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上的天堂(血与性爱、高潮限制、尿道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腐朽肮脏的时代,这也是一个辉煌闪耀的时代。 黑暗如同一根飘散的羽毛,君临般降落在了这个历史远久的帝国上。 男人的皮鞋踏在有些凹凸不平的柏油路上,几片落叶随着他的步伐被黏鞋底,又随着步伐而掉落,被风吹去了很远的地方。 耳畔传来海浪的声音,男人站在码头上,深深呼吸着海边的空气。整个伦敦都像是一座巨大烟囱,只有海水的腥咸还能够驱散一丝工业城市的污浊。 男人没有等太久,一艘小船缓缓地驶来,在男人面前的码头前停下了。男人走上船,丢给了船夫一个金币,船夫笑呵呵地收下了。 “您要去哪里呢,绅士先生?” 男人从鼻腔里喷了一下气,“在这样的深夜里,除了那里,还能去哪里?” 船夫了然地点了点头,船缓缓滑动了起来。 海水在昏暗的月色下透着仿佛墨汁般浓重的黑暗。 “在无畏的黑暗里,在最浓的夜色下,在最深的海水中央。”船夫幽幽地、像吟诗似的缓缓说道,“有最美的华光,最诱人的胴体,还有最奇异的造物。” 男人开始对船夫感到有些不耐烦了,“我不关心那些!我真的能cao到人鱼吗?要知道我可是花了很多钱的,要是你们这些人骗我,我勾一勾小指头就能杀了你们!” 船夫意味深长地看了男人一眼,不再说话了。 小船静静地在海面上行驶着。起初,视线所及之处还都是一片漆黑,但渐渐的,开始有萤火般的光亮出现在了视野范围内。 很快,那片萤火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座建在海面之上的琼楼玉宇。 渐渐地,船只越靠越近,声音也传入了耳中。小提琴的声音,钢琴的声音,各种婉转的音乐仿佛天籁之音,这之中还夹杂着女子们暧昧的调笑。 男人兴奋地从船上站了起来,“哦、哦——!这里就是……” 船夫把船停靠在了码头旁,为男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先生,欢迎来到‘人鱼公馆’。” 男人刚一踏上地面,妓女们就殷勤地簇拥了过来,可男人对这些穿着俗艳、浓妆粉黛的女人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整栋建筑物都是木质的,高档的红木地板、红木栏杆,金灿灿的吊顶,笙歌、美酒、宴席,还有妓女们的华丽舞蹈,嫖客们双眸迷离,嘿嘿地傻笑着。这地方简直仿若仙境一般。 木质的建筑,到底是怎么建在深海之上的呢?男人想不明白,但也不想想明白。 他的目光绕过那些眼花缭乱的妓女,望向前方的木质楼梯,然后他屏住了呼吸。 在昏黄的灯光下,墙壁上的火炬忽明忽暗,楼梯的最顶端处,坐了一个人。 少年的脸庞隐在了角落的阴影里,他穿着一件异国的和服,繁复的布料下,一条鱼尾优雅地延伸了出来。 浅色的鳞片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暧昧不明的灯光下,男人能看到少年身上不同于一般人类的地方——他的耳朵尖尖的,带着海洋的水汽,他的手掌间也有着连在一起的薄膜,连同他的手臂一起,温顺地下垂着。 一条人鱼,一条货真价实的人鱼。 人鱼的唇角带着微笑,眉眼暧昧地注视着他。男人看呆了,仿佛被塞壬勾去了心魂,那少年看着他仿佛被他的表情给逗笑了似的,在阴影里冲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气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他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舌头像是打了结,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是……你是……” “我叫未那。”未那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伸出一只手来,“你好,先生。” “未那……”男人有些迷蒙地伸出手,握住了那只与人类截然不同的五指。 冰冷的似乎没有任何温度的五指,带着大海深处的湿滑。 男人忍不住用余光瞥向了未那的小腹,在那一片滑腻的鱼鳞之下,他隐约能够看到一处窄窄的缝隙。 这就是人鱼的生殖腔吗?男人已经开始兴奋了起来,那窄窄小小的腔道,插入进去以后一定比女人的yindao还要爽快。 “您还在等什么呢?”未那伸出双臂,撒娇似的抱住了男人,红唇凑到男人的耳畔低语着,“快点,我们去房间,我已经开始流水了。” 男人的脸颊因兴奋而立刻涨得通红,他不禁伸手抚摸着未那的鱼尾,指腹在那窄小的腔道附近打着转,引得人鱼少年发出一连串迷人的娇喘。