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睡服我的全是兽(双)在线阅读 - 27、凌小狗-春药改造吃精狂魔被cao成瘾

27、凌小狗-春药改造吃精狂魔被cao成瘾

    凌优自纵欲过度,又被勐寻狠虐了一回后,在医院病床上躺了三天。

    医生气的胡子都快吹掉了,指着勐寻一通乱骂,说好不准玩太过,说好不能频繁zuoai,他的叮嘱跟放屁似的,看给病人折腾成什么样!

    医生还是挺尽职尽责,找了俩小护士轮流看护病人,不准勐寻靠近病人一米之内,要是对病人动手动脚,立马按铃,他过来就撵人。

    两个小护士也是听话,给凌优照看的让勐寻近不了身。

    凌优整天不跟勐寻说话,眼睛都不往勐寻那边瞟,小护士跟他说话他都搭腔,心情好了,逗逗女生开心,俩小护士跟凌优一天就混熟了。

    勐寻就在一旁看着凌优作,逗趣打闹撩小姑娘,一个不落下。

    关键是凌优也来真格的,说记恨勐寻就真记恨,祁柯来看望他,他瞅祁柯都比瞅勐寻顺眼。

    他现在也想的开,干嘛要哄勐寻,干嘛要在乎勐寻想法,以后他要撒了欢的浪,关勐寻个屁事!

    祁柯也不知道凌优被勐寻虐惨了,他以为凌优病的不轻,给他心疼坏了。

    “凌优,你要快点好起来。”

    祁柯手搭在凌优肚子上,摸来摸去的揩油。

    凌优捏了一下祁柯婴儿肥的脸,手感超好,脸蛋软乎乎的,凌优以前没仔细瞅过祁柯,现在太阳高照,祁柯精致的脸蛋和五官,简直太戳人心窝子了。

    难怪聂天能看上祁柯,要是他,他也想上祁柯啊。

    凌优脑子就不该往那地方想,一想就刹不住闸,被祁柯摸得地方窜着热流,凌优给祁柯手摁住了,“我怎么感觉你很闲,都不用上学的?”

    “我请假了,想来看看你。”

    “你学业不重?”

    “高二的课程还好。”

    “你念高二?跳过级?你多大啊?”凌优是着实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看不出祁柯是念高二的人。

    祁柯长着一张娃娃脸,个头也没凌优高,身子瘦瘦弱弱看着很单薄,凌优一直觉得祁柯读初中。

    “我17呀,下半年就高三了。”

    “那你也……”太嫩了点吧。

    凌优不好意思说这话,只能感叹祁柯长着一张骗人的脸,不行!他一定要上祁柯一次!

    凌优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想把祁柯勾搭到手,骗上床干一炮。

    不仅是报祁柯cao他那一次仇,更是要恶心聂天。

    中午,凌优跟祁柯一块吃饭,要勾搭人,凌优还是有一手,本来祁柯就没谈过恋爱,凌优还在那一个劲撩人,祁柯哪能不中招,光是看着凌优那张帅脸对他笑,祁柯心脏就砰砰跳。

    “你嘴角脏了。”凌优眼神暧昧一挑,在祁柯要擦嘴角的时候,伸手勾住祁柯衣领,微微一扯,祁柯就朝着凌优靠近。

    祁柯瞪圆了眼,长长的睫毛在激动颤抖,两人几乎唇畔相碰。

    凌优伸出小舌头舔向祁柯嘴角,软软的舌头在祁柯嘴角舔弄了几下,收回去的时候还碰到祁柯的唇。

    祁柯脑子混乱了!身体里热血沸腾,急迫的想将凌优压倒!

    嘭地一声,勐寻踢翻了小茶几,上面饭菜撒了一地。

    凌优放开祁柯,回头撇了勐寻一眼,嘴边勾着肆意的笑。

    “发这么大火?怎么,还想虐我?”

    勐寻绷着脸,眼底笼罩的阴霾在扩散。

    他一句话没说,走出病房,留下凌优怔在当场,笑容消散。

    凌优回过头看着满地饭菜,也没了心情。

    祁柯帮忙去收拾残局,凌优就躺在床上闭眼想事。

    他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当着勐寻的面勾引祁柯,勐寻一定气的想掐死他吧。

    祁柯把满地狼藉收拾好后,看到凌优闭着眼睛,午饭也没吃几口,“凌优?”

