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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强制koujiao

    123.

    靠!这堂堂三王爷,如今的晋王殿下,竟是趁人而眠做出此等登徒子之所为?!这人不是分明说自己不是他想要的女人,也根本就配不上他么?为何他如今……?

    轩辕瑾察觉到慕容欣眼里的惊诧,却也不慌,反而是不紧不慢地离了她的唇,随即半分愧色也无地开口:“先前你强吻了本王,如今不过是我讨还回来!”

    慕容欣有些错愕,丫的,这吻还能讨还回来,你要不要这样小气!?随即便又是一个白眼过去。

    “你为何又是这样的眼神对我?”轩辕瑾一本正经地问着,可此刻却是有些心虚,当意识到这份心虚之时,不由得心内又是一阵恼恨,都是因为这个yin荡的女人,不然自己怎会如此?

    他还从未有过如此尴尬之时,从未有过!

    慕容欣却是撇撇嘴,无所谓地道:“我不过是眼睛有些发酸,随便活动活动罢了,王爷别自作多情了!”

    “本王会自作多情?你别太高看自己了!”轩辕瑾冷笑一声驳斥了回去。

    “好好好,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真是麻烦!”慕容欣无奈,对上这么一个傲娇的王爷还真是让人好生疲累。

    轩辕瑾的眉头又皱了几分,这女人竟敢这种态度对自己,下意识地,他又要伸手去扼住她的喉咙。

    可这一次,那伸向慕容欣的手,却是陡然被挥开。

    “你堂堂王爷,总是以生命相威胁,很有意思吗?”慕容欣说着,撑着身子坐起,“你想要知道的东西,若是我知晓,一定会尽数告知,可现下我当真是什么也不知,你何必这般苦苦为难于我?不觉得很累吗?”

    好冰冷的态度,好无情的质问。

    轩辕瑾愣在当场,是啊,他何时成了这般心胸狭隘之人,何时变得这般刻意为难了?

    察觉到轩辕瑾的愣怔,慕容欣接着道:“所以,我劝你还是好生待我,既然你总觉得我知道些什么,想来一定对之前的我有几分了解,不若寻一些我往日里喜爱的人或事,或许我很快能寻回些记忆。”

    喜爱的人或事?哼!你不会是要把我晋王府当成你的yin乐场吧?轩辕瑾下意识地想着,毕竟慕容欣喜爱的男人太多了,若是都寻来,他这一处可不就成了……

    “怎么?王爷觉得我说的没道理?”慕容欣又质问。

    轩辕瑾眉头又是一皱,“罢了,我先不逼迫于你,最近我会寻一些往日里你喜爱的东西,但人就算了。”

    所以自己的劝说是有效果了?慕容欣心里一喜,“那可否别再把我关在这小黑屋里了,这里真的很憋闷!我保证不会出逃的!”这一句的语气已然变得诚恳。

    轩辕瑾顿了顿,却也点头。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里,慕容欣就成了这晋王府后院的金丝雀,每日里只能在这一处扑腾,虽说没了小黑屋的囚禁、想要什么东西也都能被尽可能地满足,却因为没了心爱之人的陪伴,日子变得难熬。

    若说不恨这个所谓的三王爷是不可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被他困在此处,真刀真枪地与之叫嚣,她也是不敢,毕竟小命最重要,万一真惹恼了这个傲娇的王爷,没准真赏自己几尺白绫可如何是好?

    匆匆间,五日过去。

    新婚的这几日下来,顾月兰从最初的欣喜雀跃已然变得有些无奈绝望,沈初年除了新婚之夜在她房里渡过,其他时间是半步也不肯踏入,好似她成了这丞相府后院里多余的女人。

    况且新婚之夜还是那等奇怪的渡过方式……想来就让人觉得落寞。

    这一日,顾月兰的jiejie顾月梅来丞相府看望她,还带着她三岁大的儿子一起。这一席话中自是多方道出她夫君对她的疼爱,更是忍不住嘱托让顾月兰加把劲,毕竟嫁为人妇后,子嗣最重要,否则日后若是夫君纳妾,很容易被人骑到脖子上去。

    顾月兰自是点头。

    顾月梅并不知顾月兰在这后院里的情况,临走之时,还给了她一个秘方,说是能生儿子的,她如今这儿子就是服了这秘方后得来的。

    顾月兰看着自己这粉嘟嘟的侄儿,只觉喜爱非常,她何尝不想得一个自己的儿子?!

    所以这日傍晚,待送走了顾月梅后,顾月兰就计划起了今晚如何拿下自己夫君之事。毕竟在她看来,没有男人是不食色的,想她顾月兰也算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怎能就这样守一辈子活寡?

