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于飞
虽然腓腓顺利入住了凤老板的宅子,但是凤老板经常不回家的性格,让腓腓经常独自守在大宅里。腓腓性格好,没什么脾气,和下人关系也相处得融洽,看他经常独守空房,下人便也开始同情他。 腓腓闲来寂寞无聊就开始看起了屋子里的书籍,除了古籍传说还有很多。腓腓一开始其实还挺好奇的,为什么凤老板的书籍里很多是关于龙的。听下人说,凤老板在找龙。 腓腓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他怕他的爱只是出于报恩不是真心,可是自己这样主动送上门对见惯脂粉无数的人来说,又能看上自己哪点呢。 腓腓正对着一幅画发呆,凤老板进来也没有察觉到。 “腓腓……” 凤老板将脑袋搁在腓腓肩头,他知道腓腓怕痒并没有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凤老板,你回来了。”腓腓异常于往日,可能是因为凤老板的头搁在身上腓腓不敢乱动。 “凤凰于飞,你对这画感兴趣?”凤老板看了看这画又看了看他。 “嗯。”腓腓点点头。 “凤凰听说过吗。” “嗯。”腓腓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凤老板轻轻笑了,跟听人说话的小狗一样,也不知道是真懂了还是假懂了。 “腓腓有你在家真好。我说的真的。” 说这话凤老板将头埋进了腓腓的肩膀。 便是凤老板这句话,腓腓听进了心里。 就像照人回家的引路人一样,腓腓提着一盏灯准时在打样的时间出现。不巧的是,不常下雨的西域今夜却偏偏下起了绵绵细雨。腓腓一路走来护着灯不被打湿,自己的衣角肩膀都微微淋湿了。 每次妓馆都是三更歇业,只是来喝酒的早早回了家,和妓女同榻的也早就在床上不知道滚了几圈床单都不会回去了。 大管家正准备关门的时候,看着门外一个人静静提着灯在等谁一样的。夜深大管家眼神不太好使,走了两步凑近才看见是腓腓,吓得赶紧去禀告凤老板。 凤老板喝了酒有点微醺,搂着一个看上去身材较好的姑娘,眯着眼正在小憩。姑娘则是不停地扇扇子怕凤老板热。看到大管家冒冒失失进来的时候,姑娘竖起一根手指比在嘴上示意大管家凤老板休息了要安静。大管家这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过多久,凤老板似乎有了点意识,见大管家在前面来回逡巡,忍不住开了口。 “大管家是你这是在做什么,大晚上在我面前转什么圈圈。” 看凤老板回他了激动得一个跪在地上:“诶呀,门外头腓腓还站在那里呢。” “啥?”凤老板听了酒也醒了。 夜里的微微细雨,带来的冷有些钻骨子,也不知道腓腓在外头等了多久,凤老板心疼冲上前去将人一把搂了过去。 “你是不是傻啊,大晚上不会进来吗。”凤老板搓着他的手,感觉腓腓的手冰冰凉的。 “凤老板不是喜欢腓腓等你回家的感觉吗。”腓腓脸上染上了笑意的。 “你个小傻子。”凤老板搂着腓腓又箍紧了几分。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啊。”大管家靠着门看着凤老板和腓腓。 “大管家你说谁是傻子啊。”一个八卦的小下人在旁边问大管家。 大管家一个脑门板栗就伺候上去了:“那么八卦干啥,关门关门。” “那凤老板呢?”小下人指了指外面。 “傻不傻,凤老板要回家呢!”大管家说着又拍了一下那个下人的脑袋。 凤老板在踏进家门的那一刻终于不用忍了,灯火早就被细雨浇灭,随意和伞丢在一旁,像一头饿狼一样扑向腓腓。 “凤老板……”腓腓感觉到凤老板不同往常的热情,心跳不觉有些加速。 “腓腓,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凤老板的脑袋埋在腓腓的颈肩,大口大口舔舐着。 腓腓感觉到紧紧相拥的这个身体,变得炙热,下身已经傲立于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自己。 “那我们……啊……”腓腓还未说完便上衣便被凤老板一下撕扯坏了,凤老板一下就咬上了胸前的小点。 “疼……”腓腓甚至想抵抗,凤老板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他一瞬间有些害怕。 凤老板二话不说,直接将腓腓扑倒在地上,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束缚起来。 “腓腓……” 凤老板的内心的饥渴让他有些走火入魔,他几乎可以说是撕开了腰带,傲立于腿间的分身看起来已经忍得辛苦了,他很粗暴地扯下腓腓的裤子一下就挺了进去。 腓腓吃痛叫了一声,因为一切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腓腓望着还未关上的房门,甚至能看到外面的细雨,微微烟尘似乎迷蒙了眼睛。 宣泄过后的凤老板似乎清醒了,看着面前被自己虐得伤痕累累满是精斑的腓腓,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愧疚。 “对不起……我……”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是你的小倌,你爱怎么样就怎样。” 腓腓一个人抱着破布就这么走进了房里,凤老板也不敢继续呆着只是唤了人给腓腓准备洗澡水。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腓腓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自找的,活该。 第二日,凤老板也没有去妓馆,腓腓发了很高的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阿望,阿望……” 腓腓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口里还不忘喊着凤老板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凤老板的关心点倒不是名字怎么被人知道,而是腓腓究竟是有多爱,才会导致发烧也念念不忘。凤老板忍不住将腓腓的手握了起来任由在脸上亲吻摩擦。 “凤老板,药。”端药来的下人也不知道是该不该打断,只能轻轻喊了声。 凤老板听到了这一声,端过药碗就遣走了下人,下人如蒙大赦连连应是赶紧滚。 凤老板想将药喂进腓腓的口里,奈何人烧得迷迷糊糊根本喂不进去。凤老板犹豫了一下,抿了一口药,用嘴将药渡给了腓腓,腓腓终是咽了下去。凤老板微皱的眉头终于稍稍缓解了一下,一口一口将药慢慢喂给了腓腓。 给腓腓喂完药,又拿凉水一点一点擦拭着,让腓腓身上会好受一些。 “诶呦,我的老骨头啊。”大管家忙里忙外刚点完货品坐下来想稍作休息。 “这几天怎么看不到凤老板了呀。”八卦的下人假意过来给大管家捶背,其实是悄默默打探情况。 “你懂个屁,凤老板现在把腓腓捧在手尖尖上,腓腓生病了,凤老板衣不解带得照顾着,生怕出点岔子。”大管家突然明白了什么,转头对下人说:“不对啊,你还在这里打听个什么劲,要是办事出点什么岔子,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 大管家伸手威胁着,下人一个溜烟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