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护夫小分队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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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第三四节课是闫睿修的实变函数课。这门课是专业选修课,大班上课,年级里一百多号人坐在阶梯教室里,赵宇依旧坐在空无一人的第一排,占据着距离讲台最近的位置。 闫睿修的课没人敢逃,即使受伤如朱飞佑,明明有正当理由请病假也拖着沉重的身躯,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可怖面皮按时来到了教室。 上课前五分钟,闫睿修就来到教室,放好课件。准备好一切后,走下讲台坐到赵宇的身边,后排的同学立刻瞬移开来,防止被阎罗王的冷气冻到。只见他拿起赵宇的课本随意翻看着,低声说道:“中午去我那吃。” “好啊。”如今赵宇去闫睿修家就跟回自己家似的,惬意的不行。没有老爸老妈的唠叨,还有热菜热汤伺候着,晚上再来点床上运动,完美。 “叮咚——叮咚——”上课铃声响起,闫睿修放下课本,起身时右手偷偷地挠了下赵宇敏感的侧腰,把他激得浑身一激灵。 欠cao!赵宇勾起嘴角拿起笔拔开笔盖再狠狠合上,来回抽拔几次才停下。虽然动作小,声响低,不过站在讲台上的闫睿修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把视线收回,喉结滚动,想到赵宇粗长火热的昂扬性器,感觉后xue有些空虚。 “咳,正式上课前我要说几件事情。”摆正心态,闫睿修开始今天的重头戏,给自家男人出头。 清冷的嗓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达到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在座的同学腰杆挺得更直了,聚精会神等待闫老师接下来的讲话。 “因为我昨天得知某些同学对于我个人的教学态度有些误解,所以在此澄清说明一下。”虽然口头上说得某些人,但闫睿修的目光直直扫向坐在最后一排的朱飞佑,精准且犀利。朱飞佑如芒在背,绷紧身体每一根神经,双唇紧抿,心脏“扑通扑通”地急速跳动,哪里还有昨日说三道四时的猖狂。昨天的事情整个学院都传遍了,在座的同学都知道这是阎罗王来算账了,放松些精神开始准备看好戏。嚼舌头根儿嚼到阎罗王那,还不把你抽筋挖骨。 “一、我一直十分欢迎同学向我请教,讨论一切有关学术的问题,我本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我对所有学生均一视同仁,不存在任何偏袒;三、课代表一职如有人想要争取,可主动私下找我讲明。朱飞佑同学,不知道我的话讲得够不够明白?” 被点名的朱飞佑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明……明白。” “很好。”闫睿修少见的露出满意的微笑,底下的同学看到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上了两年多的课,还是第一次看到闫睿修露出这种笑容。学院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叫‘阎王开口笑,期末要挂掉。’意思大概就是如果有人把闫睿修惹毛了,在他死亡笑容的背后等待所有人的就是一份地狱难度的期末试卷。所以,作为院系里默守的陈规之一就是决不能招惹闫睿修,毕竟闫老师的心情线就是他们的及格线。 如今朱飞佑喜提阎罗王专属微笑,这可不是挂科就能解决的问题。“既然听明白了,那就把我刚刚说得三点复述一下,以防你哪天忘记了又说些令人误解的话。”闫睿修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搭配上修身得体的藏青色西装,简直鬼畜本畜!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朱飞佑的额头滑下,沿着脸庞脖颈没入衣衫。本就是易出汗体质的他此刻T恤的前襟都湿透了。抬起胳膊随便擦了把汗,朱飞佑唯唯诺诺地低声道歉:“老师……闫老师,我……我错了……” 听到对方的道歉,闫睿修笑得更加温柔了,“不,你身为男子汉怎么会错呢?