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事后清晨(合集)在线阅读 - 军阀旧影 5-8

军阀旧影 5-8

    察觉到戴先禾的到来,秦寒初一颗心几乎已经沉到了谷底,他整个人瘫软着倒在了傅春水的身上。两人交合处还是白沫飞溅,腿根一片黏腻,女xue已经被傅春水的粗物插得有些松弛,深处的媚rou却还在不断绞紧,内心倒像是期待着戴先禾揭开这窗帘,彻底发现自己当众被总理公子jianyin的丑事。

    而那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傅春水神色如常,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的阳物此时正紧紧地被sao逼夹着:“没想到戴将军居然赏了我几分薄面,倒是来参加晚宴了。”

    戴先禾剑眉轻挑,也是笑道:“哎呀,这个傅公子的面子,我是不得不给啊,毕竟以后还有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傅公子。”

    傅春水点点头,突然狠狠地在秦寒初的xue里插了一下:“戴将军真是好狠的心,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连陪伴在身边十多年的人也可以拱手让人。”

    戴先禾晒然一笑,答道:“不过是一个婊子罢了,傅公子喜欢拿去便是,又何必说得那么好听。参谋?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这话比刀割还能让秦寒初难受,戴先禾难道不知道他在这里吗?他自然是知道的,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戴先禾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无声流着泪,将脸埋入了傅春水的衣襟中,幸好他的肩膀够宽,能够将自己的眼泪悉数掩盖住。

    戴先禾好似这才看见傅春水正在进行什么事情一般,却是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秦寒初黑色的长发,叹息道:“他cao你还cao得舒服吗?”

    秦寒初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微笑的男人,他嘴唇颤抖着,勉强挤出几个字来:“比你cao我舒服。”

    戴先禾突然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之事一般,笑得前俯后仰,顺手拍了拍傅春水的肩膀:“傅老弟,还是你比较会cao这个婊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下,”傅春水突然出声叫住了他,抱着秦寒初转过身来,那艳红的rouxue在窗帘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戴将军不来一起享用这婊子的身体吗,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同时被两个jiba进入过吧。”

    秦寒初呼吸一滞,抬头望向傅春水时,却察觉到了他眼中那抹嘲讽而得意的神色。他还来不及反应,戴先禾却先一步地挤进了窗帘中来,解除皮带的咔哒声响起来,灼热如火的阳物透过马裤顶在了他娇嫩的rouxue上,戴先禾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了,他笑着说道:“承蒙傅公子邀请,不胜感激,既然这婊子这么饥渴,那在下出于好心,看在以前好歹共事一场的情分上,自然会好好满足他的。”

    从戴先禾的角度看去,此刻的秦寒初身子映照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仿佛抹了一层牛奶似的,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一对浑圆的奶子此刻正挤压在戴先禾的胸前,乳尖红通通的,仿佛只要再轻轻按压就能滴下奶水。

    他的rou花此刻红通通的,显然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戴先禾有些惊讶地按了按那里:“傅公子怎么不用这里?这小婊子的逼可比屁眼好cao多了,屁眼没cao几下就会松,没劲。”他还不等傅春水回答,便径直伸了手到那女xue中搅动起来,好像他这话并非是说给傅春水听的,不过是纯粹想羞辱秦寒初罢了。

    滑腻的媚rou裹着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抠挖,戴先禾却是依稀摸索到了一些其他人的残留物。他蹙了蹙眉,有些不悦地冷笑道:“难怪傅公子对他这里也没什么兴趣,原来是刚刚才cao过不久,玩腻了。”

    傅春水笑着解释道:“非也非也,戴将军看到的那玩意,并非我所留下的。”

    “哦?”戴先禾反问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起来:“那就是说,这婊子在短短的一天内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

    “正是如此,”傅春水轻轻cao干着,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了那边安静演奏的奥莱特,对方此刻的姿势异常优美,加上那头璀璨的金发,看起来就像是异国王子一般引人注目。

    戴先禾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不禁冷笑道:“居然还是个洋人,看来这婊子的魅力不小,把洋人也征服了。喂,我说洋人的jiba是不是比咱们要大些,你才迫不及待地去送逼了?”

    接二连三羞辱的话语让秦寒初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硬生生地憋着眼泪,牙齿几乎快要将嘴唇咬破。

    戴先禾瞥他一眼,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违心地说出这些话来,他又何尝不是心在滴血?

    秦寒初夹紧了双腿,意图禁止rou花毫不知耻地对戴先禾张开,与此同时,这也一并将傅春水的jiba夹得更紧了。

    “婊子这个时候还装清纯?可笑!”戴先禾冷哼一声,脱下内裤用那可怖的阳物蹭着秦寒初还淌着水的yin逼,后者哭喊着,却被傅春水恰到好处地吻住了唇舌。他不得不被迫与对方接吻,感觉自己的女xue正被心爱之人的roubang直捣黄龙。

    “唔……不要……放开我,混蛋!你们都是混蛋!”就算是青楼的老板,秦寒初的教养还是让他在说出这些骂人的话语时十分乏善可陈。

    眼角渗出的泪水被傅春水用指腹抹去,女xue并不知晓主人的心意,滑腻的甬道只会一昧吸引着guntang的硬物,并同时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来帮助男人。

    戴先禾的手紧紧扣住秦寒初的腰,在他外松内紧的甬道里疯狂进出,军人有力的大手几乎要把对方的纤腰硬生生折断。三个人喘着粗气在窗帘后做着yin乱不堪的事情,啪啪的rou体声被掩盖在旁边的衣香鬓影,灯红酒绿之中。秦寒初被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眼神迷离,他毫不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男人们活活cao死在床上。

    zigong被戴先禾的jiba肆意进出着,力度大得几乎要把那里捅烂。傅春水的jiba只要在那凸起的前列腺上轻轻地磨一磨,后xue便会随之涌出大量的sao水来。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等到秦寒初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的时候,男人guntang的阳精终于射到了他的菊xue内。

