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吃醋黑化,浴缸PLAY,cao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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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背影。 是艾伦。 只有他才能将阿曼尼的西装穿出禁欲的味道。 “岳先生?” 院长从催促让他回过神,是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跟着护士进了检查室。雪白的手术台旁摆满了各种仪器,不同颜色的指示灯勾勒出一片迷蒙的光网。 他躺了上去,眉峰紧蹙。 院长以为他紧张,就跟他东拉西扯着闲话。他顺着对方的话头,渐渐引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刚才我好像看到了艾伦。哦,也许是我看错了,毕竟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国外拍戏才对。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 艾伦本名风逸晨,影视歌三栖,各种奖杯拿到手软,更是国内唯一一个拿了奥斯卡影帝的男星。一般这种混娱乐圈的,如果不是家世背景非常了得,就是背后的金主非常了得。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时代,偶像们的面纱早就被狗仔队们扒了个底朝天,不管你营造的是什么人设,最终都逃不过情色交易这四个字。 但风逸晨显然是个例外。他稳坐娱乐圈宝座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的底细扒出来。人们知道的永远是浮于表面的那些东西,或者说是风逸晨想让人们知道的那些东西。 只有岳子耀知道风逸晨的背景是什么,也因此当他在这种地方看到好友时才会如此欣喜若狂。如果说还有谁能对抗岳琛,那就只有风逸晨背后的那个男人。 院长当然不知道他心中想的那些,听到他提到艾伦,还以为他也是艾伦的粉丝。这不奇怪,艾伦相貌俊美,被媒体一致评为最接近神的容貌,魅力无边,上至八岁下至八十岁,都会被他俘获。 “他今日刚刚回国,因为下飞机时突然胃部不适,就顺路来医院看病。” 岳子耀垂下眼眸,静静看着药水注入血管。“那他会在这里停留多久?我是说……胃部检查需要花多少时间?我很喜欢他,非常想得到他的签名。” 针头抽出后,医生们就不再继续动作,麻药发作需要一定时间。 院长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说话,帮助他放松。“这个说不好,得看病人的身体状况,一般也不需要很久。如果岳先生真的很想跟艾伦见面,可以跟您弟弟商量,鄙人相信这完全不是问题。” 岳子耀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他强撑着困意艰难的道:“我想凭自己的努力得到他的签名,并不想依靠别人,哪怕那人是我的弟弟。院长,我希望您能帮我。” 岳子耀是他不能得罪的人,何况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吗? 院长很快答应了,“我可以让那边的护士延缓时间,等这边检查结束,您就能见到艾伦先生了。” 岳子耀的眼皮终于落了下来,他的唇角勾起一点真诚的笑意,“真是太感谢您了,院长。” 检查在昏睡中进行,他醒来时除了双腿之间的蜜xue还残留着被冰冷仪器撑开的触感,别的倒是没有什么感觉。 医生和护士脸上没有半分异样,或许是看多了人体心中已无半分波澜,也或许是忌惮岳琛对岳子耀的重视而不敢有半分异样。 岳子耀穿好衣服,快要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院长,方才您答应我的事……” “已经安排好了。”院长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艾伦先生应该已经做好了检查,正在会客室等您。” “那真是太好了。”岳子耀故意露出一点神秘,“这件事我不想让岳琛知道,您能帮我保守秘密吗?他也喜欢艾伦,我想多拿一份签名,给他一个惊喜。” 院长不疑有他,“当然。” 一进会客室就看到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前,精致的剪裁完美的衬出了他的身形,宽肩窄腰大长腿。 “艾伦先生,让您久等了,我是您的影迷。”岳子耀远远就伸出右手朝他迎了过去。 