    凌优听见祁柯喊他,他也没回应,祁柯过去给凌优掖好被角,看着睡着的凌优,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我改天再来看你。”

    祁柯走后,凌优就睁开眼了,他摸了摸被子,翻了个身,看着亮堂堂的窗外。

    勐寻再回来时,天已经黑透,凌优就看着外面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病房里没有开灯,小护士也不在,勐寻进来后便把门反锁上,他走在黑暗中,准确的找到了凌优病床位置,凌优人是醒的,对于勐寻的动作,他背着身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勐寻坐上了床,躺了下来,贴着他后背,伸手将他抱住,勐寻的动作很轻,轻到生怕吵醒了他。

    两个男人挤在并不宽大的病床上,紧拥在一起,大概是勐寻太累了,凌优听到身后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他翻了个身,面向勐寻,扯起被角给勐寻盖上。

    凌优这样动作,勐寻都没醒,他手悄悄攀上勐寻腰,像只无尾熊一样黏到勐寻怀里,脑袋往勐寻胸膛一靠,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块,凌优睡得很香,胳膊搭在勐寻身上,箍得相当用力。

    勐寻稍有动作,凌优脑袋便往勐寻身上拱,都快把勐寻挤床下去了。

    勐寻一手扣住凌优后脑勺,凌优小脑袋瓜还直往他胸膛蹭,蹭的心窝热烘烘的,勐寻抱着凌优躺了好一会,趁着凌优安静下来,他迅速下了床,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凌优醒后照常不理勐寻,也没戳穿勐寻昨夜上床抱着他睡的事情。

    昨天祁柯才来看过凌优,今天聂天就过来了,简直跟商量好的似的。

    面对祁柯凌优还能笑笑,可对着聂天,凌优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不过聂天也没跟凌优说话,反而是和勐寻聊了起来。

    聂天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套茶具,还有一罐新茶,两个人就优哉游哉的喝起茶来。

    满屋子飘着茶香味,凌优背对着他们都掩不住烦躁,聂天到底来干嘛的?就为了跟勐寻喝茶?

    “祁柯昨天来过?”聂天这么问,绝对心里明镜着呢。

    “嗯。”勐寻啜了口茶,新茶的味道入口香醇,后味微苦,留在口腔里的茶香清新醇厚。

    聂天手搭在膝盖上,目光朝凌优射过去,似笑非笑,“这小sao货挺会勾搭人。”

    勐寻看了一眼聂天,将茶杯放下,“是挺会勾人。”

    昨儿勾来一个,今儿不是又勾来一个。

    凌优背对着他们,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这俩人居然说他坏话!

    “不过,他sao屁股cao起来很爽,插进去的时候还会吸呢。”聂天越说越下流。

    勐寻慵懒的靠向椅背,眼睛微眯,“这人就是欠虐,越cao的狠他越yin荡,嘴上喊不要,下面一个劲喷水,高潮都不带停的。”

    凌优手揪住床单,眼睛瞪着墙面,气到爆炸!

    这俩人说的是人话吗?把他当啥了,要他们当点评师吗!

    “等哪天我非cao他个三天三夜,让他喷不出水来为止。”

    三天三夜……你就是长十根jiba也坚持不住吧!不过聂天的话,还是吓得凌优缩了缩屁股,俩xue一个劲泛疼。

    “别把屁股对着我摇,要不我现在就cao你!”

    聂天胯间巨龙已经硬了,他就知道凌优背对着他们没睡着,小荡货,还敢把屁股对着他,生怕他不cao是吧。

    要不是旁边勐寻在,聂天这会都想用两根jiba插爆凌优saoxue。

    凌优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指着聂天破口大骂:“你他妈给我滚蛋!这里是医院,你当你在逛窑子呢!我又不是卖屁股的,让你想cao就cao!滚滚滚,带上你那一套茶具,麻利儿走人!”

    凌优一股脑说完,啪的按下床头铃。

    没等聂天把凌优怎么着,医生护士就跑过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们把病人怎么了?”

