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插着粗硬阳具骑马,在众人头顶上方的树顶上zuoai,水流一地,彩蛋: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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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能夜奔千里的良品骏马此时此刻被迫在皇家猎场的密林里原地踏步,费解着自己背上的两个主人为何在不停晃动,却不肯前行,只好独自焦躁地用前后蹄轮番刨地,晃动身子表明不满。 “别动——呜——要掉下去了——” 晃动迫使花xue里的硕大阳物又向内顶入几分,娇嫩的xiaoxue被男人挺立的阳具插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蜜xue只经过了手指简单的开拓,此时yin水尚少,roubang顶入得艰难。 若是平日在房里,闻朗必会停下来帮和玉细细开拓,待到花xue松软蜜液横流,插入阳具慢慢温存一番,再大肆征掠。然而此刻受制于地点,和玉也只能喘息着尽力放松下体,容纳夫君的粗壮jiba一寸寸顶入。 狭窄的马背于欢爱中的两人而言太过勉强,和玉半仰着靠在马颈上,双腿膝弯被闻朗的大掌握着勾在男人腰侧。闻朗喘着气抽出半埋进xue里的性器,用guitou在紧窄的xue口磨蹭着,xiaoxue被jiba插得有些泛红,还好没肿。 闻朗想起上次醉酒后,这娇嫩xiaoxue被cao得又红又肿的可怜模样,哪舍得再粗暴行事。此时双手不便动作,就挺动着guitou去安抚xue口。和玉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就见男人的性器完全勃起粗壮挺直,在日光下能清晰看到上面凸起的脉络,甚至还沾着刚从蜜xue里带出的yin水。 明明在林子里主动引诱男人caoxue,甚至坚持要在马背上荒唐,此时的世子妃冷不丁看到这一幕,仍是羞怯极了,“夫君,你进来吧,别——别这样。” 闻朗低笑,“方才是谁引诱我,现下怎么不敢看了?” 和玉因他的调笑面颊羞红,瞪了男人一眼,就闭上眼不再言语。美人眼角绯红,似娇似嗔,饶是闻朗定力甚好,也被自家夫人勾得多了几分迫不及待,抓着腿弯的手扣得更牢一些,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拖了拖。 饱满圆硕的guitou在xue口上反复磨动,撑开嫣红yinchun,试探性地再次触碰到软嫩xuerou。和玉闭上眼后,下身的感觉愈加鲜明,连根埋入的刹那,两人都不由松了口气。 性器缓缓抽出进入,在xuerou上一次次摩擦,随着xue心处蜜液流淌而逐渐加快,很快xue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终于彻底湿润了。男人不再有所保留,脚踩着马镫直起身来,挺动着腰身,迅速猛烈地将jiba狠狠贯穿流水蜜xue。 和玉双腿都被男人举到了半空,xue口向上大张,被性器从上至下地用力插入。男人的阳具又准又狠地直击xue心,撞得yinxue一阵酸胀,美人舒爽极了,颤抖着身子承受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却不敢在林子里发出太大声响,只能呜呜叫着。 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合无疑加剧了情事的刺激和紧张,令两人都有些失控。闻朗脚踩马镫完全直着身体全力冲刺,抓着和玉膝弯的大掌将两条白嫩的腿按压在胸口,尤嫌不够,竟然向两边掰开大腿。只听“撕拉”一声,半褪在膝上的亵裤竟因男人的大力而从正中撕裂了,只剩两条裤管分别缠在光裸的小腿上。 和玉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双腿随即被男人紧抓着压向两边。闻朗挺动着大jiba激烈cao弄yinxue,“噗嗤噗嗤”地深凿猛干,光裸滑腻的腿根被男人的囊袋撞击着,白软裸rou霎时红了一片。 