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人鱼抱在怀里,与人类不同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了。 男人跌跌撞撞地抱着未那,闯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空房间,刚刚关好门,就急切地朝未那扑了过去。 未那咯咯地笑起来,仿佛看着自己的宠物弄倒了桌上的东西似的,“别这么鲁莽,我们有的是时间。” 但男人仿佛没有听见未那的话似的,像一只发情的公狗,急切地扑到了未那的身上,舔弄起他的脖颈来。 “唔……”未那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想要男人的动作温柔一点,但那男人只是更加粗鲁地咬住了他胸前的rutou。 “啊!”rutou被牙齿摩挲的感觉让未那呻吟出了声,同时下腹的泄殖腔微微打开,已经有yin水渗了出来。 这细小的反应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他猥琐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这yin荡的小人鱼。每天有多少男人花重金过来cao你?你下面的yin荡xiaoxue每天要含多少根大jiba?” 未那的神情迷离,下意识地将鱼尾缠上了男人的大腿,竭力将流水的生殖腔在男人身上磨蹭着,“嗯……是的,未那是一只yin荡的小人鱼,yin荡的小人鱼好想要先生的大roubang,快点给我……” 突然,猝不及防地,“啪”的一声,男人狠狠地在未那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未那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立刻红了一片。 “荡妇男妓!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在未那反应过来之前,男人又扇了他一巴掌,“yin荡人鱼,等我给你的时候你才能叫,听见没有?” 未那低着头,喉咙里却发出了一阵吃吃的笑声。 这笑声让男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他立刻又给了未那两巴掌,可未那的笑声反而越来越大了。 “呵呵呵……”未那像一只温顺的羊羔,将红肿的脸颊贴在了男人的手心里,唇角一直上扬着,闭着双眸,仿佛十分享受,“打我吧,先生,小人鱼永远都是你的奴隶。” 男人粗喘着,他有些被未那的眼神给吓到了。他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人在被凌虐时露出那样的眼神。 可这太可笑了,虽然这是一条人鱼,可他毕竟就是个男妓而已。他是大英帝国最富有的人之一,不知道去过多少风流场所,什么样的娼妓他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娼妓感到恐惧? 男人为了给自己壮胆,又狠狠地打了未那一巴掌,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从裤裆里掏出已经半勃的yinjing,对着未那的脸甩了一下。 腥臭的东西拍打在未那红肿的脸颊上发出啪嗒的声音,未那露出渴望的神情,像小狗似的蹭着那根东西。 “你真是sao透了!”男人的yinjing在未那的嘴唇上粗鲁地拍打着,“快给我含住,你这小sao鱼!” 未那蜷缩起鱼尾,低头含住了男人的东西。他的koujiao技术实在太好,让男人瞬间就发出了低吼。 未那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在含住整个guitou的同时,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的冠状沟,舔掉从马眼里渗出的液体。 男人的yinjing很快就硬得像石头一样,他仰起头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一把按住了未那的头,用力往他的口中顶弄着。 然而,就快要到临界点时,未那却突然吐出了他的yinjing,用那双干净透明的眼睛注视着他:“先生,我能请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男人粗鲁地拽起了未那的头发,“关键时候问什么名字!快给我继续!” 但未那却别开了头,微笑道:“我只是想感谢您挑选了我,先生,如果您不告诉我您的名字,我以后要怎么感谢您呢?” 