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发
祝英台一动不动地倚在书案旁,浓精灌满她的小腹,饱胀的感觉充斥甬洞,堵不住的浊白液体顺着嫣红的xue口往外流。 还没等她缓过来,软在甬洞中的欲根又开始抬头。 她惊恐地望着马文才的面庞,他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这里可不比寝卧。 日头渐渐往山谷间隐匿,再过一会,同学就该回尼山书院了。 “你放开我,等下会有人来的!”祝英台望着窗外渐渐变红的夕阳。 微凉的风吹散肌肤的热汗,她冷得打了个寒颤。 “你在怕什么?”马文才缓缓抽插着roubang,摩挲着她的下颚,“是怕别人知道你竟然是个荡妇吗?” 祝英台神色黯然,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的,没有道理可讲。 马文才见她露出这种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心情烦躁,guitou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等她克制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浓精并没有阻隔他挞伐的动作,花xue内由于yin液的润滑反而更加方便抽插。 “唔……”祝英台被碾磨得目光涣散,剪水的双眸中倒映着马文才的影子。 斜斜的红日照在她的眉梢乳尖,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不敢相信这种娇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尾音被灼烫的roubang拨弄出颤动,撒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烫。 粗大的roubang将花xue内的每一处媚rou都照顾到,紫红的青筋鼓动着,往外挤压着媚rou的生存空间。 她好似置身在汪洋中,被身上的男人cao干得不知今夕何夕,略微灼烫的水环抱着她。 若是马文才像之前一样强势地占有她,不顾她的身体翻来覆去地cao干,她还能抵抗着痛骂他的作为,现在她的内心明显出现一种无力感。 她竟然沉沦在这种无边的情欲里,连着在学堂交媾都变成另类的刺激。 好似,她生来就该和他水rujiao融,孕育生命一般。 祝英台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人掌控! 马文才注意到她发白的面色,扣住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按着她的舌苔。 “我哪里配不上你,就让你嫌恶到这种地步?” 男子的眸底猩红一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方才她的面色还露出愉悦的神情,下一刻就准备咬舌自尽。 就为了那个梁山伯吗?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是祝英台喜欢旁的人也就罢了,梁山伯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你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感情,我不是你用来彰显自己成就的物件,你说自己喜欢我,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祝英台吼道。 她和马文才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便是坐在庙堂上的菩萨,也有人不喜欢你。”祝英台闭上双眼,放松自己的身体。 浊白的浓精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茂密的阴毛沾满乳白色的液体…… 这些话如同尖刀一般,扎得马文才鲜血淋漓,心脏瓣膜好似被人拧了一下,痛得人几乎昏厥。 他三媒六礼娶她,卑微地陪在她身边,为了让她舒服跪下来伺候她。 竟然只得到一句,她不过是用来彰显他成就的物件! “哈哈哈哈哈哈……”马文才突然发出阴恻的笑声,衬着天际浮现的星辉,晦暗不明的面庞,渗人得紧。 是他的错,竟然妄图得到她的爱意! 灼烫的欲根在甬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刺得极狠极重,交合处打出的白沫迸溅,交媾的腥气蔓延在四周。 脚步声渐渐靠近。 祝英台急得冷汗直冒,花xue中的媚rou疯狂涌动,层叠的褶皱吸附着他的欲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快停下。” 这个姿势她没有办法脱离马文才的掌控,韧带被压得生疼,手腕被束缚在身后不能动弹,唯一能做的只有扭着腰肢绞着他的欲根。 马文才被夹得闷哼,俯身堵住她的唇。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学堂内尤为清晰,门口显现出模糊的人影,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祝英台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巨乳随着男人的耸动摇晃着。 明天书院内大概就会传出她和马文才在学堂苟合的消息,所有人都会把她当成他带进书院的禁脔。 不用兄长来接,馆主就会劝她归家的吧。 这就是他的爱,一边说着喜欢自己,一边把她往死路上逼…… “转过去,在外面等着。”马文才对着门口的人发号施令。 祝英台被吻得快断气,转头望向学堂门口的人,并没有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儒衫,是他的小厮? 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境……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马文才就用这个姿势完全将她灌得肚子如同怀胎六月的孕妇。 在安寝的时间过后,他才脱下外衫盖住她的身形,吩咐乐南收拾好一地的狼藉,抱着她回宿舍。 月色皎洁,万籁寂静。 今夜的二人似乎都异常平和,躺在床榻安然入睡。 祝英台被他抱着,肩胛骨后传来灼烫的热度,鼻尖萦绕着男子身上浸润的沉香气息。 硬挺的欲根抵在她的腿间,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头顶,她的手腕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整个人完全被笼在他的怀里。 马文才的强势让她窒息,喘不过气。 - 次日,祝英台下完早课,再次让银心煮避子汤。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能怀孕。 还好在学堂的时候,马文才并不朝她所在的位置凑,让她有时间写信。 她拿出写满字迹的信纸,塞到信封里面,让银心寄回家。 寝院的厨房离得很偏,她向来不和同窗一起用饭,因而没有人注意她的不对劲。 厨案上的避子汤散发着难闻的气息,银心担忧地看着她。 “小姐,是药三分毒,郎中说这种汤药不能多喝的。”银心说道。 祝英台端起瓷碗,一口抿尽。 她能不知道避子汤喝多了有碍子嗣吗,可她没有选择。 “英台,你在这里做什么?”马文才站在厨房门口,身量颀长,腰身挺直。 祝英台听到他的声音,惊得把碗摔落在地。 瓷碗碎裂的声音异常清脆,四分五裂的碎渣溅落得到处都是。 他淡淡地看着她,阳光将二人分割成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