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复章节,不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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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多人围观下侍寝(一) 殷牧看到他挑了下眉,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他会来。 庄秀贤第一次被请进帝王的寝宫,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俊秀异常的脸上写满了窘迫。 寝宫里除了殷牧和服侍的宫女太监外,还站了好几个或穿官服或一身锦衣的年轻男子。庄秀贤知道他们几个都是殷牧的男宠。 现在这几个人都站在殷牧的身侧,与殷牧一起,饶有兴味、居高临下地审视他,脸上带的表情,眼中看着他的神情,都让他无地自容。 “陛下,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臣等就告退了。” 说话的是大理寺卿崔皎然,他一边低头向殷牧请示,一边斜眼勾唇望向庄秀贤,那唇边的笑容含着无尽暧昧与讥讽,仿佛在说,他庄秀贤也有今日,也成了跟他们一样的人,也成了他往日鄙弃的那些人。 随后男宠们陆陆续续向殷牧告退。 “臣等也告退了。” “臣也告退。” …… 他们与崔皎然一样,都时不时望向庄秀贤,唇边含着暧昧讥讽之笑,似乎都在看庄秀贤的笑话,并且十分得意满足。 谁知殷牧大手一挥,“走什么走?你们都是服侍朕的人,留在这里,也可以指导指导庄爱卿如何承君恩啊。” “陛、陛下……”庄秀贤猛地抬头,脸色煞白,他的嘴唇颤抖着,黝黑的眼里全是恳求,几乎都要掉下泪来,看起来很是可怜。 可是殷牧丝毫没有理会,反而沉下脸厉声道:“你现在后悔就滚出去吧!今后也别出现在朕的面前!” 庄秀贤脸色更白了,他像是忽然认命了,所有精气神都跑光了,沉默地垂下头去,沙哑地道:“臣,遵命……” “庄大人,请吧。”内侍上前,用他那特有的柔媚嗓音对庄秀贤道,右手则特地摊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庄秀贤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一间用帷幕拉起的隔间。 里面是一个大浴盆,冒着腾腾的热气,上面还撒了花瓣。 四五个内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他的衣裳扒光,再把他按进浴盆里,用丝瓜条、大刷子,像对待牲口一样用力地搓洗,在他白嫩的肌肤上搓出一大片红来。他们的动作十分的粗鲁,对待他没有丝毫的敬意和小心,就像是故意整治他一样。 等全身上下都洗刷了个遍,他们又把庄秀贤湿淋淋的身子按在板凳上,抬高他的屁股,又用手大力掰开,露出红红的羞涩臀眼儿,接着,另一人握着一根一端削得尖圆的细竹筒,将那尖圆的一端对着庄秀贤的屁股,使劲又不失技巧地插进那处臀眼里。庄秀贤四肢都被按住,身体被异物插入让他不自觉地想挣扎,然后被按住他四肢的四名内侍大力地镇压。庄秀贤满面赤红,却又无可奈何,心里气愤、急躁、羞辱、泄气,种种情绪上下翻腾起伏,而又混乱纠结在一起。 想当初,跨马游街何等意气风发,怎料到如今被这群阉宦当作小倌妓子一样对待。失落、悲愤,又直击他胸膛。 那根细竹筒上插了只漏斗,一旁的内侍不断地将水一勺勺地灌进漏斗里,再流经细竹筒,进入庄秀贤的肠道、肚腹。庄秀贤原本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缓缓鼓了起来。 等庄秀贤肚子鼓胀得有如怀胎六甲的孕妇时,内侍才停止继续灌水。这时,漏斗取下来了,细竹筒也取下来了,换了一只塞子,堵住庄秀贤的臀眼儿,不使他肚子里的水漏出来。 一名小太监在他耳边细细地解释说:“这是上等的香汤,暖肠馥郁,还请庄大人忍耐片刻。” 庄秀贤被折磨得嘴唇泛白,额冒大汗,眼里积聚的湿润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对于小太监的话他已无力回应。 等半刻钟后,他们把塞子取了,一股黄黄的水流飙的一下从庄秀贤屁眼里射出,接着,庄秀贤屁眼就像失禁了一般,黄水一股股地从那处涌出,甚至还带出褐色的块状物体。最后,一位身强力壮的内侍将庄秀贤婴儿把尿般抱起,助他将肚子里的污水排尽,甚至还颠了颠他的屁股。 庄秀贤羞耻窘迫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仰起的脸上默默地流着泪。 