艾伦正疑惑是谁要见他,一回头就看到了岳子耀的那张脸,“你……” 还没反应过来手掌已经被捏住,男人还殷勤的用力摇晃了两下。“艾伦先生,您在B市举办的那场演唱会让我毕生难忘,您真是天籁之声,世间罕有。” 这种赞美艾伦已经听得麻木了,但是现在从岳子耀嘴里说出来,硬生生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你脑子进水了? 岳子耀还嫌一只手不够,索性连另一只手也握上去了,“艾伦先生,我喜欢您九年了,家里贴的全都是您的海报。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和您单独合影呢?” 艾伦看他的眼神已经像在看神经病了。 岳子耀回头对院长道:“院长,能麻烦您帮我取一部相机来吗?” “当然可以。”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院长做梦都没想到,就是在这几分钟,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他人生的大事。 “行了,已经没人了。”艾伦把手抽出来,“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吃错药了?” 岳子耀几步过去把门合上,言简意赅开门见山,“帮我。” “???” “那家伙找到我了。”岳子耀不想多提,“要不是今天他带我来检查,我根本没办法走出那栋别墅。艾伦,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你那个弟弟?”风逸晨想了想,“岳琛?” “别提他。”岳子耀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一句话,到底帮不帮?” “帮。”风逸晨勾住他肩膀,“反正我也看他很不顺眼,让他着急跳脚也很有意思啊!” 会客室是二楼,从窗户翻出去一点都不难。两人很快出了医院,外面停着风逸晨最近买的玛莎拉蒂。 “这sao包的颜色倒是挺适合你的。”岳子耀坐进车内,系好安全带。“不过玛莎拉蒂不耐撞,我赌你开半个月就报废。” 风逸晨拍拍方向盘,笑得恣意张扬,“那你就猜错了,这是辆改装车,改装经费高出车价十倍,想撞毁它,那得是坦克。” 一踩油门,跑车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冲入了车流。 风逸晨有很多不动产,但他和岳子耀都知道A市是岳琛的大本营,要想藏住岳子耀,至少要先离开A市。 “快没油了。”风逸晨放缓车速,“前面有个加油站,我去加点油,等会儿你别下车,免得被人看到。” 岳子耀嗯了一声,眼角余光瞥过后视镜,瞳孔猛的一缩,“逸晨,有人追上来了。” “谁?”风逸晨正准备打风向盘,听他这么说也跟着把目光投了过去。果然后面有几辆车紧紧追着他们咬。“也许是路过?”他不敢确定,在A市他没有仇人,即使有,那也是冲着那家伙,跟他无关。 “那边有个岔口,如果他们也跟了过去,那就可以确定了。” “好。” 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玛莎拉蒂在暮色中化成一道炫目的红光,闪进了一片绿树阴影中。 那几辆车果然跟了上来。 “是冲你来的。”风逸晨已经可以确定了,冷笑道:“以前我就跟你说过岳琛是头狼崽子,你偏不信。” 岳子耀面如冷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把他们甩掉。”脑中忽然闪过什么,“你不是说这辆车是改装过的,怎么还这么垃圾。” 风逸晨爱车如命,要不是现在正在开车,绝对把岳子耀摁在地上摩擦,“等会儿我就让你把这句话吞回去。”下巴一抬,“按那个红色按钮。” “这个?” “嗯。” 岳子耀按下按钮,暗格徐徐打开,露出里面的枪支。岳子耀大笑出来,连连拍打风逸晨的肩膀,“行啊你,还敢私藏枪支?”他是使枪的行家,随便一掂就知道是把好枪。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厉害了,小风,这把枪能不能送我?” “别叫我小风。”风逸晨一踩油门,仗着跑车的优良性能,刷的一下从两辆车的夹缝中冲了出来。“想拿就拿,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他一边盯着后视镜一边左右猛打方向盘,“快点,油箱快撑不住了,赶紧把他们的车胎打爆。” “小事一桩。”有了武器,岳子耀就没什么好怕的。 黑洞洞的枪口从车窗伸了出去,一枪一个,瞬间就击穿了两个车轮。摩擦声不绝于耳,那两辆车好像喝醉酒一样在高速路上蛇形前进,最后撞在了一起。 “行了。”风逸晨一拍方向盘,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岳琛就这么点本事,真让我失望。” “你别小看他。