男人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罗斯尔德,乔丹·罗斯尔德。现在你能继续了吧?” 未那的嘴角绽开一个微笑,“当然,罗斯尔德先生。” 未那再度含上了男人的yinjing,男人舒爽的呻吟起来,但仅仅是片刻之后,一阵钻心的剧烈疼痛袭来,男人大声惨叫着跌坐在了地上。 未那还在微笑,他的唇边沾着鲜血,尖利的不属于人类的牙齿不知何时冒了出来。 勃起的yinjing掉在地上,地上的血泊蔓延了开来。 “啊——!啊!不、不要!”男人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剧痛使他几乎昏厥过去,可求生欲又让他手脚并用地朝门外爬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未那用指腹擦了擦唇边的鲜血,不紧不慢地看着男人嚎啕大哭着爬行,在他身后留下了一串的血迹。 “怎么了,乔丹先生?”未那俏皮地说道,“你说你很喜欢我的,你说你花重金就为了cao我一顿的。为什么你不来cao了?哦——对了,对不起,你的jiba掉在地上了。” “不要!不要!”乔丹嚎叫着拼命想要逃走,“为什么要杀我?我、我可以给你钱,我什么都给你,求求你了!” “谢谢你,你人真好。”未那俯下身来看向他,微笑道,“但是我有钱的,因为我是——我会成为,罗斯尔德家族家产唯一的继承人的。” 未那尖利的犬齿触碰到了男人的脖颈,柔软而肮脏的皮rou被毫不留情地撕扯开来,血液四溅,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很快就停了下来,变成了一摊没有生气的物体。 鲜红的血液从动脉中喷射而出,血液沾染到未那的鱼尾上,把鳞片变成了更加妖冶的颜色。 “有点无聊。”未那伸出手抹了一把地上的血液,在指间玩弄着,“我还以为他会更有趣点呢,难道人们在死之前除了哭着求饶之外,就不会干别的了吗?” 在房间的阴暗处,一个人影缓缓走了出来。那人修长的身形被昏暗的灯光拉出了长长的影子,影子的主人叹了口气。 “少爷,您要是再这样玩下去,我们的地板就该换新的了。” 未那的眼睛亮了起来,朝身后看去,“那就换嘛。” “那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你会嫌麻烦吗?” 约书亚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依旧是那件干净整洁的燕尾服,连每一根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地上的血泊和早已毫无生气的乔丹·罗斯尔德的尸体,轻叹了一口气,在未那的身旁蹲了下来。 “只要是为您,少爷,我愿意做一切事情。” 未那笑了起来,拥住了约书亚,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乔丹·罗斯尔德,已经是第五个了。”他懒洋洋地说道,“我已经完成一半了。” 未那现在的表情仿佛一只讨要奖励的猫咪,让约书亚忍不住微笑起来。他拿起未那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好孩子,您的表现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期了。” “那当然是因为你教的好。”未那将嘴唇凑到约书亚的耳边,尖利的牙齿在对方的耳廓附近厮磨着,“你这个变态魔鬼。” “能得到少爷的夸奖,我无比荣幸。”约书亚低声说道。 血液还在地板上缓缓流动着,变得越来越粘稠。约书亚站起身,打算清理一下地上的污渍,未那却伸手拽住了他。 “又怎么了,我的少爷?”约书亚的声音无奈极了。 “别走,我想要你。”未那将头埋在约书亚的胸前,鱼尾缠绕住他的腿,泄殖腔里渗出的透明粘液全沾在了对方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燕尾服上。 “您真是一个贪心的孩子。”约书亚抬起未那的下巴,“您已经拥有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力量了,还想要什么?” “一切。”未那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却没有丝毫犹豫,“我要一切。我要罗斯尔德家族所有的财富,我要能够君临帝国的力量,我还想要你。” “太贪心了可是会遭到报应的,少爷,”约书亚在少年的耳畔轻声低语。 报应? 不,他已经承受过太多的报应了。 接下来,该接受报应的是这个世界。 未那与自己的管家缠绵地接吻,他的口腔里还有着血的味道。约书亚搂住少年瘦小的身躯,抚摸着他的脸颊,清理掉他口中每一丝鲜血。 