是老师错了,老师没有事先把这些讲清楚以致造成你的误解。现在我说清楚了,你复述一遍这误会就算解除了。” “不……不不,是我错了。”朱飞佑用手掌擦过额头,甩出几滴汗珠落在课桌上。闫睿修的笑容渐渐消失,表情变得严厉冷漠,一字一顿地开口:“复述——” “一、老师欢迎……请教……”朱飞佑的表情简直像要哭出来,配上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赵宇都觉得不忍直视,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几个字卡壳一下,五分钟后朱飞佑终于哆哆嗦嗦地大致把内容说了出来。 “请坐,不过朱飞佑同学的记性貌似不太好,看来得补补脑了。”闫睿修眼神怜悯,嘴角轻蔑地说完这句话,便开始正式上课不再关注他。下面的同学有些忍不住的都闷笑得抖起了肩。 坐回椅子上的朱飞佑花了好久才逐渐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放下,这事算是过去了吧。 闫睿修的确开始专注上课,没有再找他麻烦。不过在最后一节课距离下课还剩五分钟的时候,课件PPT播放到最后一页,上面赫然是一道定理证明题。 “这个定理的证明比之前省赛的最后一题要难一点,下面就请觉得省赛小儿科的朱飞佑同学帮我们解惑吧,大家欢迎一下。”热烈的鼓掌声响起,周围的同学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鼓起了掌,起哄声此起彼伏。 呆若木鸡的朱飞佑在这热烈掌声的围绕下,与旁人激动的神情格格不入。闫睿修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哆嗦着缓缓挪动到讲台前。接过闫睿修递过的粉笔,站在黑板前,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一会看看课间,一会瞅瞅黑板,连一个‘证’字都写不出来。 “怎么,不会吗?我以为只有这种题才配得上朱同学动笔呢,那不然怎么你口中掺水的省赛只拿了这么点分数呢?原来不是懒得写而是不会写啊。”说完,闫睿修还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叮咚——”下课铃声响起,闫睿修关掉多媒体,合起书本。也不理会仍旧站在黑板前的朱飞佑,阴冷的目光扫过讲台下在座的每个人冷冷的开口:“希望大家以后凡事谨言慎行,千万别向某些同学看齐,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下课!”说完,潇洒地离开了教室。 赵宇收拾好书包和李高他们打了声招呼后拿着闫睿修留下的课本也走出了教室。伴随着下课铃声地响起,整栋教学楼人来人往,人声鼎沸。阶梯教室的人很快走了一大半,有些磨蹭地还在收拾东西。朱飞佑站在黑板前,手中的粉笔早已滑落,别人嘲讽的眼神像针扎似的落下他身上。 他不敢动,也不能动,身体像是被点了xue,直到教室里的人走光了才一步步走下讲台。 赵宇走到办公室,锁上门。闫睿修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上挑的眉眼尽是风情。赵宇知道,这是等着自己上前亲密呢。 把手里的书本放在茶几上,背包扔在沙发一角,坐到对方身边一把搂住他的窄腰,头靠在肩膀处笑着说:“帮我出气,嗯?” “如果我说是,有什么奖励?”闫睿修右手抚上搂着自己腰的手,轻轻抚摸。 “嗯……那就啵一个!”赵宇扬起脸狠狠地在闫睿修的左脸颊亲了一口,“啵啵”的声音十分响亮。闫睿修嫌弃地擦擦脸上的口水,很是不满。“这就把我打发了?” “那你想怎样?”赵宇明知故问。 “我想……”闫睿修的脸慢慢凑近,剩下的话语消失在贴合的唇齿间,吮吸舔舐的水声渍渍响起,暧昧的气氛萦绕在二人周围,装修单调冷感的办公室温度逐渐攀升。 本来规整的领带被闫睿修心急地松开,最上方紧扣的领口也敞开着,赵宇细碎地吻在闫睿修光洁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突出的锁骨。对方身上的这款香水赵宇很喜欢,清爽中带着一丝柠檬的酸甜,时间久了又透着一股茶叶的微涩茶香。木质的沉稳又夹杂着一丝小sao气,闻起来干爽清新,让人头脑清醒却又沉溺其中。 