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战栗之夜(白 | 忠犬秘书,车外裸体调教潮吹,乳环项圈yinjing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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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靡的金色大厅内座无虚席,所有人紧盯着牌桌上发生的一切。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地盯着牌桌,目眦欲裂。紧接着他爆发出非人的嘶嚎,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 “不!不!!这不可能!!你出千!!!”男人嘶嚎着扑向牌桌,疯狂地想要弄乱牌面。然而强壮的警卫已经将他拖住,等待他的将是数十亿的无尽债务。 所有人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们看向牌桌另一端的那个男人:此时男人俊美的容颜看起来更像一个魔鬼。 秦昊! 五年前,欲都四大家族携手,将秦昊的父亲陷害入狱,做空股市,导致秦家财势一落千丈。秦母不愿受到折辱,跳楼自杀。秦家的财富被豺狼们瓜分殆尽,而秦昊也在一场车祸中不知所踪。 而谁又能想到,这个在众人眼中本应车祸身亡的秦昊,竟带着滔天怒意,从地狱中爬出来,向所有曾经迫害过他的人一一复仇! “唔……”男人身着考究的华贵西服,懒散地靠在扶手椅中,似乎对一切漠不关心。美艳的双人奴隶端着红酒跪在他的脚边颤抖不止,然而男人似乎对杯中的深红液体更感兴趣。 “秦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李宏的嘶吼还在不停传来,却越来越微弱。警卫带走他后,李家将遭受怎样的洗礼,秦昊心里有数。对于他来说,一切的计划走到今天,只不过是得到一个意料之中的结果,已经不值得任何激动和欣喜。 站起身来,秦昊走下牌桌。而直到这时,围观的人群仿佛才苏醒过来,疯了一般的朝秦昊身边涌去。 “秦少!你的儿子给你!做妾也行……不,做通房也行!” “秦少,奴家今年刚满16,处子之身还在,若能……” “别挤了,后面别挤了,我都要……啊我碰到他了!……” 秦昊今年不过27岁,正值人生事业巅峰。所有人都清楚秦家将再次缔造何等辉煌,都不惜鬻儿卖双跟秦昊攀上关系。 然而秦昊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警卫立刻阻止了拥上来的狂蜂浪蝶。他朝VIP车库的通道走去,那里正有一个人正等候着他。 “少主……”应急通道青幽的蓝光下,白峯弦笔直地站立着,等待他的主人。作为从小陪伴秦昊一起长大的侍童,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秦昊这场胜利的意义。 “少主,你做到了……”迎上秦昊,为他抚平衣领上不存在的皱褶,白峯弦回想起刚才牌桌上的一幕幕,仍然觉得心神激荡,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 “这就发起sao了?”秦昊轻笑,手直接伸进白峯弦的裤子里面,在对方的sao屄上抠了一把。后者立刻身子猛地一颤,脸上布满了代表情欲的红霞。 “少主。”白峯弦咬住嘴,努力不让呻吟泄露出来。他身体强壮,五官端正,放在平日也是会被双儿追捧的儒雅温厚男子,然而此时却全然沉沦情欲的样子,眼中只有他的主人一人。 “cao,都这么湿了……”玩弄着手指间的粘液,男人玩味地盯着自己的仆从。被男人注视的白峯弦只感觉花xue里一阵阵瘙痒上涌。 “不过刚才……你好像和陈家太太聊的很欢啊?”突然间,秦昊却是画风一变,幽幽问道。 “少主……!”白峯弦身体一抖,清醒过来。刚才他不过是礼貌的回了那位夫人一句话,那么混乱的场景下,主人怎么还…… “一会再收拾你。”秦昊在白峯弦屁股上掐了一把,率先走去。白峯弦不敢有异,立刻跟了上去。 …… 幽暗的车库里,硕大的空间只有一辆暗金色的加长轿车傲然停放。 白峯弦本能地上前一步,替主人拉开出门,然而秦昊却是悠然停在后面,没有上前的意思。 “少主?”白峯弦不解。却听秦昊轻启双唇,说了几个让他心神剧荡的字。 “脱衣服。” 白峯弦身体一抖,下体硬了起来。他知道主人从不说笑,所以即便隐隐害怕,还是颤抖地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了扣子。 作为秦昊明面上的司机加秘书,白峯弦一向十分注重仪表,一身西装打理的纹丝不乱。他的每一个扣子都会紧紧贴服,勾勒出穿衣人强壮优美的身体曲线。而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显得粗俗的肌rou,放在他这里,却只是加倍透出诱人的成熟和性感。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束缚的解开,饱满的rou体在光源下暴露出来,反射出诱人的光泽。白峯弦松开最后一个扣子,站直身体,此时他的身上已经全是汗水,胸前高低起伏,不断喘息——秦昊哪怕只是注视都能让他几乎高潮,xiaoxue内的yin液几乎已经泛滥成灾。 “小sao货。”秦昊笑着上前揪住白峯弦的一颗rutou,猛地一揪。白峯弦轻喘一声,忍住呻吟,本就已经高高挺立的乳粒更加高挺。 “这么sao,是我早上没喂饱你吗?”秦昊说着,手指绕进rutou上的乳环,又是一拽,白峯弦立刻克制不住地惊叫出来,浑身是汗,站立不稳。 “不,少主没有……少主一直把贱奴喂得很饱。”白峯弦喘息着说。 “那怎么还这么湿?见了这么多漂亮太太,想试试当男人了?”秦昊不怀好意地伸手按压白峯弦花xue里阴栓——在白峯弦的yinjing下方,赫然还有着一处粉嫩的雌xue,藏在小小的yinchun后面。高大英俊的秦家秘书竟然是个双儿,恐怕会让不少倾慕他的良家双儿惊掉下巴。 “不……没有……是……是……”白峯弦心急最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染上泪水,“是贱奴想要主人cao进来,想得湿了,主人在牌桌上好帅,好想让主人在场上cao贱奴。求主人快把jiba捅到贱奴的sao逼里面,把里面的yin水全都干出来。” “妈的……”听到这里,秦昊也快忍不住了。自己可能把白峯弦调教得太成功了,人前一副稳重君子的模样,人后怎么浪成这样? “自己来。”秦昊微微站开腿,拍了拍裤子。白峯弦会意,立刻跪下来,膝行过来,双手背在后面,只有牙齿咬开拉链,熟练的用舌头翻出秦昊粗大的yinjing。 刚刚的表演已经让秦昊微微勃起,紫红的jiba滴出一滴滴透明液体。白峯弦心醉神迷,立刻鼓动唇舌,把秦昊的阳物含在嘴里。 温热的包裹让秦昊忍不住吐出口气,舒服地抓住白峯弦的头发。而白峯弦则熟练地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吞吐起主人的阳具。逐渐硬挺的阳物戳着他的喉咙,让他格外难受。但长久的训练已经让他知道如何习惯和爱上这种感觉。窄窄的喉咙很快把圆挺的guitou吞咽进去,放在喉咙最丝滑的部位,反反复复的taonong吸吮。粗壮的男根几乎撑满了他的嘴唇,让他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行了。”感觉到硬得差不多,秦昊推开了白峯弦的脑袋,将粗大高挺的阳具抽了出来。白峯弦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唇,却不敢抗命——这是秦昊一贯喜欢的玩法,他喜欢在白峯弦嘴里cao到差不多硬了,然后再直接享受他的xiaoxue——他转过身去,趴在车上,翘起屁股,等着主人临幸自己已经湿了一晚的花xue。 “嗯……”秦昊借着昏暗的灯光,退后一步,仔细打量自己的作品——白峯弦的rou体经过一次次不能尽兴的吊弄,已经淡淡透出粉红,一副被情欲熏蒸的样子,煞是好看。而他现在出于长久训练的习惯,正自觉地挺胸压腰,双腿分开,把双腿间的一切展露给主人。 ——湿淋淋的花xue水光潋滟,一个紫色的阴栓仍然牢牢吸附在花xue里面,伴随着yinchun的收缩一吐一吸。