    戴先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但迅速被他隐藏在了无情的面具之下。见到傅春水终于结束了对秦寒初的凌辱,他也毫不犹豫地将guitou抵在宫口,将浊液射满了秦寒初的zigong。他下意识地便想去扶住全身汗湿疲惫不堪的秦寒初,谁想傅春水的手终是更快一步,一把捞住了秦寒初的纤腰,将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秦寒初哪里还能知晓这两个男人暗地里的争风吃醋,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着戴先禾方才的话语,眼神中满是绝望。

    “不牢戴将军费心了。”傅春水似笑非笑的语气让戴先禾心下闪过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将秦寒初交给眼前这个狡诈的男人,真的是对的吗?

    但事已至此,他早就没有转圜余地了。戴先禾只好匆匆穿上马裤,快步走了出去。秦寒初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又融入了那一片纸醉金迷之中,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来。他如今只是一个弃子,又有什么资格说出那些话来呢?

    傅春水满意地看着情敌离去,视线再度回到了怀中人的身上,秦寒初此时的腹部微微隆起,他只要将手放上去轻轻一按,就能看到那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前后双xue中滚滚流出。他低声笑着,细心为秦寒初穿好了衣服,后者早已走不动路,只能依靠着他的肩膀在傅春水的搀扶下行走。

    每走一步,下身就会传来怪异的失禁感,浓稠的液体从宫口沿着甬道流出,将整个下身处的衣物都弄得湿黏一片。若非还有一件够长的风衣外套遮羞,想必秦寒初此刻早已颜面扫地了。

    傅春水微笑着和来往宾客们打着招呼,向他们微笑介绍着秦寒初的身份。所有人几乎都默认这位娇弱的美人已经成为了总理公子的新宠,他们yin秽的眼神从秦寒初的身上扫过,一边点头哈腰地说到时候去欢情馆时让秦寒初多照顾些。

    什么青楼老板,不就是个被玩坏了的婊子吗?尤其是这个倒在傅春水怀中的模样,一看就是刚刚才被cao过的。呸!这个总理公子也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货色。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而同,总归逃不过对秦寒初的鄙视和对傅春水的嫉妒。除了一个人,正在弹钢琴的奥莱特。

    傅春水像是炫耀一般地将秦寒初带到了奥莱特面前,后者恰好在此时结束了贝多芬第五乐章的最后一个尾音。他稍稍侧头,水晶灯柱的光照进他天蓝色的眼眸中,让他看起来更像童话中的王子。

    “春水,原来小可爱的情人是你。”奥莱特诧异地说道,一眼也看出来了秦寒初脸上的春潮未褪。

    小可爱?这样的称呼让秦寒初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很想阻止奥莱特对自己的称呼,但经过刚才那样的一场性爱,他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让你遇见了他,是我的错误。”傅春水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朋友宣告着对秦寒初的主权,说得煞有介事,好像自己的心也是那么回事似的。

    秦寒初本来还沉浸在戴先禾那些无情话语带来的伤害之中,此时却因为傅春水的这句话而有些好笑。他仔细想了想,这位总理公子,应当比他还要小几岁的。这样夸大的言辞,实在不像是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不去细想,现实却逼着他不得不去细想。

    他原本在放弃参谋一职,去当欢情馆的馆主为戴先禾收集情报时就犹豫了很久,但秦寒初当时以为着,自己总是还有个戴先禾的,就算最后一事无成,颠倒流离,也还是有个戴先禾的。可戴先禾总有一日不再属于他,这个问题他总是没想过的。

    如今看着这两个好朋友虚情假意地为他争风吃醋,秦寒初实在很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傅春水一震,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你笑什么?”

    秦寒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走了起来:“我笑这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傅春水自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奥莱特却是一头雾水的,又有些好奇,很是跃跃欲试来向秦寒初讨教的。

    “这词听着倒是有意思,是上海时下流行的小曲么?”

    秦寒初一手撑在钢琴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美貌男子:“正是,我以后还可以慢慢地唱给莱特先生听。”

    奥莱特眸中一喜,伸手便将他略带潮湿的手紧紧握在了手中。

    傅春水脸色发青,当下便冷哼了一声,突地高声说道:“戴将军说得没错,你果然还是改不了婊子的本性。”他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旁边人的耳中,流言的速度总是传得最快的,秦寒初对于明天自己的故事会在这上海滩上演绎出多少个版本,已经不再意外了。

    奥莱特却是微微朝他一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我不介意的。”

    傅春水冷冷笑着,突然猛地拉住了旁边一个送香槟的侍从,那侍从吓得一抖,待看清自己莫名被卷入这奇怪的修罗场时,更是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傅先生……”

    秦寒初瞧着他很是有几分面熟,仔细一想,可不正是方才那个手脚笨拙将高脚杯撞碎的侍从么。

    傅春水挑起他的下巴,见这人虽然没有秦寒初那般气质出众,但也面前清秀,算得上是个小美人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傅先生,我……我叫做小楠。”

    稍有眼力见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们这位总理公子几日后的玩伴恐怕要从这秦馆主换成这个不知名的小厮了,大家都理解性地笑了笑,不过都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罢了。

    就在秦寒初终于结束这个糟糕的周末,回到欢情馆的几日后,管家一大清早就急匆匆地冲了进来,也不管自家主人还是不是躺在床上,连忙说道:“馆主,不好啦,戴将军的那批货,被海关扣住了。”

    “什么?!”秦寒初猛地惊坐起来,二话不说地往身上套着衣服,“快,马上跟我去看看。”

    “车都已经备好了,就等您了。”

    秦寒初点点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风衣披上,一边走一边问道:“他那边通知了吗?”