他是还没反应过来,等他调集了人手……”岳子耀眉头拧的紧紧的,就算用膝盖猜,也知道此时岳琛是怎样的勃然大怒。 如果被他找到…… 岳子耀打了个冷战,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怕他?”风逸晨撇嘴,眼中燃起熊熊战意。 正在这时,两人忽然听到了一首熟悉的乐曲。 岳子耀本能去找自己的手机,一摸口袋才想起手机早就被岳琛收走了。 “是我的。”风逸晨单手接通了电话。 这是风逸晨的私人电话,而且能让他这么快接起来,脸上还如此愉悦的,只能是那个人。岳子耀忽然有点羡慕风逸晨。 “嗯,我在开车呐!今天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放心啦,不会忘记你的生日礼物。”风逸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像夏日鲜嫩的菱角,“没错,我快要开到B市了。哎,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你快要开到B市,还知道你刚刚甩掉了两辆车。】 “喂喂喂,说好的不在我身上安装窃听器的啊,你出尔反尔?” 【傻瓜,何必安装窃听器,你抬头往上看。】 风逸晨开车不方便,就让岳子耀看看头顶有什么。 岳子耀很快把头缩了回来,神色颇为复杂,“小风,你家那位真是大手笔啊,连直升机都出动了。” “卧槽,他疯了?”等下了高速,风逸晨迅速把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靠在车边静静看着头顶盘旋的直升机。 直升机很快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动作一致的朝风逸晨鞠躬,声音大如响雷,“晨先生,冷少命我等来保护您的安全。” 这简直就是警匪片的经典画面啊! 岳子耀窃笑不已,顶着风逸晨杀人似的目光痞痞的道:“人家也是关心你啊!” 风逸晨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你是什么意思?还说没在我身上安装窃听器,怎么这么快就派人跟上来了?” 【你以为岳琛只派两辆车追你?我如果不派人跟上来,你早就被碾成渣渣了。】 “他敢!岳琛算老几,我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他淹死。” 【知道你不怕,但是我心疼。】 风逸晨脸红了,“唔,那你想怎么样?” 【立刻坐上直升飞机。我在B市也有房产,而且比你的更安全。岳琛这个人什么都好说,但一踩到他的逆鳞就六亲不认,显然,你现在就踩到他的逆鳞了。乖,到了B市安静些,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风逸晨还要再说什么,电话却被对方挂断了。他简直要把屏幕瞪出一个洞来,“他挂我电话,他居然敢挂我电话。” “行了,他贵人事忙,能为你做到这地步你就知足吧!” 直升飞机比汽车快多了,冷少在B市的房产很多,飞机停在一座山头,这是B市最高级的住宅区。安保措施非常到位。 岳子耀就在这里暂时住了下来。 风逸晨的工作很忙,现在又是新片的宣传期,通告不断。岳子耀也不需要他陪,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后,他就跑到国外远远避开岳琛,只当这段荒唐事从未发生过,永不相见吧! 熟练的将车停进车库,岳子耀抱着满满一袋东西往别墅走。 这些食物足够支撑他三天不出门,在这三天里他可以尽情浏览资料,为逃亡做好充足的准备。开了门,反脚踢上房门。 别墅采光很好,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一片湛蓝的海面。 岳子耀放下东西,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满身臭汗,他需要泡一个热腾腾的热水澡。 忽然手机响了。 有些惊讶,手机是新的,手机卡也是新的,为了怕被岳琛找到,他一个电话都没敢拨出,这部手机形同虚设。 到底是谁打来的呢? 八成是推销员。 抱着这样的心理,他接通了电话。“喂?”懒洋洋的语调,将手机夹在耳侧,手上还在解着纽扣。 手机里传来一声轻笑。 岳子耀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岳琛?”他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 “是我。”对方并不否认,他也无须否认。 “你到底想怎样?”岳子耀花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这个男人害他丢了工作,害他无家可归,害他失去尊严沦为玩物。