同时这种阴栓前端还多出了一截吸附材料,牢牢包裹着双儿敏感的阴蒂和yinchun,让佩戴之人连夹腿自慰都没有可能,所有的快感都掌握在主人手中。 秦昊喜欢这样的控制,更喜欢这样对白峯弦。其实在后者的脖子上还卡着一个无法摘下的金色项圈,上面吊着金属小牌,正面写着他名字,而后面则是主人秦昊的徽记,那是白峯弦身份的证明,也是秦昊彻头彻尾独占的标记。 白峯弦等的焦灼,忍不住转过头来,楚楚可怜地望秦昊。秦昊轻笑,走上先去,先是扶住白峯弦的腿,然后…… 啵。 “啊!——” 阴栓被突然从花xue里抽出,吸附材料狠狠扯离敏感的阴蒂,爽得白峯弦身体一抖,险些高潮。一股yin水就这么射了出来,射在秦昊鞋面上。 “少,少主……!”白峯弦害怕极了,喘息着扶住汽车,几乎站立不稳。然而秦昊没说什么,只是抬起他的一条腿,扶住roubang,就这么狠狠捅了进来。 “啊……少主……少主……轻……轻一点……不行了……啊……贱奴不行了……roubang太大了……啊……!”紧紧收缩了一晚上的花xue,甫一被roubang捅入,立刻爽得白峯弦失声尖叫,已经忘了自己赤裸着身子在空旷的停车场。 他摆着身子,迎合秦昊的猛烈抽插,结识的细腰带动饱满的臀部不断扭动。xuerou狠狠吸吮着roubang,仿佛无数张小嘴,怎么含都含不够似的。秦昊也是爽得忍不住低骂,抓住白峯弦的腰,一次又一次往里面深深捅去。 “啊!少主!……不要,太深了……啊……顶到宫口了!顶到zigong口了!少主,不要插进去……不要……!”白峯弦被秦昊粗大的阳具一次次顶到宫口,脚趾头都爽得蜷缩起来,脖子朝后仰起。而秦昊哪里不清楚自己小奴隶的喜好,说着不要,那就是还差得远。他握住白峯弦结实的腰杆,抱着他的大腿,狠狠地又cao了进去,直干得白峯弦哭着求饶,xiaoxue一个劲地收缩。最后终于是到了极限,白峯弦的身体突然绷紧,把秦昊的roubang牢牢夹在了里面,然后一蓬热液打下来,浇灌在了秦昊的guitou之上——那是白峯弦终于用花xue高潮了。 而他想用前面也不行——一个同样是金色的yinjing笼套在白峯弦可怜的小兄弟上,和项圈配套,牢牢卡主了冠状沟和茎柱底部。在马眼上更是有一根金属棍插在尿道中,特殊的末端设计让佩戴者只能通过中空内径小便,而绝对无法射精。 这具身体,早就已经被秦昊调教到只能因为自己而感到快乐。 “宝贝,让主人射进去,乖。” 阳具被雌xue里的嫩rou牢牢缠住,秦昊却还没有释放。他不得不拍着白峯弦的屁股,让他放松下来,然后再抽插了几次,终于是径直插进奴隶的zigong口,直接射到了里面。 “啊……”guntang的jingye烫得白峯弦一个哆嗦,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但是被主人射进来的满足感,却足以抵消任何难受和煎熬。 “少主……”白峯弦轻唤,下意识地扭头去找秦昊的唇。秦昊微微一笑,咬住那充血丰盈的双唇,用舌头玩弄着对方的唇瓣和香舌,呢喃低语。 “……现在还叫我少主?” 白峯弦闻言身体一震,花xue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秦昊被夹在里面,简直想提枪再战,干得这个小妖精再也直不起腰来。 “主……主人。”张了张嘴,反复模拟着这个发音,白峯弦终于痴迷地叫出来。是啊,从此以后秦昊就是秦家当之无愧的家主,也是他白峯弦的主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秦昊为了走到这一步付出了多少,而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他。 他愿意为了他牺牲一切。 “好了,小sao货。”秦昊说着,抽出自己的阳具,把白峯弦的阴栓又塞了进去。感觉到多出的那截薄膜材料迅速吸附在yinchun和阴蒂上,白峯弦一阵失落。但是感觉到主人的jingye全被堵在了zigong里面,他又不由地暗暗感到安心。 “我们回家吧。”秦昊拍了拍他的屁股,笑起来。 “衣服穿好,车可别给我开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