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身体浣洗(细管导尿/膀胱入水/准备承宠)
一众小太监宫女们跪在墙边,低头不语。 马福听着羽妃难耐的呻吟,看着他从初时的高亢到后来渐渐低迷,最后神志不清几近呢喃,满脸的泪满脸的绝望,闪着光的如玉躯体也渐渐只是偶尔的挺动……看看时辰,已经快要快要酉时了,马福便开始指派太监将已经精疲力竭的羽妃放下,走到被放下的羽妃身前,看看羽妃半阖着的眼,伸出手指在羽妃的胸前抓了一抓,抓得羽妃蓦地睁开双眼“啊——”一声,整个身体向上一弹!知道药膏已经入体,点点头对一旁的宫女说到:“让外边的人打开门,咱们先去雪隐室。” 将羽妃抬到雪隐室,看着赶工修葺的浅浅汤池已经蓄满了干净的浴汤,马福示意将羽妃小心的放下,让他枕着池边的玉枕平躺在浴池底部,看着羽妃放松地躺在刚刚漫过他的身体的池水里,马福弯腰一敲玉枕的侧边,陆天衍的脖子立时便被伸出的锁环扣住。几个宫女在马福的眼神下上前跪在羽妃身边,开始用细细的毛刷、香皂珠子轻柔的搓洗羽妃的身体,羽妃此时正被yin药折磨,骤然被触碰敏感难耐的身体,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可惜脖颈被锁,四肢又被宫女握着,不论是澡豆轻柔按动摩擦所带来的新一轮的酥麻还是被刷洗的时直冲心头的舒爽,最终都只有一个发泄的出口——“哈啊……啊——不、不要……碰我——呃呜……那里……挠挠那、那里……求、求你们嗬……哈啊——” 沐风被环扣着的头部下巴高高的抬着,水润的嫣红双唇不住地开合,传出拐着弯儿的呻吟,已经流了一下午泪水的双眼仿佛再次被打开闸口,红肿着,滚动着泪珠…… 然而身下的侍女们条理不紊的洗着他的手脚、胳膊大腿、乃至胸前,最后——几双手汇集到了陆天衍的腿间,侍女转头看向一旁已经端坐在旁边捧着茶水细品的马福,只听见马福头也不抬地道——“你们将将前后双蕊的木势取出来,冲洗蕊口菊蕾便可,剩下的我来。” 于是,新的磨难开始——两只手一前一后来到蕊口,捏住了两只木势的尾端开始缓缓往外拖曳,被这一动作带出的殷红蕊rou拼命蠕动着往里缩着似是在依依不舍,一直到浅浅的池水中木势露出了头部——突然失去含了好些时候的木势,前蕊和菊蕾一时无法收敛,一些水液开始倒灌进甬道,马福踱步过来,敛起下摆,跪在池边按动机关重新放水蓄水,悠悠说到:“羽妃娘娘,圣皇陛下午膳的时候点了您晚上侍候,等会洗漱完毕您就可以得闲一会了……”说话间池水已经蓄满,一只手将陆天衍腿间挺翘着的分身拿在手中,上下重重的按压撸动;另一手拿起香皂珠子,从根部开始细细按揉、来回搓弄,还有下方小巧可爱的红嫩囊袋,每一寸褶皱每一个小角都被这只瘦柴的手揉过……等到陆天衍整个胯间被洗干净的时候,马福拿过备好的银环掰开,一手卡在了眼前分身的根部!这才抽出封堵铃口几个时辰的簪子,又从旁说到“娘娘您忍一下,就这么一会,毕竟没有陛下的命令奴才不敢让您松快啊,还请娘娘不要怪罪……”说着一手捧水浇了下已经微软却通红的玉茎,示意一旁小太监拿出一根尾部接着一个囊泡的细细小管往里插去,马福也不并未闲着,一手扶着半硬的玉茎一手开始按压着陆天衍已经微鼓的尿泡,“娘娘晚上要侍奉陛下,为防意外,这前庭也要清理一下,娘娘您想想小解时的感觉,配合一下奴才,以免伤了您的尿口,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待到听见上首羽妃咬牙一声长长的闷哼,满意的看着金黄色的水液流出小管…… 然后,一个新的水囊接上小管,将一升半(300ml)的温水缓缓送入,令小太监掐住尿管,马福开始用双手画圆来回揉动小腹,陆天衍的双手如果不是被按的老老实实的,此刻早已开始扑腾挣扎了!陆天衍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马呃啊——福,马、福,不要按了!求求你不要按了——我……好疼……让我出、出去……不要呃——啊!我受……不住了,求求、求求你啊——”抬头看了一眼涕泗横流狼狈不堪的羽妃,此时哪里还有之前清高冷傲木下无尘的半分模样,嘴角一勾盯着掌下的小腹说着“娘娘,这才一升半的水,是您正常的尿泡量,怎么会受不住呢?况且以后,万一陛下对您这里起了乐趣,五升水也是吞得的……您且忍一下,一会就好。”好不容易撑了半刻钟,尿泡里的水终于被排了出去,然而还不等天衍舒坦一下,又是一股水流进了他的尿泡——甚至速度更快,简直像是在冲刷着尿泡壁! “这次是两升水,娘娘放松,之后再灌一次香汤就可以了,”马福口中似是在认真安慰着陆天衍,眼角却朝着陆天衍的狼狈面容撇过一抹隐蔽的嫌弃视线,想着以后可不能让他如此污了圣眼……而此时的陆天衍已经顾不得其他,满脑子都在叫嚣着难受,要释放,再也盛不下其他的什么欲望了…… 许久之后,当沐风最后一遍被成功灌入一肚子的香汤时,马福挥退小太监,迅速的抽出细管,以拇指堵住,拿过一根雪亮剔透的白玉雕成的圆头簪子稳稳插入比之略细的玉茎。当陆天衍有气无力地喘着努力下撇视线却看到自己铃口含而不露的簪头之时,绝望却又缓缓吐了一口气…… 颈上的环缩了回去,天衍被扶着缓缓站起,双腿还在不断颤抖着,却见马福半蹲下去,伸出两只手指摸索着撑开隐蔽的小小花瓣,让刚刚不小心流进去的水排出来,菊蕊更是如此。 天衍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难堪了,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已经让他的底线一再的降低、降无可降了…… 再次被抬到那一方石台上,被已经铺在上面的绸步裹住,翻弄着轻轻擦身,然后涂抹伴随着淡淡腊梅香气的香脂,陆天衍难得放松地享受着这一时片刻,直到他险些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一只细小刷子好像刷在了他的前蕊——舒服的陆天衍轻声哼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