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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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 岳子耀全身大汗淋漓,汗珠顺着肌肤一颗颗滑落下来,蜜色的肌肤像被人涂上了一层油。 他扭着身体,像条蛇一样在柔软的被褥里摩挲。 热,从内而外,连呼出的气息都是guntang的。 他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道。该死的酒吧,该死的陪酒女。 但是他不能去找妓女发泄,因为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双腿并拢了又分开,足跟难耐的蹭着床铺。有什么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了,滑腻腻的,让本就瘙痒难耐的身体更受折磨。 他扬起脖子,结实的胸肌隆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双腿分开了又合上,腿根夹紧了互相磨蹭,可是根本止不了痒,他需要一个致命的,能够深深插入身体的东西。 深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两根手指伸进腿根,分开了那两片薄嫩的软rou。这是一个精致而小巧的女xue,也是绝对不会长在男人身上的器官。 指尖才一探入,饥渴的xuerou立刻紧紧缠了上来,guntang炙热,绵密的裹住他的手指。 他发出长长的叹息,慢慢将那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指头翻搅,在柔软滑腻的花径里戮刺。太刺激了,许久没被人探入的秘地立刻抽搐着缠了上来,裹得紧紧的,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一张一缩的将手指往深处带。 他呜咽着,呻吟着,左手握住高高挺起的yinjing,右手再加入一指。插入了三根手指的女xue满得发胀,但得到的快感却是刚才无法比拟的。 这个纯洁而yin荡的秘地想得到更残酷的对待,只有在痛苦中得到的快感才能让他满足。 每一次抽插都直直没入指根,可是还是抵达不到,这具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最yin荡的地方已经难耐的张开了一条缝隙。 他抬起腰部,臀瓣绷紧,饱满的臀rou在空中剧烈的颤动。 他陷入了疯狂的臆想,有一个男人正抱着他。分开他的腿,抬高他的腰,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火热而蛮横的充满了他。娇弱的女xue被撑大,满涨得要裂开。 他发出喜悦的尖叫,眼角流出了泪水,“再用力,哦,贯穿我,捅穿我。” 他的嘴角流出涎水,腰肢颤抖得厉害。 他的xue张合得更剧烈了,殷红的xuerou被手指cao进cao出,滑腻的春水像永远都流不尽。耻毛一绺一绺的散在xue边,有几根还被激烈的动作带进了xue内。 “哦,好棒!”他的背脊窜起一阵阵电流,yinjing上的马眼已经张开了,汩汩的吐着yin液。终于在一个深刺之下,他射精了,同时xue内也喷出了一股阴精。 他的眼前闪过五光十色的烟花,腰肢挺到最高,享受着同时射精的快感。 高潮过后,他的腰重重跌落下来,整个人软得连大张的双腿也无法合拢。 他急促的喘着气,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潮,而他的腿根则一片泥泞,过多的yin液和jingye甚至把床单都浸湿了。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他扫了一眼,是熟悉的号码,“喂,事情办得怎么样?” “耀哥,已经找到了路子,对方保证弄出的证件没人能看出假的。” “多少钱?”他直指核心,这年头,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成。何况那家伙的势力遍布全国,早就放出话来谁敢帮他就让对方在A国混不下去。这钱,是断头钱,该给阿三赚。 “不多,也就二十万。”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或许是信号不好,听起来十分猥琐。 “行,明天我给你,老地方。”他挂断了电话。 二十万,他现在没有,但是很快就会有了。 赤裸着身体下了床,刷的一下拉开窗帘。 这是一间三十层高的出租屋。本来是一间办公室,后来公司倒闭了才租给他。房租不贵,所以房间也不大,但也足够放下一张床和一个柜子。 他找出一套运动服穿好。宽松,不妨碍行动,很适合打拳。 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赚够二十万,只能去打黑拳。 他当过警察,知道A市哪个地方有地下拳击场。 顺着香榭大街一直走,拐过一个弯走进一家咖啡馆。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咖啡馆,装修略带文艺气息,盆栽旁边还蹲着几只洗得干干净净毛色雪白的猫。 叮铃,叮铃,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先生,请问您要喝点什么?”穿着女仆裙的侍应生很快迎了上来。 “我找你们老板。”他抬起下巴,越过少女径直走到吧台前。“要一杯黑咖啡。” “我记得你很少喝咖啡,来我这里总是点白水。”老板年纪不大,梳着大背头,脸上戴着平光镜,妥妥的斯文败类。 “今天不一样。”他撑着腮帮子,静静看着老板调咖啡。 老板的手指修长白皙,如果不开咖啡店,完全可以去弹钢琴。更或者,上个选秀节目当个小明星,光靠这张脸就饿不死。 但他知道这些都没有必要,老板家里很有钱,非常有钱,和那个混蛋一样,钱多到一定程度就不再是钱了,只是数字的多少而已。 二十万,如果他开口,老板绝对会借给他。人情债最难还,尤其是斯文败类的人情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怎么不一样?”老板调好了咖啡,轻轻朝他推了过去。 他接过,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他皱紧了眉。“我要打拳,而且必须赢。” 老板的笑容立刻变淡了,“阿耀,你缺钱?” “是。”他仰头一口把咖啡喝光,那股苦意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去,但也让他的脑子彻底清醒了。“钱,我可以自己赚。”他拒绝的干脆利落,顺便问出最想知道的信息,“今天的擂主是谁?” 老板想了想,“是美国拳王,已经连胜二十场,连黑豹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他瞳孔一缩。黑豹,是A市蝉联五年的地下拳王,就算他去打也顶多和黑豹打个平手。 “怎么死的?” “一拳打碎胸骨,扭断了脖子。”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足以还原当初的血腥暴力,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下了吧台。 “阿耀,我可不会为你收尸。”