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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7(yinnang注水H)

    “额……”被压着的男人突然沉闷的呻吟一声,白苜连忙起身,“伤口疼了?”

    炎邵非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事……”

    白苜叹了口气,在前排中间的小箱子里翻出了生理盐水和绷带,“来,我帮你看看。”

    男人扭捏道,“不用……”

    “瞎逞什么能,脱衣服!”

    炎邵非被她一声威吓,吓得缩了缩脖子,敞开衬衫露出雪白的绷带,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裸露的身材,面露羞涩。

    想到原因,脸更红了一层,刚才“运动”得太激烈,伤口才隐隐作疼。

    为了配合她,炎邵非坐了起来,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拆开一圈圈绷带,看到子弹穿过胸膛的伤疤,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了上去。

    “以后不准再受伤了,听到没有?”

    炎邵非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嗯,这次因为要救人,不然就凭他们也伤不了我……苜苜,对不起……”

    白苜瞪了他一眼,开始蘸生理盐水清洗伤口,男人不时微微颤栗,却始终忍着没发出声音,直到绷带重新包扎好。

    炎邵非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嘴唇主动往前伸,意图明显的索吻,白苜如愿的吻了他,舔舐一圈后放开,两人都已微喘,炎邵非道,“先回家……”

    白苜意味深长的摇摇头,“先不。”

    “还……还要啊……”

    白苜像个山贼一样挑起他的下巴,笑道,“让你更爽更舒服,想不想要?”

    炎邵非被调戏得俊脸泛红,乖顺的点点头,“嗯……”

    这时,白苜拿出领带,欲要蒙住他的眼睛,他有些忐忑的躲开了,“为什么要蒙着眼睛……”

    白苜不怀好意的盯着他,一副这还要问的意思,他抿了抿唇,认命的不再挣扎。

    视线一片漆黑后,他被推向了驾驶座的方向,准确的说驾驶座的后背往前倒了,几乎压到了方向盘,于是背面形成了一个斜坡,他被推着躺了上去,腿可以踩在地面也可以搭在后排座椅上,如果搭在座椅上的话腰就悬空了,所以炎邵非选择踏实的踩着地面,不知道她打算要干什么,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直到她用皮铐将他的双手拴在了座椅的钢柱上,这种不安达到了顶点。

    “苜苜,你要干什么……”

    白苜凑近他神秘兮兮道,“乖,你待会千万不要乱动,答应我,OK?”

    她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不安,“苜苜……我、我还伤着……”对个伤者她大概不会太狠吧……

    “噗!”白苜轻笑出声,“会很爽的,我又不会伤害你。”

    炎邵非砸砸嘴,心里还是十分忐忑,她轻轻趴在他的身上,安抚的哄道,“小傻逼,来,亲一个!”

    炎邵非傻乎乎的撅起嘴唇,白苜笑着咬住了,腻歪的撕扯一阵,才不舍的放开,“记着啊,别乱动!”

    就这样她暂时先把浑身光溜溜还绑着绷带的男人晾在了一边,转到一边鼓捣起生理盐水,还有一次性注射器……

    视觉被隔绝的情况下,听觉会更敏锐,狼族五感天生异于常人,炎邵非一听她鼓捣的东西,不安感更甚,“苜苜……”

    白苜把器具用酒精都消毒了一遍,带上医用手套和口罩,来到了他跟前,炎邵非有预感的并起了双腿,身子悄悄往后躲,虽然知道她不会真的伤害他,可是还是免不了害怕……

    “乖,别动……”白苜的声音藏在口罩后变得瓮声瓮气的,像狼外婆哄小红帽似的。

    炎邵非扭着身子,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不要……苜苜,你到底要干嘛……”

    “试试一种让你更爽的方法!”她笃定又期待的说。

    “唔……”他有点不信,但是已经被绑上了贼船……

    果然,黑暗中那只手伸向了他的胯间,握住了他的脆弱中心。

    “苜苜……”他担心的挣扎了一下,感觉那里的皮肤一阵撕扯的疼,她居然把他的yinjing用胶带固定在了小腹上!

    “唔……”

    紧接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揉捏起下面两个囊袋,探寻似的捏捏摸摸,男人更不安了,紧张得直哆嗦,“苜、苜苜,你……啊!”

    突然,下身一阵刺痛,什么东西扎进了囊袋的表皮!

    炎邵非吃痛的猛然抓紧手铐,用力到手臂的肌rou全部鼓起,她她她,竟然扎他那里!

    “苜苜!你……唔……太过分了!”

    针头扎进了他的下体,他的脑袋像被重击一样嗡嗡直响,却还要极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下身一动不敢乱动,天,这是亲老婆吗!?

    白苜专心致志的给他的yinnang里面注射生理盐水,一边把睾丸撇过一侧,手指隔开,一边注意针头避开血管,眉心都渗出了汗,头也不抬还是那句话,“别乱动!”

    “唔唔……”他哪敢乱动,这个危险的女人!

