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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这是坏游戏,符旗气喘吁吁地想。

    不,不是想,是木,是目,是心,思绪和接收不同感受的器官一起被拆碎了,弄坏了。

    两腿间开始黏糊起来,那被手指一直往里头揉开的乳膏,可能是药,可能是病,也可能是坏游戏里的坏玩具。

    嘭,嘭,嘭。

    心跳跟着徐祁舟重新往沙发走的脚步一起闷响。

    拉紧的窗帘给房间里的昏暗上了锁,他朝徐祁舟望,眨一下眼就有小颗泪珠滴到黑色的空气里,只留下眼眶里的水雾。

    这让符旗看不清徐祁舟,他像在笑,却又笑得奇怪,他说话的声调也在刚刚那请求闻屄的荒唐之后越来越怪异,像火炭里烧出来的亢奋热灰,暗暗的烫人。

    “哭什么,”徐祁舟问他,符旗也不知道,嘴成了哑巴的嘴,说不出的答案缓缓往慢慢热起来的身体各处流,他跨坐在徐祁舟的大腿上,徐祁舟的牛仔裤蹭着他的屁股和大腿,还有男孩子不会有的柔软阴户。

    明明下面脱光了,但下面却最热,“热...”符旗眨了眨眼,泪珠又扑扑往脸上滚,他抽着鼻子,垂着头。

    没有男生会因为热而哭的,他也知道,那太没有男生样子了,但他笨,他总得给在徐祁舟的手指从那个怪缝里抽出来之后,不停摆着屁股蹭人家大腿的自己找个理由。

    徐祁舟吻着符旗被眼泪沾湿的脸颊,rou嘟嘟的,带着咸味和皮肤的温热,他嗅着这一切的男孩气,明明他们俩的青春轨迹是重合的,跟着自己爬沙子堆的小学,坐自己自行车去学校的初中,被自己侵占了秘密的高中,旗子只是从孩子长成了十七岁的孩子,真正变了的是徐祁舟——

    “脱了裤子,怎么还热?”

    他的口吻变了,他的意图变了,他早知道好友是个笨孩子,他好意又真挚的关心,在成长里一点点变成了男人有余的诱哄和占有。

    他的手摸着旗子的大腿外侧,厚厚的软乎,却一点没长结实,摸一摸就哆嗦。

    “你的,你的裤子热啊...”

    旗子的脸上是茫然的,他可怜的蹙着眉低一会儿头,不自主地敞开腿,将那糊着白乳膏的屄口压在徐祁舟的腿面上蹭,又抬起来泪蒙蒙地看他。

    不怪自己,符旗想,不怪自己那条多出来的缝,因为碰着了徐祁舟的热裤子,那条缝里才热得发痒。

    徐祁舟笑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那被yinchun包夹着的小小rou圈口,按了一下。

    符旗的眼泪变成了有声的,却不是哭,屁股坐在徐祁舟腿上,脚跟踩在沙发上,搂住徐祁舟的脖子哼噎:“徐祁舟,祁舟哥哥...不要你的裤子啊,嗯,不要裤子...”

    他叫得无助又直白,像是走投无路才提出了这个最最最下策,和眼泪一起倾吐着他自己说了都脸红的话。

    徐祁舟吻他的耳朵,和他面对面看他,旗子的眼神没什么焦点,徐祁舟笑得更开心了。

    他喜欢旗子对他无条件的信赖,他才不用解释那管软膏里的催情剂剂量有多少,他也是第一次去成人用品店买这种东西,问老板要了最烈的,还被打趣说长了这张脸,跟人上床也要靠迷jian。

    他咬住旗子的耳骨,那膏药也没抹这儿,他不知道旗子为什么连耳骨都这么的软,他的呼吸热得很,他看着旗子的耳垂越来越红,看着旗子伸手在他牛仔裤的裤扣上乱摸,帮着旗子一起将自己的牛仔裤解开往下拉。那个敞着,对着自己的小逼挤缩着rou圈,乳膏化出来一点,沾在徐祁舟从膝盖往下滑的牛仔裤上。

    徐祁舟想,这怎么是迷jian呢,这只是适合笨孩子的游戏。

    符旗的屁股抬了起来,光光的两腿间张着小rou嘴,奔着它尝过的东西去。

    房间好大好大,大得像个小岛,一点落日余晖都找不到他俩,他们在黑色的岛中央,搂着,藏着。

    “哼,”符旗断断续续地哼,眼泪流得没有道理,他只觉得自己在烧着,他胆小又从来无靠,他头昏脑胀地想要徐祁舟的怀抱是盛着自己这团火的水,没有那种魔法的话,就要徐祁舟陪他一起烧。