    晚膳后,沈初年依旧是去了书房,这已经很多个时日过去,依旧没有任何慕容欣的消息,他很是不安,越发地思念起那丽人。

    正恍神间,书房门却是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沈初年一愣,就看到顾月兰款步而入。

    “你来这里做什么?”沈初年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些不悦,心里更是暗道守门之人的大胆,竟是放了这人进来。

    “夫君~!”顾月兰突然柔婉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些媚骨的软。

    可……沈初年听来,却是皱了眉,他一下便知了这人来他这里的目的。

    “没有旁的事,你便退下吧!我还有事要忙!”沈初年径自说着冰冷的话。

    顾月兰心里又是一寒,她前两日就听到这府里下人的窃窃私语,说是这丞相大人先前是有所爱的,可奈何碰上皇帝的赐婚,所以他无奈才娶了自己。

    如今,她越发确认这男人心里有旁人了,不然为何会这般对自己视而不见?

    可……如今他娶都娶了,难道还能反悔不成?若是真喜欢那女子,过些时日娶回来做妾也可,她顾月兰还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想到此处,她一咬牙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你是有所爱的!”

    沈初年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但转念一想他本就是想娶慕容欣为正妻的,所以也就无所谓被这人知道了,当即毫不掩饰地道:“的确如此!”

    自己的猜测被证实,顾月兰心里一凛,可还是款步靠近沈初年,无论怎样,她今晚都要如愿,这人当下是自己的夫君,就得尽了他为人夫的责任,毕竟她真的很想要个孩儿啊!

    沈初年见状却是皱眉,这顾月兰是想做什么?于是他下意识地防备起来。

    直到这时,沈初年才意识到顾月兰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不等他再开口,顾月兰就将那食盒置于了书桌之上,随即从中取出了一碗参汤。

    “你这是做什么?”沈初年终是问。

    “妾身今日为你熬了这参汤,给夫君你补补身子!”顾月兰的声音柔软非常。

    “不必了!”沈初年并未犹豫地拒绝。

    顾月兰却是并不理会他的拒绝,径自伸手将那参汤端给了他。

    沈初年越发地不悦,这人为何今日这般不听劝,于是突然一扬手,只听夸嚓一声响,那参汤被打翻在地。

    随着这一动作,顾月兰跟着跌坐在地。伴着扑通一声闷响,她的双膝重重着地、双臂无力地撑地,两行清泪登时簌簌而下。

    好憋屈,为何自己会这般被嫌弃?

    沈初年皱眉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自己这名义上的妻子,有些不忍,但因着不想让她对自己有太多期待,更是不想负了慕容欣,所以还是没流露出半分怜惜。

    顾月兰径自低头低泣了几息,却是没察觉到半分这男人对自己的动容。

    真的是好憋屈,为何自己这般无用?自己究竟是哪里错了?这男人怎么会为了那个所谓的爱人这般疏离自己?在这草国三妻四妾本就很正常,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是这男人的妻子,这婚事还是陛下御赐的,再怎样他也该行些夫君的本分吧!

    这般想着,她趁着沈初年未察觉,陡然跪爬到了沈初年腿边,跪在了他腿间,随即快速掏出他胯下那阳具,握于手中,她抛开了女儿家的羞耻和矜持以及往日里的骄傲,匍匐着用身体去讨好沈初年,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实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胆的举动,她看出了这沈初年对她的无心,可无论如何,她都要豁出去一次,至少为了自己的幸福也要搏上一搏。

    沈初年心里无她,她自己也知道,可就是不甘心。

    顾月兰今日特意披了一件披风,内里仅着了一层薄纱包裹住妙曼的躯体,并用上了皇家才有的媚香,来这里寻他。

    可……沈初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眼前这女人完全没有兴趣,更不想做出半分对不起慕容欣的事。

    谁成想下一刻顾月兰便伸手扯下了那披风,那里面穿着暴露得让人一览无余,这让沈初年被这不知羞耻的行为狠狠震惊了一下,毕竟这顾月兰是大家闺秀,怎会做出此等浪荡的举动……?!

    现下顾月兰握住了沈初年的软肋,他也已经吸入媚香,又加上这等香艳胴体的刺激,引得他腿间的男根迅速变得肿胀。

    前段时间被慕容欣的那一番滋润,又加上陈薇的终得报应,他那不举之症早已不治而愈。

    沈初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龙首和棒身被那涂着瑰丽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于掌心。

    顾月兰意欲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roubang,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沈初年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

    可不等沈初年动手,顾月兰便张大嘴迅速将沈初年的roubang纳入口中,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直冲入她口中,顾月兰一时便有些恍惚,这是她的夫君啊!这本就该是属于她的啊!