    凌优也挺会装,刚刚还一副打鸡血的样子,骂人都不带喘气的,现在装的气若游丝,躺床上哼哼唧唧,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两个小护士瞅着凌优的可怜样,心疼完了,本来她们跟凌优关系就处的挺好,看到凌优被欺负,转头就数落勐寻和聂天。

    医生在一边给凌优做检查,没什么大碍。

    倒是聂天被凌优这一套演技给折服,气的他都笑了。

    勐寻一句话没说,像是见怪不怪,直接走人。

    小护士看聂天不走,连珠炮的话直往聂天身上招呼。

    聂天越瞅这俩护士越碍眼,“你俩跟凌优什么关系?”

    聂天表情一沉下来,面相挺凶狠的,加上他眼里那股嗜血劲儿,俩小姑娘一下就被吓住了。

    护士抱团哆嗦,异口同声的回:“没……没什么关系。”

    “最好是没关系,凌优就是个欠cao的,你俩别指望他能cao女人,他要是敢跟女人上床,我就剁了他那二两rou!”

    凌优躺在床上,jiba一疼,聂天这个混蛋,你才是欠cao的!老子迟早要cao个女人给你看看老子敢不敢。

    人都走完了,凌优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旁边聂天给他放的果篮,他掏出水果,噼里啪啦全往那套茶具上砸,砸到最后,茶具没怎么着,倒是果篮的下面冒出了一只毛绒玩偶。

    聂天把玩偶藏得深,要是不把上面一层水果扒开,还不看见下面那只小狗玩偶,小狗的四肢抱着一根大jiba模型,笑得那叫一个浪,狗脖子上戴着一根黑色项圈,项圈底下挂着一个银色狗牌,牌上刻了三个大字:凌小狗。

    凌优双眼一瞪,抓起那只小狗,把项圈扯掉。

    小狗晶莹剔透的黑眼珠,倒映着凌优火冒三丈的脸,它怀里抱着的jiba模型,简直是对凌优赤裸裸的讽刺。

    凌优都能想象到聂天在摆弄这只小狗时,表情有多欠揍。

    凌优想把jiba抽出来,小sao狗还死死抱着不撒手,也不知道聂天怎么弄得,凌优使了老大劲也没能把jiba拿掉。

    他一只手薅住小狗脑袋,一只手紧紧握住jiba模型,两只手反向用力,biu的一下,jiba喷出了一道白色液体,不偏不倚的射在了凌优脸上。

    凌优懵住了。

    他……被颜射了!

    喷在脸上的液体,凌优熟悉的很,就他妈是jingye!

    至于是谁的jingye,不用想也知道是聂天的!

    连狗带假jiba都被凌优扔进果篮里,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刚才喷到脸上的jingye,有一点进了嘴,他就算不想吞精,jingye也在嘴里化开了。

    聂天这个乌龟王八蛋,怎么有这么多损招。

    凌优拿纸巾擦了几遍脸,脸皮都蹭红了,鼻息间还有散不去的jingye味儿。

    嘴巴里那股jingye味也越来越浓,明明只吞进去一点,却扩散的越发浓烈,舌尖热热麻麻,口腔里分泌着口水。

    凌优扯了扯衣领,浑身燥热,嗓子眼里好痒,他不断的吞咽口水,手钻进衣服里摸着胸膛,胸前的小颗粒自己就挺立了起来,他手指剐蹭着那里,却一点没舒缓身体里的欲望。

    凌优躺在床上扭动,上衣被蹭到了胸口,裤子也蹭到了下面,微硬的jiba撑着裤子边,就快从裤子里顶出来了。

    都到这个时候,凌优也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他脑中浮现的全都是大jiba和jingye,不知道聂天给他下的什么药,他身体里特别渴望jingye,他想要jingye,他想吃……

    凌优意识迷乱的爬下床,受了药物影响,xiaoxue里分泌的yin水比以往还要泛滥,他手在身上乱摸,却得不到一点抚慰,衣服扣子被他一颗一颗扯掉,胸前的春光露了出来,两颗粉嫩的小果实发硬肿胀。