他对男人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现在他已经逃到了这里,可男人还在穷追猛打。 “很简单,回到我身边。”岳琛的声音很平静,但听在岳子耀的耳中,却比世上最毒的蛇还要可怕。 “你做梦。”这三个字花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想挂断电话。但颤抖的指尖却几次都对不准按键。 “你会回来的。哥哥,别和我斗,你斗不过我。我什么都不在乎,而你在乎的东西太多。比如风逸晨。” 手机屏幕很快变黑,岳琛已经挂断了电话。 岳子耀失了力气,慢慢软倒在地上。 岳琛说得不错,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做得出。自己能和他赌吗?不能,他不能用朋友、亲人的性命跟那个疯子赌,他赌不起。 窗外的海浪声还在继续,一波又一波,悠长又宏大。因为临近傍晚的关系,静谧的别墅群也渐渐多了一些人声,小孩子们高声笑闹着相互追逐。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这美好的一切都与岳子耀无关。 他的心被浓重的黑暗覆盖,他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离岳琛? 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紧接着传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有短信。 叮、叮、叮、叮…… 连续四条短信,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似乎在催促他。 岳子耀紧紧盯着屏幕,像在盯着一条蛇。 然后他慢慢伸出手去,一一打开了短信。 那是三张照片。 他和风逸晨在沙发上打闹的照片。 他沐浴完后穿着睡袍站在窗前的照片。 还有……他刚刚打完电话后哭泣的照片。 岳子耀嘴唇抖索得说不出话来,岳琛太可怕了。 他以为逃出了A市就能离开他的掌控。 他以为得到了冷少的帮助便看到了曙光。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自以为是而已。 最后一封短信还在闪烁,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按了下去。 【哥哥,我能找到你,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这条短信彻底击溃了他,他惶恐不安,草木皆兵,即使是保姆的敲门声也能让他惊跳起来。风逸晨立刻察觉到了他的恐惧,推了所有工作陪在他身边。 岳子耀很不安,“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整天陪着我。” “真的没事了?”风逸晨根本不信,男人的眼里充满了血丝,双眉之间都皱出了深深的折痕,眼睑下面更是睡眠不足引发的青紫。 “明天我就去买机票,岳琛手段再高,也不能在别国的领土上为所欲为吧!”岳子耀装出一脸不在意,笑着往风逸晨肩上捶了一下,“行了,你再天天跟我黏在一起,冷少就该吃醋了。” “他不会。”想到爱人,风逸晨眼里全是温柔。“机票的事我会帮你解决,明天我就送你去机场。等会儿你好好泡个澡,再好好吃顿饭,最后好好睡一觉。”说完用力抱一抱他。 “知道了。”岳子耀将他送出门,叮嘱道:“这天像要下大雨了,要不你过会儿再走?” “这场记者会很重要,不能等。”风逸晨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反正我是坐车的,下不下雨也无所谓了。” 目送风逸晨离开,岳子耀决定给自己泡一个澡,好好放松放松。至于吃饭……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保姆做的,色香味俱全。虽然冷了,但只要放进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行。 可是他完全没有胃口,甚至闻到就觉得恶心。 热水确实很能让人放松神智,他差点睡着了。 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带水的手掌擦过脸颊,顺便让自己清醒过来。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门外的人很不耐烦,门铃一声比一声急促。 岳子耀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披了件睡袍便踢踢踏踏的走了出去。