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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可人。” “跟太子妃比呢?” “这个不好比,只能说各有特色吧。”郑才人忙说。 钟美人莞尔一笑,道:“那我估计太子也就是贪个新鲜而已,说不定过段日子就又像对待他的其他娘子那般对待她了。” “这可不一定,太子前面那几位娘子有哪个在嫁进来的初期是得到这般专宠的?” “倒也是。”钟美人点头道,但随即又说:“太子妃我是见过的,我觉得此人眉宇间有一股极贵之气,未来应该是有望当皇后的。” 郑才人笑着拿扇子轻敲了一下钟美人的肩头,道:“她有望当皇后,却未必能当太子殿下心中最爱的女人啊。” 钟美人又笑了,问郑才人:“若换做是你,你更愿意当太子妃还是闻昭训?” 郑才人想了一下,道:“年轻时我愿意当闻昭训,年老时可能会更愿意当太子妃吧。” “是不是觉得年老时看透了情情爱爱,还是手中握有权势实在?” “年老了当然也还可以谈情说爱,只是万一没有遇上能跟自己谈之人的话那有权势也是好的。”郑才人答道。 “你倒是想得美。”钟美人冷笑。 “想想而已,有何不可?反正我们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当她们两人中的一个的机会了。”郑才人说,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钟美人也叹气道:“是啊。” 她进宫之前以为凭着自己的美貌和才学一定能引起皇上的注意的,没想到自进宫一年多来皇上只来过她的住处不到五次。女人并非条件优越就能得到男人的爱,这一点钟美人现在总算是悟出来了。 后宫里的她们在谈论起这事来时倒还算是云淡风轻,但东宫里那几位娘子可就没那么淡定了。 善妒的柳昭训最近尤其不淡定。 这日,柳昭训一大早便去找冯奉仪,商讨该如何对待这件事。 “殿下整整二十天都宿在邀月居,这不摆明是要跟那个女人弄出个孩子来吗?我真不明白太子妃为何对此事不发一言。就算是为了维持东宫众妃的和谐她也应该出面说一说的。”柳昭训愤愤不平地说。 冯奉仪最近也因这件事而心情欠佳,但远没有柳昭训这般严重,因此道:“也许人家说了但殿下那边不当一回事呢?” “这怎好判断?”柳昭训愤愤道。 冯奉仪噗嗤笑道:“你还真的卯上劲来了?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 “哼,我就是看不惯她这般得宠怎么啦?” 冯奉仪将茶往柳昭训跟前一递,道:“但是我们看不惯又能怎么样?还能去闹不成?” “自然不是真的去闹,但我们可以跟太子妃反应一下这事,要求她出面来劝劝殿下啊。” “然后呢?太子殿下就会多爱我们一点了吗?”外头忽然有人说话道。 两人忙朝外头看去,便见祝良媛缓步走了进来。 “就算殿下不会因此而爱我们多一点但我们也不能纵容她这般吧,他们眼里还有太子妃么?”柳昭训望着来人答道。 祝良媛在她们的中间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柳昭训,是谁以前在私下里拼命地说太子妃的不是的?” 柳昭训脸上一红,低声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所以说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分清楚谁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祝良媛说。 接着大家便沉默了下来。 过了约莫半刻钟,柳昭训说:“我们不如去找太子妃说说这事吧,看看她那边是怎么个反应。” “嗯,我也正有此意,所以才来找你们的。”祝良媛望着两人道。 冯奉仪想了想,也道:“那就一起去吧。” “我们叫上赵良娣再去。”祝良媛说。 “她可不一定会去凑这个热闹。”冯奉仪道。 “先去问了她再说。毕竟全部出动的效果要比我们三个去的好。”祝良媛又说。 另外两人点头。 既然已说好,三人便一同去找赵良娣。 赵良娣这两天有点发烧,因此此时还没有起床,听说她们三个来找的消息后忙对贴身丫鬟说:“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她们,让她们有事就留下口信吧。” 这名丫鬟立即出去将原话转告。 就知道会吃闭门羹。 三人面面相觑。 但祝良媛很快便笑着对那名丫鬟道:“既然适逢赵良娣生病,我们就更要亲自探望一番了。” 说罢,祝良媛便领头往赵良娣的卧室走去。 她走得极快,那名丫鬟想拦都拦不下来。 赵良娣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便将脸朝里躺着。 祝良媛、柳昭训和冯奉仪在赵良娣的床前站定,朝帷帐里面躺着的人福了福。随后祝良媛说:“听闻赵良娣身体欠安,不知有没有请大夫来看?” 赵良娣不做声。 祝良媛又问了一遍。 帷帐内的人才终于冷冰冰地答道:“已经请过大夫来看了,多谢关心。”接着又道:“我今日精神不佳,不便起身接见你们,望见谅!不知你们找我有何事?” “是关于殿下宠爱闻昭训的事,眼下……” 还没待祝良媛说完赵良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我现在连自己的事都顾不好,哪有心情管这些事,你们请回吧。” .......... 亲们,一更来了,二更大约在18:00。(。) 第三百二十九章 良娣发怒 “赵良娣,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身为东宫妃子的一员,怎么能对这么重要的一件事视而不见呢?”柳昭训忍不住抬高声音道。 帷帐内的赵良娣一听也怒了,冷声回呛道:“柳昭训,难道我们出面就真的能管得了这事?别想得太天真了吧?太子殿下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好的事又岂是我们几个去说一说就能改变的?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还是留几分体面的好。” 柳昭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是是是,我们做事不体面,你很体面,只是不知这么体面的你上次又为何要装病给太子看。” 冯奉仪赶忙轻拉柳昭训的衣袖,小声说:“你还是少说几句吧,现在是我们求她,态度得好一点。” 柳昭训这才噤了声。 “方才柳昭训说话有些过了,我替她向赵jiejie道歉。她最近因那件事而心情不佳,情绪难免有些不稳定,望赵jiejie莫要往心里去。”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