    凌优从门上的玻璃看着外面走廊,他意识不清,在一个男人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粗喘着呼吸打开门,动作迅速敏捷的将人拉进病房,关上门反锁。

    凌优将男人抵在门上,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唇正好吻上男人的喉结,凌优guntang的小嘴吸允着的喉结,就像舔舐性器一样,吻的啧啧出声。

    男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檀香味道,仿佛能抚慰人心灵一样,安静祥和。

    凌优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可是欲望的诉求依旧支配着他,他的吻隔着男人衣服,一路下滑,男人身上的白色衬衫被吻出一道道水痕,凌优火热的唇畔从小腹逐渐舔吻到鼠蹊部,沉睡的性器被隔着布料舔弄,这份被点燃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被凌优口jian的男人明显被吓傻,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他有点不知所措。

    凌优的理智不足以支撑他放开这男人,就算他感觉的出男人对他所作的一切都很震惊,他依旧无法停下动作,他胸口很涨,身上好热,嗓子眼里又痒又难受,他想舔舐大jiba,想要吃jingye,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简直像甘泉一样清美,隔着布料,凌优舌头勾勒着男人jiba轮廓。

    他每舔一下,性器就会硬起一分,从顶端小孔里分泌出的腥膻味,此刻对凌优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无法抵抗这个味道,反而想要更多,他双唇猛地裹住棒身,感觉到性器的跳动,凌优激动的咬开裤链,整张脸都凑了上去。

    沈遇活了二十八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更别提谈及性事,第一次,就遇上被男人口jian的事,他一向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波动。

    即便这样,沈遇也没有推开凌优,更没有破口大骂,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与自身素养,令他无法做出揍人的举动。

    更何况,对他做出无理之事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未成年,说不定和他班上的学生一样大。

    沈遇的长相,没人会联想到他是老师,他快三十,却长着一张二十岁出头的脸,像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

    他身上自带一种斯文儒雅的气质,谈吐举止一看就有修养,干净不落俗。

    凌优会把他拽进来,也是因为第一眼就被沈遇给吸引住了,抛开他被下了药,凌优确实很吃沈遇的长相。

    沈遇不是说长得有多么拔尖的帅,但是五官拼凑在一起,看着就是特别舒服,加上他自身气质,干净清爽,凌优想也没想就想‘吃’掉他。

    按理来说,凌优被下了药,本身没多大力气,可他这一系列动作,特别精准干练。

    隔着裤子,沈遇还能勉强承受,可当凌优解开他裤子,掏出性器一口含进嘴里时,沈遇才彻底慌了。

    “你……快吐出来,很脏。”

    沈遇是个很传统的人,就算他没经历过性事,也对koujiao这种事无法接受。

    他觉得性爱就是男女交欢繁衍后代,至于手yin、koujiao,根本不在他接受范围之内。

    他从没有自渎过。

    所以,当凌优一上来,就给他来个koujiao,彻底颠覆了沈遇的观念。

    他双手推着凌优,想把人给推开,凌优一含住yinjing,彻底不撒嘴,还往深了吞。

    舌头在棒身上打着圈的舔,沈遇推抵的手微微僵硬,下腹绷起了一道弧度。

    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凌优嘴巴里,这股味道很好闻,也许是药物催情下,这味道比世上最美味的食物还要令人着迷。

    凌优好不容易吃到了大jiba,怎么可能轻易松口,他怕男人给他推开,他嘴巴不停蠕动,将jiba越含越深,沈遇就看着自己下面那根狰狞的性器,在凌优嘴里渐渐吞舐到底。

    “你怎么能吞下去,这样太危险了,你快……”

    沈遇的尾声化作了一道舒缓的呻吟,插进凌优嗓子里的roubang,被凌优有节奏的挤压吞咽,两个人都因为这种刺激而低叫出声。

    男人的味道实在是太干净了,檀香的气息好像盖过了腥膻味。

    凌优慢慢移动脑袋,嘴巴在roubang上吞吐,他不遗余力的伺候大jiba,手抚摸着yinjing下面俩rou球,他每次用力将roubang含到深处时,眼里都会蒙上一层水雾,男人的性器很粗,摩擦着喉咙时,顶的他又难受又舒服,他喉咙不停地做着吞咽,口腔温度灼热,嘴唇被摩擦得发红,喉咙被顶出的茎身轮廓色情极了。