    等到两边都分别注射了300cc的生理盐水,两个囊袋渐渐变得鼓硕透明,坠坠的往下垂,像吊着两个小水球似的。

    白苜也担心这个方式会对身体有损害,所以不敢注射太多,不过现在这份量,yinnang的大小形状刚刚好,圆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将它们颠在手心里,笨笨顿顿的像吃胖了的熊猫,团成一团,然而男人和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她倒是玩得开心了,而他时刻战战兢兢的,装了水的囊袋赘重的往下拉扯,他总是担心这重量把那连接的薄皮给扯破了!两颗睾丸在里边漂浮晃荡,冰冰凉凉的,倒是有些舒服,可是担心和不安盖过了那一点舒适的感觉,他生气的抱怨,“你……你竟然这样对我……苜苜!”

    白苜见他没什么明显的不适,大功告成的摘下手套,收拾好作案工具,拍拍他的腿,“分开些,待会就让你爽!”

    “你!”炎邵非拒绝合作,合拢双腿把身体扭成一条鱼,两个圆鼓鼓的蛋蛋一阵晃悠,他啊的惊叫,想护住下面可惜手也被绑住了。

    白苜禁不住发笑,伸手按住他的腹股沟,那里是又怕痒又怕痛的地方,他果然一下老实了,哼哼唧唧的很不服气。

    “晃什么,这里还没撕呢!”白苜指了指被贴住的yinjing,男人被这一提醒瞬间哀嚎出声,“啊……我靠……”

    白苜开始慢慢的撕扯胶布,下面的人一阵唏嘘颤抖,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嘶……轻点啊!”

    胶布揭过敏感的地方,阵阵拉扯的疼,难耐又叫人抓狂,炎邵非不时抬起一只脚,可是没办法缓解那种难受,气得呜呜乱叫,“疼啊……”

    “好了好了,快了。”白苜安抚的揉了揉被折磨的yinjing,柱身解放后一片腥红,恹恹的垂着头,一副被凌虐的惨相。

    “唔,你要弄死我啊……”炎邵非愤愤的抱怨。

    白苜倾身压上去,讨好的亲亲他的下巴,“你没觉得蛋蛋凉凉的很舒服吗?”

    “舒服个鬼……你、你竟然玩这么危险的……我要是……”

    “乖,我怎么舍得你有事?”白苜按着他的脑袋,亲到他嘴角不翘为止,“是不是?下面很舒服?”

    “……哼!”

    做这么多准备,不干一场岂不是浪费?白绒绒的大尾巴狡猾的探近,挑逗的扫弄着他的下身。

    “唔嗯……不要……”鼓胀的囊袋每一次晃动都牵动他的神经,充注生理盐水后似乎变得更为敏感,现下绒毛的瘙痒令那光滑的表皮瑟瑟颤栗起来,弹动着坠坠的往下垂,拉扯得他一阵心惊胆战。

    “不要……你你……”

    捉弄他变得越来越有趣,白苜笑嘻嘻的挥舞着狼尾,“乖,想不想让我进去?”

    “嗯……”炎邵非大脑飞速转动着,不进去她就一直用毛尾搔刮他那注水的蛋蛋……靠,要命啊!“进来……呜……进来!”男人无奈的认怂妥协,cao一次也是cao,多cao几次就多cao几次……呜,他怎么这么命苦……

    白苜拉开他的腿架在后座上,用一个靠枕固定在腰下,让他更舒服些,这时他的整个屁股悬空正对着她,更方便她的入侵。

    炎邵非虽然双眼被蒙目不能视,可是想象一下现在的姿势,还是禁不住面红耳赤,抿着唇不说话。

    白苜扶着狼尾对准了微微翕张的xue口,手指扒拉一下让口子开得更大一些,男人大大分开的双腿应激的并拢,无奈被她的身体卡在中间无法得逞,狼尾狠狠心用力一插,噗呲一下挤了进去。

    男人闷哼一声,晃着脑袋歪过一边,她扶着他的腿弯,就这样一推一送开始了cao弄。

    yinnang注水之后坠胀的垂到了会阴的位置,充盈透明的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里面的球心随着cao干的震动晃来晃去,小弹珠一样撞击着薄薄的表皮,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在体内炸开,男人被恐惧支配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凭着叫喊宣泄出来。

    “慢点……不行……呜……”

    “那里……啊哈……我的……苜苜……不要了……嗯……”

    他摇晃着手铐,好像被刺激得受不了的模样,白苜却盯着那两个饱满充实的小球,看着它们一下一下拍打着会阴,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响声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魔鬼的噩梦,他总觉得拍着拍着就拍碎了,“呜……不要了……不要了……苜苜……救我……”

    他示弱的哀求,进犯到深处的狼尾直进直出,狠狠摩擦着内壁,后xue里火辣辣的刺痛,而yinnang却自顾自的冰凉爽快,冰火两重天的鲜明对比逼得男人快疯了,“我不行了……苜苜……快……啊啊……”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白苜好整以暇的问。

    “唔唔……不是……啊哈……”

