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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龄大叔野外被勾引推倒初H

    浩渺星空,夜风清凉,一缕缕吹拂在身上,仍觉得无端的燥热,身体内部似有火山欲要喷发。端木迟到底是阅历丰富,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正欲推开黏腻在他怀里撒娇的女孩,卿幽已满面绯红双眼朦胧的抬头凝望着他,竟是一副春情昂然的样子。

    少女神情迷蒙的不断贴紧男人精壮挺拔的身体,嘴里细细的喘息,呼出的热气熏的端木迟愈发燥热,体内的火焰是越沸越燃。

    白嫩柔软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隔着衣衫抚摸着他身躯,脸颊绯红的少女眼神迷离,神态露着丝丝少女爱恋的把头贴着男人颈部不断亲昵的磨蹭,似撒娇却透着股诱人的媚意。端木迟咬咬牙推开神志不清的少女,“卿儿清醒点。”出口的声音竟是沙哑的不行。“大叔我难受。。”少女也不知是回应他,还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兀自挂在他身上不断摩蹭,好似抱着他能让自己满身燥热清凉点般,贴合的越发紧凑。在男人的片刻犹豫的空档,媚意横生的少女竟是抬腿跨坐到他腰上,隔着亵裤贴紧他早就勃发硬挺处摩擦。“嘶。嗯。。”端木迟俊眉拧紧,眉间现出浅浅的竖纹,狠狠倒吸了口凉气。显然是被少女的摩擦弄的受了不小的刺激,控制不住那脱口而出的喘息。亵裤被少女充沛的汁液打湿,隔着薄薄的亵裤被死死的镶在暖热温软的花瓣里有力的摩擦,端木迟浑身血液都涌向那昂然坚挺,生生涨的几欲要爆,控制不住的一跳一跳的撑在潮湿的亵裤里剑拔弩张。端木迟活了几十年,还未曾这般失控过。看着怀里不住扭动情难自抑的少女,端木迟咬紧牙关控制自己下体离开那处温暖,湿透的亵裤被高高顶起凸显了内里昂扬的灼热情动。然而他的主人却没有关心自己一分,端木迟深深呼出口浊气,薄唇紧抿,神情严肃浑身紧绷的褪下卿幽亵裤,手指按揉着湿透了的嫩花,仔细的探进嫩滑的花xue抽动手指满足着窝在他怀中喘息呻吟的少女,自己却一身肌rou绷的死死的,满头汗水,下腹处胀痛欲裂。闭紧双目努力保持清醒,手下不断转动抚按,感受着那紧致嫩滑的花xue不断的夹吸着自己的手指,抽动都很是困难,胀痛的昂扬就不住吐出液体,那灼热的一根抵在下腹,端木迟几十年来练就的自制几近崩溃。“嗯、、叔叔不够。。唔。”手指的抽动俨然已满足不了卿幽,她压在端木迟身上撕开他的上衣狠狠的咬向肖想已久的紧实肌理,深深的吮吸,双手撕开自己衣袍,露出莹白娇美的身体。正欲拔下端木迟的亵裤,整个人就被端木迟一翻,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亦被他压于头顶,看着满头大汗双眼俨然忍的布满血丝赤红一片的男子,卿幽扭动身体,抬起水汪汪的双眸娇嗔着“叔叔。。。卿儿想要你。”端木迟看着一路上让自己心动不已却因为种种无奈而让他按捺情思的少女,那声诉求让他脑子轰的一般炸开,什么也不想了。伏在卿幽身上不断的亲吻她,炙热坚硬的硕物想要顶进去却一次次滑开,急的他满头大汗。卿幽潋滟一笑,被握住的双手也不知是怎的挣开的,扶着那处硬挺自己就往里一吞,粗壮炙热之物入了花xue卿幽满足的叹了口气,大叔真是天赋异禀。抱着端木迟躺倒下来,深进深出不断起伏,暴涨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嫩rou,舒服的卿幽埋首不断的吮吸那蜜色肌理。端木迟被女孩毫无防备的整根硬吞,顶端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他惨白了脸,不等他缓缓少女就不断的夹着他起伏,快感也油然而起。抱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不断摆动胯部一下下狠狠的把自己顶进最深处,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rou似无数张小嘴夹吸自己般,脑门筋跳了跳,皱紧眉忍着那满溢的快感,拉开少女双腿把自己撞进最深处,直干的卿幽喘息不断,大呼叔叔好棒。咬牙强忍欲喷射的jingye,硬热的男根上青筋直跳,双卵鼓胀拍打在少女花瓣上,越干越快,越插越用力,闭着眼拧着眉难抑的喘息,卿幽被男人干的双腿夹紧精壮的腰身,粉红晶莹的脚趾舒服的蜷起,仰着头xieleguntang的阴精一遍遍冲刷着端木迟的guitou。“嗯。。嗯啊!!!。。。。”在热液的冲刷下,几个深挺后硕大的guitou死死抵住嫩rou身体僵直臀部一抖一抖的不断喷射出攒了几十年的白浊。卿幽抱紧高潮中的男人,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缠口津交换,花xue吮吸着暴涨喷射的硬物享受那窒息般的快感。环着男人阳物,抚摸着他线条分明的腰际,“叔叔我爱你。”唇齿交缠间,轻声诉说自己的情衷。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席天慕地在这花海中一遍遍的抵死缠绵,宣泄着彼此之间情谊。——————————————————————————————————————————

    凤天皇朝,太女府。

    卿幽已经离京两个月余了,箐拂最常做的就是抱着九个月的双胎肚子悄悄跟宝宝们说自己和卿幽间的故事。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道卿幽现在是如何了。箐拂空洞的睁着眼睛望着帐顶想着那些年两人在一起甜蜜的时光,如今的他药不离口,一日三餐顿顿药膳。胸脯如今已鼓胀起来,里面满是为了生产哺乳而涨满的初乳,可是妻主不在身边,任双乳硬的跟石头一样触碰不得,rutou如今也跟个小枣子一样大小色泽变得深红宛若熟透了的果实,可惜无人摘取。为了防止他生产,孕侍与太医日日推腹按摩,高挺的胎腹睡觉也离不开托腹带了。至于自己那惹祸的男物,箐拂已经破罐子破摔的任太医们涂药检查,自己是不闻不问了。他已经知晓是自己耐不住情潮重伤了男根,妻主才领旨出使西域的,倘若...自己那日忍耐的住呢。如今的箐拂恍若失了养分的花朵,日渐枯萎,人还活着,可是魂不知飘哪了,再也不是那被爱情滋润的娇艳无比的小孕夫了。恍若木偶一般,任众人搬弄身体,太医们对此情况是心急如焚,与女帝汇报,女帝也是毫无他法,只得派人快马加鞭传信与远在他乡的卿幽。某日,女帝微服私访至太女府,只留下亲信守着房间,自己与箐拂聊了片刻。这日之后,箐拂才开始有了点精神,最起码积极配合太医治疗了,快临盆的肚腹却是让他内心益发思念自己的妻主,一遍遍的抚着肚腹想念着孩子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