    这种冲击画面,对沈遇来说除了刺激,还是刺激。

    在凌优重重一吸时,男人的理智彻底崩断。

    rou体上的欲望主导了他的控制力,他双手搭在凌优肩上,凌优的脑袋在他胯间移动,随着凌优的动作加快,他有意识的也挺起下身。

    “唔唔——”

    男人的性器又涨大一圈,达到恐怖地步,凌优下巴发酸,嘴巴撑得满满当当,喉咙更是被roubang撑爆,他难受的向后摆头,想将巨大的guitou从喉咙里撤出去。

    他后退的动作,换来男人用力挺跨。

    “嗯哦!——”

    roubang插到从未到达的深处,惹得凌优闷哼,他嘴巴无法闭拢,被撑得严丝合缝,男人的手扣在他后脑,阻止着他退避,roubang次次深入浅出,撞击的并不凶猛,也算不上温柔,却足以插的凌优yin叫连连。

    被cao着嘴巴,凌优喉咙里的敏感处带动着电流传遍全身,他下面水早就流的浸湿了内裤,空气中飘着催情的香味。

    沈遇下腹的热流越燃越烈,烧灼的火团折磨着他的意志,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是身体却无法停止的加速挺动。

    越来越浓的檀香味,在凌优嘴巴里扩散,男人加快的抽插速度,凌优无法闭合的嘴津液从嘴角流出,男人在一次深挺后,浓香的jingye喷射在凌优食道,男人射精的时候将性器抽出,凌优感觉到喉咙里的摩擦,微微一怔,他正享受着男人jingye的味道,对方却要撤走。

    他脑袋往前一埋,把对方撤出去的roubang又吞了回去。

    “喔……”沈遇低呼。

    roubang在凌优嘴里跳动。

    男人jingye射了好多,凌优特别的满足,这种味道是他有史以来吃过最好吃的jingye了。

    他轻揉男人沉甸甸的yinnang,想要男人射出更多,他嘴巴吸着yinjing,小眉毛皱在一起,眼神特别迫切,似乎还要不够。

    眼看男人真射不出来了,他慢慢将jiba从喉咙里拔出去,啵的一声,吐出roubang,他湿润的眼挑起,看着男人说,“jingye没有了吗?”

    沈遇盯着凌优那张情欲交夹的脸,喉头滚动。

    “我还想要。”凌优舔了舔嘴角,男人刚才射进他嘴里的味道,还残留着余香,“你的jingye好好吃。”

    凌优一点没有色诱人的意思,他是真心的觉得沈遇jingye好吃,可他说出的话却色情十足,尤其是顶着他这张脸,沈遇刚刚压下去的欲望,瞬间迸发。

    他才发泄过一次的yinji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男人巨物就竖在眼前,从顶端马眼儿里分泌的檀香气,是凌优喜欢的味道,他凑近闻了闻,探出舌尖在马眼上舔了一口。

    表情特满足的笑了,他这一笑,笑的沈遇整个心脏受了次猛击。

    凌优舌尖舔着guitou,在大大的guitou上舔了几圈,然后将舌头再次抵住马眼,他很认真的想把舌头顶进去,可惜马眼太小,舌头太大,他顶不进去。

    砸了砸嘴,他将guitou整个含进嘴里。

    凌优这次没刚才那么冲动,一下子就给男人做了深喉,以至于jingye都直接射进喉咙里,嘴巴里都没有吃到,他猛嘬圆滚滚的guitou,roubang上的青筋脉络狰狞着蔓延。