    他贴着徐祁舟的脸,脸颊rou蹭着徐祁舟高挺的鼻梁,歪歪扭扭,直到嘴对嘴,叫哥哥吃他伸出来的舌头,到处都是火,他交出去一簇,又有别处烧起来。徐祁舟吮着他的口水,掀起来他的T恤往上脱,露出红霞般的一片胸口,还有深杏色奶晕中立起来的rutou。

    徐祁舟盯着它们,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想咬在嘴里,想用牙将它们弄肿,弄破,要有血,最好还能有奶。

    从符旗的背后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他的光屁股上上下下,他一个劲发晕,没有徐祁舟的帮助,他只能自己迷糊着,靠哭雾了的红眼睛瞅着两个人的性器,让自己那个流出汁,化出液的小缝夹住rou棍子往里头杵。

    但是两腿发软,一直叫不应的哥哥又不管他的热,一口咬上了右边的奶头。

    符旗仰着腰叫:“呜啊...疼,疼啊,哥哥!”他疼着发抖,抖得更厉害了,蹲不稳当,哽咽搂住徐祁舟的脖子,抱着徐祁舟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哭喘。

    徐祁舟吮咬得厉害,符旗在散成豆花汤的脑子里还是想不出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他只觉着自己的奶包包鼓鼓着涨。

    那又怎么样呢,他没觉得奶包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他是个长着女生小屄却又粗神经的男孩子,他从来不想以后,只要现在好过。而现在最能让他好过的,不是这最近越来越不像男孩的两乳——是底下那个老想着将人家鸡鸡往里挤夹的小rou唇瓣。

    墙上油画里沉默的玫瑰园偷听着这个被催情剂迷了窍的孩子跟挚友说悄悄话,娇得可怜,傻得欠干。

    脑袋重重的垂在徐祁舟肩头,喝醉了一样摆来摆去,小奶头被徐祁舟用牙咬着扯,就那么疼了,哭得泪珠滴滴的,还想着张开腿前后扭,那个大guitou在小缝里顶着了洞几次,却又总被湿腻的混着膏的水弄滑出去。

    被徐祁舟舔着的奶头从右边换到了左边,符旗还是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抽噎,两腿间的小缝只能蹭着徐祁舟的内裤,蹭得包着徐祁舟卵袋的布料面上是歪七扭八的湿痕。

    “哥哥,哥哥,”他塌着腰贴紧了徐祁舟,将奶包往徐祁舟口中送,右乳丘周围都是深深的牙印,麻燎燎的疼,底下还热辣辣的痒,骨头里像被疼和痒钻着啮空了,软晃晃地打着哆嗦,先是昏头昏脑地叫了几声,又开始抽着鼻子哭:“热的一直流..呜,”

    他燥得揪着徐祁舟短短的头发,手掌的rou顺着硬发尾无力地往他脖子上揉。

    “底下在找你,在找哥哥,哼...你不准不知道,你要弄旗子啊...”指甲在徐祁舟的衣服底下掐着他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无辜地,抽泣着闹,伤心地恼。

    “哥哥,哥哥吃了旗子的奶子,就要给我鸡鸡,应该这样的啊...”

    他皱着脸,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感官都乱了套,好像只有嘴巴最诚实,但讲出的词语又都词不达意。

    他的rou脸颊上一条条泪河,像个被脱光了的小醉鬼,摇头晃脑地,颠三倒四地说着自己的苦闷。

    徐祁舟咬着那个有点肿的奶头,扯着吮,仰起脸来看他,看因为催情剂连脖子根都红了的旗子,看着他流着口水一边哭哼着叫疼,一边乱乱地亲在自己眉间,十七岁的旗子连失了神智的求欢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他只懂最浅显的道理,被催熟的果子早早地发甜发腻却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符旗也从来都只会对自己那个怪诞恼人的小洞干着急,那里出了什么事他都只知道找徐祁舟。

    徐祁舟从来不是个好的可求助对象,他深深吸着气,放过了那个肿红的小奶头,按着符旗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拉着他的手去握自己内裤里竖着的大东西。徐祁舟有点迷乱的亢奋,含糊地问他的旗子:“这是你的吗,啊,跟哥哥要jiba,丑不丑?”

    明明亲自己的时候很温柔,问的话却让符旗委屈,他一只手捉着那个大东西,一只手挡着半边脸,手背擦着眼泪,低着头一抽一抽地哭:“是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