一定是风逸晨又拉下东西了,“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抬起眼皮的刹那,他的笑容凝固了,他的兄弟正站在他面前。 岳琛,他名副其实的兄弟,全身被大雨浇得透湿,就连头发上都滴着水。 “岳……”岳子耀的手还停在门把上,他觉得面前站的是一个幻影。风逸晨说岳琛还在A市,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现在就站在这里。 对,是幻觉。 那个幻觉一步跨了进来,反手锁住房门,“哥哥,你找死。” 岳琛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就算在暴虐时,那双眼睛也如幽深的大海,让人看不出一丝惊涛,让人心甘情愿沉溺在温柔的假象里,沦为他的祭品。 但现在这双眼眸全是血丝,连假装的温柔也荡然无存。他一把将人推搡得撞在了墙上,然后反剪住他的手。 “你他妈!”岳子耀终于反应了过来,但为时已晚。 松垮的睡袍很容易被菠开,长长的系带充当了绳索,一圈又一圈,将他的手捆得牢牢的。 “岳琛,你他妈放开我。” 胳膊被岳琛拽住,一路走得踉踉跄跄,然后他闻到了浓烈的水汽。脚下一滑,他狼狈的摔在了浴室里,膝盖正好磕到凸起的浴缸,痛得他龇牙咧嘴。 “哥哥,为什么要逃?”岳琛捏着他下巴,浅褐色的眼珠被灯光映得好像两颗无机质的玻璃珠。这不是问话,只是在阐述事实。他全身都是怒气,却又让人感受不到怒气。 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平静得让人心寒。 岳子耀飞起一脚,重重踹向岳琛的腹部,在这种距离下他根本避无可避。他果然被踹了出去,但他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又迅速把岳子耀扑倒在了水雾缭绕的地面上。 他从架上扯下毛巾,绕过岳子耀的口,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湿润的发和毛巾缠在一起,岳子耀说不出话,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一边用肩膀去撞岳琛。 岳琛脑中嗡嗡作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想让哥哥疼,想让他哭,但他最想做的是杀了他。 两人身上都被水浇透了,失去束缚的睡袍湿淋淋的贴在岳子耀的身上。黑色与蜜色,在水汽朦胧的浴室里,本来就是一种最为禁忌暧昧的色彩。 “哥哥,你该死。”岳琛抓住男人后脑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全不管这么做会不会弄疼了他,“你他妈早就该死了。”他将岳子耀甩在地上,冷眼看着他爬起来,再毫不留情的在他腿弯上狠踹一脚。 岳子耀的膝盖重重磕在了浴缸的边缘,他发出一声悲鸣。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脑就被一只大掌按住,狠狠的,按在了盛满了温水的浴缸里。 水流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切声音都被隔绝,最后汇集成闷闷的让人心慌的嗡嗡声。 为什么…… 为什么岳琛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岳琛要杀他。 岳子耀呛了水,他摇晃着脑袋拼命想抬起头,但是那只手掌毫不留情的将他按得更深。他的额头碰到了缸底。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本能迫使他张口,一连串气泡将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全部带了出来。意识涣散,喉咙里全是水。 他想,他要死了。 哗啦,就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岳琛揪着他后脑的毛巾将他扯了出来。 他的鼻腔喉咙里全是水,他不停咳嗽,眼前一片雾蒙蒙。 然后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的低语,“shuangma?哥哥。找死的感觉,好不好玩?” 岳琛是真的想弄死岳子耀。 他知道岳子耀不爱他,也知道他想逃,可是当岳子耀失踪的消息传来时,他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的哥哥,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珍宝消失了,就在他面前,在布置得好像铁桶一样的私人医院里,消失了。 