    凌优舔弄guitou很久,男人都没有射,他有些急了,明明他都是挑着敏感点舔弄的,按理说该射出来了,可男人的意志力却超乎了凌优想象。

    他越来越急躁,嘴巴舌头都动累了,而男人roubang除了涨大就是涨大,丝毫不见射。

    “你快点射呀!”凌优着急的一抬头,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在跟沈遇发脾气。

    沈遇眉心拧紧三分,眼角直抽动。

    意识到自己说辞有问题,凌优反应的也快,他知道男人最忌讳快射这种字眼,他怕男人一生气提裤子走掉,赶紧握住roubang,脑袋凑过去裹住茎身。

    凌优跟含棒棒糖似的,一个小动作惹得沈遇眉心皱痕化开。

    偏偏凌优这会着急,对着roubang就是一个猛吸,像要直接把jingye从俩蛋里吸出来。

    沈遇扶住凌优脑袋,凌优不肯撒口,呜呜囔囔的裹着roubang,舌头直在棒身上打转,手也不闲着在yinjing上摩擦,揉捏两个雄壮的蛋蛋。

    沈遇被凌优粗糙的口活,折磨的性器直跳动,他轻拍凌优脸颊,声音温柔轻缓的说:“张嘴,我射给你。”

    凌优不相信的瞥了他一眼,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他乖乖的松口,冲着男人下身张着嘴巴。

    他小小的舌头在口腔里乱动,男人扶着自己性器,将guitou对准凌优嘴巴,做出了他从未做过的动作。

    撸管。

    因为是强迫射精,所以男人没撸多久就射了出来。

    当那股jingye从马眼里直接射进凌优嘴巴里时,凌优眼底的欲望波动了几次,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人粉白的yinjing,很嫩的颜色,很干净的味道,就如同男人这个人一样。

    凌优以为情欲会被压下去一点,可满脑子都是jingyeroubang的画面,让他全身发痒难耐。

    他手伸到下面抚慰自己jiba,眼睛雾蒙蒙的望向男人,他摸着自己jiba在男人面前自慰。

    画面很冲击,也很诱人。

    沈遇脑中那根弦彻底崩断,他一向的传统观念在凌优面前,简直像个笑话。

    这个小孩上来就崩坏了他的三观,打破了他的底线,现在,还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明显勾引他的举动,沈遇感到很挫败,也很生气。

    这个小孩绝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可要说他是个老手又不像,沈遇想不出这个男孩为什么把他拽进病房,对他口jian,是另有所图?还是他……只是单纯的饥渴?

    凌优隔着裤子揉yinjing不太舒服,索性将裤子褪到腿根,yinjing跳出来,他抚慰的更加顺手,他一手握着yinjing,一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眼神极尽勾人的望着男人。

    沈遇就在他面前站着,一动未动,他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男人都没有受诱惑。

    凌优咬着下唇站起身,和男人贴身靠在一起,两根roubang相互摩擦着,他扭动小屁股,让自己roubang不断蹭着男人的。

    男人不为所动,就看着凌优一举一动。

    凌优急的胸腔发闷,这人是个性冷淡吗?他现在是主动给人koujiao,让人cao,怎么搞的对方像个被嫖的鸭一样。

    凌优也不管了,直接拉起男人的手,握住自己和对方摩擦在一起的roubang,他带动着男人的手一上一下撸动。

    两根roubang抵在一起,yinjing头时不时碰上,都会带来阵阵酸麻感。

    凌优挺着胸膛低喘,热气喷洒:“哈……再撸快一点,呼~~”

    到后来,也不知是谁的手在动,反正凌优很爽。

    他两腿爽的直抖,俩xue滴滴答答冒着yin水往下流。

    沈遇之前被凌优口jian时,还没注意到这股味道,此刻闻起这股味儿,他眼神一黯,深沉下来。

    这味道和他哥订婚宴时,他房间里飘散不去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那天,他哥订婚宴结束后,他一回房间就看到满地狼藉,简直像有人在里面打了群架一样惨烈,放眼望去,就没有哪处没留下可疑液体的地方。

    他开着窗户散了好久的味儿,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空气里的味道都没散尽,他闻着这股味道,实在是磨人,搞得他全身发热,某处从没有被他在意过的地方,竟然有了翘头的感觉。

    他慌乱的离开房间,当天都没敢回家住。

    这次再闻到,一瞬间就勾起了他的记忆。

    沈遇看着凌优的眼神,多了一丝琢磨,这小孩曾去过他房间,还做了现在对他做的事……

    凌优哪知道当初和左宸zuoai的房间,正好是沈遇的,偏他今天被聂天下药,拽进来的又是沈遇,这不巧了吗。

    凌优浑然不知,还把沈遇的手拽到下面,他双腿大开,男人的手就直接插进腿缝,抚摸到了他私处的蜜xue。

    “想cao吗?”凌优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扭,湿哒哒的蜜xue在男人手指上前后摩擦,指腹揉进了xue缝里,被yin水沾湿。

