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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侵犯中原,而且有那么几次看似能够占据中原,可是每次回头从新品味,却是发现不过是痴人说梦,难上加难。中原有一句话,即使草原南下建立王朝,不过百年国运而已。” “贫僧修习佛法,并不是为了个人功德圆满,也不是那些夸夸其谈,普度众生更是骗人骗自己的假话,若说能够普度众生的法子应该是劳动,向天地求取温饱。贫僧修习佛法不过是寻求治国的方略,上京城一行,陈姑娘和林姑娘一席话,让贫僧茅塞顿开,治国根本方略在于法理,万物不得超脱法理,这可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要有分量的多。” 陈诺诺站起身来,双手放在身前,遥望上京城的方向:“说起依法治国,诺诺只是知道皮毛,总结不出那十六字,在这一方面,我不如林婉儿。或许她也不甚理解,只是开口说了出来而已。” 安拉提并不是太理解陈诺诺的话语,婉儿姑娘说出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若是不总结归纳,深有感悟,怎么会说出这等有道理的话语:“陈姑娘,难道着林姑娘是生而有慧根。有些道理天生自知。无需深入研究?” 陈诺诺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脸色变了又变,安拉提这话说的即对又不对。作为穿越人,林婉儿确实有异于常人的知识体系和理解方式,算是生而知之,但是那都是她偷来的。是小人之举。 此时,萱儿掀开马车帘子。从马车上跳下来,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罐子,急急忙忙跑到陈诺诺面前,兴冲冲的说道:“小姐。小姐,粥已经煮好了,你快点趁热吃吧。” 从左帐王庭出发。一路行车速度很快,一日三餐极为简单粗糙。陈诺诺不觉得如何,萱儿却为陈诺诺鸣不平,小姐性子和善,从来都是迁就他人,可是也不能这般折腾,所以她径自找到安拉提国师,以一副不同意也要同意的告诉国师,每天行车要歇息两个时辰,我要给小姐煮点软热的粥喝。 掀开盖子,萱儿小心翼翼盛上一碗,递给陈诺诺,陈诺诺接过,萱儿被烫的直摸耳坠,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陈诺诺喝下去,心满意足收拾一下,发现还剩下半罐子,扭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安拉提国师,心想要不给这大和尚也舀上一碗? 以前零零七在的时候,经常告诫萱儿,对安拉提国师客气一些。萱儿拿着从安拉提国师帐篷索要取来的马奶,开口说道:“我已经很客气了啊。”零零七想了想,以这丫头平日对他人趾高气昂的态度,对安拉提国师确实已经很客气了:“还要再客气一些。”萱儿不解,开口问道:“为什么?”零零七摸了摸下巴,开口说道:“我总觉这国师身上有一股戾气,每见一次,心中就不觉寒冷。”萱儿哈哈大笑:“零零七你还真是一个胆小鬼,怎么和那个少年可汗一般,害怕和善的大和尚?”在她的眼中,安拉提国师只是一个赤脚的大和尚而已。零零七捂住萱儿的嘴巴:“姑奶奶,你小声点,大和尚是能够随便说的吗?你不懂,这国师看着和善,却给人深邃不见底的黝黑感觉。”萱儿打掉零零七的手臂,脸色微红。 将剩下的米粥盛出来,递给站在不远处的安拉提:“诺,大和……安拉提国师,这是给你的。” 安拉提先是双手合十,诵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双手接过米粥,笑着开口说道:“谢过萱儿姑娘。” 萱儿皱了皱眉眉头,看看,多么有礼貌的一个大和尚啊,哪有零零七危言耸听的那般。 想到零零七,她脸上一阵黯然,不自觉向着上京城的方向望了望,那日零零七走得匆忙,只是背了一柄匈奴草原常见的一把弯刀,挑了三匹马便去了上京,也不知道一路上顺利不顺利,有没有遇到危险。 陈诺诺给穿着单薄的萱儿披上了一件外衣:“怎么,想零零七了?” “哪有?我才没想!”萱儿被人捅破心事儿,脸色骤红,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度。 陈诺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灿烂笑容,好像在说,不用狡辩了,你的心事儿我都知道,写了几首极为出名爱情小诗儿的安拉提国师也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 萱儿窘迫异常,使劲跺了跺脚:“你们欺负人!”说着,自己扭头跑了。 望着萱儿的背影,脸上笑容渐浓,然后渐渐淹没,望着远处上京城,你可不能出事儿啊。 你是赵乾。 安拉提国师浅浅喝着米粥,他看不懂林婉儿、陈诺诺和赵乾三者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是爱情,最残酷的事情也是爱情,大悲大喜的缘由起点都是爱情。 他不仅感慨:“还是做和尚好,只品味爱情中的美好足矣。” 喝完米粥,安拉提国师将碗轻轻放在草地之上:“陈姑娘,上京城已经风云涌动,贫僧先行一步,贫僧不是rou身佛心,但是对佛法有些许。” 随着双手合十。时间似乎一刹那的凝固,下一刻,一声声慈悲的佛号从天上而来,一座佛光普照的大佛万丈光芒,屹立在天地之间。 天地异景,巍然壮观,不少随着车队南下的匈奴人见到如此场景。纷纷跪地。 那座大佛缓缓伸出双手。来到安拉提国师身前,国师一步踏上佛手,一身破败的袈裟随风飘荡。莲花座缓缓升起,飘然而去。 …………………………………………………………………………………………………… 西凉,王府。 郑拓找不到自家的小林叔叔了,早上起床时刻没有听见熟悉的棋子敲击棋盘的声音。她总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她承认自己将自己锁在西凉王府。是画地为牢,对抗徐云枫的幼稚举动,可是这又如何,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见不到小林叔叔。坂田叔叔又喝花酒彻夜未归,更是让她火气上涌,近来坂田叔叔越来越过分。已经达到了青楼留宿的境地,不教训他一下。他必定会上房揭瓦,得寸进尺。从东瀛到西凉,万事屋约束坂田叔叔的七大注意八大纪律似乎越来越松懈,整个家庭氛围已经远不如从前那般和谐美满了。 特别是徐云枫口无遮拦的告诉王府上下,要将东瀛来的两位高人当作岳丈大人来伺候以后,只要不在郑拓和小林光一面前的时候,坂田银时的趾高气昂和目中无人如同春天的小树苗噌噌向上疯长。 贼头贼脑的坂田银时一身醉醺醺的酒气从外面晃晃悠悠走来,来到郑拓房间外,他特意点起了脚尖,身子向前滑掠,悄无声息飘过去,没有发现异常。坂田银时反而皱了皱眉头:“嗯?小林那家伙竟然不在。” 以前无论自己做了错事,不管如何隐藏,都会被小林抓住,然后小郑拓执行家法,这是他的命运,挣脱不了。 今天小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