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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型宫殿。 殿内,一个姿容俏丽的女子,嘟着嘴,蹙着眉,眼波里带着娇嗔地盯着屏幕上的英俊男子。 屏幕中的男子沉稳内敛,一张的脸线条分明,却并不显得冷硬,反而英气十足。他深沉的眸光让人觉得此人一定有丰富的阅历,但是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却没有半点岁月的痕迹。 此刻,这英俊的男子,脸上带着无奈,嘴里却柔声哄着:“我只要把这些事安排好了,立刻就飞过来,好不好?” “真的?”女子喜笑颜开,本就娇美的容颜显得更加令人炫目。 屏幕另一侧的男子也未能免俗,眼中浮起深深的眷恋:“阿铃,我真想立刻就出现在你的身边。” “我也想你,不过,这次你要把子淇一起带回来。”女子娇俏的眼波流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屏幕另一侧的男子苦笑,他就知道,他的宝贝哪是那么好说话的,那小子一日找不到,他就得一日在地球守着。唉。那死小子,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窝在一个普普通通的空间,就是不回来。 杜守正带着满腹的苦水,凝视着娇妻。 宫殿中的阿铃适时地收了眼中的强硬,用温软的声音道:“阿正,我想子淇了~~” “我知道。”杜守正微微叹息:“只是子淇这孩子......到底还是随了你的性子。”一旦他决定要做的事。就算他这个父亲再疾声厉色地命令他。他也不肯屈服。 “这次不一样。”阿铃踌躇了一下,觉得权衡厉害,还是将事情说清楚吧:“这次真的不能由着他胡来。阿正,你一定要尽快找到他,将他带回来,还有那个命定的人。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什么命定的人?”杜守正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阿铃咬咬唇,还是一股脑地说了:“子淇他糊里糊涂就完成了授印。你也知道,没有长老们的帮助,普通人类根本接受不了我们的能量。” 屏幕里的杜守正脸色沉了下来,阿铃急急地说道:“你先别急着生气。趁他还没酿成大错,赶紧将他们带回族里,说不定还有救。不然......” 杜守正阴沉着脸道:“他现在是在另一个空间,他知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干扰空间进程!” 阿铃暗暗吐了吐舌头。她就知道这个人原则性太强,又死板,又强硬,本来不想告诉他实情的,只是又担心他不够重视这件事,到时干扰空间进程是小,她的宝贝子淇伤心一生,才是大事啊! “阿正~~”阿铃软著声音:“先把他们带回来好不好?” 杜守正对娇妻的软语央求从来就没有抵抗力,虽然心中恼怒,但也沉着脸应了。 阿铃隔着屏幕给了爱人一个响亮的啵吻,紧接着叮嘱道:“记得是两个哦,两个人要一起回来!” 杜守正脸上刚浮起的笑容又沉了下去,重重地哼了一声,关掉了屏幕。 阿铃面对着消失了图像的屏幕,无声地叹息。甜美的面庞上,娇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愁容:“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把这小子那么早就送去历练了,就算去,好歹也等基础教育完成了之后......” 阿铃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转身向外走去:“不过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点,这么早就让他碰到了命定之人,很多长老活了几百岁,还没遇到呢,唉,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是我儿子啊,哈哈哈......”带着几分张狂的银铃般的笑声,惊起了一树的飞鸟。 定龟山,山腹 楚非绯慢悠悠地睁开眼,发觉自己是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我......我怎么睡着了?”她挣扎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酸痛,像是睡梦中被人暴揍了一顿,全身每块骨头都痛。 “你感觉怎么样?”头顶上方,那人关切地问。 楚非绯惊讶地抬起头,这才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杜,杜大哥?”楚非绯带着惊喜地叫道。 “是我。”杜子淇柔声道,帮着她坐直了身体,仔细看着她:“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很好,杜大哥,你没事吗?有没有受伤?”楚非绯急急地打量着杜子淇,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看样子,那碎石斜坡的塌陷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杜子淇眼里凝着微笑,不语,有些享受怀中的小人上上下下地检查他的身体。 也许是杜子淇的态度有些反常地平静,楚非绯清醒过来,讷讷地收回了上下乱摸的手:“对,对不起......” 杜子淇轻轻地搂了搂她:“没事,你我已经是一体,回去后,想怎么摸都随你。” 一?一体?楚非绯的脑子僵了一下,什么意思?难道她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楚非绯惊得跳了起来,杜子淇也没拦着她,只是带着一种反正你也蹦不出我手心的纵容,看着小丫头捂着腰,一脸惊慌地打量着他,完了又打量自己。 楚非绯觉得自己除了浑身疼外,好像也没什么异常,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对面那家伙看上去也是整齐。楚非绯羞恼地瞪了杜子淇一眼,好端端地突然说什么一体,害得她想歪,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杜子淇见小丫头站得离水潭边太近,站起来将她往后拉了一些,找了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让她坐下,认真地问:“你真的没什么感觉?” “啊?什么感觉?我睡了多久了?怎么浑身都痛。”楚非绯发现她好像记忆缺失了一部分,她只记得山体塌陷,惊天动地,然后她和路明避到那喷火的洞口下方,再然后......好像就没有记忆了,至于她是怎么会睡在杜子淇的怀里,她完全没有印象。 (。) ☆、第四百三十八章 原是旧识 “浑身疼?”杜子淇皱起眉,这是什么反应,接受了他的能量,至少也应该是精神充沛什么的吧,就像父亲一样,自从和母亲结合后,和他明明是父子,站在一起却像兄弟。 “除了浑身疼,没有其他的感觉?”杜子淇不死心地又问。 楚非绯活动着僵痛的脖颈:“没有啊,应该有什么感觉?对了,我是怎么回到岸边的?是你救了我们吗?还有那个路明呢?” “别管那个路明,我倒是要问你,在水里发生了什么,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杜子淇想起之前丛路明口中得知的情况,神色严肃起来。 楚非绯凝着眉,使劲想了想,终还是缓缓摇头,从躲避到火洞的下方,到在杜子淇的怀中清醒,这段记忆是空白的,难道她是在火洞那里就失去了意识? 杜子淇也沉默地看着楚非绯,当时她的状态已经是假死,如果不是他因为心情激荡,激发出本能进行授印的话,她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