    “这……”管家有些踌躇地说道,“馆主昨日回来的时候说……以后和那位……恩断义绝,我们……我们……也不敢通知啊。”

    秦寒初心中一震,叹气道:“罢了,这事情耽搁不得,你快派人去通知他到码头。”

    管家唯唯诺诺地应了,他是知道秦寒初和戴先禾事情的,本以为这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会一同扶持渡过这乱世,现在看来只怕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路上已经非常不太平,几乎可以说是汽车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通过关卡检验,街上到处一片人心惶惶,甚至还可以听见时不时在头顶徘徊的轰炸机声音。然而,就在这纷飞的战火中,有些人依旧是一副丰神俊朗的模样。今日的傅春水换了一身挺拔的军装,使得他本就带了一丝邪魅的面容看上去更加夺目。秦寒初分明知道这个人是如何无耻下流,但在此时此刻,他也不禁被傅春水的气质所折服。

    “秦馆主,消息挺灵通的。”

    明明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从事情报生意,何必如此虚情假意?秦寒初脱下了皮质手套,一改那日在酒宴上柔弱的扮相,冷冷地看着傅春水说道:“傅先生谬赞了。”

    傅春水一挑眉,却是笑道:“哎呀,早就听说这外滩有一处英式下午茶是好去处,今日便由我做东,还请秦馆主赏个脸面。”

    本来还是一片嘈杂的话语仿佛因为傅春水这股邀约而安静了下来,秦寒初看着他那双璀璨的眼眸,明明那日晚宴结束的时候,他还说着要和自己一刀两断的,呵,男人。

    秦寒初呆滞了一小会,这才开口说道:“听说我从美国运来的一些时下流行的小玩意被傅先生扣住了,敢问是何缘故?”

    “也没什么,不过是例行检查罢了,值得秦馆主如此大动干戈?”傅春水在他身边踱着步,又说道:“还是说秦馆主这批货物里面,还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秦寒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原来如此,一共十三艘货船,几万箱的货物,还请傅先生好好派手下检查检查了。”说罢,他竟是又有转身要走的意思。

    傅春水也是微微笑起来,下意识便抓住了秦寒初的手,将他纤细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掌心中仔细摩挲了起来。

    “放手!”秦寒初没想到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这样调戏自己,当下脸便涨得通红,却是怎么都甩不掉傅春水的手。

    “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想请秦馆主看看。”他说话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东西来塞入了秦寒初的手中。后者只感觉掌心一凉,吃了一惊,傅春水放在他掌心的,分明是一枚美国产M1式加兰德步枪的子弹,也正是他这次煞费苦心运来上海的军火之一。傅春水在这个时候将子弹拿出来,分明就是在暗示他,他的一切行动早已在对方的监控之中了。

    “怎么样?”傅春水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那枚子弹塞入秦寒初的手中,“希望秦馆主哪天在牢里,可不要用这枚子弹自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欲望、试探甚至一点点的感情,傅春水也沉默着,等待秦寒初的回复。

    后者咬了咬唇,那原本是红润的嘴唇此刻血色全无,甚至声音都有些哀求:“我要怎么做?”

    “先跟我一起去喝喝下午茶如何?”傅春水微笑着,示意身边警惕的保镖都放下手枪。

    “好。”秦寒初知道,等到了那所谓的餐厅,免不了又是要遭一顿凌辱的,只是……只是这是戴先禾东山再起的命脉,他绝不能……绝不能容许它们有一点闪失。

    面对着面前的精致甜点,秦寒初完全提不起半分兴趣来,他的坐姿非常紧绷,像是在恐惧着什么似的。傅春水浅浅喝了一口红茶,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秦馆主这个样子,嗯,值得纪念。”

    下人们都守在外面,整个偌大的咖啡厅已经被傅春水包场了,秦寒初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那批军火?”

    “很简单。”傅春水这回倒是不再戏弄他,只是笑着:“我们五五分成,你拿走戴将军要的,剩下的留给我。”

    “不可能!”秦寒初冷笑一声,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些玩意从美国运来上海,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让傅春水白白占了这么多好处去。

    “好啊,那就三七开,你七我三,不过……还有个附加条件。”傅春水今日意外地爽快了起来。

    “什么条件?”

    “你,秦寒初必须要当我三年的性奴,中途如果我厌倦的话,你可以随时离开。”

    这个匪夷所思的条件简直让秦寒初气得笑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容道:“傅先生,我们是在谈判,不是在说笑话。”

    “可是……我怎么觉得选择权分明在我手里呢?”傅春水挖了一小勺芝士蛋糕送入口中,说道:“秦馆主,我是看在我们起码还有那么一点点往日情谊的份上才开的这个价钱,如果我想,我完全可以让你一杆枪都拿不到。”

    “你……”在这之前,秦寒初也不是没有体会过局势被动,但真正让他陷入如此绝望境地的人,傅春水是第一个。究其本质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下身后再也不会有戴先禾了。

    秦寒初沉吟片刻,手掌心已经鲜血四溢,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挤了出来:“那就……五五分。”

    傅春水轻笑一声,直接站起身来,将奶油抹在了秦寒初的唇角上,随后又低下身来用舌头轻轻舔舐着那片奶油:“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五五分的话,你也必须得当我三年的性奴,少一天都不行。”