老板半开玩笑,眼底全是担忧。 他无所谓的挥挥手,拉开了楼道里的一道暗门。 走过狭窄的甬道,弯腰钻进了尽头的小门。 霎时间铺天盖地的声浪朝他扑来,这是不受法律约束的地下世界,充斥着金钱、暴力、杀戮。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擂台上被人拖出长长的血痕,一个人一动不动的倒卧在地上。 “e on,e on。”一个两米多高的美国佬绕着擂台嚣张的叫着,他已经脱掉了头盔,脸上红红白白不知被溅上了什么液体。 他走了两圈,猛的抓住地上那人的发拉起他的头,然后朝他的脑袋重重打了一拳。 岳子耀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人群在安静了一瞬之后,爆发出更强大的喝彩。“打死他,打死他。” 每个人都兴奋得要命,每个人都在享受剥夺生命的快感。 “这一局,杰克胜。”裁判高高举起了美国佬的右手,“还有谁上来挑战?” 没有人应答,众人的喊叫声更疯狂了,有节奏的朝擂台挥着拳。 “奖金提高到三十万。只要有人能打败杰克,这三十万就是他的。”主持人将现场气氛渲染到了顶点。 三十万买不了一条命,但没有这三十万,他就逃不开这座囚笼。 “我来。” 兴奋的人们还在叫喊,没有人听到这句话。 他分开人群,拉住擂台上的软绳翻身跃了上去。“我来。” 呼喝声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变成窸窸窣窣的议论声,然后议论声越来越大,最后汇聚成嘈杂的海洋。 “他居然敢应战?杰克一拳就能打爆他的头。” “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下去吧!” “对啊,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他急着送死,那就让他去,反正我们有热闹看就行。” 没有人相信岳子耀能打赢杰克,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甚至主持人已经命人提着抬尸袋守在下面,等着为他收尸了。 所以当岳子耀一拳将杰克打翻在地时,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现场的气氛凝窒得像胶水,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这一拳打碎了人们的嘲笑,也将杰克的怒火挑到了最高点。他愤怒得像一头狮子,半长的金发如同鬃毛般在空中乱舞。 岳子耀的身体很灵活,像豹,矫健而充满力道。 一拳、两拳、三拳…… 每一次出击总是那么刁钻,杰克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地上的血也越来越多。 人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这一次没人再敢嘲笑岳子耀。他们开始重新押注,新的拳王即将诞生。 终于在重重一拳之后,杰克再也爬不起来了。 岳子耀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右手被裁判举得高高的。 “岳子耀,新拳王。”裁判大声叫喊,并将装着三十万现金的手提箱捧到了他的面前。 现金比支票更实在,也更方便,而且没人敢抢地下拳市的奖金,他很放心。 身上被杰克打到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他拉起软绳跳下擂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叫住了他,“岳先生,等会儿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比赛,奖金也更加丰富。”伸出五个手指,“五十万,您难道没有兴趣吗?” “我没有兴趣。”岳子耀很有自知之明,他能打败杰克全靠运气,现在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实在禁不起再来一场比赛。而且钱够用就行,贪心太过,恐怕就会为自己招来祸患。 “好,有空再合作。”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岳先生,我很欣赏你。” 岳子耀随手接过塞进裤兜,沿着原路返回。弯腰钻过低矮的拱门,迈进狭窄的通道。 等会儿他便直接打车去机场,阿三已经在老地方等着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逃出A国逃离那个混蛋,永远斩断那变态的背德的欲望。 忽然鼻端闻到一股香气,他赶紧捂住口鼻。 哐当一声,尽头的门被关上了,他陷入了一片黑暗。香气越来越浓,他的身体越来越软,紧紧扣住墙壁的手指慢慢松了下来,他倒在了地上。在彻底晕厥前,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身体被几个男人抬了起来…… 很吵,是海浪吗? 他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双眼。 灯光亮得刺眼,他的眼皮像针扎一样疼。闭了闭眼,再睁开,然后瞳孔猛的一缩。 巨大的圆形大厅,阶梯状的座位,而顶端一扇扇玻璃窗后,是A国的顶级权贵。 他当然认识这地方,A市的地下拍卖场。古董、异兽、美女……以及许许多多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怎么回事? 他晃晃脑袋,试图抓着铁栏杆爬起来,但刚撑起一半,身子就跌落下去了。修长的大腿光裸的露在外面,因为跌倒的关系,雪白的长袍散乱的堆在腰间。 除了这件长袍,他全身一丝不挂,甚至连内裤也没有。 “下一件珍品,是刚刚诞生的新拳王,也是最珍贵的双性人。” 他愕然看着场中的主持人,“为什么。”他愤怒的抓着栏杆怒吼,“我没有答应成为你们的拍卖品。” “因为你拒绝了我。”伴随着郎当的锁链声,一道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是你!”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说话的正是那个朝他递出名片的男人。“你不是想让我成为你们的拳师吗?我答应。”他说得很急,透露出卑微的恳求。 他不想成为拍卖品,更不想像奴隶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微笑着,“我不接受拒绝。而且……”他弯下腰,手掌探入他的腰间暧昧的抚摸,“我也想看到你绝望的样子。” “我杀了你。”他双目充血,一拳朝那男人砸了过去。 男人轻轻松松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推到了两个黑人的怀里。“把他带进去。” 他的身体被下了药,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凭那两个黑人驾着他的胳膊,将他托到了场中。 无数双眼睛立刻看了过来,yin荡邪恶,充满了欲望。 “这就是今天最昂贵的拍卖品,他的珍贵之处在于……”主持人慢慢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他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