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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jian臣污蔑。 但是如果圣上清明,又这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看着自己的葱葱玉手,只觉好笑。 ☆、第44章 风流世家小姐VS纯情花魁公子(三) “你就是白寞?”一个红袍雌雄莫辨的美人儿,挑眉抱胸看着他,眼里满是轻蔑的光芒。 白寞从他身边经过,不明所以地回道:“我就是。请问你是?”一个良家男子到这种地方难免让人想入非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位公子是他某位恩客的夫郎。 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碰见了。从刚开始的怒火攻心到现在的漫不经心,所以的一切都是时光所赋予他的宝物,尽管他一直都很不屑。 红袍公子冷笑一声,高傲地启唇道:“你这种人也配知道本公子的名字,下贱的东西。不过是有张漂亮的脸,此外一无是处。”他玉瓷一般明亮的手缓缓地摸着自己的脸,以一种分外自恋的语气说道:“而且,本公子自觉要比你美得多。你觉得呢?”尾调妖娆地拖长,显得分外地华丽。 他究竟想说什么? 难道只是以语言上争风吃醋? 出乎意外地没有得到男子怒火冲天以及不顾一切都要打来的巴掌。白寞微微一笑道:“白寞青楼中人,怎敢跟公子这样高贵的人来比较。”顺从他,如果能让满意地离开,又不折一物的话。 红袍男子却对他这态度有些不满,语气恶劣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缠着容容?她可是本公子未来的妻主。这般死不要脸地纠缠,真是卑微。” 白寞闻言,秀美的眉毛皱起。什么容容?从来没听说过。心里却突然飘过了叶雍容的名字。 他平静地开口问:“公子说的容容……?” 红袍公子嘴角微扯,扯出一个嘲讽的角度道:“装什么傻,容容不就是一直包养你的叶公子,当今三皇女叶雍容。你别跟我说不认识喔!” 白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难道就是华真。 镇国将军的独生子,叶雍容的未婚夫。 “我听不懂公子的话。”他侧脸,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又有些忧伤。 华真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容容,她喜欢的是我。所以以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如不然,你知道,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他漂亮妖孽的脸划过诡艳古怪的表情。 她喜欢你。 白寞在心里冷笑连连。 容儿喜欢的人只能是我。 这些年的冷暖相依,你这个不知人世炎凉的人怎么能够理解? “容儿。”他笑着吟出这个小名。 华真脸色一变:“住口,我不许你这样叫她。” 白寞扶着栏杆,看着下面开得鲜明美丽的素馨花、月季、金玫瑰,缓缓地开口,优雅的神容看得华真恨不得上前撕破他风轻云淡的脸。 “她喜欢谁,不是你嘴上说说就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华真公子,你还是不要来这种地方了,有伤世家公子的颜面。若是,容儿她知道你到这里来?”他话说了一半,似是倦怠,也就不想说了。 华真却是头一次被人以这种语气教训,特别是这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他跺脚,面色不愠。玉手轻扬,一下就打上白寞的脸,一片红色扑上那张柔美俊秀的脸庞,冷淡得过分的表情,仿佛就像是看见叶落花开一样的寻常。 “住手。” 从不远传来一个微厉的女声,俩人不约而同地往声源处看去。 只见一个华服少女翩翩走来,面容清秀,嘴角微勾,如贮着笑。持着一把水墨字扇,轻敲着手,快步如飞,给人以一种风流潇洒的感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罹。 前几日向白寞提议陪她参加宴会,一直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 所以干脆直接来青衣馆来找他。 一方面是因为宴会时间快到了,一方面又是想来男主面前刷好感。 没想到,一过来就看着这么刺激的画面。 男主居然被人打了。 还不是有一掌之仇的她。 而是一个路人甲。 不过这个路人甲长得丝毫不逊于白寞啊。 这才是让她真正惊奇的原因。 她卸下华真的手掌,道:“你是谁啊?居然敢打我的小甜心。我爱他还来不及,你倒好居然还打他。快点滚,趁我还没有发脾气之前。不然就别怪我打男人了。”她嬉皮笑脸地说着,却无形中让华真觉得有一股压力往他身上压来。 华真本来还想跟她死犟嘴,但一听到她这么说,脸色一变。这个女人,他绝对认识好不。不,应该是京城的人都认识。 人道是,刘罹出处,良男无。 他颈后一阵苍凉。 却有不甘如此离开。 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抛了一句狠话道:“刘罹你等着,我要回家告诉父亲。你居然欺负我。” 刘罹白目。 好幼稚。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第二个反应,娘的,他们认识? 华真离开后,刘罹看着白寞。 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 却又辛苦地维持着淡然的样子。 两者纠结在一起,印着那张柔美的面孔却说不出的好看。 熟悉剧情的刘罹如何不知道他是为叶雍容而哭。也就是她现在的情敌。心情一下子变的复杂。 天啊。难道她真的要安慰他继续下去叶雍容是爱他的,然后和谐了自己? 显然,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她又不蠢,帮自己的情敌。 于是,刘罹撇撇嘴,用着极漫不经心的语调道:“什么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她有我这么美丽幽默可爱吗?都有未婚妻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做她的夫侍?” “你都听见了?”白寞瞥着她,一张脸冷了下来。 刘罹摊手,扇子风流地一扇,发出清脆的声音。 “诚如你所料,该听的都听了,至于不该听的——抱歉,我全忘了。”她跌面子地用右小指掏耳朵。 白寞嫌弃地说:“你在干什么?”刘罹很低级趣味地将他的注意力引开了,有点洁癖的某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刘罹无辜地眨眼睛。 “掏耳朵啊。好久没有掏了,痒痒的。” 白寞无语。 皱眉,扯着她长长的衣袖往楼上走去,几分可以说是拽了。 “你跟我来。” 算是刚才她护自己的报答。 白寞从一个雕着芙蓉的紫色檀香盒里拿出一盒掏耳朵用的银器。 款款地走向桌边,高挑的身材以一种高贵地姿态端步走着,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礼仪的人。 不过是曾经。 刘罹随意地支颐,星眸慵懒地顾着走来的白寞。 “难道你真的要?” 白寞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