    “混蛋!”秦寒初终于忍无可忍,正要爆发时却被傅春水一把压在了椅子上,“我忘记告诉你了,条约从此时开始生效。”

    傅春水三两下便除去了秦寒初的裤子,让他的rouxue恰到好处地贴在正方形的桌角上。

    “我知道我们秦馆主男人很多,但是用桌子自慰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品尝吧。”

    秦寒初被他有力的大手强行按住,还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他那才刚刚恢复原状的rouxue被桌子尖锐的边缘狠狠划过,秦寒初下身一痛,立时就要昏厥过去。

    傅春水往他那roudong里一摸,果不其然指尖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红色,显然是流血了。血腥的气息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更是扣住秦寒初的腰让他狠狠地在那尖锐的桌角上前后摩擦着。那可怖的东西依次从秦寒初的阳物顶端、柱身、女蒂乃至尿孔碾压而过,将那女xue硬生生刮出了血来。于此同时他的后xue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里被傅春水用一个圆筒状的工具塞满了奶油,逐渐在他体内融化流出的奶油让秦寒初感觉自己正处于一个不停失禁的状态中。

    他低低喘着气,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般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倒在身后傅春水的怀中。

    “看来对比这些死东西,还是我的jiba比较能让秦馆主满意。”

    秦寒初无力地喘息着,下身yin水和奶油的混合物汩汩流出,很快就在他的脚下聚起了一滩,而因为刚才坚硬冰冷的桌角研磨sao逼的疼痛和快感,他那女性尿孔竟是猛地喷出了大股透明的液体来,悉数撒在了桌上的红茶和甜点上。

    刚刚高潮的秦寒初身子颤抖着,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如同他的主人般,在此刻显示出非同一般的娇弱美感来。

    傅春水大手一挥,刚才秦寒初那sao逼上刮出的血就被满满当当地涂在了他的奶头上,使得那处看上去格外嫣红,有一种血色的艳丽。

    “唔……为什么,为什么……”秦寒初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了起来,他从前不是没有受到过专业的训练,可是近日来接二连三的打击和折辱已经将他彻底击溃,“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傅春水愣了一下,温柔地用指腹替秦寒初擦去了眼泪,深情的声音回荡在咖啡馆内:“因为我想让你以后只会为我一个人哭。”

    “混蛋!”秦寒初恨恨地说着,“这世界上哪里有,哪里有像你这样喜欢一个人就要折磨他的大混蛋!”

    傅春水感觉心上最柔软的那处被面前这个哭得满脸泪痕的男子轻轻地击中了,他索性伸手将秦寒初紧紧抱在了怀中说道:“可是世界上不但有我这样的人,还有爱上我的你啊。”

    秦寒初简直有些莫名其妙,连泪都止住了:“我什么时候……喜欢你了?”

    “现在!”傅春水一声低喝,jiba狠狠地闯入了秦寒初的后xue之中,“你的屁眼,牢牢地吸吮着我的jiba,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强词夺理!”秦寒初这下是真的对傅春水异于常人的脑回路感到无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傅春水的jiba比几天前又要粗大了几分,那guitou竟然卡在了自己的xue口处再也进不来,只将那后xue撑得满满当当的,褶皱都被抚平了。

    “怎么几日不见,你就紧成了这样?看来戴先禾是铁了心要和你一刀两断,去迎娶他的余小姐了。”

    从他口中听到戴先禾的名字,秦寒初又是心中一痛,后xue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将傅春水的性器吞得更深,整个菊xue被那粗大的jiba插得看起来像肿了起来似的:“你……你不配提到他,他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哈哈,”傅春水冷笑起来,重重地在秦寒初的奶子上捏了一下,“你还真是爱他,将他这些私欲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秦寒初,你可清醒一点吧,余家是什么背景地位,他们是上海的名门望族,戴先禾要娶的这位余小姐可不止有个在文坛叱咤风云的父亲,他还有个如今已经是美国参议院议员的母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什么?”秦寒初脸色发白,他在此之前曾经仔细调查过余小姐的身世,只知道她的母亲在她小时候便去世了,余家人却都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的母亲,就连宗谱上甚至都没有她母亲的名字,原来……原来是这样,根本就是她的母亲是一个美国人,而余家这样的传统家庭怎么可能接受一个金发碧眼的媳妇?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秦寒初的双腿被傅春水高高抬起,整根jiba尽数埋入了后xue之中,可他仍在不停地摇头:“他不会的,我了解他,他不可能去美国的……我们,我们还有那么多梦想没有完成……”

    傅春水微微冷笑一声,也不再多话,只是沉默着拼命地cao干着秦寒初,睾丸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秦寒初一边哭泣着一边摇头,傅春水的这番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秦寒初彻底陷入了癫狂。

    然而他还嫌不够似的,继续添油加醋地在秦寒初耳边说道:“说白了,你为他筹到的这批军火就等同于为他和新婚妻子飞往美国准备了充足的资金,他转手就会卖给我,这些军火照样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上来。到那个时候,他和娇妻在夏威夷沙滩上度假,而你,则是沦为婊子日日夜夜地被我压在身下cao干,肚子被我灌满浓精,zigong被我cao烂。”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秦寒初抽泣着,身体和精神所受到的双重打击让他几欲癫狂。就在这个时候,咖啡馆的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枪声。

    “戴将军,你不可以进去!”

    戴先禾进来所看到的又是这样的一幕,和他在那晚的舞会上看到的并无区别,秦寒初被傅春水狠狠地压在桌子上,正接受着男人jiba的鞭笞。

    秦寒初本以为那天会是他这辈子最黑暗而难捱的一天,直到后来他才发现,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那些上天赏赐给他的荣华富贵,爱恨情仇,早就一一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怎么?戴将军还想来插一脚吗?”傅春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秦馆主已经和我谈好了价格,他用自己的身体换回了你那半船的货。”

    戴先禾冷笑一声,突地拔枪指着傅春水。后面的士兵们闻风而动,无数个黑漆漆的枪口同时也对准了戴先禾。

    “如果我说我要的是整船货物呢?”