和玉的花xue被猛力的cao弄凿出一股股yin水,从交合处四溅,喷洒得身下黑色马鞍湿了一大片。世子妃小声呻吟着,下体的快感疯狂蔓延,却令他愈加想要抱住男人的脖颈离他更近一些。 突然,一直有些焦躁却还算安分的骏马仰头嘶鸣,前蹄猛地高抬,后蹄不动,原地一个空跃。和玉原本平仰在马颈上的身体猛地下滑,狠狠将炙热性器吞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刺激感在xue里疯狂流窜,逼得世子妃yin叫出声,双腿在空中踢动,恨不得压着男人的腰身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闻朗的动作却顿了顿,反而向外抽出性器,大量yin水顺着性器抽离的方向呼呼涌出,马鞍已经承接不住,以至于骏马的侧腹都湿了一片,这令马匹更加躁动,用力刨地,不住嘶鸣。 和玉正是意乱情迷之时,xue里每处rou壁都渴求着更深更猛的贯穿,偏偏那硬挺粗壮的大jiba却在往外拔。世子妃扁着嘴,狠狠收缩花xue,用力夹住性器顶端的大guitou,再不肯让步。 闻朗粗喘一声,拍拍和玉裸露的白嫩屁股,“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男人情欲勃发时的喑哑嗓音让和玉全无招架之力,世子妃哼哼唧唧地不情不愿松开紧咬着jiba的xue口。xuerou嫩滑留恋地含着性器,在拔出时尤带着黏腻蜜液,好似因为不舍得jiba的离去而委屈哭泣。 这厢世子妃总算是松了xue口,反倒是世子本人耐不住眼下美景,掐着他夫人的腰,重新将阳具顶了回去,连续几个深插猛凿,让身下人吟叫不止yin水狂流,才又拔出来,握着纤细腰肢竟然就硬生生将美人翻了个身,变成骑跨在马上。 和玉今天被闻朗握着腰身折腾,简直习惯了像挂件一样被男人随意摆成各式姿态,连惊呼都倦了,只是顺从地将双手搭在男人小臂,任他将自己抬起。流水的火热xue口刚触了一下光洁马鞍,就复又悬空,接着圆硕的硬物顶弄着xue口,轻轻磨蹭。 “呜——”,和玉呻吟着,由着男人将他的腰身往下按,翕动的xuerou慢慢再次连根吞入了粗硬挺立的阳物。 此时闻朗坐在马鞍上,和玉则完全坐在了男人胯上,双腿向外打开搭在男人大腿,屁股悬空,中间的蜜xue吞吐着男人的jiba。这姿势让阳具进入到更深,两侧囊袋紧紧卡在臀上,恨不得一并顶进xue里。 座下这匹骏马是从西北送来的,由闻朗亲自调教,世子觉得此马性烈不忍完全驯服,便保留了一丝野性。此时,他们止步在林间许久,一味在马背上荒唐,便令马匹耐不住躁动之心了。 “这马在槛里呆久了,今日难得出来放风,我们总不能一直拘着它。”世子声音含笑,低沉悦耳。和玉沉迷在他夫君的嗓音里无心思考,只听得“啪”一声响亮鞭响,身下骏马兴奋嘶鸣,前蹄扬起,和玉才反应过来闻朗是什么意思! 良品宝驹终于得了主人的允许,当即撒了欢似的猛抬四蹄,身子一跃,整匹马迅速窜了出去! “不——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两人在马背上剧烈起伏,不需自行动作,那硬挺巨物就在嫩xue里快速抽插起来! 秋初的皇家围猎中,就见一匹骏马在林间疾驰,疯了似的狂奔。马背上两人共骑,男人好端端骑在马上,脚踩马镫,单手抓着缰绳仍是游刃有余,俨然是个中好手。他身前的美人竟然是坐在男人的大jiba上,完全依附在身后的胸膛,眼神迷离,红唇大张,香软小舌半伸出唇边,剧烈地喘息不停。 闻朗一条手臂箍在和玉腰间,将人牢牢按在胯间。和玉两条腿搭在男人的两侧大腿上被分开,在马背上疯狂颠动,爽得世子妃眼泪横飞,大张着嘴连yin叫都发不出声,双手紧紧抓着世子的手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甲划痕。 saoxue里夹紧的巨大阳具正在拼命地激狂抽插,深捅到底,捅出连续不断的大股yin水,“噗嗤噗嗤”凿出大量白沫。骏马飞驰间,美人的两条小腿在空中无力地扑腾乱踢,腿上尤挂着半褪亵裤,已经被撕扯得裂开口子,破破烂烂裹在玉白小腿上,蹂躏得不成样子。 “呜——夫——夫君——”,和玉哆哆嗦嗦叫着闻朗,说不清是想哀求他停下,还是不要停。 