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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虽然不是顶尖的,但胜在身材好,在床上也特别地放得开。就在她准备和他来一会儿,却从手下哪里听到了不得的坏消息。 百花被牢里的肥羊劫持了。 这一下她是怎么心情都没有了。美人娇娇媚媚的样子看在眼里也没有意思,她一把推开他,胡乱地去系了衣物。匆匆赶到现场,便在离她住的地方没多远。 meimei百花皱着一张脸,嘴巴瘪着,一副要哭的样子。以刀威胁她的女人,一身华服,头发有些乱,一双眼睛十分亮地看着她,像是会说话一样。 她们后面还站着一个公子,清俊柔美的脸蛋。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青衣馆的花魁白寞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百花一看见自家jiejie,忙哭着喊道:“jiejie,快救救我啊!” 百灵一听,也顾不得其他事了,只看着刘罹道:“快放下她,不然我让你们走不出狼虎寨。” 刘罹冷笑一声道:“可以啊,只要你有本事。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狼虎寨什么时候胆子这么肥了?连公家的人也敢劫。” 听她这么一说,百灵脑子一下就转过弯来,这么说她自己就是公家的人。她猛然看着刘罹,唤来管这类事的小六。仔细一问,发现小六说是刘罹的jiejie让她们绑上山来的,一直当做富家子弟争财产的事来处理,也就没有仔细地查过。哪里知道刘罹是公家的人。 不过,即使知道刘罹是公家的人。百灵这次也不打算放过她了。她家meimei这般请她们做事,肯定是打点好了一切。应该没什么可担忧的。 刘罹看着百灵不断瞧过来的眼神,明白了她现在心里的打算。于是道:“还有一件事。寨主不知道吗?你们已经被朝廷盯上了。如果你现在杀了我,正好给了她们一个理由举兵。要知道,我刘罹可是京中鼎鼎有名的世家公子。刘相的嫡女,你觉得这个身份有没有说服力。” 百灵额头汗水如小珠一般冒出,她急声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阻止。”问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她一个世家公子估计还是没有出过仕又能怎么?正有些绝望时,听到刘罹含笑的声音。 “我此番来找你,自然是有好计可以免狼虎寨被剿,不过这外面人多口杂,说起来不太方便吧!” 百灵马上懂味地道:“那里面请。” 刘罹松开匕首,百花一下解脱地在地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刘罹回头看白寞,正好对上他的目光。该怎么来形容呢?安静的,担心的,矛盾地结合在一起,构成了那个复杂的目光。 “不过要麻烦你准备一间厢房安置寞寞,最好马上备全沐浴的物品以及食物招待他。”刘罹道。 白寞却被她这句平平常常的话给震惊到,这个时候她还记得起自己的那些习惯。眼睛慢慢地湿漉,不知是不是此处风沙招惹的缘故。 百灵道:“没问题。”立刻就叫了一个手下去安排。 刘罹跟着百灵往里面走去。 “尽快回来。” 白寞在她身后道。 刘罹有些小小的成就。 嘴角愉悦地勾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知道啦!” 当刘罹逐一向百灵解释了一堆事后,有跟她商量好了将计就计的一番行动后,已经是深夜了。 秋夜凉如水,刘罹穿在身上的衣物是外套纱质的丝绸,看起来倒是很华贵飘逸,但在今夜穿来略嫌薄了一些。她不由地抖擞,看起来有点好笑。 抱胸跟着带路的人走到一处还算雅致的地方。 洒金的红灯笼偏俗气地挂在檐角,照亮了一段路。却也让刘罹安全地走到了目的地。 这时候白寞应该睡了吧! 更深露重,凉风习习。 只一处还亮着灯火。 不知道是不是他住? 刘罹走过来,门半掩着。 她透着门隙往里面看去,只见一人枕着黑发支手坐在桌前打瞌睡。 玉面红唇,尚带着一抹愁色。 何等的倾国之色。 却清艳得让人不禁叹息。 为何睡梦中犹然不快? 不是白寞是谁? 应该是担心自己的缘故吧!刘罹认真地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以自以为白寞不会发现的声响进了屋里。 她轻手轻脚地往后转身,正好对上了一张蹙远山浓翠眉、秋水点睛含情目的桃花人面。 他始由端正的坐姿一换,伫立桌前,玉树为其形而不能喻其三分的美。 刘罹被他吓了一跳,拍着胸道:“寞寞,你这么快就醒了啊!” 白寞嗯了一声,关心地瞄着她全身上下,发现没有缺胳膊少腿,马上就问道:“怎么样?她没有为难你吧!” 百灵现在怎么可能为为难她。自己可是救了狼虎寨三百人的救世主,不把她贡起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为难她。 刘罹难得看见白寞这么关心自己,忍不住哄骗他道:“为难了。”一副郁闷的样子,看在白寞眼里就真是不太对劲了。他也没往深处想,着急地道:“那你没受伤吧!” 想了一下,手却往刘罹的衣袖而去,笨手笨脚地掀刘罹的衣袖。虽然外表上很好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谁知道里面呢? 在青衣馆待了三年的白寞深知这世界上还有一些刑法即使执行在外表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他曾经就因为拒绝爹爹去看一个客人被那样对待过。 看着白寞的举动,确实心很暖。 却也有些哭笑不得。 “寞寞,你干什么?我就是逗逗你,百灵尊敬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私自对我用刑法。” ☆、第51章 风流世家小姐VS纯情花魁公子(完) 白寞都不晓得该怎么讲她比较好了。 他冷哼一声,道:“骗子。” 刘罹嘻嘻哈哈地笑。 谁叫男主你怎么好骗。 又问道:“这么晚还不睡,你是在等我?” 白寞扭扭捏捏地,偏开头。 “不等你,这里还有谁?” 一张玉面微红,染了胭脂一般。 刘罹恶趣味地盯着他看,道:“寞寞,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白寞心一惊,面上平淡如水地回答:“才没这回事。”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还爱着叶雍容吗?心里下意识就会觉得自己爱着她,那对刘罹的穷追不舍?他好像一直没有坚定地拒绝过,也无法去自己会拒绝。 刘罹如何看不清他眼底的纠结,新欢跟旧欢该如何取舍? 她大意凛然地说出那个名字:“叶雍容,你还喜欢着她?” 喜欢她,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同时又是让他在青衣馆活下去,并且保持自己清白之身的一个重要原因。 白寞走到床边抱着锦被铺着,“即使她有了未婚夫。” 刘罹闷闷不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