    傅春水毫不在意似的继续cao干着身下的嫩逼,只冷冷地说了四个字:“痴心妄想。”

    戴先禾眼神冰冷,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秦寒初偏移的视线,似乎不愿意看他似的。他内心一震,又说道:“我不知道傅春水对你说了什么,但是秦寒初,你宁愿相信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浪荡子,还是愿意相信已经朝夕相处了二十年的我?”

    秦寒初咬着唇,承受着身后更加猛烈的撞击。戴先禾说得没错,傅春水说的那些话,都只不过是口头上的说辞,没有半分证据的。如果说是污蔑,以此挑拨他和戴先禾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啊……太深了……唔……我……我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但是现在……啊……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请你出去。”

    秦寒初心仿佛在滴血,他一字一句将这些话说出口,仿佛已经费劲了全身的力气。

    戴先禾沉默了一会,最后只丢下了一句话:“傅春水,这笔账我之后再跟你慢慢算!”

    傅春水看着他狠狠地将门关上,咖啡厅内又恢复到了方才的平静,亦是冷冷一笑,挑起秦寒初满是泪水的小脸说道:“说大话谁不会?秦寒初,我已经将事情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

    说罢,他也没有兴趣再继续做下去,只是匆匆将jingye射在了秦寒初体内,稍微擦拭了两下便穿好了裤子,让外面的士兵进来将秦寒初带回了欢情馆,并告诉他自己晚上会再去看他。

    那些士兵们是傅春水的家仆,此刻更是以保护为由监视着秦寒初的一举一动。他被傅春水变着法子cao弄了一上午,rou花被磨得痛苦不堪,一回到欢情馆就命人准备好洗澡水。秦寒初发了疯似的搓弄着雪白的肌肤,腿缝间却仍是有浊液不断流出。那服侍他沐浴的女子都是青楼里见惯这场面的,可见到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女xue,也都是心生了几分怜惜:“馆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戴将军呢?”

    另外一个女子名唤燕舞,人比莺歌机灵许多,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傻子,你可少说几句吧。”

    莺歌哦地一声,也默默地低下头去,帮秦寒初往那伤处抹药。

    秦寒初浑然没把这两个人的话听在心里,脑海中只迷迷糊糊地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开这欢情馆,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事情,虽然有戴先禾在背后撑腰,但毕竟这上海滩早就被他人划好了地盘,他要想要进入这个行当自然免不了多吃些苦头。

    后来费了千辛万苦,总算有了点起色,他又想着贩卖女子身体和青春美貌终究是个缺德生意,便又收养了许多乱世中可怜的孤儿来馆中,供他们读书写字,若是有天赋想离开的,他也不介意,权当是做慈善了。

    如此一来,有些后来谋求得高就的便也时常来照顾他的生意,欢情馆渐渐也有了名声。可他最初忍辱负重来做这事,不都是为了戴先禾么?可是现在……秦寒初思绪一片混乱,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在浴室里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被人横抱了起来,放在软垫上,不知道是谁力道适中地替他按捏着腰,舒服得紧,让秦寒初口中直哼哼。

    “这么舒服?”那人声音一出来,秦寒初就被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瞧,原来早已天黑,不消说,定是傅春水按照那该死的约定来寻他了。

    “你……他们就这样让你进来了?”

    傅春水轻笑,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来:“我说了我是来替馆主还这块玉佩的,他们当然就放我进来咯。”

    那块玉佩通体透亮,在黑夜之中也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正是秦寒初家传玉佩无误。他忙将那玉佩抢了过来:“怎么会在你那里?是不是你又……?”

    “这就误会了,下午你不小心丢在了咖啡厅,却反倒要来怪我?”

    秦寒初脸色一红,上过药的后xue疼痛已有所缓解,但他还是无法释怀傅春水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冷冷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春水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我专门为登楼而来。”所谓登楼,便是欢情馆的一处习俗,意指赎身,只是登楼需要花高额的价钱,打从秦寒初经营到现在,也只不过举报过一次登楼而已。

    秦寒初脸色发白,颤抖着问道:“你……你要替谁登楼?”

    傅春水看他一脸担忧,突然将脸凑近过来,手指在秦寒初的脸上刮了几下:“怎么?秦馆主吃醋了?因为我要替别人登楼?”

    “胡说八道,我……我不过是因为好久没有这么盛大的登楼宴会而感到兴奋而已,毕竟傅公子家财万贯。”

    傅春水叹息一声:“是啊,芙蓉艳绝上海滩,百合小家碧玉,蔷薇是个带刺的美人,馆主,你说你这店里这么多美人,我到底要为谁登楼才好呢?”

    秦寒初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只淡淡答道:“以傅公子的本事,完全可以为她们每人都举办一次登楼,也不愧我培养了她们这么多年。”

    傅春水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来:“我可没那么多钱,再说,我只要为你登楼,不就等于买下了她们所有人吗?”

