是令行禁止,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下来,没有谁是不舒服的…… 但他还是害怕。 对这件事的憧憬早就在上一次和乱的尝试中消耗殆尽了。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让他这么大的物件塞进去,何况乱还夹得很紧。 想起上一回磕磕绊绊的初体验,年轻的审神者深深地打了一个寒战。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不仅仅是他自己被夹得很难受,连同乱也疼得很。那么小那么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件事的,何况他们俩都生涩得很,莽莽撞撞也没做好准备。 言席是一个情妖,还很年轻很稚嫩,共情的本能无法抑制,就在乱感受到疼痛的一瞬间,他自己也疼得不行,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下去了。 说到底,他还是受不了身边的人疼。 “诶——”小妖精言席拉开自己的裤头,往里看了一眼,只觉得分外怜惜。 “等下要辛苦你了,兄弟。”他特别难过地说,“男子汉大丈夫,要忍得住委屈,受得了疼啊。你知道吗。” 小兄弟动了一下,似乎在摇头。 大兄弟立刻就悲从中来了。“呜呜呜可是真的好疼哇——” 他强撑着悲伤,好好地摸了两下小兄弟,随后放下了裤头。 不行,不能让刀子精看到我流眼泪。情绪敏感的审神者憋住了泪花,吸吸鼻子,决定在刃来之前调整好表情,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不情愿。 虽然之前推拒,但既然答应下来这件事情了,就不能食言。 就像审神者见不得刀子精们疼,刀子们也是见不得审神者的眼泪的。二十年朝夕相对,说什么也处出感情来了,怎么能不心疼呢? 他看了看空荡的门口,慢慢调整好了表情。 三日月宗近无法收敛起脸上的笑容。 早在小殿下和小小殿下说话时,他就到了门口,自然也就听见了对方的喃喃自语,生生刹住了往里走的脚步。 无他,只是审神者过于委屈了。 委屈到他开始思考起他们这群人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是不是不该对审神者逼得太紧。 乱藤四郎当初行动的时候所有刃都没预料到,但后来回过味来也不是不赞同的,毕竟审神者一直懵懂纯真下去也不是个事,这些年要不是惦记着他未成年,蠢蠢欲动的刀子精们早就下手了。 让性别模糊的乱藤四郎探探道也好,刀子精们是这样想的,如果殿下能接受乱,拿这事就有门,反之,殿下是个纯正的直男,那么就让那些暧昧的心思永远沉没,别污了殿下的耳朵。 审神者元服那天的晚上,刀刀们齐聚一堂,在大广厅内紧张地等待着,等待一个审判。 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结尾。 殿下并不排斥男性,但是怕疼,连带着对这事也产生了阴影。 所有人目瞪口呆不能相信,而好不容易才把人从床底下哄出来的长谷部对此最为怨念,第二天就给乱安排了远征,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回到本丸。 作为始作俑者,又是最大的受害者之一,乱藤四郎心如死灰地接受了安排。 三日月想到这里,只觉得好笑又可怜,两个毛孩子真的是……为什么发现cao之过急的时候不求助一下? 明明他们很多在楼下的刃都很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啊。 不过这些想法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隔着一点点缝隙,耳聪目明的刀子看见自己的殿下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不容耽误啊。 三日月转身进门。 “殿下看来很是紧张啊,是担心爷爷我下手太重吗……这个台词好有感觉啊,终于说出来啦。” 最美的天下之剑笑着进门,深蓝色的眼睛内含着新月,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的主君,像是看着一块美味的糕点,蕴含了一些连他自己也不曾留意到的旖旎意味。 被这样的美色看着,被这样的意味包裹,言席也忽然感觉自己热了起来,两片漂亮的绯色浮上了白皙的脸颊。 “没有。”审神者偏过头,试图挽救他的威严。自从五岁第一次登入审神者论坛开始,他就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了,时刻牢记着不能再刀刀们面前露怯。 三日月宠爱地看着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只小小的挺着胸膛的团子,手上忍不住抚上了那两团浅绯色的漂亮软rou。 “很漂亮呢。”他凑近了身子,说道。“殿下害羞了。” 微热的吐息打在脸上,审神者的脸颊更红,他完全没办法反驳这样的说法。 刀子精修长漂亮的双手灵活地解开了审神者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毫无平日里生活技能负分的影子。 没有其他声音,衣物摩擦在这室内就是最大的声音了,暧昧丛生的气氛渐渐地蔓延,叫人热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