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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厨房里有冰冻的西瓜,忙让宫女到厨房去端来。 赵聿珣爱吃水果,尤其是西瓜,所以夏天一到周锦便吩咐下人去瓜农那里订购新鲜的西瓜了。 宫女很快便从厨房那边端了一大碗冰冻过的西瓜来。 冰冻过的西瓜味道清甜爽口,赵聿珣吃得津津有味。 正当赵聿珣吃得起劲时一名公公匆匆赶来报道:“三殿下,皇贵妃来了。” 得知母亲前来,赵聿珣忙放下手中的碗,道:“快快有请。” 说罢便迎了出去。 才走出不远赵聿珣便闻得一阵怡人的芳香,紧接着便见一美妇人在众人的簇拥下从走廊的那头朝这里姗姗走来。他忙快步上前朝她恭敬行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皇贵妃笑着伸手扶起他,说:“我儿跑太快了,脸上都出汗了。”说罢便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手绢来替他擦汗。 赵聿珣便微俯下头来以便她的手够得着。 如此,赵聿珣闻到了从皇贵妃宽大袖口里传出的体/香,那是成熟女人才有的体/香。就像措不及防般,赵聿珣的脸腾地红了。 在赵聿珣的眼里,皇贵妃的美是无可替代的。虽然很多人说皇后的容貌比皇贵妃更胜一筹,但他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皇后比皇贵妃胜的只是气质,若论美艳,则皇贵妃远胜于她。 在赵聿珣的心里,皇贵妃这样的人才是做妻子的最理想人选,所以前些年里无论别人向他介绍多少名门淑女他都不喜欢,直至去年于偶然间得遇与皇贵妃的相貌有几分相似的吏部尚书冯宏的小女儿冯玉时才有点心动的感觉,但由于冯玉去年时才十一岁,须得等到满十五岁后才能成亲,所以赵聿珣便先与冯玉定亲。 订亲之后,赵聿珣便静等冯玉及/笄。 不过,即便冯玉的相貌与皇贵妃有几分相似,但在赵聿珣看来,其魅力还是远远不能与皇贵妃相比的,所以,皇贵妃依然是赵聿珣心中分量最重、最爱的一个人。 赵聿珣有时也不免担心自己的这种感情,不过他知道他能控制好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赵聿珣忙拉着皇贵妃的手说:“母亲这一路走来想必也累了,快进屋里歇下吧。” 皇贵妃点头,由他牵着手进了屋。 “再去端一碗冰冻西瓜来。”赵聿珣吩咐宫女。 宫女立即去办。 坐下后,皇贵妃拉过赵聿珣的手问:“珣儿今日在做什么?有没有去习射?” 她总觉得赵聿珣斯文太过英武不足,所以总希望他多去练武。 “今日下朝回来后就随便画了几幅画,没干别的。准备傍晚时再去习射。”赵聿珣温声答道,又仔细看了看皇贵妃,见其神态娇媚,目光潋滟,便问:“陛下最近可有常去陪您?” 他知道皇后这几天身体抱恙,所以猜测陛下这几晚可能会到母亲那里去。 皇贵妃微笑点头,神色间也随即染上了几分娇羞。 赵聿珣便摆出一副心甚宽慰的模样道:“这就好。”心里却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他不由得想象她被陛下抱在怀里的情景,嘴角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按理说,自己的母亲被父王宠爱是件值得欣慰和开心的事,可他每次得知后心里都会难过好一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皇贵妃见儿子呆呆地望着自己,噗嗤笑道:“珣儿怎么啦?” 赵聿珣这才回过神来,一脸尴尬道:“孩儿长这么大,见过的美人也不计其数了,还是觉得母亲最美。” 皇贵妃媚眼一挑,笑眯眯地说:“你这嘴巴可真没几个能比得上的。” “全皇宫的人都说母亲是大美人,这可不是孩儿一个人说的。”赵聿珣一脸认真地说。 皇贵妃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 未几,皇贵妃说:“郭贤妃这个月底就要分娩了。” 郭贤妃乃皇上的一名妃子,才进宫不到两年,不过自进宫之后就颇得皇上的宠爱,眼下怀的是第一胎。 “孩儿听说了。”赵聿珣说,瞬间明白了皇贵妃今日到来的目的。 “你怎么想?”皇贵妃问。 如今宫中的人都在私下里打/赌,赌/郭贤妃这胎生男还是生女。如果生男的话,那孩子就是皇上的第四个儿子,也就是赵聿珣的首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说来也奇怪,自赵聿珣出生后皇上这些年里虽然也与好几位妃子生有孩子,不过生的都是女儿,所以皇上倒是挺希望郭贤妃这胎/生的是男孩的。 赵聿珣想了想,笑道:“顺其自然。” 皇贵妃却不这么认为,她放低声音说:“这郭贤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未几,又说:“她若生的是公主,好多事情我们都可以不担心,但若生的是儿子,麻烦事就多了。” “孩儿明白。”赵聿珣乖乖点头道,见皇贵妃依然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握住她的手说:“眼下她不是还没生吗?等生了我们再见机行事也不迟,您就不要想太多了。” 皇贵妃虽然心中颇为忐忑,但也知眼下不宜轻举妄动,便轻点了一下头。 待得皇贵妃离开,赵聿珣问周锦:“十天前我叫你派人去查郭贤妃的身世,现在查成怎样了?” “派去的人尚未回来,等他一回来小的马上向你汇报。”周锦忙上前一步说。 郭贤妃的娘家在陕西咸阳,来回最快也得十天,加上查探需花的时间,没个十五六天恐怕是完不成任务的。 “嗯,要跟紧点。”赵聿珣说,神色中闪过一些阴/狠。 “是。”周锦忙应道。 第十二章 主动出击 亲们,今天的更新。感谢爱走青云路打赏的币币,么么哒! ................... 上午,莹愫在掌缝部坐下来刺绣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头晕、耳鸣、心慌、气短,豆大的汗珠也随即从她的额头、脸颊、脖子和后背冒出,不一会儿便弄湿了她的衣衫。 外头一丝风也没有,阳光猛烈似火。 莹愫整个人晕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她忙放下刺绣靠在窗沿上。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应该是中暑了。 可眼下掌缝部的工作那么紧。 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请假,可是浑身的不适又在提醒她不能再这么硬撑下去,于是她对宫文敏说了自己的情况。 宫文敏一看便知她是病了,忙将她扶到一旁的靠背椅上,让她躺着说话。 “你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