    秦寒初盯着他,仿佛要从傅春水俊美的面容上看出一丝破绽来:“对不起,老板是不卖的。”

    “但是我可以强买强卖,别忘了,今天是你三年性奴的第一天。”

    “混蛋!”秦寒初紧握着拳头,低声骂了一句。他们两个人的心底都非常清楚,登楼与一般赎身不同的不仅是要斥巨资在棺内举行一场盛宴,更要进行一次当众交媾的表演。因为参加宴会的都是妓子,平常再过分的花样都玩过,所以也不太介意。但秦寒初不一样,他不但是老板,还是从不卖身的老板,现在却要为了……

    这次的登楼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甚至吸引了一大批上海的世家子弟入馆观赏。因为这次被赎身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欢情馆的馆主。

    奢华的宴会上,只要每个参与其中的妓女都会得到来自傅春水的赏金,何况这次被赎身的是她们的老板,每个人都翘首以盼今日最关键的那个环节。

    所谓的当场交媾是在专门准备的高台上,客人和妓子们只能看到两人裸露的上半身,而无法窥得全貌。

    即便如此,秦寒初仍旧十分局促不安。在傅春水的威胁下,他今日不得不换上了女子的新娘装束,那旗袍衬得他身段更加诱人,秦寒初出现在宴会上时,众人纷纷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甚至连花魁都私下说道,看来我这个欢情馆花魁的名头真该让给馆主才是。

    他们两人就如同寻常人家入洞房一般,在那高台上互相喝着交杯酒。秦寒初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还有和男人结婚的一日,即使这不过是刻意举办为安慰青楼妓子所用罢了。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但他梦中所想的那个男人是戴先禾,秦寒初多么希望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戴先禾身旁,而不只是一个参谋和情人。

    可是戴先禾没有做到的事情,傅春水做到了。

    后者却并没有打算在这场当众的性爱上让秦寒初好过,傅春水非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昭告天下,他秦寒初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如同打小孩屁股般在秦寒初白嫩的臀部上啪啪地打着,众人虽然看不见他们下半身的场景,但从秦寒初隐忍的眉眼和回荡着的巴掌声也不难猜出,此刻傅春水正在做什么。

    秦寒初紧紧地咬着嘴唇,那薄唇上溢出一丝鲜血来,反而更为他这新娘子的妆容添了一抹艳色。

    “不喊出声来吗?还是不敢喊?”傅春水轻声问道。

    “你……你明明知道……”秦寒初喘着粗气,事先被傅春水喂过药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只是被打屁股,前后双xue便水流如注,浑身上下就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白得发光的肌肤被覆盖了一层薄汗,更引得傅春水伏在他的背上,用舌头轻轻舔去那些汗水。

    秦寒初双腿颤抖,若不是傅春水扶着,他恐怕会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么多人在这里,你倒是更sao了。”傅春水捞了一把他女xue流出来的水,看着那yinchun外翻,女蒂肿胀得就像树上刚结的红果一般,突然猛地将秦寒初抱起,双腿大张地放在了栏杆之上。

    全场都是一片惊呼,都称赞傅春水果然舍得,竟然直接将这秦馆主的美xue展示在了大家面前。

    这高台足有三层楼的高度,只要傅春水松手,秦寒初就算不死,也估计会半身不遂。对死亡下意识的恐惧让他紧紧地抓住了傅春水的胳膊:“你要做什么?快……快放我下去!”

    “怎么,怕我把你推下去?”傅春水一边扣着他的腰,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就算舍得你,也舍不得我扔出去那白花花的银子啊。”话音刚落,他那可怖的阳物就已经缓缓地插入了秦寒初的rouxue之中。

    后者无声地流着泪,在底下人的眼中,却更显得他娇弱可欺了起来,众人不仅对平日里长袖善舞的秦寒初大为改观,也佩服傅春水的气势,竟是能让这样的美人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当傅春水的阳物完全进入秦寒初体内的时候,他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花唇再一次被撕开了,这种疼痛的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被戴先禾插入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那些达官贵人们见状,更是大声地为傅春水叫好起来。

    “傅公子加油!cao穿这个婊子的sao逼!”

    “表面上不卖身,实际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jibacao过了!好啊,傅公子,快把这sao货的真实模样给我们看看。”

    秦寒初屈辱得恨不得想让傅春水就此松手,自己就可以从此解脱,再不用担心其他了。

    傅春水被他夹得舒爽,更是卯足了劲往他的zigong里冲,越靠近宫口,那xue就越是将他的jiba绞得更紧,让他恨不得将阳物永远埋在这勾人的sao逼之中。

    秦寒初就这样被他抽插了片刻,药性再度发作起来,让他浑身上下地烧着一团情欲的火,zigong里痒得要命,失控哭泣的声音逐渐演变成了毫无章法的呻吟。

    “果然,你看这个sao婊子已经开始爽了。”

    “若非他是傅公子看上的人,我他妈真想尝尝这婊子的滋味。”

    台下的污言秽语让秦寒初更加觉得万念俱灰,如猛兽般粗壮的巨物不停地在狭窄的xiaoxue中进出,将xue口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开来。胸脯上那饱满的奶子来回晃动,简直要让下面的人眼晕。只见有些心急的,搂着馆内的妓女就开始cao弄起来。

    秦寒初早已失去了神智,只晓得自己是男人胯下等待交配的母兽,随着傅春水的动作而大声呻吟着:“啊……好棒,cao我……再大力cao我!”

    傅春水自然是如他所愿,狠狠地在他的xue内冲撞着,啪啪声简直荡漾在馆内的每一处。男人如同不知疲倦一般,撞得秦寒初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场下的人自然也是越看越起劲,连那些本来只是单纯过来看热闹的人一时都有些把控不住。

    不过这日欢情馆到底增加了多少收入,便只有秦寒初一人知晓了。

    欢情馆的事务被傅春水一手接管了,秦寒初就如同被他娶回家的妾室一般,带回了公馆。说是公馆,其实大家人人都知道,这地方还有个别名便是傅春水的后宫。且不说皇帝都已经废了,这傅春水还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太子,却做起了皇帝的派头,这实在是让人议论纷纷的。

    秦寒初这天才刚用过晚饭,脑袋就有些晕乎乎的,正想去休息,却有下人来传说傅春水要见他。

    此时的秦寒初决计不会想到,这一去,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最近在傅家待得如何?”

