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折翼鸟(大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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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前端已是饱胀到极限的痛苦了,直到那一整壶药液灌进来邬玦才发现还有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之事。药液混了鲜血,比单纯的清水粘稠,又比阳精稀浅,在狭窄的甬道里互相挤压碰撞,又因为邬玦向下压腰的姿势轻易落到了更深的地方。虽然后xue一片满涨,蓄在一起的液体无时无刻不在逼压按摩着里面的嫩rou,带起细细麻麻的酥痒,但水终究无形无体,尝过销魂爱欲滋味的肠xue最为渴求的,还是男人胯下粗硬guntang的阳物。 被陆谅峤搂住的时候随着身子的翻转,邬玦清晰地听见了体内晃动的水声,因隔着肚子听起来显得有些沉闷,却愈发教人面红耳赤。 邬玦咬着牙,肠rou克制不住地想要将明显超过了承受能力的药液排除体外,却因为那个形状正好的木塞致使所有液体生生坠在了xue口。生理上的痛楚使漆黑浓密的眼睫上染了不少泪水,像是被暴雨打湿的鸦羽,眼底泛着水光也藏着倔强,整个人看起来恍如精致易碎的骨瓷。 陆谅峤半搂着邬玦此刻已经粗如孕妇的腰,两根手指贴在腰窝处,感受着金针禁锢下蛊虫的活动情况,温言道:“阴虫已开始吸食药液,同时它也会被迷惑排出自身蛊毒。毒会进入药液与男精,殿下尚需忍耐约莫一刻钟。”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么?”因为灌满药液的缘故,邬玦不敢说得大声,忽略内容,轻声细语的样子配上潮红的面色,简直犹如一个乖乖巧巧的小情人。他实在不惯与人有这般亲密的姿势,如今情状怎么看怎么都像丈夫抱着大肚的妻子,别扭得紧。也不知怎的陆谅峤似乎极爱搂人腰肢,邬玦十分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楚王再世。 陆谅峤却未如他所愿,只是借着这个姿势凑在邬玦耳边,空着的右手放到了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道:“药液会使阴虫躁动,若我不压制住,殿下便要多受一次yuhuo焚身之苦了。” 湿热的呼吸洒在邬玦赤裸的肩背上,如水一般密密散开,搅起了体内一直绵绵烧着的性欲,蚀骨的痒意再次泛延上来,浑身肌肤都在渴求着陆谅峤的抚弄。腹部被外力按压的感受太过鲜明,满腹药液像是要从xuerou里喷淌而下,邬玦下意识咬紧了后xue,在他怀里耐不住地细颤,皱眉骂道:“啊……你……你压制个……压制个屁……” 怎、怎么又开始……这么痒了…… 为什么……这么久…… 后面……好胀……好、好痒…… 正当他咬牙忍耐这一波情潮之际,后腰上的手指竟然离开了。麻痒与yuhuo原本只是浅浅拍打着这具躯体,如今失了陆谅峤的压制,欲潮瞬间暴涨,将邬玦尽数淹没,潮水犹如万千张小口,裹着身躯吮咬过每一寸肌肤。邬玦崩溃地在自己身上乱摸胡蹭,早就顾不上身体里还含着药液,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甚至还伸手到了后xue,想要拔出那教人难受不过的木塞,随后塞进更长更粗的东西进去。 “呜……啊……痒……痒死了……” 挺着大肚子的裸体美人在怀中如一条yin蛇般乱扭发浪,陆谅峤却似没什么感觉,只是在邬玦想要拔出塞子的时候制住了他的手,手指重新贴上后腰,缓了好一会才等到这yin荡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 “殿下,眼下可信了么?” 邬玦仍在喘气,他一日未曾进食,又连着发了两次浪,若不是仗着体内真气,换做一个不会武功的常人估计早就半晕过去了。饶是如此,他也手脚发软,只有两腿中间的性器还不知疲倦地直直挺立。 “还、还有多久……” 他连睁眼都没什么力气了,半闭着眼躺在陆谅峤怀里,凌乱的长发贴在脸侧,看起来像是陆谅峤把他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为时尚早。殿下,左右无事,我们说会话吧。” “与你……有、有什么可说的。” 美人在怀,陆谅峤却沉稳得像是老僧入定,垂眸问他:“你爱林麒么?” 邬玦皱眉,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似乎与你无关。” “你两次妥协都是为了他。” “……事不过三,你下次休想再教我上当了。”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那你呢,你爱你师父么?” 陆谅峤一笑,也没追问下去,淡然答道:“相依为命总是会给人错觉的。我不否认将他当成过父亲一般的存在,但更多只是幼年时一个强大可靠的依托而已。比试的后续是他给了我一刀,我也没有给他解药。” “我可不觉得……说……啊……这些陈年旧事是个好提议。”