赵宇不太懂香水,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和闫睿修在一起久了,对方身上用得每一款香水都十分好闻,很合他的心意。总之在这样的氛围下,赵宇一般不会拒绝对方的主动求爱。 闫睿修的手探向赵宇的下身,刚刚碰到拉链头,窗外一阵喧哗声响起,听起来动静还不小,能在放学人流高峰期如此突出,肯定不是小事。 好奇的赵宇停下动作,走到窗户旁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户探出头去张望。坐在沙发上的闫睿修对于亲热被硬生生打断十分不满,整了整衣衫,皱着眉头来到窗户旁在赵宇身后看向窗外。 闫瑞修办公室窗户外是学校的一条主干道,每次中午下课后这条路的人流量都是最多的。平日里拥挤的道路此时却留出了一片不小的空地,一张闹剧正在上演,而闹剧的主角就是刚被闫睿修收拾过的朱飞佑。 此刻的朱飞佑正被一个浓妆艳抹的红衣红女人拉扯着,身上的T恤都被拉变了形,脸上的表情尽是慌乱,扯着嗓子叫喊道:“你谁啊你?” “我谁?”红衣女人怒极反笑,染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揪着朱飞佑的耳朵嚷道:“我是你最爱的红姐啊!怎么现在提上裤子不认人啦?” 朱飞佑一把甩开红姐的手,气急败坏的说:“什么红姐绿姐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好好好,不认识我是吧?”红姐扯着朱飞佑T恤的领口,转向围观的学生。“各位同学给我评评理,这个人,数学系的朱飞佑,来红街光顾我生意后不给钱,说助学金下来才能给。我寻思着这孩子都到要领助学金的情况了,看他可怜就先拖着。结果没几天被我发现在商店买名牌鞋,大家说说,他有钱买名牌却连一百块都不给我!” “卧槽!这猪肥油嫖妓都这么硬核,真牛逼!”赵宇脖子伸得老长,把下面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啧啧赞叹。闫睿修冷眼看着下面的闹剧,心思转了又转,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表面这么简单,那位红姐的背后一定有人。 旁边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看热闹的有,鄙夷的有,就是没有上去施以援手的。 “我去,真丢我们H大的人!” “我听我部门朋友说过,这人就是个极品,在数学系名声早就臭了……” “这哥们都拿助学金了还不忘去马杀鸡,够会享受人生啊!” 如此的声音不绝于耳,朱飞佑本就青紫的脸更黑了,也不要面子了把红姐一把推到在地,指着她的鼻子痛声骂道:“哪来的野鸡给我泼脏水!我根本就没去过红街也没见过你,再胡说我就告你诽谤!” “我就料到你这根金针菇不会认账!”红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被朱飞佑推倒的时候手掌被地砖擦伤了几道口子,她背地里用力来回舒张夹紧,流出的血看起来倒有些吓人。 手伸进包包里拿出一打照片用力抛撒开来,有些照片还沾上她手心处的血。围观的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地纷纷互相传递着照片,上面倒没有什么露骨不堪的内容,就是两人较为亲密的自拍,特别是有一张朱飞佑睡在按摩床上,红姐拿着手机靠近他拍得照片。朱飞佑之前所说不认识,没见过的谎言不攻自破。 当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朱飞佑就知道自己完了,直接撕破脸皮发疯似得向红姐冲去。这红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直接现场互相扭打起来。虽然朱飞佑吨位大,但本就身负重伤的他攻击力大大降低,脸上被挠得左一道右一道。 场面有些失控,此时辅导员带着保安上前拉架,终于被扯开的二人气喘吁吁。围观的人群被疏散,老师组织着同学把照片统一回收。 一声警笛响起,原来是红姐报了警,而且碰巧又是昨天出警那些人。民警到现场一看,乐了,又是昨天那胖小子。得了,都一起上车吧。 坐在警车上,朱飞佑恨不得把红姐生生吃了,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你没事吗?卖yin可是犯法的!” 