和玉的身子随着马匹的奔跑起起落落,男人则纹丝不动地坐在鞍上,xiaoxue每次起落都自动吞吐着粗壮roubang。美人此刻简直是完全坐在了男人的大jiba上,被cao得yin水飞溅,无力呼喊。 骏马终于放风,兴奋得狂奔不停,在林子里跑了一刻钟后,和玉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个劲儿往前打颤。闻朗见他确实累了,便将箍着腰肢的手臂放开,帮他趴在马上。和玉双臂揽住马颈,总算有点省力,两只香软奶子也隔着衣物紧紧贴在马鬃上,不再来回甩荡。 世子妃放心地长吐一口气,却没料到安心得太早了。他上半身趴在马上,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完全翘了起来,被蹂躏得嫣红喷水的xiaoxue就这样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闻朗呼吸一窒,胯下巨物竟然再度硬了几分。原本适应了jiba粗度的xiaoxue被意想不到的巨物猛地破开,狠凿到底! “啊——唔——怎么——啊啊啊——”,和玉惊惶地想回头,被男人一只手掌按着后背压回马上。紧接着,大jiba就在娇嫩xue里肆无忌惮用力冲撞起来。 和玉的玉茎颤巍巍抬着头,被夹在温软小腹和坚硬马鞍之间,被迫摩擦。两只紧贴着马颈的大奶子,隔着衣物与浓密的马鬃剧烈摩擦,越来越瘙痒。这会儿前后一起被刺激的激爽令他双目失神,四肢更是无力,虚虚抱着马颈。 不消片刻,和玉连趴在马背上的力气都没有了,抱着马颈的手一松,上半身在闻朗的冲撞下不由自主向马下滑落。闻朗眼疾手快地揽住他,两人一同跌下了马。骏马向前小跑几步,发现主人落了地,便又跑回来在原地打转。 失神的世子妃仰面躺着,眼前是明净的天空,徐徐清风吹来,卷着一片落叶自上方拂过。他的身体没感觉到落地的疼痛,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身下是夫君温热的身躯。 “有撞到吗?疼不疼?”耳侧是男人担忧的焦急声音,和玉下意识扣紧抱在他腰间的坚实手臂,眼角慢慢濡湿。 “没有,不疼。”世子妃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男人更加着急,掐着他的下颌扭过脸来。 夫君俊朗的面庞和担忧的神色让和玉胸腔中热流渐涌,他唤了句“夫君”,轻轻贴上闻朗的唇,被世子温柔地含住吸吮,舔弄着唇瓣。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点地的声音,和玉沉迷在亲吻里的意识稍加清醒,惊惶道,“有人在往这边来。” 闻朗自幼习武,自然更早听见声音,似乎是一群人在往这边疾驰。然而二人此刻下体紧密相连,正是难舍难分之时,哪里能够说停就停。即便勉强收敛,凌乱衣衫和潮红面色也会叫人看出端倪。 这会儿他们已到密林深处,旁边一棵参天大树在草地上投下浓重阴影,连炽烈日光都遮掩住了。世子心念电转,揽住和玉腰肢,将夫人转身托抱在怀中站起身,竟然就着相连的姿势,向空中跃起,足下几个点蹬,轻轻松松踏着树干跃到高处,如履平地。 和玉吓得叫了一声,慌忙捂住嘴,任由夫君将他带到树顶。腾跃之间,男人深埋在xue里的性器进得更深,死死顶在了宫口。宫口酸痒难耐,竟然在顶撞下微微张开了口,想要去吞含阳具。 世子妃的yinxue中酸胀到极点,却不敢作声,死死捂着嘴,抱住男人的肩臂,停驻在粗壮树干的分叉点,藏匿在繁茂枝叶之间。 透过枝叶间隙,就见一群人纵马而来,为首的正是方阳侯次子。和玉一见他就知来人都是京中纨绔,一阵头疼,只盼着他们一路飞驰远去。岂料众人行到此处,见树下停着马,纷纷勒缰而停。 “咦?这里怎么孤零零停着马?” “许是方便去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人回来,邀他同猎。” 和玉大惊,生怕他们当真在此停留。之前世子妃嫌骏马不够温顺,现在只恨不得这马再野性几分、独自跑远。闻朗倒是淡定样子,甚至环抱着和玉的温软身子,浅浅抽动xue里还未发泄的饱胀性器。 