邬玦轻促地喘了一下,“一刻钟……这、这么慢么?” “春宵当然漫长。”陆谅峤覆在小腹的手逐渐向上,捏住了他左乳开始抚揉:“不说闲话,你我之间,似乎也只剩下这件事可以做了。” “啊……你……你滚!”yin毒影响下的rou体敏感得连一个细小碰触都受不住,何况是对准了乳尖的揉捏。邬玦仰着头急促喘了一声,夹着木塞的后xue狠狠缩紧了一下,随着腰肢的颤抖,里面又开始响起轻微晃动的水声。寂寞多时的乳rou在陆谅峤手里不断充血肿胀,酥麻般的痛痒随着手指的动作散遍全身。陆谅峤是结网的蜘蛛,而他是一头扑进网中的猎物,在捕猎者的注视下徒劳挣扎。 邬玦忍不住冷笑:“欺、欺侮我……哈……便,便真……真那么有趣么……!” “殿下,你可知血棠非美酒不饮,非红土不长,需经二十年方可结出果实。我费了无数心力才养出这么一片开了五年的小小花海。你一个不顺心便将它们尽数毁去了——难道我从你身上收点补偿不应该么?”说到“补偿”二字,陆谅峤便抓捏着硬红的乳首,指尖轻缓地从上面擦了过去。 “啊……哈……你个……无、无情的怪物……” 那双漂亮的眼眸似睁非睁,素白的身上到处都泛着绯红的欲潮,高高凸出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邬玦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再扭腰了,腰肢因为药液的缘故坠得发酸发软,只能在本能驱使下勉强挺起胸口,将自己瘙痒的rutou送到陆谅峤手里。 陆谅峤闻言只是很轻地笑了一声,侧过身含着邬玦的耳垂舔舐,随后一点点往下亲他肩颈,如二人第一次交合那般安抚着这具被情欲灼烧的身体。邬玦被他亲得昏昏沉沉,酸痛的躯体彻底软躺在了雪医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谅峤忽然重重揉捻过红肿的凸起,带着止不住的好奇问道:“揉久了,这里会出奶水么?” “呜……!”邬玦被这一下激得立时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茫然了好一会,才终于忆起陆谅峤方才的言语,立刻摇头反驳,“不、不会的……” “可殿下不是大着肚子么,没有奶水给孩子吃什么?” 邬玦听了气得发抖,可后xue却缩得更紧了,像是因真会发生的怀孕出奶而兴奋:“还、还不是……你……啊、你干的……”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果然便听陆谅峤抓住了话头调笑:“怎么,是我cao大了殿下的肚子么?”他的手指从胸口往下一点点划到小腹,手掌贴在上面感受了一下,才慢慢地接了下去,“嗯……殿下是该生了。” “呸,你……你的金、金针……别……” 剩下几个字因为瞬间的高潮尽数消散了。 陆谅峤拔出了邬玦男根里的小棍,鼓胀不堪的阳物立刻一抖一抖地开始往外喷射大股浊精。这一场高潮积蓄太多也阻隔太久,邬玦急促地重喘了一声后立时便停了呼吸,双眸毫无焦距地看着高广的山顶,后xue瞬间将木塞与药液都咬得死紧,直过了好半晌,死寂的胸膛才又开始起伏。 见人射得差不多了,陆谅峤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手指依旧顶着蛊虫休憩之处。床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一个大木盆,雪医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掐着邬玦双腿固定好他的身体,随后以膝盖顶着一侧大腿,一手往下摸到了xue口里的塞子,直接将木塞抠挖了出来。少了阻隔,大股的药液迅速从后xue汹涌而下,稀里哗啦地落了小半盆。 这两处先后射精喷水,带出了不少积在邬玦体内的蛊毒,一时间体内灼人的情欲似是随着这两下散了干净。 双股之间滴滴哒哒地往下流了好一会的水,邬玦从骤然高潮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后低头呆呆看了一会,一时竟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不知该说像后xue失禁好,还是……怎么这么多水好。 他愣愣想了一会,笑声一点点癫狂起来,笑声里话音上扬,听来似乎很是愉悦:“陆谅峤,你怎么还不干我?这回不用你提到别人我也可以跪着抬高屁股给你cao,满意么?” 陆谅峤只是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饿着肚子么?” 邬玦笑声不歇:“自是怕我泄出污秽,脏了雪医的床啊!” “并非如此。”陆谅峤只简短答了四字,见药液似是排得差不多了,将人抱上床后又拿过了原先的白布,细细擦拭着溅了不少白浊与药液的大腿。 邬玦大张着腿任他动作,癫狂的笑意挂在脸上,瞧来竟很是凄凉。 “我很欣赏你折翅了也会尽力往笼外飞的固执狂傲。”陆谅峤清理完毕,直起身看他,目光专注,“因少七情缺六欲,看你努力挣扎的样子难得使我觉得有趣,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但我想漂亮的鸟儿最后还是属于天空的——殿下以为呢?” 