红姐闲适地坐在另一边,仔细扣着指甲缝里的血丝,讥笑着说:“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能想到的事情难道我会不清楚?哼……” 看到对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朱飞佑开始慌了,不对劲,这女人不对劲。等到了警察局看到对方连律师都请好了之后,朱飞佑知道,这女人是有备而来,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赵宇看够热闹,之前被打断的暧昧氛围早已烟消云散,两人直接收拾东西回家。进了家门,闫睿修脱掉外套洗手开始准备做饭。看到对方一切准备就绪,赵宇默契地从挂钩上取下围裙帮闫睿修系上。这还是某一天赵宇突发奇想帮闫睿修系了回围裙,结果从那之后闫睿修每次做饭都会张开手站在那盯着赵宇,也不说话,意图很明显,就等着赵宇主动帮他系围裙。一来二去两人就形成了这种习惯。 闫睿修站在案板前“砰砰砰”地切着菜,动作娴熟,赵宇就坐在一旁的料理台偶尔帮忙剥个蒜什么的。 闫睿修把菜下锅时余光瞟到赵宇正拿着牙签聚精会神地给蒜瓣儿作微雕。回过神闫睿修控制着火候翻炒,嘴角扬起。这个笑容与之前在课堂上展现得完全不同,既柔和又愉悦。 闫睿修的年纪比赵宇大将近十岁,虽然以他在学术界的成就相比已经算很年轻了,但二人的阅历终究是一道代沟。 在遇到赵宇前,闫睿修想象过很多次自己未来的伴侣会是怎样的人,但他从未设想过会是比自己年纪小的男生,更别说小了将近十岁。 在他之前的设想中,那个人或许也是学术圈中的同类,或许是在其他行业中有一番成就的成熟男性,性格稳重内敛,两个人拥有相同的兴趣爱好,性生活和谐,稳定地携手过完一生。可如今,除了性生活超乎想象的和谐外,没有一条和设想相同。即使如此,他却非常满足。 因为一切空想在真正的心动面前都是纸老虎。 赵宇好像天生拥有这样的能力,无论在何种境况下都能立马找到令自己最为舒适的状态来适应当下的环境。虽然年纪小,但闫睿修和他在一起过日子却意外地有烟火气。 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过渡期,很自然地就变成了现在默契的相处。和赵宇在一起的每一刻,闫睿修都觉得无比放松。 他的父母虽然都是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夫妻俩也相敬如宾,感情和睦。但在闫睿修的眼里,父母二人缺少一丝爱人间的亲昵。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外面,他们俩永远以礼相待。这样虽然也很好,但压抑沉闷的家庭氛围使闫睿修成长为现在这般高冷疏离的性格。 闫睿修从小就很羡慕隔壁邻居家里热闹快乐的气氛。幸好,在而立之前他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人间烟火。 赵宇下午没课,倒是不急着回学校。吃完饭,赵宇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 闫睿修把干活时卷起的衣袖放下,坐在赵宇的身边,“你是不是还欠我点东西没给?” “啊?有吗?”赵宇的注意力大半都被电视吸引住了,根本没认真听对方的话。 闫睿修从透明玻璃碗中拿起一颗放葡萄放入嘴中,咬破。在冰箱中冷藏过的果rou透着寒意,多汁甘甜。看到赵宇不理自己,闫睿修打算给对方点刺激。悄悄拉开赵宇裤子的拉链,把一颗葡萄含在嘴中后伏下身子,用舌头把葡萄压在guitou处,冰冷的温度即使隔着内裤也把赵宇冻得浑身一激灵。 “嘶……什么鬼!”赵宇把闫睿修埋在自己裤裆处的头颅抬起来,看清对方嘴中的葡萄后哭笑不得。 “你是有多饥渴,连这一时半会都等不了。”赵宇看着对方吃下葡萄,迅速解腰带掏jiba的动作很是无奈。 闫睿修很是义正辞严,“本来在办公室就该给我了,我能等到现在已经很给面子了。”说完,便迫切地一口含下roubang的顶端上下吞吐起来。 “嗯……”赵宇舒坦地靠在沙发上,抬起手时不时揉弄着闫睿修柔软的发丝。 灵活的舌头夹带着葡萄果rou在rou茎的柱身来回滑动,压榨出的汁液混着口水顺着茎身一缕缕流下。一开始的冰冷刺激已经消失,只剩下口腔的温热。 “好吃吗?”闫睿修的丹凤眼此刻从赵宇的角度看更为上挑,金丝眼镜有些从鼻梁上滑下,眼尾尽显风情。