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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决不能传出任何类似的消息。 简洺目光闪了闪,面上已无笑意:“一个多月前,东郊福利院的志愿活动,当夜暴雨……” “是那天!”简洺话未说完,庆岚公主已反应过来,东郊福利院的背后是皇室,一个多月前,姬景行因宣传公益前往,夜遇暴雨未归。而在同一日,帝国学院也有遣派出一队学生前往志愿活动。 这事,庆岚公主是知晓的,因为她本也是其中一员,却因临时有事而未前往。只是简洺……她轻蹙着眉头,目光投向简洺:“护卫呢?” “有人看到那女子进了殿下的房,没有护卫。”简洺抿了抿嘴,眸色深沉:“殿下可能已心有所属,所以,此次事件,或许只是碍于多年的交情,而非其余。” 这其余指什么,庆岚公主明白的很。 上课铃声响起,教授抱着教案踏上讲台,庆岚公主回头翻开书本,良久才传来一句话:“此事我会着手调查,若你所言非虚,提前谢过你。”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简洺浅浅笑了笑,眼中闪过一道幽暗的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大抵也算不得好人,终究还是利用了庆岚公主! 这件事情的后续,短时间内还没有结果。 几天光阴转瞬即逝,九月中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简洺背着包踏出学院,目光瞥过踩着脚踏车从她身旁掠过的女主,轻轻笑了笑。 “小姐,这是华亲王殿下刚着人送来的密函。”弯腰坐入车后座,简洺将包放在一侧,驾驶座的司机便恭敬的递来一封黑底金字的信件。 她眨了眨眼,撕开封口,将里头那张折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取出展开。 “周末训练取消!” 偌大的白纸上只打印着六个大字以及一个标点符号,简洺皱皱眉,将纸张塞回信封。正想取出手机,它已震动了起来。 “公主?”接通电话,简洺的语气平静无波,心中却难免有些诧异。 “正如你的猜测,那女子怀的是大皇兄的子嗣,此事他会自行处理,你……以后将这事彻底烂在心底。”庆岚公主的语气比以往少了点轻快,虽依旧淡然,却难掩其中的些许沉重。 简洺抿了抿嘴,垂眼轻声说道:“公主放心便是,不过,殿下的大婚将近了吧?” 虽然知道可能性极小,但简洺仍忍不住这般试探道。庆岚公主在电话的那头静默了片刻,才回答道:“皇室,不可能接受一个平民女子作为下一任国母,况且还是一个极有可能是私生女的平民女子。子嗣未出生,便算不得子嗣!” 庆岚公主的语气带着以往未有的冷厉残酷,简洺轻轻的咬住下唇,便听得她语调渐渐又缓和:“不必为不相干的人分了心思,我这还有事,下次联系。对了,这几日西南污染区的变异物出了变故,二皇兄带军团前往,不需要感谢哦!” 西南污染区? 简洺握着已被挂断的手机,静静思索着,却不曾找到相关剧情,想来里头并没发生什么大事。 子嗣未出生,便算不得子嗣! 脑海中突地浮现出这句话,以及庆岚公主说这话时的斩钉截铁,简洺不由生生打了个寒战。 言外之意,女主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那么,她那位一直默默关注着女主母女两的父亲大人,会不会有什么举动呢? 想到这里,简洺突然勾了勾唇角,原本的些许愧疚之心,此时荡然无存。 生来便是敌人,怜悯才是可笑! ☆、第170章 帝国之凰(13) 简洺的疑惑并未持续太久,在当天晚上睡梦中,她的房门被急促敲响,而后便传来静姨颇为惊慌失措的话语。 “小姐!”静姨的语调有些颤抖,她右手下意识的抓着自己的一角,看向简洺的眼神尽是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静姨,不过是一个私生女,不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老头子既然想将事情闹大,咱们便去瞧瞧热闹,毕竟,人这一辈子可能也就遇到这一回。”相反,简洺此时的面色平静得很,她慢条斯理的********,嘴上说着颇为冷嘲热讽的话。 九月的夜晚更深露重,夹杂着时不时吹来的夜风,倒还真有几分寒意。简洺紧了紧身上淡紫色的风衣,带着静姨,快步往简华意所居住的主院走去。 主院今晚灯火通明,侍从来来往往,简洺瞧着这幅热闹场景,眼中闪现讥讽之意。 “小姐。”管家刚从偏厅出来,抬眼便看到简洺静静的站在院子里,脊背挺直,目光中带着奇异的色彩。他心头一颤,连连上前几步,打过招呼。 “管家伯伯也在啊,半夜被惊醒,可是爸爸发生了什么事?”简洺瞥眼看向他,唇角微微勾起,面上的笑容温和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凛然。 管家见到这笑顿时一惊,他从来都不敢小瞧这位小主子,只是一想到里头那两位,他就暗暗发愁。脑袋里混乱的想了一通,抬眼见简洺仍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心中暗叹,姿态恭敬的说道:“老爷带了一位刚落了胎的女子回来。” “落胎?这可真是件新鲜事!” 说着,简洺抬脚便往里屋走去,这会儿,她着实想看看里头是什么光景。 “爸爸,听说您这儿出了点事情。” 刚跨进屋,便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简洺瞥眼看去,是一个中年妇女低头站在帘子外,一脸担忧的望着里头的仿古架子床,想来是原主父亲的那位真爱。简华意此时正端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冷凝,浑身的气压低的吓人,简洺完全无视了这些,目光投向隔着帘子处的床铺,语气颇有深意。 “你来了。”简华意抬眼看向她,目光微微闪了闪:“既然来了,就先坐下吧。” 简洺见他丝毫没有解释的想法,弯唇笑了笑,随后从善如流的在另一张太师椅坐下。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诊治的医生走了出来,中年妇人忙迎了上去,殷切的看向他,而简华意搭在太师椅左右把上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钱医生,情况如何?”简华意的声音冷静自持,且夹杂着常年位居高位的压迫力。 钱医生背着药箱,神色有些苍白:“强行落胎导致大出血,虽已无生命危险,但终生不能有孕。” 说罢,他叹息的摇摇头,一个女子,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想想都可悲。 “医生,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的潇潇怎么可能……”中年妇人一把抓住钱医生的手臂,神色狰狞,发丝凌乱,她一直摇着头,泪水从眼中一滴滴滚落。 “行了。”简华意起身将她拽到自己怀里,随后淡淡的向钱医生点点头:“麻烦钱医生了,管家。” 早在门外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