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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花(潮吹比拼,伪NP粗口,摸宫口潮吹)

    春满楼里的“斗花”本就常见,楼内的侍从们布置起来已是轻车熟路,不过片刻,一座斗花台已经在空地上搭建了起来。地上铺着淡色红绸,正中央处摆着两把红木圈椅,只不过扶手处向外延长一截,椅面下凹出一个弧形,显然是特别定制而出的。

    玉奴走上花台时,已经是浑身赤裸。他在那张圈椅上坐下,旁边就有侍从上前来,将他双腿分别架在了圈椅的左右扶手上,再以柔软皮带固定住。玉奴的屁股便恰好落在下凹处,他的腿心则向上拱起,赤条条一根阳具歪在光洁小腹上,腿间那只嫣红饱满的花xue便毫无遮挡地袒露出来。

    陆蓟站在他身后。不过片刻,那男人也带着另一个花伴走了过来。那花伴显见也是个双性,浑身赤裸地走上台来,身材妖娆妩媚,眼波却青涩可人,显见是个经了调教,却还没来得及在风月场上历练过的尤物,只怕被略一挑弄,就能哭叫着喷出水来。

    玉奴有些不安地咬了咬下唇,陆蓟却恍若未见,仍旧是那幅万事不经心的模样。一旁的侍从上前,将那花伴同玉奴一样捆缚在另一张椅子上。花台周围渐渐围上了许多人,有戴面具的宾客,也有不戴面具的楼中人,露骨的讨论声不时飘了过来:

    “那不是玉奴吗,瞧他那sao屄,颜色深得跟樱桃一样,只怕早就被人cao得熟透了。”

    “旁边那个是谁?这sao屄粉得跟没被cao过一样,不会真的是个雏吧?”

    “那是新月,这几天刚出来在第三楼接客,这显然是比潮吹喷水的,哪儿会有人让雏上台来比这个的?我看这场啊,肯定是新月赢!”

    “我看未必,这玉奴也是个水多的,上回兄弟三个cao他的时候,他就喷了我们一身,亵裤都被他流湿了……”

    一旁的侍从见两边都准备停当,便将一块柔软干净的绸布各塞入两边花伴的花屄,吸去xue中花液,一人上前朝周遭围观群众道:“诸位,我们春满楼今日的斗花,便请这两位郎君为我们斗上一斗!二位的赌注已经在春满楼中定下,如果不履行赌注,将会被永远剔除春满楼的宾客名单!”

    底下一阵叫好声,那人等喧闹略低,高声道:“现在,请诸位观赏——斗花开始!”

    旁侧一声磬响,侍从将软绸自二人花xue中抽了出来,那黑衣男人已是一步踏前,已经三指并拢,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新月的花屄,快速抽插起来;他的大拇指死死按住花xue上方的阴蒂,疯狂弹动揉捏。那新月双手捧着自己的胸乳揉捏起来,两枚红艳艳的rutou从他的指缝中挺立出来,旋即被夹住揉弄拧掐,已经在椅子上扭着腰臀高声yin叫起来。

    玉奴不自觉地偏了下头,下一秒就觉出陆蓟自后俯下身来,温凉气息拂在他颈侧,低声道:“闭眼。”

    玉奴一怔,身体却本能服从,闭上了眼睛。

    一片漆黑之中,只听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一个粗粝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他耳畔炸开来:“哟,瞧瞧这是谁家的小美人儿,怎么敞着逼被捆在这里?”

    玉奴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另一个尖细声音笑道:“这么张着腿送上门来给cao,管他是谁家的?来小美人儿,自己掰开逼给哥哥看看。”

    玉奴闭着眼睛,身躯微微颤抖。他伸手下去,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花xue,向两边撑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嫩rou。

    “嚯,好嫩的逼。”那粗粝声音道。玉奴只觉xue口被人吹了一口气,明明是轻飘飘的一拂,却令被撑开的内壁一颤,酥麻湿润起来。

    那声音yin荡笑道:“这逼跟嫩豆腐似的,吹一口都会动,如果被插进去,是不是直接就被哥哥的jiba烫烂了?”

    玉奴手指微颤,声如蚊蚋:“不……”

    “跟他费什么话。”一只手抚上了玉奴赤裸的肩膀,烫得他一抖,“小美人儿,想不想吃哥哥的大jiba?”

    玉奴眼睫颤抖得厉害,像是被雨水淋湿的蝶翅,低声道:“想……想吃哥哥的大jiba……”

    “那就用你的手自己摸摸,摸出水就给你吃大jiba。”那粗粝声音恶狠狠道,“掐你自己的sao豆子,然后用手指插你自己的逼!快点!”

    玉奴呼吸急促起来,一股春水从他的花xue淌出来,沾湿了他身下的椅面。他颤抖着用拇指碾上自己xue上的阴蒂,自虐般地狠命揉搓起来,又并起两指,插进了自己的花xue。

    “两只手指满足得了你这sao屄?”那尖细声音笑道,“用四根,一起插进去。再往里摸,摸到自己的zigong口了吗?”

    玉奴的手指跟着那声音向里探摸,手指划过湿滑柔嫩的xuerou,被紧紧夹住吸吮,带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他不知道自己的xue口已经被自己的手掌彻底撑开,大半个手掌被吸进了xue里,xue口疯狂蠕动吮吸着,yin水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如同坠入幻境一般,只将手指一味往里探入了进去,忽然指尖一伸,毫无预兆地陷入了一个柔软湿润,微微张开的小口。

    玉奴身体一僵,近乎失神地搅动了一下手指。坚硬的指甲毫无预兆地刮过宫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直冲头顶,玉奴发出了一声近乎失神的喘息,不自觉地想要追逐那浪潮般的快感,手指拼命地刮磨着宫口,任由一阵又一阵仿佛全无尽头的尖锐痛爽感席卷全身。

    忽然,他湿漉漉的手腕被人按住,旋即全无预兆地被狠狠拔了出来。他腿间的花xue嫩rou被粗暴地倒拖出来,在xue口处开成了一朵糜艳的花。内壁被粗暴地凿了开来,玉奴一声惊喘,只听见几个声音在他耳边yin声大笑,异口同声。

    “好一个yin荡的sao货婊子,哥哥们要一起插进去,cao烂你的小屄和屁眼,射烂你的zigong,然后尿在你里面,让你只能敞着逼当一只精尿壶!”

    玉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反弓后挺,被捣弄得红烂大开的xue口一阵抽搐,从xue中激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在众目睽睽之下直冲出丈许开外,在浅红色的地摊上洇开了一大片暧昧的濡湿痕迹。

    玉奴潮吹得酣畅淋漓,旋即直直瘫软了下去,在椅子上不住喘息。他勉力睁开眼,在泪水迷蒙之中,没有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新月,和目光恨妒交加的黑衣男人,也没有看到盯着他的花xue兴奋议论的人群,只看到了悬在他头顶的那张黄金面具,和陆蓟微微勾起的嘴角。

    “乖玉奴儿。”陆蓟恢复了他原本的嗓音,轻笑道,“喷得很漂亮。”

    玉奴怔怔地望着陆蓟的下巴,在眼眶中蓄积许久的眼泪终于彻底滚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