在极度的愤怒之后他立刻冷静下来,拨通电话,调集人手,在高速、机场等各个要道布下关卡。哪怕是政府机关他也第一时间打了招呼,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哥哥是他的,谁都不能夺走。 但是有另一股势力阻挠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传回的信息永远是那几个字,“尚未找到”。 他被这种焦虑折磨得快要发疯,但这时的他依然能保持镇定。直到那个消息传来…… “凌晨三点,厢江高速发生连环车祸,二十人当场死亡,重伤人员已就近送往医院救治……” 他死死盯着电视屏幕,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是风逸晨的。 他记得那个车牌号码,但是现在他希望是自己记错了。“去查!”他的声音在发抖,鼓膜边全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风逸晨的车牌号,还有车里……车里有没有……”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了出来,“有没有人活着。” 度日如年,他再也按捺不住,拉开门就往外冲。 “琛少,外面正在下大暴雨。”忠伯拦住了他。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五步之外根本看不到人。 但是岳琛还是顶着暴风雨感到了现场。到处都是警察,如水般倾斜而下的暴雨也掩盖不了刺鼻的血腥味。 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次站立不稳,死死盯着那辆被烧得只剩下车架的玛莎拉蒂,车里仿佛有一团焦黑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人。 “少爷。”忠伯扶住了他,“我们回去吧!” 他摇头,如果哥哥不在了,他就没有家了。 他站在暴雨中等消息,再大的伞也挡不住铺天盖地的暴风雨,他的身体很冷,心口却还有一丝温暖,只要哥哥不死,他的心就是暖的。 终于有好消息传来,有人看到岳子耀和风逸晨坐上了直升飞机。 他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把再松开,血液瞬间奔流到四肢,瞳孔里的光也一点一点明亮了起来。 他连夜赶到了这片别墅区,西装淌着水站在楼下。橘黄色的灯光从二楼的落地玻璃窗里透出来,然后他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哥哥。 男人正要拉上窗帘,忽然停下了动作,侧头对身后那人说了什么。 他瞳孔一缩,风逸晨怎么敢,怎么敢搂着哥哥的腰,还把头靠在哥哥肩上。 而哥哥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两人亲昵的说着话,漫不经心的拉上了窗帘。 灯熄了。 他死死盯着那扇黑漆漆的窗,妒忌像条毒蛇,将他的心啮咬的千疮百孔。 他恨透了风逸晨,恨透了哥哥。他掏出了枪,可guntang的身体让他连一步都迈不动。他高烧了三天,梦里全是哥哥。可醒来之后,身边只有忠伯。 那个男人在干什么呢,哦,他一定跟风逸晨在一起。 不急,他会慢慢报复回来,一个都不会放过。 岳子耀靠在岳琛胸前,大口的喘气。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浴袍散开露出光裸的身躯,但他无暇顾及,他现在只有被一个意识——呼吸。 “我真想杀了你。”岳琛亲吻着他的后颈,用唇瓣描摹着他的曲线,然后狠狠咬了上去。 岳子耀身子一颤,尖利的叫喊被毛巾压住,溢出口时变成了闷闷的哼叫。 岳琛将他翻过来压趴在浴缸里,膝盖碰触缸底,腰腹以上靠着缸沿。赤裸的肌肤迅速被激起细小的颗粒,熟悉的姿势唤起了岳子耀心中的恐惧。 “呜呜呜……” 他挣扎着想抬起头,因为肌rou被拉伸的关系,双肩上的蝴蝶骨向上隆起,像一双展开的翅膀。而他的腰本就比男人更细一点,这么一动,更彰显出一种极度的情色。 求你! 他侧过头,隔着一层泪水看向岳琛,睫毛颤抖,惊惶无助。 岳琛垂眸,怜悯的看着他的俘虏,然后他的手顺着脊椎骨一寸寸抚了下来,按住了尾椎,探进双臀间的窄缝,最后抵在了那个蜜口。 男人的手指揉搓着那两片小小的花瓣,按压、捏动、再把它们掰开,让他脆弱的女xue毫不遮掩的裸露出来。 “呜呜!”颤抖的嗓音透着绝望与惶恐。 听到他的哀求,男人温柔的扶起他,转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向他。 手掌要抚上rutou时,他猛烈挣扎,一只大掌拉住他手上的绳索让他仰起前胸,另一只则滑过敏感的腹肌往上游移,划过肋骨,悬在右乳下方……停住,品尝着他的屈服与不甘。 