未那饥渴地抚摸着约书亚,想要从管家那里得到一丝肌肤相亲的温存,但后者却无动于衷,仍然将自己包裹在厚厚的精致燕尾服之中。 “约书亚。”未那哀求般开口,不需要多说什么,他知道约书亚一定懂得他的意思。 约书亚亲吻着少年的后颈,低声道:“还不行,少爷。” 约书亚的手向未那的下身探去,他甚至连手套都没有摘掉,有些粗糙的布料触碰在未那敏感的泄殖腔上,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喘。 “约书亚……”未那难耐地呼唤着管家的名字,想催促他继续动作。然而约书亚却只是避重就轻地轻抚着,甚至在指尖玩弄着透明的yin水,就是不碰触未那最想要的地方。 未那的yinjing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弹出了生殖腔,无助地在空气中挺立着。腔xue内流出的yin液已经打湿了约书亚的手套,约书亚却依然没有要更快一步的意思。 白色的布料轻轻摩挲着柔软的xue口,偶尔探入半个指节,偶尔在阴蒂上轻揉两下,惹得少年轻喘几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 “这样就不行了?”约书亚扬起唇角,用另一只戴手套的手探入少年的口腔里,玩弄着那根柔软的小舌,“少爷,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把我当初对您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什么教导!分明就是欺负! 未那用泛红的眼眶恶狠狠地瞪向人模狗样的海怪,下腹暗示性地蹭着约书亚的大腿,“求你了……” “求我什么?”约书亚亲吻着未那的额头。 “求你……填满我。”未那呻吟着,泄殖腔的深处抖动着,渴望能被粗大的roubang所贯穿。 “您得说得更明白一点。”约书亚用牙齿摘下了手套,将未那压在了身下,“这些我不是都教过您了吗?我的少爷。” “我想要……”未那大声呻吟着,鱼尾缠绕在约书亚的腰间,“我想要你把roubang,插进我的saoxue里!我要你射进我的zigong,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您许愿时可要小心。”约书亚低声说道,“因为一不小心,愿望就有可能成真的。” 未那瞪大了双眼,还没等反应过来约书亚话里的意思,突然间,不知从何而来的触手就缠绕上了他的腰间。 “唔——!”胸前的两粒红缨迅速被触手找到,柔软滑腻的触手爱怜地抚弄、戳刺着敏感的乳孔,头皮发麻的快感让未那立刻就呻吟了起来。 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更多触手缠绕了上来,固定住了未那的双手和鱼尾,使他整个人都无法动弹。有那么一瞬间,未那仿佛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又狭窄的地下室中,哀嚎哭叫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然后,他看向了约书亚的眼眸,后者也回望着他。 他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如今早已自由。 “我是你的。”未那低声说道,仿佛自言自语。 “是的,少爷。而我也是你的。”约书亚俯下身,亲昵地亲吻着他的发丝,“我永远不会背叛您,只会利用您;我永远不会杀死您,只会囚禁您。” 一根触手终于来到了未那的下腹,抚弄着他早已挺立的人鱼yinjing,长时间快感的折磨让未那的身体变得敏感至极,仅仅是抚弄了两下,剧烈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窜上脊椎。 “啊……不行,我要射——” 然而,就在未那马上要射精的时候,一根细细的触手飞快地钻入了马眼,堵住了尿道。 未那睁开了眼睛,高潮被强行限制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起来,“约书亚!放开我!” “那可不行。要是少爷把我当初的教导全都忘干净了,我可是会很困扰的。”约书亚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那根细小的触手在充血的尿道里缓缓抽插了起来,带来令未那毛骨悚然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啊!”yinjing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竟然剧烈抖动起来,未那高扬起脖颈,浑身颤抖着达到了一次无精高潮。 然而由于没有射精,高潮仿佛像延绵不绝的山峰,让未那始终保持着身体的高度敏感,仿佛不会结束的快感地狱一般。 “约书亚……”未那亲吻上管家的唇,尖利的指甲趁机撕开了他身上的燕尾服。 嘶拉一声,布料被扯碎了,露出了管家精干的胸膛,约书亚的神色变了。 不过是一只人鱼。 不过是他的区区祭品。 然而,却如此狂妄,如此张扬,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仿佛刚刚出世的雏鸟,嚣张地鸣叫着。 约书亚迎上未那得意的目光,在那双眼底里同时看到了天真和邪恶。 “这就不是我的错了,少爷。”约书亚捉住了未那乱动的手腕,低声道,“是您把海怪放出来的。” 突然间,未那的身上又多了许多根黏腻的触手,触手们仿佛有自己的思维一般,灵活地刺激着未那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而插在yinjing尿道中的触手,也随着节奏缓缓地抽插。 这剧烈的快感简直要将未那逼疯了,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巴大声呻吟着,涎水从唇角滴落下来,和地板上粘稠的血液融为了一体。 然后,一个巨物抵在了未那的下腹,圆润的头部轻轻摩擦着他的泄殖腔,“想要吗,少爷?” 想要。 想要得不得了。 未那恨不得自己化作风中的一片落叶,任凭名为约书亚的狂风蹂躏折磨。 “快进来!”未那大声喊道。 他的话音刚落,那根巨物就挺入了xiaoxue的最深处,未那却连叫也叫不出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又一次攀上了没有尽头的高潮。 他们在尸体旁zuoai,在鲜血沾染的地板上寻欢。 仿佛是地狱中才会出现可怕场景,此时此刻,却让未那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未那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在约书亚的身下崩溃呻吟,一次又一次地吻着他,像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那样饥渴难耐。 “还不满足吗?贪心的少爷。”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扳起他的下巴,几乎是轻佻地问道。 而未那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yinjing却还是被堵着不允许射,“呜——已经、已经够了!让我射,让我射,约书亚!” “那就如您所愿。” 约书亚再次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有力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将粗大yinjing送入黏腻潮湿的xiaoxue,在几次深入的顶弄之后,约书亚将jingye射入了未那的甬道深处。 未那尖叫起来,guntang的jingye让体温偏低的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几乎是同时,那根插入尿道的触手抽了出来。 未那空白了一瞬间,接着雪白的jingye如数喷出,在地板上形成了红白相间的颜色。jingye射出之后不久,yinjing抖动了两下,缓缓地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你、你射在里面了?”未那喘着气,好久才缓过来。 约书亚只是微笑地抱起他,“过来,少爷,我来帮您收拾一下。” 未那涨红了脸,“你说让我小心许下的愿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少爷。”约书亚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未那开始对约书亚拳打脚踢起来,可惜对于创始之初就存在的远古海怪而言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别闹了,少爷,再磨蹭下去,我们就真的该换地板了。” 血已经开始凝固。 乔丹·罗斯尔德的尸体僵硬地躺在一旁。 它无神的双眼看着约书亚抱起未那,去清洗身上的jingye及血迹。 房间外,妓女们的调笑和呻吟声依旧清晰可闻。 钢琴,小提琴,以及各种美丽的音色弥漫在空气里。人鱼公馆被称作海中天堂,依旧持续不断地吸引着帝国资本家们的目光。 今夜,船夫依旧缓缓地来往于此岸与彼岸之间。在无月的漆黑夜晚里,他哼唱着不知名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