可是,这样的折磨并不只一次,庄秀贤又被这样捣腾了五次,他体内早在第三次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污物可排了。 庄秀贤再次被按在板凳上,屁股抬高,臀眼掰开,内侍细细的手指沾着玫瑰色的脂膏均匀地涂抹在他臀眼四处,手指又抹又揉,渐渐将他未经人事的臀眼拨弄开,接着,又把沾着厚厚脂膏的手指捅进臀眼里,在其高热的内壁转着圈儿地涂抹。 一边抹还一边啧啧有声:“庄大人这处秘地儿可真是销魂儿,又紧,又热,又滑,又软,还嫩得慌!就是不够湿。不过没关系,用了奴婢这大内秘制的香膏,再被男人多捅捅,多干干,准是个出水的宝地儿,啧啧。” 庄秀贤牙关紧咬,身子颤抖着,显然已经气得不轻。 那个声音却道:“咿呀呀,庄大人这是怎么了?难道已经等不及要承欢了?别急别急,君上的雨露迟早是大人您的。奴婢却还有几句话要交待的,免得君上要怪罪奴婢等办事不利。” 庄秀贤第一次想爆粗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然而他的嘴唇颤抖个不停,心里那口气堵得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庄大人是第一次侍奉君上,可能有些规矩还不懂。庄大人的身子除了有些生涩和僵硬外,倒没什么大问题。庄大人有副好身子,再经奴婢们调理,已经有几分适合承欢君前的样儿了。但是伺候君上,可不是挺着身子僵卧在那儿不动就完事儿了。庄大人还得懂得一些婉转承欢的技巧才行,否则,岂不是败君上的兴儿?” “多的现在也没法儿教,只能庄大人日后慢慢领会了。现在奴婢要教的,是口技和臀技。口技包含的有很多,凡是用到口的都包含在内,但奴婢重点要说到的有两项,一种是用口去含弄男人胯下那物,使其坚硬,使其出汁儿,使其快活,另一种是如何在合适的时候叫的最好听,喘的最动人,说出的话儿能最搔到男人的痒处。” “臀技,顾名思义,就是要用到你这挺翘圆润的小嫩臀,去摩挲男人的敏感处,使其丧失理智,红着眼大力抓揉你的臀rou,用力掰开的xue眼儿,或舔或插,你再配合你那销魂的口技,必能使男人感到无上的快活。当男人的那物捅将进来时,你的xue眼儿还要知道怎么放松,怎么收紧,怎么吞吐,怎么吮吸,将男人的那物牢牢锁在你的xue里,直到吞了一口又一口的精,直到对方软的再也硬不起来,才放他出去。你要让男人觉得死在你身上也觉得值了!” “庄大人是先皇时期的状元出身,是先皇都敬重的人才,想必以庄大人的才思敏捷定能举一反三,快速掌握这种种侍君技巧了。也不枉奴婢教导一场。” 庄秀贤听了他的话,却忍不住苦笑。他常常被人赞“才高八斗”“出口成章”的,想不到如今这才能却用来学习小倌妓子承欢男人身下的技巧。此情此景,何等荒唐,何等令人心凉啊。 当庄秀贤湿着长发、红着脸颊、披着件透明的纱衣,期期艾艾地被内侍拉扯着走出来时,所有人都不禁眼前一亮,接着,爆发出震天响的大笑,笑声震得地面都在颤,震得柱子都在抖,震得屋顶都似乎要掀飞了。 庄秀贤在这场大笑中简直无地自容。 殷牧看着别开脸低着头,小媳妇一般缩在那儿,身上的薄纱将其修长如玉的美好身姿衬托得若隐若现的人,心里一阵新奇,又觉得别有一番风情,口上不自禁调笑道:“庄爱卿,你可让我们好等啊!” 庄秀贤的头似乎更低了,殷牧相信,若是这时庄秀贤的脚下有个地洞,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庄爱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难道还要朕去亲自拉你过来么?”殷牧假装不悦地道。 “呵呵,陛下,您可要体谅他,庄大人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对呀,陛下,洞房花烛,新娘子总是比较害羞的。” “哼,庄大人这可真是矫情上了。这丑媳妇儿还得见公婆呢!庄大人有机会侍奉君前,承君雨露,难道还不开心,不满意?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欣然上前了。庄大人可真是做了……还要立牌坊。” “哎呀呀,你的话可忒刻薄了点。庄大人不过是害羞,哪有你说的那么、那么的……呵呵呵……要是庄大人不过来了,君上吃不到这口鲜,可就要全怪你啰!” “哼,君上富有四海,什么大鱼小虾没见过?会在乎他那一口鲜?”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庄大人,你还是过来吧,别让君上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