    那roubang极粗,撑得顾月兰小口涨涨的。

    顾月兰卖力的吞吐着沈初年的roubang,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无限的勾人心魄。两只手上下taonong着没办法纳入口中的那部分roubang,时不时的还揉弄几下那两只玉袋。

    “顾月兰,你住手!”沈初年压抑住体间的躁动呵斥道,这个顾月兰今日为何这般……完全让他没想到。

    顾月兰却是不管不顾,一心专注于为自己夫君吞吐这欲根,口中更是不时发出些酥骨的低吟,想让沈初年彻底沉沦在她的柔情中。

    沈初年闭了闭眼,满脑子却都是那一日在这书房软塌处与慕容欣的欢爱,那一日那女人的眼泪似乎还滴答在他心头,他分明承诺过,他不想负她,可现下,竟是被这个乌龙的新婚妻子这般吞吐欲根!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被抛弃的那两个月落寞的光景,甚至想象到那毅然转身离去的佳人身影,若是此番自己当真与这顾月兰有了些什么,怕是等待自己的只有被永远的抛弃吧!

    这般想着沈初年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再伤了这御赐的新婚妻子,猛地推开她,整个人也站起身,他的欲根甚至因为这一动作被抓握的生疼,登时就有大滴的汗水自他额间滑落,可这份疼痛比起失去慕容欣又算得了什么?

    顾月兰双手离了那欲根后,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沈初年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顾月兰瞬间又是两行晶莹的泪珠滑落,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拖着走了几步。

    “顾月兰!我沈初年实在是心有所属,求你高抬贵手,若是这般缺男人,改日我为你寻一个便是,但那人,绝不会是我!”沈初年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你心仪的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可以为你改变。她有什么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顾月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精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甚至没介意沈初年话语中对她的羞辱。

    沈初年心里焦急,看到身旁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又怕自己等下真的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慕容欣的事,于是登时一扬腿,狠狠将顾月兰踹了出去,半分颜面也未留给她。

    既是这女人不知廉耻,他又何必与她做过多的伪善,有些事还是尽早说清楚的好,有些界限还是尽早划清楚的好!

    无论如何,他沈初年都不要成为那个负心汉,他已然因为这皇命无奈娶了这顾月兰,绝不要再违背心意地与这人有任何苟且。

    对,即使这顾月兰如今是他的正妻,在他看来,与她行房也是苟且,毕竟在他心里,他的正妻只有一位,那就是慕容欣,这一点不容任何人质疑,皇权也罢,忌讳也罢,他都要抗衡到底。

    即使当下无法得到,但他相信,总有一日,他能正大光明地将慕容欣娶回来。

    重重摔趴在地的顾月兰一个闷哼,更多的泪水滑落,可那心头的疼痛却是早已压过了身体的痛,自己自小就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是一向护着她,何曾被人这般冷待?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这沈初年喜欢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她究竟是有何方神圣?为何能将这男人迷惑至此?!

    看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顾月兰,沈初年只觉心里的厌恶更甚,当下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房间,甚至没再理会顾月兰接下去的那撕心裂肺的哭诉。

    既是无法给顾月兰幸福,那他便尽早断了她的念想,这也是为了她好,若是非要怪,就去怪当今陛下吧!

    皇权再怎样不容置疑,这等夫妻间是否行房,却是皇权不能强迫的!这也是沈初年敢如此张扬地拒绝顾月兰的原因。

    到了门口,沈初年厉目瞪了那门口侍卫一眼,怒声道:“谁让你放顾月兰进书房的?等下就去账房领了银钱离开我丞相府!”

    那侍卫一呆!压根没想到丞相会这般生气,此刻他只觉怀里收的那银子好似一根毒刺般,刺得他生疼,若是被丞相府赶出去,他哪里还有活路?于是他登时跪下,掏出怀里的银子,哭诉道:“大人,都是小的被金银迷了眼,这才……”

    沈初年却是一点不想理会这人的解释,既是办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他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这等不忠心自己的人,他沈初年不需要!

    “滚开!”沈初年一脚踹到那侍卫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

    随即沈初年一甩衣袖,向着慕容欣曾住过的冷幽阁而去,毕竟那里是他与慕容欣初夜的地方,也是他爱的开端,那里更是有无数个慕容欣的身影,现在的他,只想去到那一处,沉浸在有她呼吸过的所在。

    不多时,那办错事的侍卫被李管家打发出了丞相府,自然他前脚出门,后脚就有几个身手高强的暗卫将他毙命于无形,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这还是这些年来,沈初年第一次将侍卫赶出府,他本就不是个残忍的人,可今次竟是这般……不少丞相府的下人都是人心惶惶,暗道以后丞相的吩咐都得千百个上心,不然只怕下一次殒命的就是自己了。

    书房中的顾月兰痛苦地趴在地上哭了许久,直到她的贴身丫鬟平儿与柳儿来将她架走,她才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她失败了,仅这一次,她就知道她是彻底地败了!她好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究竟是何人?若是被她知晓,她一定要让她好看!

    顾月兰本是个温柔心善之人,此番因为这等被排斥被羞辱,心内的阴暗面却是被抖落出来,叫嚣着要让那个令她落败的人儿也尝一尝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