他说罢便俯下身,吮咬邬玦阳物头部的铃口,手指技巧性地揉捏着下方两个囊袋,直到将最后一点残余的浊精吸了出来。 “殿下,我不是来折你双翼的。”陆谅峤擦去嘴边jingye,清雅俊朗的面容恍如无上神只。 邬玦与他对视了好一会,才逃难似的避开了陆谅峤的视线,一时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好以沉默相对。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过来,陆谅峤其实是怕他受不了最后排出秽物的场景。 他不是来折他双翼的。 他是来为他安好翅膀的。 说完这一句陆谅峤便给邬玦盖好被子出了山洞。只是没等二殿下怅然多久,雪医已端着一碗香气浓郁的鸡丝粥坐在了床边。 “殿下,要草民服侍么?”他扶起邬玦靠在怀里,含笑舀了一勺热粥放在失了血色的唇边,方才那段话似是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什么。 邬玦这回懒得再对这个亲密的姿势发表什么意见,反正估计陆谅峤也不会听,只好皱眉挑眼前食物的刺:“太烫了。” 陆谅峤忍不住一笑:“殿下这是……要我吹一吹?” “若在宫中,你这样服侍人的太监早不知被砍头了几百次。” 对于话中将他比作太监的明讽,陆谅峤只是一笑置之,象征性地对着勺子吹了几口:“行啦,这粥只是熨在热水里,再吹就凉了。” 邬玦这才冷着脸吃了下去。他饿得紧了,陆谅峤手艺又是极好,一碗鸡丝粥被他煮得软糯香甜,最后不知不觉竟一口一口将整碗都吃了个干净。 解决了晚饭之后陆谅峤将碗放在一边,手指握着邬玦的放在了自己胯下,原本被挑起的兴致经过这么长时间早已消了下去,此刻性器在两人交握的手里软软垂着。邬玦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殿下不会以为就这么完了吧?阴虫尚未吸食到阳精,金针一拔,它还会四处作乱。” 邬玦不耐地皱眉:“你就不能钉死这只破虫子么?” 陆谅峤摇头道:“这倒是不难。只是蛊已入血,与你五脏六腑都缠在了一起。阴虫一死,你也活不过一个时辰了。我需两年时间细细分隔开蛊虫与你体内各处的联系,如今第一处已成功断了。” 想到今日为了断除联系遭受的一切,邬玦竟难得流露出几分明显的退避:“……难道以后每断一处,都要……都要往后这么灌一回么?” “那倒不用。”陆谅峤笑着解释,“有了第一回的基础,日后只需往殿下湿软的肠壁上涂上一点药液即可。”他说着便伸出手指往还未完全合上的后xue探了探,以今天做菜忘记搁盐的语气说道:“啊对了,此时你体内尚有蛊毒未曾排净,今夜还需殿下再劳累些多射几次,方可算是大功告成。” “……” “殿下,我说了……春宵还长。” 石桌上的红烛已落了不少灯花,幽微的烛火将那张宽阔石床上紧密相连的两个人影照射到了古旧不平的石壁上。头发散乱的美人雌伏在这座山洞主人的身下,细瘦的脚踝无力地悬在身上人赤裸的背后,随着两具躯体的撞击一下下晃动。混了情欲的粗重气息将这一处空气都燃得guntang,黏腻水声里脾性不大好的美人不时咒骂抱怨,却很快就被撞得只剩下软绵细碎的呜咽。 “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呜……” “你……你慢、慢点……” “别、别顶……哈……啊……好酸……” “呃啊——又到、到了——!” 被性器顶着体内那处cao弄到第二次高潮后邬玦已是浑身脱力,也不理会身上到处都是陆谅峤吮吻出来的痕迹与口液了,只想闭眼睡上一觉。可湿软后xue含咬着的性器因为这瞬间的紧致只是灼灼跳动了一下,胀大了几分后好一会也无半点出精的迹象。 邬玦xue口被一次次抽送拍打得又痛又麻,彻底cao开的xue眼已绞缠不住那一根粗硬,只能任凭紫胀的男根毫不费力地捅开又抽离,他有一种后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忍不住在陆谅峤再次动作起来的时候哑着声音摇头与他商量: “别……别……我、我没力气了……” “殿下,只剩一次了。” “不……后、后面……”邬玦咬着牙齿,犹疑了好久最后还是将那两个字呜咽着说了出来,“松了……” “陆谅峤,我……我给你品萧……别、别cao了……好不好……” 松了就……合不拢了…… 身体的无力让他再也坚守不住那份看来十分可笑的高傲,一晚上连着三次高潮,邬玦神智已经不甚清醒,朦胧间又不自禁想起邬陶……日后他若是看到自己已被cao到松软合不上的后xue,会是什么神情? 绝不能……不能让邬陶见到这么一个残破yin荡的身体。 陆谅峤看着他此时如此乖顺又脆弱的表情,沉默不语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抓着邬玦的手放在湿淋淋泛着水光的阳根上,不知想起什么,竟然笑了起来:“希望殿下这次技术会好一点。” 他俯下身,亲了一下邬玦的额头,低缓的话语竟给人无比深情的错觉:“不会松的,放心。” 可他明明就是个不懂七情六欲的怪物啊。 邬玦在给陆谅峤动手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道,难道单纯的欲望也能因为交合变成爱么?世上会有这样的药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