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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懂得怎么化解,便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陆坤拖出去。 在陆坤面前,张守逸如果不用蛊术,单论武功,那真是十个他也是白给,一旦被陆坤拿住,那是半分也动弹不得,心中大急,还得不停地安抚灵儿,让它不要轻举妄动,坏了大事。 也许真是急中生智,张守逸突然眼睛一亮:“邵老板,你刚才问守逸可见过什么奇怪的病人,守逸倒是想到近日确有一件奇事。” 楚非绯眼神微变,却并不说话,陆坤熟知楚非绯,自然知道她这是很在意张守逸的话,只不过强行压住自己罢了。于是陆坤拉人的动作,便缓了缓。 张守逸也不等楚非绯发问,就竹筒倒豆子般地说道:“前两日,守逸在御医房里当值,那时已经是后半夜,御医房当值的御医有六个,大多数已经在班房里休息,守逸因为在研究一份药方,故而就在药房里秉烛夜读,却不想让守逸听到一桩异事。” 上面的楚非绯依然面无表情,但是张守逸却敏感地感到自己手肘上那只手,微微地松了松力道,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连忙接着道: “太医院的药房有还几个,守逸因为贪静,所以就选了一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然而那处,却存放的都是珍贵的药材,不经许可不能进入的。大约子时刚过,守逸就听到药房外面有脚步声,似乎是要进这间药房,便连忙吹熄了烛火,躲在了架子后面。” 楚非绯沉静地听着,即便被张守逸铺垫了这么多,也没有任何发问。 张守逸多次觑看楚非绯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继续道:“守逸原想着,那人若是取药材,怕是取了就会离开,我便接着读我的药方便好,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院正和院判两位大人。守逸不禁奇怪,这两位大人,平时只负责皇上和太后的身体,此时他们出现,难道是皇上或者太后出了什么大事?谁知,那两人竟然商议起来,守逸才知道......” 楚非绯缓缓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淡淡地开口:“知道什么?” 张守逸这时抬起头来,盯着楚非绯一字一字地道:“他们在商量一个人的病情,却不是皇帝或者太后,堂堂的太医院院正以及院判,这么晚了,还到小药房来商量法子,这个人可真是非同小可啊。” 楚非绯垂下眼,半晌后,淡淡地道:“那他们商量出法子没有?” 张守逸微微一笑:“守逸因为好奇,便详细听了听,原来那个非同小可的人,其实是受了严重的刀伤,因为伤势过于沉重,一直吊着命罢了。” 楚非绯垂着眼没有说话,身后的陆坤却放开了钳制着张守逸的手,沉声道:“那两个太医有没有说,这个人可还有救?” 这个木子水身份特殊,以陆坤的能力,居然在二十四世纪都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来,陆坤便知道这个人死不得,他原是一心想将这位少爷早点送回二十四世纪的,没想到后来却出了那场意外,小主子虽然脱险,最后却因为那个少爷,被皇帝拖进了泥潭。 原本这也没什么,不过是赚银子而已。小主子总归是要历练的,这历练,不管是沙场还是商场,都是一种历练的方式。而且说到国库,单靠崔大人的那些产业,确实也不足够,小主子现在借用皇帝的力量充实国库,对天佑王朝也是件好事。 只是......陆坤没料到的是,小主子似乎对那个木子水,有些过于在意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财源滚滚 绯然居的主楼之上, 皇帝召见了甲等席位的客人,一一问过姓名,并大加褒奖,说这些人付出的银子都是给国库的,今年镇灾时,必然也有这些人的一分力在里面。 皇帝言辞间,情真意切,仿佛眼前这些买了席位的人,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 立时便有一些大臣坐不住了,纷纷起来表明忠心:“皇上,臣等也是想去认购那甲等席位的,只是那席位有限,臣等不过是晚到一步啊......” 皇帝微微点着头,心里琢磨怎么把楚非绯交代的话不那么露骨的说出来。 这时,一旁的贺俭之又道:“皇上,邵老板刊印的已经好了,皇上是否过目一下?” 皇帝带着丝惊喜:“哦?拿来,给朕看看。” 下面的群臣面面相觑,什么东西?看样子是本书啊,翰林院编的?那现在拿出来是什么意思? 贺俭之便捧出了一本,装在红绸袋子里的蓝皮书来,呈给皇上,皇上翻了翻:“印制的不错,确实是朕亲笔的字体,邵老板在这件事上,下了大工夫,不错不错。” 下面的群臣一听,奇了,什么?这整本书都是皇帝的御笔?不是誊抄?是御笔?? 有大臣道:“皇上,不知皇上何时出了一本书,不知臣等可有幸拜读?” 皇帝淡淡地道:“这书既然印出来,当然是给人读的,这里面是朕对百官的一些训诫和教导,众卿自然应该要读。” 下面的群臣连忙附和,纷纷说。自己一定请回去好好拜读,早课晚课,勤学不缀。 皇帝嘴角微挑,又道:“这本虽然是朕写的,但是每个字都是邵卿遣人重新刻的模板印制,这里面的每个字都是朕的御笔,所以这本书的印制成本却也不低。朕总不好让邵卿替朝廷垫银子......” 贺俭之往下面淡淡地瞟了一眼。这时,之前和贺俭之同席的吏部章尚书,立刻站了出来:“皇上说的是。皇上攥写这本功在千秋,利在社稷,是咱们朝廷的大事,自然不能让一个白衣替咱们出银子。这银子应该国库出才对。”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仍在慷慨陈述的尚书大人。心里暗暗咬牙,国库国库。朕的国库要是有银子,还用得着行此下策吗? 贺俭之眼角一阵直抽,这章尚书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挺明白的一个人,今天是喝多了不成。难道他刚才说的话太含蓄,这尚书大人竟然没听懂? 章尚书慷慨激昂的说完,就发现皇上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对。再看贺俭之一个劲地对他皱眉头,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难道自己会错了意?正在想怎么补救,一旁的一众因为传召而立在这里的商贾,却有人跪了下来道:“启禀皇上,皇上对百官的训诫,草民自然是没有资格拜读,但是草民实在仰慕皇上的御笔,草民愿出五千两银子,请回这本回祖祠供奉,还请皇上恩准。” 五千两......贺俭之压了压砰然急跳的心脏,楚非绯那丫头给他定的价格是五百两一本,这下他可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皇帝面上露出一丝笑意:“这位是丝绸坊的谭老板吧。” “正是草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