    沈遇摸到这个不属于男人身上的xue时,只诧异了一秒,便接受了这个设定,他现在观念早就重塑了,男人身上多个女性生殖器,又有什么无法理解的。

    凌优这个心里真是火急火燎的烦躁,是个正常男人,都该顶不住他的勾引吧,偏偏他遇上了个木桩子,凌优越受打击就越来劲,他带动男人的手指插进rou缝,紧窒的蜜xue被两指撑开,一根男人的一根他自己的,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插着他的xue。

    xue里面温度灼热,异物一进入就被rou壁吸允,凌优下面感觉特别奇怪,自己插自己是一种感觉,跟陌生人一块插xue,又是另一种感觉。

    凌优隐忍着想被cao干的欲望,眼神媚骨的挑逗男人,“cao我吧,我下面很会吸。”

    凌优说完这话,就想到了聂天,前不久聂天才说过,他当时还来气呢,现在却没羞没臊的拿这话勾引一个陌生人。

    男人的拇指不小心撞到阴蒂上,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蒂,被男人一碰就传来强烈的电流刺激,小铃铛玲玲响起,凌优嗯唔一声,脑袋撞进男人怀里。

    沈遇将人抱起,几个大步将凌优放到病床上,双腿被分开,对于身体上方的强烈视线,凌优已经习惯了被注视。

    他挑着眉眼,手指抚弄小铃铛,铃声每响一下,上方那视线就会强烈几分。

    沈遇将他手拨开,凌优就掰着自己双腿,把蜜处大方的露给他看。

    沈遇伸出手,动作轻柔的抚向阴蒂,才碰一下,阴蒂上的铃铛就摇晃出声。

    男人动作顿了顿,看向凌优的视线有些怜惜。

    “疼吗?”

    凌优迷乱的眼逐渐聚焦在男人脸上,他以为男人是想玩弄他,却没想到对方沙哑着嗓子,问出了一句疼吗。

    凌优已经记不起聂天给他阴蒂穿铃铛时的那种疼了,可男人一问,他眼里就泛酸。

    他是不可能对着这个陌生人哭的,他勾着唇角一笑,“不疼,你碰我阴蒂特别爽。”

    男人皱起眉头,凌优放开双腿,俩手抚摸阴蒂核和蜜xue,他故意将铃铛弄出很大声,沈遇只听的眉头直皱。

    他再次拨开凌优双手,不准凌优这么弄。

    凌优被压制着,沈遇又不碰他,他身体的欲望燃烧,折磨的他热汗一层一层往外冒,两处小saoxue水流成河,不停一收一缩,凌优扭动着身子挣扎,“你不cao我就放开我,我找别人。”

    凌优是真熬不住了,对方真的是钢铁直男,不摸他还不准他自摸,他下面像被蚂蚁在啃咬,痒的他难受,他想被cao,想被roubang填满,想被喷一肚子jingye。

    凌优什么理智都不要了,他只想让身体得到纾解。

    “放开,我不要你了,我要找别人。”凌优难受的并起腿扭动摩擦,双手也在挣着男人的束缚。

    沈遇温润的脸庞,浮出一丝凝重,明明这个小孩跟他毫无干系,还打乱了他的生活轨道,却在听到他说要找别人时,心里很生气也很憋闷。

    他俯身上去,挤进凌优双腿间,硬物顶到湿润的蜜口处。

    “有我就够了,你别想找别人。”

    男人那粗壮的性器,猛地冲撞进脆弱的蜜xue,即便蜜xue早就有了yin水的湿润,可还是经不住这个凶猛的撞击法。

    “啊……慢点,痛,痛……轻点插……”

    凌优下面被撑到涨大,男人的jiba又粗又硬,像有刺似的,一插进来,扯着他内壁剐蹭。

    沈遇也就气了那么一下,看到凌优叫痛,火也消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大力了,很痛吗?我要不要拔出来?”