把嘴唇包紧,从根部用力吸含到顶端,吐出guitou时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平日里不苟言笑,高冷鬼畜的闫老师此刻也不过是一个被情欲所摆布的凡夫俗子罢了。伸出手来回撸动已经勃起粗长的roubang,眉眼轻弯:“好吃。” “那葡萄和jiba哪个更好吃?”赵宇推开对方停不下来的手,握着roubang拍打着闫睿修的脸颊,问道。 “当然——是jiba,葡萄又吃不饱,只有你的jiba能把我喂饱……”即使被jiba打脸,闫睿修也没有显露出一丝受辱的神态,反而yin荡地侧过脸伸出一小截舌尖扫过yinjing。 “真sao!”赵宇都觉得闫睿修和他在一起后真得是越来越yin荡了,简直sao断腿。看到对方这好似人尽可夫的下贱浪荡模样,再想一想在课堂上他衣装笔挺,道貌岸然正言厉色的场景,赵宇就觉得贼刺激,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反差萌吧…… 闫睿修非常会审时夺度地脱下了西服裤,露出了里面极省布料的丁字裤。当他的手放在领带那时,被赵宇拦了下来。“上衣不要脱。” 衬衫遮住了一半屁股,修长光滑的长腿只穿着一双黑色长袜,黑色的吊袜带贴着皮肤勾住衬衫下摆和袜子,禁欲又色情,二者杂糅在一起却该死的性感。 赵宇取下衬衫下摆的扣子,把它们扣在闫睿修胯骨处的两根内裤线上,从上往下解开两颗扣子,将手伸进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 “呃嗯……”闫睿修跪坐在赵宇的身上,双手撑在赵宇的膝盖上,上身向后仰,就像把自己作为祭品贡献出去一般。 赵宇伸过胳膊从果盘里取出一颗葡萄含在嘴中,咬破后隔着衬衫吸吮对方的乳粒,冰凉的果rou刺激着胸膛rou粒瞬间胀挺,被葡萄汁液打湿的衬衫变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红肿的rutou和乳晕。 “呃嗯……赵宇……快……” 与对方的急切相反,赵宇老神在在地问:“快什么?” “cao我!快!”闫睿修不断收缩后xue,忍受着空虚与搔痒。从茶几的抽屉中取出套子和润滑剂,简单扩张了几下,便给赵宇带上套子,亲昵地勾着他的脖子,前后摇摆着腰臀,用后xue、臀缝摩擦着赵宇的roubang,乞求欢爱。 “啧啧啧……老师你很sao哦!”赵宇握着roubang,用guitou不断摩擦微张湿润的xue口,每次都是过门而不进,折磨得闫睿修像猫儿一样窝在赵宇的脖颈处磨蹭撒娇,“赵宇……老师想要你舒服……”瞧瞧这小嘴,多会说话。即使在欲望如此高昂的情况下,闫睿修也没有直接把赵宇的roubang直接塞进屁眼儿里。 一来,这种你来我往间的拉锯战是情趣的一种;二来,闫睿修很懂赵宇,这孩子表面看起来不争不抢,其实不管是在情感上还是性爱上,他都是要牢牢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方。如果自己只是一味地追求自身的快感而忽视对方,那这与拥有一个人形按摩棒有什么区别?这样的自己,赵宇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深谙说话艺术的闫睿修一句话算是把赵宇说得很是开心,把那根隐藏在臀缝内的细绳扯到一边,扶着guitou长驱直入。 “嗯啊……舒服吗……赵宇……呃嗯……老师很……舒服……”闫睿修勾着赵宇的脖子扭腰送胯,让roubang肥硕的guitou划过自己的G点,如此一阵,可能觉得还是不够,便改跪为蹲,快速上下起落。 “唔……嗯……”赵宇隔着一小块三角形薄纱玩弄着对方的roubang,看到那不甘寂寞的小家伙把头怯生生地从一旁探出头来,不断流着yin液。 roubang不断破开层层肠壁的阻挠,在摩擦中快感不断攀升,赵宇抱着对方的腰臀,一使劲改为把他压在沙发上,快速冲刺。 闫瑞修大张的双腿紧紧夹着赵宇的腰,含住赵宇的右耳垂吮吸舔咬,扭动着腰部努力迎合着赵宇的动作。 “赵宇……啊啊啊,我不行了……嗯嗯啊啊啊……”赵宇一个猛插,在闫睿修高潮痉挛的肠道中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在回校的路上,赵宇玩着消消乐,沉迷消除无法自拔。而看似专心开车的闫睿修,其实是在心里琢磨着晚上再给赵宇做些什么强腰健肾的菜肴。 虎狼之年,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