    秦寒初头晕得厉害,勉强支撑着于他说道:“不好,这里太闲,很无聊。”

    明明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强行接管了欢情馆的事务,可傅春水非是站起身来将秦寒初搂入了怀中,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你是埋怨我这些日子都没有陪你?”

    秦寒初敏感的身体甫一接触到傅春水便迅速起了反应,他正惊讶着自己为何会如此的时候,外头却又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先生,几位公子都在外面等您呢。”

    傅春水将头埋进秦寒初肩窝里不断地亲吻着,不耐烦地说道:“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我办完事就来。”

    “是。”

    秦寒初感觉今天身体里的火比往常都要烧得更猛烈些,还没被傅春水舔上片刻,他便已经神智不清,主动脱下衣襟,露出那对白嫩的奶子:“唔……傅春水,好热……”

    傅春水冷冷一笑,径直把秦寒初带到了内室的床上,他纤细的大腿不停地互相摩挲着,裹胸和衣袍早已被傅春水褪下,洁白的肌肤在灯火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下身的亵裤早已被yin水沾湿,透出一股yin靡气息。

    “嗯……你……快……快来,我不行了……好痒……想要大jiba……”傅春水特意在他饮食中下的媚药并非一日之功,而是这一个月间不间断地改造着他的体质,双性人本来就敏感,这下更是让秦寒初直接化身为了只渴望交配的母狗。

    他的jiba虽然硬得发疼,但是傅春水清楚,今天的秦寒初,并不算属于自己的。他最初接近秦寒初的目的,也正是想要离间他和戴先禾的关系,从而夺去欢情馆这个情报机构而已。而秦寒初本人,则可以成为一个在上流社会中供男人亵玩的rou便器,用来利益交换。

    他知道,再过一会,等秦寒初的亵裤湿得能滴出水来,那些在外面等了好一会的男人便会冲进来,用jiba贯穿他的嫩逼,屁眼和小嘴,或许他的乳沟还可以用,手也可以。

    傅春水不想,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对秦寒初产生了某种感情。但他清楚,自己这个身份和地位的人,是不能拥有弱点的。所以答应这几个人的请求,也相当于是在给他自己的心进行凌迟,毕竟,他要亲眼看着秦寒初被这四个男人轮jian。

    “让他们进来吧。”

    四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进来,从左到右,赵公子和李公子是欢情馆的常客,早就想尝尝秦寒初的滋味,只是碍于戴先禾的面子,不敢下手,剩下的师公子和薛公子则是有幸目睹了欢情馆的那一夜,对这个能让总理公子如此青睐的美人起了非分之想。所以当他们几人得知有机会一起玩秦寒初的时候,大家都还有些不敢相信。

    赵公子算是秦寒初的熟识了,他内心仰慕这个温柔的馆主,却又同时认为这个婊子为何能如此高贵,实在不符合这个世道对婊子的定义。这种扭曲的感情在他心中滋生,所以他今日也成为了隔着亵裤第一个搓着秦寒初yinchun的人。

    有了他先手,剩下的三个人自然也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一个玩弄着秦寒初的奶子,一个和秦寒初激吻起来,最后一个则是轻轻啃咬着秦寒初的锁骨。此时的秦寒初哪里还分得清谁是谁,他现下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jiba快点插进来。他此刻面色艳若桃李,让坐在一旁观看的傅春水有些忍不住掏枪的冲动。

    两个柔软的奶子像面团一样,被男人们的手不停揉弄着,变幻出各种形状来。

    秦寒初的亵裤此刻已经完全湿透,被赵公子这样一弄,黏液几乎要与他的yinchun粘在一处,他浑身guntang,呜呜地叫着:“啊……给我,大jiba……插进来……”

    赵公子迫不及待地将那亵裤撕了下来丢在一旁,好巧不巧的,那亵裤上的yin水四溅,恰好甩到了傅春水的手指上。后者微微冷笑着,另一只握成拳的手几乎要把椅子捏断。

    下一秒,秦寒初整个人就呈现一种大字型的状态被压在了床上,迫于傅春水凌厉的视线,床上的男人们一时竟没有下手的勇气,傅春水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冷冷说道:“直接插进去,不要犹豫。”

    有了他的允诺,四个男人们才分别动作了起来,两根jiba分别插入了秦寒初的前后双xue,剩下的两根则是堵住了他的嘴巴,以及埋入了他那丰满的rufang间。

    虽然知道秦寒初并不爱自己,他的身子也早已被戴先禾翻来覆去地cao弄过,更别说还有他的那位好朋友奥莱特的艳遇了。但是如此真实的看着爱人被轮jian,这对傅春水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媚药的效果非比寻常,秦寒初全身上下都在淌着水,分不清是汗水,yin水或者是尿水。但这都无关紧要,因为那样的几根jiba一起占有了他的身体只会让他觉得快乐和舒服。他的舌头疯狂吸吮着插入嘴中的那根jiba,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让李公子爽得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cao,这个婊子,怎么这么会吸,亏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什么冰清玉洁,原来也就是个婊子!”

    正在秦寒初嫩xue内抽插的赵公子同样应和道:“老子在他身上花的钱恐怕不比傅公子少,结果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还是傅公子有本事,三两下就把这个婊子弄回了家,以后还不是沦落为母狗,天天被人喷精?”