    “别——”好不容易让男人插进来,凌优痛死也不想对方撤出去,“可以,没事的,你继续动吧。”

    沈遇怕凌优受不了,他动的很小心翼翼,他越这样磨蹭,凌优就越难受。

    “快点……”

    沈遇扣住他双手,十指相握,“我怕你痛。”

    凌优蜜xue一缩紧,夹的沈遇倒吸气。

    男人渐渐动起下半身,撞击力加快,凌优蜜xue被cao的飞溅yin水,他喘息着呻吟,双腿自觉的大大张开,夹住男人的腰。

    沈遇刚开始还能克制着来,可真cao上凌优后,身体的本能欲望根本就控制不了,即便他不想伤了凌优,抽插的动作也迅猛激烈。

    凌优浪叫声刺激着男人感官,也像是一种鼓励,带给了男人满足感。

    沈遇看得出来,身下男孩是真的被cao爽了,每当他撞到蜜xue某一点时,男孩都会抖着身体收缩内壁,浪叫声也会变得异常兴奋,空气中的催情香浓郁诱人,沈遇放开凌优双手,卡着他的腰加快了顶胯速度,凌优哼吟着抚摸起男人胸膛,手胡乱的撕扯着男人衣服。

    因为激动,衬衫扣子崩开了好几颗,激烈的性爱在凌优被男人干到潮吹,榨出男人浓精时宣告结束。

    凌优高潮过后还不知足的扭着屁股,男人性器也没有抽出去,还埋在湿软的xiaoxue里,插在深处。

    “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

    凌优像只小狗一样冲男人撒娇求欢。

    沈遇也很想再来,可看着凌优身上穿的病服,理智让他放弃了,“不行,你要好好休息,我带你去洗澡。”

    沈遇本想退出去,可凌优双腿夹着他不松开。

    “最后一次……”凌优可怜巴巴的磨蹭着沈遇,湿软的蜜xue把roubang吞到深处。

    沈遇冲他坚定摇头,凌优就知道这人莫名的强硬,软硬不吃,他直接扯住对方衣领,往自己身上一拉,沈遇一个不稳朝下倒,凌优就势翻身,两人翻了个面,凌优跨坐在沈遇身上,那根大roubang还直挺挺的插在他xue里。

    “啊嗯……”凌优撑着男人小腹,有些坐不稳,刚刚那一下,roubang在xue里捻磨,撞击着敏感地带,惹的他下腹紧绷,全身通了电一样酥麻。

    凌优趁着这股酥麻劲儿,扭起屁股在roubang上滑动,他仰起脖子,屁股一上一下的往男人胯间坐,roubang次次顶到深处,zigong被男人大roubang蹂躏的刺痛酸爽。

    男人的jiba在完全硬起时,插进他xue里,就像自带倒刺,每次抽插都会扯动他柔软的rou壁,带来前所未有的撕痛,却又被这份痛刺激着情欲高涨,沉沦迷乱,zigong内壁也被男人roubang剐蹭,凌优浑身打着激灵,从头皮一直爽到脚指头,“呼~呼~不行了,要射了……啊……”

    沈遇突然扣住凌优双臀,随着凌优摆胯,他下身猛地向上顶动,撞击力度凶猛的要将人颠起来,凌优啊啊的叫唤,yin水啪啪的飞溅,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流淌,凌优哭腔爆发,蜜xue里喷出一大股没有断流的yin水。

    随着凌优的高潮,男人卡进zigong里的roubang抽了出来,下身一挺,又cao进了后xue。

    “啊——”凌优高昂的叫声在胸腔震动,前端没有被碰过的yinjing,也随之射出浓精。

    男人刚刚插进后xue的roubang,抽动起来,撞击着前列腺,引来高潮中的凌优浑身颤抖,他舌头有些不利索的哼吟,“不要撞那里,唔……”

    他越是不想要,男人便越要撞击那一处敏感点,前列腺被cao了几十下,凌优彻底软倒到男人身上,潮水再次喷涌而出,才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射出稀薄的一小股。

    凌优所说的最后一次,也在男人未射精前,被无限延长。

    到最后,凌优都不知道自己药效退没退,他只知道在欲望的驱使下,他缠着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被榨干到射不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