温柔的罩上胸口,指尖捻弄rutou,让它变硬,让他体味被迫挑起的愉悦。 男人低头含住一枚乳珠,舔吮直至它更硬挺,双唇闭合,用牙尖把rutou叼起,在它再承受不了拉扯时松口……让它弹回,一遍又一遍,让他颤抖在这不情愿的兴奋下。 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他,欣赏他发硬的rutou。他哆嗦着,眼睁睁看着男人拉开裤链,裤子滑过腰侧,露出潜伏其内的粗长。 男人跪坐在他双腿间,一把将他无力的脚踝架在肩膀上,双手按着小腿让他动弹不得。一双褐眸俯视着他。 虽然看不见,花唇却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正用那圆滑的头部挤压着他,抵着细缝缓缓向上,逗引他稍稍为它打开。向上,让温热的水灌入湿地,往上,顶着最敏感的一点,迫出他慌乱的哼叫。 男人笑着,就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他,他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恐惧与抗拒揉成焦灼的热。 察觉他的动情,男人得意的笑了。 昂扬下滑,胁迫着就要侵入——宣告痛苦与欢愉的开始。他倒抽一口气,感觉圆钝的头部慢慢打入体内,rou龙一寸寸没入他,撕开他,直至他感到自己被填满,然后透过水雾迷蒙的双眼,他看到男人的眼神变了,心中陡然掠过一抹不安。 “啊……”毫不留情的贯穿让他痛得撕心裂肺,他的腰紧抵着男人的臀,男人停了下来,停留在他体内深处。 他的双腿被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钳制着,小腿肚与大腿软弱地压在他的胸膛和腰腹前。他的挣扎确实推出小部分的rou刃,却把余下的阳具绞得更紧。 男人冷笑一声,握着他的腰往上一提。 “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两人的私处再无半点空隙,密实地烫贴在一起,他的双手无力地软在身后,才抬起半截的上身如泥般瘫回浴缸。 时间仿似在这刻停止,他与男人都没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性器──rou插着rou,rou裹着rou,随心跳的搏动热热地轻击着彼此最敏感灼热的一环。 热──两人的体热交织在那窄小的一处。 私处有种热到要爆的感觉。男人撤出少许,贴着他的耳边低声道:“哥哥,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他呼吸急促,臀rou抖动,rutou高高挺起。 “我在cao你。” 然后,钳着他小腿的一只手松开,来到他正被他进出着的腿间,手覆在他的小yinchun上,两指并起夹着两瓣红艳的媚rou往上扯,鲜嫩的rou被拉紧。 “嗯……”他蠕动着身体却无法逃开。男人进出的动作突然放缓,拇指同时下滑,挑起yin水淋漓的花唇。他情难自禁,连连喘息。 男人慢慢撤出,几乎完全抽出,让他体味刹时的虚空,然后又徐徐插入。男人抚弄着rou蒂,柔情蜜意,又嘲弄之至,难以言喻的欢愉让他发出苦闷的呻吟。 他的兴奋取悦了男人,抽插变得越来越用力,爱抚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让他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滚。 男人的手指温柔地挤搓rou核,他知道他受不了这双重的夹击。 “啊……”缚在口上的毛巾也阻止不了这声尖叫。 当男人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塞满他时,他的呻吟也达到了巅峰,仍旧短促、低逸,音阶却更往上爬,直至最后,他在一声带哭腔的尖啸下达至高潮,rou唇裹着阳具不停抽搐,rou蒂像抽筋般颤抖不已。 而男人也在刹那间射出了灼热的精华,那股热液强悍有力,重重打在他敏感火热的花径上。 他大汗淋漓,连男人何时解开了缚口的毛巾都不知道。 “shuangma?”男人的阳具还在花径内浅浅的抽插,高潮的余韵让他不得不挺起腰肢,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更深的送到男人面前。 男人笑了,“看来我让你很爽。” 他终于清醒过来,挣扎着要逃离他。 “爽完了就逃开,哥哥,你一点都没变啊!”岳琛将他抱了起来,走出浴室,走进卧室,将他扔在了床上。 “干什么,岳琛,你这个畜生!” 他被压趴在床上,虽然不能回头,但他清楚的感受到那根粗壮的东西正抵在他的后xue上。 “哥哥,你这里的第一次,我也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