    突然她抬起他的双腿,将它们反折压到椅背上,男人整个身体几乎对折,韧带拉伸的痛楚让他惨叫出声,他拽紧了手铐,俊朗的面容都扭曲了。

    白苜压制着他的双腿,调整好角度后开始发力,卯足了劲儿最后冲刺。

    “啊啊……啊哈……呜……”

    炎邵非变成了吊在椅背上,仅靠手铐拴托全身的重量,下身脆弱的地方还要承受她的冲撞,每一下都擦过后xue里的敏感点,后腰已经完全酸软,无力的随着惯性撞击在椅背上,他手脚颤抖,摇晃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苜苜……不行了……我要死了……呜呜……”

    白苜壮士一样扛起他结实的大腿,挺着腰杆狠狠一顶,“嗯……乖……小傻逼你最棒了……呼……”

    炎邵非频频摆动着头颅,“不……呜……好胀……呜呜……要坏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射精了,下身胀痛无比,那晃来晃去的蛋蛋似乎随时要爆炸开来!

    “别……呜……我受不了了……苜苜……苜苜……”

    白苜低头亲了亲他,只见深色的领带氤出一片水渍,眼袋下也湿漉漉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埋在xue道内的狼尾对准了凸起的小点,狠狠摩擦!

    “呜啊啊!”炎邵非尖叫着高仰起脖子,嶙峋凸起的喉结像山峰的顶点,浑身痉挛了足足一分多钟,浓白的jingye断断续续的从铃口射出,好像有所顾忌似的,后劲不足的射出一股,再接着一股,yinnang鼓胀收缩,铃口微张,喷射都小心翼翼的。

    “唔呜……不要了……不要……嗯……”他失神的持续喃喃,白苜只稍一动他就开始大叫,“苜苜……停下……呜呜……”

    xue口还在痉挛,大腿也不停颤抖,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白苜退了出来,解开他的领带,男人坚毅的面庞一片泪水模糊,黏湿的睫毛晶亮黝黑,活像被欺负了的大狼狗。

    炎邵非抽抽鼻子,满腹怨气的哼了一声,“快解开我!”

    白苜低头看看他一片狼藉的下身,yinjing和小腹上都沾满了jingye,下面两个鼓鼓囊囊的水袋还是坠坠的吊着,她恶作剧的将柱身上的粘稠都抹到蛋蛋的薄皮上,男人立即敏感的哼叫出声,“啊啊……别碰……呜!”

    白苜压上去强吻了他,把他那些不满和抱怨都堵在了嘴里,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抽吸他嘴里的空气,他越是躲闪就越惩罚似的猛吸,似乎要把氧气都抽干津液都吸尽……

    “呼啊……呼……”放开的时候男人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眼神空洞,差点要撅过去。

    白苜解开了他的手铐,他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顺着斜坡往下滑,白苜搂过他将他抱到后座上安置,“你乖乖的,刚才我已经放你一马了,嗯?”

    炎邵非捂着胯间背转过身,赌气道,“你……你总是这样!”欺负得那么狠……

    白苜笑笑,俯下身来,咬住他的耳朵轻轻厮磨,“谁叫你离开那么久,我想你呀小傻逼……情不自禁!”说着一指又捅入了他未闭合的濡软xiaoxue,调皮的抠弄。

    “唔……出去……”他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现在那股余韵还没有褪去,加上yinnang肿胀,下面总保持着压力,酸酸胀胀的总有要射精的错觉,他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了,浑浑噩噩的被欲望支配。

    “你不想我呀?”白苜假装有些失落的说。

    颤着身子躲避的男人顿了一下,侧过头来,可怜兮兮道,“苜苜……先饶了我吧……”

    那委屈的模样真是可爱,白苜笑着啄了他一口,“我们先回家!”

    车子开进自家别墅,屋子里没有亮灯,一片黑漆漆的,白苜疑惑道,“佩姨这么早就睡了吗?”

    裸身躺在后座,遭受了一路颠簸的男人,没好气道,“她今天不在,我给她放了假。”说完自顾自在心里后悔,他为了创造他们小别重逢的独处,结果……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白苜转头会心一笑,那表情是:你很可以哦!

    炎邵非恨恨的闭了眼,眼不见为净。

    他赌气打赖不肯穿衣服,白苜说就这样出去,反正是自己家,可是他还是不愿,吵吵嚷嚷一转眼,白狼出现在了眼前,前爪撬开车门开关,灵活的一跃,跳下了车。

    “下来!”白苜抖着一身雪白闪亮的白毛,冲他说道。

    “……”动不动就变身,有监控怎么办。

    白狼朝天高昂起脖子,尖尖的狼嘴仰吞天地,“你再不下来我叫啦!”

    “嗷呜!”高亢的一声狼嚎响彻云霄,炎邵非猛的变身兽型,扑了过去,“你疯啦!”

    白狼亲近的磨蹭着身边的红狼,咯咯的笑,红狼哼了一声,扭头朝屋子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