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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着女官浅红色宫装的阿房,抬起头,觑了一眼那屏风上婀娜多姿的身影,抿着唇微微一笑:“主子不是胖了,主子只是......长得更美了。” “嘻,就你会说话。”屏风后的楚非绯总算是收拾好了自己,走了出来,一身绛红色的束腰窄袖官服,上面照例纹着独属楚非绯的大朵暗纹牡丹。头上的官帽虽然也是乌纱,但是后面伸出来的帽翅却是金丝凤尾。 这官服的规格是礼部商量出来的,楚非绯是一品尚宫,她的头上若只有双凤尾,那后宫的嫔妃们,就不能再用凤做装饰了。将来若是有了皇后,那再另说。于是楚非绯上任的第二天,礼部就派人从后宫里哗啦啦没收了好多带凤的饰品,全部融了充了国库。皇帝很是满意,直夸礼部办事细心。至于那些满腔怨言的嫔妃们,从皇帝到朝臣,齐齐地将之忽略了。 阿房捧过一个盘子,上面是一条和正式朝服相配的玉带,上面,楚非绯嫌弃地道:“重死了,算了吧,我就这样了。”阿房也深感这已经算是超小号的玉带,也实在是不衬她家小主子。还是主子身上现在这条精娟丝绣,镶顶级东珠,坠玛瑙珊瑚的带子更好看。 “主子可要快着点,奴婢看到禁军统领吴义就在宫墙外面呢。估计这一次主子再不去,那吴义就要进来押人了。”阿房抿着嘴角,一边帮楚非绯整装,一边笑道。 楚非绯淡声道:“古代还有刘备三顾茅庐呢,他一叫我我就去,那不是太没面子。” “刘备是谁?”阿房奇道。 “咳咳,杂书里的人物。”楚非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轻咳一声。岔了开去。 待收拾整齐了,楚非绯披上件黑色金丝绒的斗篷,带着阿房走了出来。 那正站在院子里。团团转的四喜,此时抬起头来,砸吧着嘴道:“邵大人,如今您是贵人事忙。连皇上要见您一面都难了啊。” 楚非绯淡淡地走到院中:“说什么呢,我这还不是替皇帝忙。我赚的那些银子还不是都是国库的?我自己能落下几个子?” 四喜见楚非绯脸色不愉,知道这丫头一提起银子就心情不好,干脆地闭了嘴:“行,您忙。你有理,那今个儿有空了,咱们走快点总成了吧?” 楚非绯冷哼一声:“走吧。” 楚非绯在内宫中的寝殿。用的就是皇帝儿时的广明殿,这殿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因为是皇帝旧时的寝殿,一直修缮的不错,而且也清净。 楚非绯出了门,就看到了站在殿门外,一身甲胄的禁军统领吴义。 见楚非绯出来,那吴义按品级行了礼:“邵大人。” 楚非绯想起崔大人说这吴义手里有自己的把柄,看吴义立刻没那么顺眼了,淡淡地冷哼一声:“我都不知道,我这广明殿如今要劳动禁军统领大人亲自站岗了,这可真是......” 四喜在一旁轻咳一声:“吴将军只是顺路和咱家遇上,听说咱家要接邵大人去见皇上,就一道走着。” 楚非绯不置可否地前行,四喜看了吴义一眼,陪着笑跟上:“邵大人,我听说绯然居又新推出了一种好东西......” 那吴义板着脸,跟在后面,似乎对楚非绯的脸色毫无所觉。一路淡淡地东张西望,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被人冷落的感觉。 前面七拐八拐地到了承明殿。 皇帝正站在殿门外看风景,见楚非绯来了,微笑了一下,迎了上来:“邵卿来了,快进来坐,我有个好东西给你看。” 楚非绯见此,干脆连那个半礼也省了。 “咦?什么好东西?”楚非绯奇了,她还以为皇帝找她是为了水患的事,一定显得心急如焚,焦头烂额才对,怎么现在看来却像是心情很好,颇为悠闲? 楚非绯跟着皇帝进了殿内,承明殿里一如既往,居中的龙案上堆了一堆的奏折。只见皇帝走到龙案后,随手将那些奏折扒拉扒拉,移了一些到龙椅上,才露出那案上有一个硕大的盒子。 “邵卿,你来,吴义,你也来看看。”皇帝一脸的兴奋,抬头招呼道。 楚非绯这才发现,那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地跟着的吴义,居然一直跟到了承明殿内。 “什么好东西,这么大的盒子,可是吃的?”楚非绯也有点好奇,这皇帝也算是富有天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能让他这样一脸兴奋地献宝的,必然不同凡响。 楚非绯和吴义一左一右地站到了皇帝身侧,那四喜脸上带着笑,远远地站在门边,显然早就知道了那里面是什么。 皇上一脸的神秘,伸手吧嗒一声,打开了盒子的锁扣,然后瞅着楚非绯的脸,缓缓地揭开了盒子。 在盒盖揭开的那一霎那,楚非绯只觉得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脑子了也有一瞬的空白,再仔细看去时,哪有什么白光,那盒子里面的东西,黑黝黝的,看不出是什么事物。 这时,站在皇帝另一侧的吴义迟疑地道:“这,像是什么巨兽的鳞片?” 皇帝哈哈一笑:“来,你们都看看,用手摸也可以,告诉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非绯背起手,一听说是什么动物的鳞片,她的背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绝对不会想用手碰了。 倒是那吴义毫不客气,伸手拿起了那盒中之物,举在手中,反复看去。 那是一个尺许大小的鳞甲,看不出是鱼鳞还是兽甲,只觉得那乌幽幽地仿佛泛着金属的色泽,又质地极为坚硬。 吴义屈指轻轻一弹,那鳞甲竟然发出清越之声。 吴义面色大变:“龙吟?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龙鳞?”() ☆、第二百六十五章 布饵施钩 “龙?”楚非绯吓了一跳,不是吧,虽然古书上说,龙在古时乃常见之物,可楚非绯绝没想过自己到古代来,能真正见到一条,而且还是这么大的家伙。一片鳞片都有锅盖那么大,那这条龙,还不得几十米那么长? 皇帝哈哈大笑:“龙?朕不信,不过总是个大家伙就对了。” 楚非绯撇撇嘴,原来是这吴义胡说。 “皇上从哪找来这么个怪东西,看上去怪渗人的。”楚非绯失了兴趣,一转身,身上的斗篷碰掉了桌角的一个奏折。折子散开,露出里封上写着的,祈兰县曾至诚敬献的字样。楚非绯若无其事地弯腰捡起,随意地放在桌上,转身踱开。 皇帝淡淡地看了一眼。 吴义那边还和皇上辩论:“此物一侧尖锐锋利,另一侧圆钝,摸之腻滑,观之油光,又不如兽甲那样厚重,分明就是水族的鳞片,敲之又有龙吟之声,若不是龙,还有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的鳞片?” 楚非绯嘴角噙着丝淡笑听着,目光淡淡地看着某处,像是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