世子妃掐了自己夫君一把,见男人不为所动地挺动阳具,又不能出声警告,只能狠狠瞪着不知轻重的夫君,捂着嘴红着眼挨cao,甚至还要被迫听着下方众人的高声言语,生出强烈的在外人面前欢爱的羞耻感。 突然有人“咦”了一声,“这马看着好生眼熟啊”。 立时有人恍然附和,“这不是华国公世子的宝驹吗!绝品良马!” “世子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走远了?要不然我们去寻一寻。” 和玉承受着jiba在嫩xue里的阵阵冲撞,想要呻吟却偏要万般忍耐,眼泪被过强的快感逼得从眼角流出,心里暗暗祈求,“赶紧去寻啊。”偏偏下方那群人谈笑兴致正浓,倒没打算真去找人。 “哎呀,我们就不要管闲事了。世子是和夫人共骑一马的,也许行到这里,见景色宜人,就携手踏青去了。”这话说得正经,说这话的人却挤眉弄眼,一副“大家都懂”的模样。 于是勋贵子弟们纷纷笑起来,叠声道,“你说得在理”,“我看就是如此”,“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好事”,也有人羡叹道“世子夫夫二人真是恩爱,如此眷侣,令人神往”,被其他人取笑快些娶亲罢。 纨绔们哪里料到他们议论的二人就在头顶上方的树上,将这些话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和玉又羞又气,恨恨磨牙,然而他们实在比众人想象得更为荒唐,竟然就在树顶,众人头顶上方行那yin乱之事。他夫君此时此刻甚至完全不顾及被人发现的可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插动jiba,一次比一次凶狠地cao着xiaoxue。 和玉的理智终于被快感压倒了,再无心顾忌旁人,双臂紧紧揽住夫君的脖颈,咽回呻吟和浪叫,甚至自己起伏着身子,在jiba上起落。世子和世子妃就在众人上方的树顶上,倚在树干交叉点,激烈而忘情地caoxue。 两人的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片刻都不舍得分离,被插得又滑又软的yinxue努力吞吐着jiba,因为持续大力的开拓而流出更多更稠的蜜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带入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 布满rou筋的粗壮茎身擦着敏感娇嫩的内壁愈加深入,紧接着guitou开始用力撞击脆弱的宫口。猝不及防的猛力撞击,让宫口一阵酥麻酸痒,忽地张口,yin水又凶又急地涌出! yin水狂喷的瞬间,和玉的贝齿猛地死死咬住闻朗的肩膀,无声地yin叫着,任体内汹涌的快感凶猛席卷全身。 黏腻温热的yin液将性器泡入一汪温泉,令阳具抽搐着胀大,撑得内壁都能感受到jiba上的每一根脉络。闻朗低喘着,双手抓着和玉的臀rou,将美人一次次往胯间猛压。 炙热硬挺的阳具在软滑的xiaoxue里凶猛cao干,rou筋擦过敏感内壁激得xue里软rou一齐剧烈颤抖,xue外两瓣蚌rou也被带动着打颤,在jiba整根深埋进xue里时,蚌rou就紧贴着囊袋颤动,仿佛jibacao弄yinxue时,囊袋在同时狂cao着娇嫩阴户。 大量的yin水在抽插中激狂喷溅,喷洒到周遭的树干和枝叶上,留下亮晶晶的黏稠痕迹。树下的众人已经离去了,但树上的两人完全无心留意,沉浸在激烈欢爱中,一个用力向上挺,一个用力向下坐,配合得天衣无缝。 终于,大jiba剧烈抽搐,白浊jingye激射,冲刷着敏感内壁,刺激得宫口张张合合,吞入少许jingye。yin水从xue里狂喷而出,和jingye混合在一起,沿着树干狂流,甚至甩到了空中。若不是树实在高大,只怕连树下的草地都要洒满一地浊液。 欢爱过后,和玉的亵裤早已破烂得不成样子,闻朗将外袍给他披上,才算盖住裸露的雪白大腿。趁着四下里无人,世子将脚软乏困的夫人送回华国公府的马车,独自一人前往猎场那端的终点,参加围猎过后的祭祀仪式。 一向在皇家围猎中收获颇丰的华国公世子,今年难得一无所获,着实令群臣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