    他一边说话,jiba一边在秦寒初的女xue里进出着,每一下都冲击到底,直接将秦寒初那娇嫩的yinchun插到外翻了起来。那个占有着秦寒初奶子的人并不多话,他看起来甚至还是个少年的模样,手法却异常熟练,秦寒初的奶子被他双手挤着,被迫紧紧裹住那根jiba,只有偌大的guitou还露在外面,一股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和yin液的气息混合在空气中,让这场轮jian变得更加刺激起来。

    奶子被jiba摩擦得有些泛红,有人甚至还狠狠抠住了那上面的两颗rutou,那玩意早已充血泛红,和主人一样堕入了情欲深渊。

    “啊……好爽,大jibacao得我好爽……zigong要被捅穿了……”秦寒初实在是受不住了,强行将口中的jiba吐出来,高声地浪叫着。虽然傅春水知道这并非他个人的意志,但他感觉这句话好像是秦寒初在像他宣告着什么一样,没有他,他也还会勾引到其他男人,没有他,他的身体也照样需要jiba来满足,傅春水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秦寒初将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他一厢情愿地想着,李公子却因为戛然而止的吸吮勃然大怒,他强行禁锢住秦寒初的下巴,再度把jiba插入了他的喉咙深处。秦寒初呜咽一声,不得已将整根jiba都吞了进去。他下意识给男人做起了深喉,就像他给戴先禾所做的那样。

    李公子诧异不已,大笑道:“这婊子挺会含jiba的,还会做深喉呢。”

    同样在插秦寒初屁眼的薛公子也点头道:“看来之前被戴将军开发得不错,这屁眼要把我的jiba夹断似的,爽得很。”

    一直占用秦寒初乳沟的师公子闻言,又有些不耐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些人,到底射不射了,也给我尝尝这婊子sao逼的滋味啊。”

    说罢,却是伸手突然在赵公子的睾丸上狠狠一掐,后者闪躲不及,guntang的jingye只见射入了秦寒初的zigong中,让他险些咬到口中的jiba。

    李公子吃痛,狠狠地将jiba抽出,毫不犹豫地给秦寒初啪啪啪打了几个耳光:“sao婊子,夸了你两句jiba也不会舔了?被射进zigong有这么shuangma。”他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推开已经半软的赵公子,就是他jingye的润滑又插进了秦寒初的女xue。

    “啊……好舒服,再深点,用力,里面好痒……啊……”秦寒初整个身体都像被cao熟了一般,完全无法接受jiba片刻的抽离,他哭泣着,恳求男人们进入他的身体。

    经过刚才那么久的抽插,秦寒初的yinchun早已被cao得外翻,师公子早已不满足rujiao,将jiba也兴奋地凑了过来,在被两根jiba塞得满满当当的秦寒初下身不断乱戳:“这婊子也差不多被cao松了吧,兄弟,能不能再让个位置?”他说话时候的表情就像是让人让座位那样自然,只听得咔哒一声,傅春水竟然硬生生地将那椅子的扶手给折断了。

    秦寒初却似乎能听懂轮jian他的男人正在说的话,他浑身的燥热并没有因为jiba的进入得到缓解,他索性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最大,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喊道:“进来,全部都进来……不够,还不够。”

    早已被刺激得yuhuo焚身的男人强行用手指拉开了秦寒初的yinchun,就着那缝隙对着他的sao逼生猛地插了进去。秦寒初啊地一声,双目翻白,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身体却还在不断抽搐着,紧紧吸吮着体内的三根jiba。

    “cao!你轻点,要把老子咬断了!”显然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女xue的李公子皱着眉,强行适应着另一根阳物与自己jiba之间的摩擦。

    身后独享菊xue的薛公子则是轻轻拍了拍秦寒初的脸,又说道:“你们小心点,别把人玩坏了,傅公子还在呢。”

    前方的两人立即收敛了些,开始缓慢地在秦寒初的女xue内动作起来,薛公子则是轻轻地覆上了秦寒初的香唇,将舌头伸入,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品尝着他的津液,努力使他再度清醒过来。

    在他的努力下,秦寒初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感受到下方鼓胀得厉害,他睁眼一看,自己那女xue竟然一次吞入了两根jiba,而且这两根粗大的玩意还同时在他的体内以不同的频率进出着,将他的甬道撑得一丝缝隙也不剩。

    “啊……好舒服……被jiba填满了,啊……求你们……给我高潮,啊……还要,还要更多的……”

    今天的秦寒初实在是yin荡到了极点,在三个男人的夹击之下,那女xue竟然没有丝毫流血的迹象,傅春水有些悲哀地想,或许他这个身子,天生就是该做这种事情的吧。

    “啊……快……要被干死了,啊……好厉害,每次都cao到zigong……啊……好舒服,继续……继续干我……”

    正在这场轮jian戏码还在如火如荼地上映时,傅春水终于站了起来。秦寒初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心智,根本不在乎cao他的人是谁,这个时候,就算是牵条狗进来,他恐怕也会自己主动坐上去吞jiba。

    等到这四个男人彻底在秦寒初身上发泄完欲望之后,时间已至深夜。傅春水站在窗前,回头看了眼疲惫的四个男人和完全泡在jingye中的秦寒初。突然叹息了一声,大步地走了过去将人群中间的秦寒初抱了起来。

    他早已昏睡了过去,就在这一滩jingye之中。两处xiaoxue里的jingye还在不停地涌出,无止境一般,滴滴答答地落在傅春水的靴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傅春水紧紧地抱着他,毫不嫌弃地亲吻着他的嘴唇,即使那上面完全是其他男人的jingye气息,“我会让他带走你的,很快……很快……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到美丽的新世界去。那里不会有战乱,也不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