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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任何人手的到来。 楚非绯这时微笑道:“雪晴是在召集小月国的人手吧?你可知小月国的小王子如今就在宫中,那些小月国的残部,又如何还会听你的号令??” 方雪晴脸色难看之极,恨声道:“楚非绯,又是你!” 楚非绯不再理方雪晴,她深知此刻必须速战速决,救世谷的大军一时半会还进不来,赶在他们之前解决了楚浩初和方雪晴,那么除非鲁朝宗想自己做皇帝,不然他的机关大军也没什么必要进城了。 楚非绯冷喝道:“楚浩初,到了此刻,你还不束手就擒!” 皇帝的目光连连闪动,突然猛地一拉方雪晴,同时扳动了扶手上的龙首。 身后的杜子淇喝了一声小心,猛然一扯楚非绯,一个旋身将楚非绯牢牢地护在了怀里。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乱箭齐发,此刻御座那里出现了一个大洞。离那里最近的方雪晴,皇帝,四喜,都不见了。 吴义因为离得较远,慢了一步,待到得跟前时,那机关大洞已经闭合。 金嬷嬷叹道:“可惜,竟让这狡猾的狗贼,从密道逃了。” 楚非绯从杜子淇的怀中慢慢抬起头来,眼睛望着他,其间隐隐有泪光闪动。 杜子淇微笑道:“看来你猜错了,那扶手不是暗器,而是逃命的密道。害得我这么担心。” 楚非绯红唇微微动了动,眼前的木大哥虽然微笑着看着她,她的眼前却不知为何出现了她浑身是血的情景,那画面就这么从脑子里跳了出来。他将手中唯一的兵器掷出,杀了危及到她生命的贼人,而自己却被对手一刀刀砍得血rou模糊...... “是不是很感动?”杜子淇漆黑如寒星的眼里凝聚起笑意:“是不是在想,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什么的?” 楚非绯此刻的眼中,木大哥那张阳刚悦目俊颜忽又变成了杜子淇那张暗沉的脸,胸前一个血淋淋对穿的大洞,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两张脸就这样变换着,一忽是木子水,一忽又是杜子淇,无数的画面像是要挣开束缚冲了出来,却又被什么死死地压住,撕拉着,抓扯着,突然像是一道利刃劈过,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杜子淇唇角的笑容微僵:“我......开玩笑的,你若是......” 她摇了摇头,甩掉眼前那层层叠叠的幻象,:“木大哥,你对我的好,我会记在心里,就算已经忘记了,我也会努力想起来。不过......” 不过?杜子淇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他盯着楚非绯,抿紧了嘴角:“你想说什么?”随即他就改了主意,急促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木大哥!” “楚非绯!”杜子淇喝了回去。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内心翻涌的酸楚,隐忍地,一字一字地道:“这辈子,你注定要和我在一起,也只能和我在一起,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说完,杜子淇猛然转身,就要大步离开。 却听到身后传来楚非绯清晰的声音:“不过,若是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你会不会嫌弃我?” 杜子淇的身体僵住,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的眼漆黑如星,又灼亮似火,他紧紧地盯着楚非绯:“你是在?”他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求证:“楚非绯,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杜子淇震惊的神情让楚非绯不由得笑了一下,却使劲地点了点头:“只是我这么蠢,脑子总是不好使,记性更差,也没什么本事......”楚非绯自我数落的话还没说完,杜子淇就大步走了回来,狠狠地将她搂入怀中:“不,你一点也不笨,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最迷人的,最能干的,你现在记性不好,只是......只是吃错了东西,我们会解决的,我会和你一起,永远在一起,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我在!” 他的怀抱那么紧,那么紧,楚非绯嗅着那熟悉的气息,安心地闭上眼睛。 “咳咳!”身旁传来金嬷嬷的一声重咳。 楚非绯惊醒,连忙退出了杜子淇的怀抱,一时羞红了脸。 楚浩初跑了,满朝文武还在,自己刚才一时脑热,竟然在这大殿之上,说出那些话来,楚非绯一时真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 周围一众老臣,或捻须呵呵,或装作看风景,都背过了身去,倒是六王爷夏少元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脸上盯出个洞来。 楚非绯不自在地扭头看向他处,却撞上了杜子淇这厮的目光,那眼里流露的毫不掩饰的爱恋,让她脸又是一阵发烧,再一转身,看到了冷着脸的金嬷嬷,忙像看到救星似的,扑了上去:“嬷嬷,现在怎么办?” 金嬷嬷瞅着抓着自己胳膊的楚非绯,仿佛又看到了刚进宫时的主子,在一群秀女中,就属主子性子最迷糊,那时主子常拉着同是秀女的她问:“文婷,现在怎么办?” 金嬷嬷脸上的责备消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疼惜:“公主莫慌,扈之泰已经去追那皇帝去了,皇城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下,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兵临城下的救世谷机关大军。” “嬷嬷说的不错。”楚非绯这时脸上的热度褪了,人也冷静了下来。 ☆、第六百八十六章 收服 “救世谷大军逼城,确实是当务之急。”楚非绯略一沉吟:“六王爷,值此非常时刻,经常治安以及和皇城守卫,就交给六王爷以及京畿大营的各位将士了。” 六王爷肃着脸行了个军礼:“本王......不是,浩然遵令。”说完直起身来,又春水涟漪地对楚非绯深情一瞥,方才大步离去。 一旁的夏少元等人,眼巴巴地等着楚非绯派他们任务,却见楚非绯背着手越过了他们,走向玉阶下,与扈之平执剑对峙的吴义。至于那些羽林近卫,自从皇帝从密道跑了后,就没了主心骨,此刻也只敢虚虚地围着,见楚非绯只身走来,竟都连连后退。 “吴义,你现在怎么说?”楚非绯走到吴义面前,无视他手中所持的利剑,开口问道。 吴义目光复杂地看着楚非绯,微微冷笑:“吴某此刻要兵无兵,要将无将,虽有一身武艺,但比起天子暗卫来,却又不算什么,此刻也只不过是大人面前砧板上的一块rou罢了。” 楚非绯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好在她及时压了下去:“吴统领,我只问你,你是天佑的官还是楚浩初的官?你进军营的第一天所发下的誓言,保的是天佑还是皇帝?” 吴义肃然道:“吴义所发之誓,是保家卫国,不惜性命。” “好!现在我才是天佑正统的储君,我命你重帅禁军,拱卫皇城,你可听令?”楚非绯沉声道。 吴义深深地望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