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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 虽然没有任何人相信自己,可是自己的调查已经百分百显示就是秋水杀了jiejie!那个该死的人杀了jiejie!然而,自己查对了一切,却偏偏忽略了一个事情。 “ 我也是那个该死的人…… ” 白夕闭上眼,眼角的泪水痛苦地流了下来,“ jiejie…… ” 她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个残忍的真相。没有地方发泄的内疚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一个替罪羊的名字,“这一切都是秋水的错,都是她造成的后果!” 白夕哭着,吼着,“ 你早就该死了!十几年前你就该死了!为什么偏偏还活着!你明明都死了却还要来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为什么!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秋水,你听见没有!我恨你!” 白夕发泄一样地在原地踱着脚,如同泼妇一样地拍打着墙壁,咒骂着,“ 你早就该死!早就该死了!我能杀了你一次,就能杀了你第二次!” 白夕骂着,理智渐渐被泪水全部冲垮,她一手抓着药瓶,一手飞速地打开药盖,看这里面二十来粒的药丸,白夕咽了咽因为哽咽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喉咙,“ 秋水,我恨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讨厌你!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为什么你总是能得到我没有的东西?明明你什么都没有…… ” 说完,白夕张开嘴,将那瓶药连着罐子一同塞入嘴里。她仰起头,让瓶子里的药丸一起顺着掉进喉咙里。 秋水,我们分开的时候,我能杀了你。 那我们现在在一起,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总之,我不会让你活下去,不会让你幸福地活下去! 你毁了我的一切,这是你的报应! 药效的发作没有如同白夕想的那样,相反地,是她始料未及的结果。她渐渐觉得胸口难受,憋气,想要作呕,可是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 咚咚咚。” 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的女人一手抓着一个裹着死乌鸦的塑料袋,一手敲门。没有关牢的门随着女人的敲打拉开了一道缝。 “ 没关?” 女人一愣,随后拉开门走进去,扯着嗓子喊:“ 喂,我说你也太缺德了吧?我在楼下晒衣服,说怎么一看衣服上一只死乌鸦?你这人也不能这样扔啊!” 女人一边唠叨着,一边在屋子里转悠着,“ 人呢?不可能不在啊,她刚还丢了乌鸦。” 女人自言自语着,脚步来到一间房间前,看见屋内躺在地上的一双腿,走了过去,“ 我说你还有没有公德心,死乌鸦你怎么乱扔我家…… ”刚走进屋子,女人的话才说到一半,她就看见屋子里,躺在地上的白夕四肢开始出现抽搐,半闭的眼睛随着抽搐也一同颤抖,嘴角也被呕吐出来的白沫渐渐覆盖。 而在白夕的身旁,是一个倒在地上的空药瓶。 “ 我的妈呀!” 原本要来兴师问罪的邻居在看见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白夕时吓得不轻,也顾不得什么,急忙冲到白夕家的客厅,抓起电话,“ 喂?有人要死了!有人要死了!” “ 小姐你好,这里是梧封市急救中心,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 我这里有人昏迷,快死了!” “ 请你说出地址好吗?” 电话的接线员在听过地址后,问:“ 请问患者现在是清醒的吗?还有意识吗?” “ 她已经昏迷了!开始抽搐!口吐白沫了!快点喊救护车来啊!” “ 哔——呜,哔——呜”的声音中,救护车开到了白夕的小区。 小区中的人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议论着这幢楼是怎么回事,怎么前脚刚走了警车,后脚就来了救护车? 医院里,四处找不到白夕下落的简然心急如焚地向停车场跑去,心里想着每一处白夕可能去的地方。在他的手火急火燎地拉开车门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 喂?” 心有旁骛,就连接电话的声音也显得带着急躁。 “ 简然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是杨警官。” 听见这句话,简然停下手里的动作,问:“ 杨警官?” “ 是,” 杨警官吸一口气,随后开口说:“ 白夕因为服用了过量的精神用镇定剂现在已经处于休克状态,现在在市第一医院。” 简然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听见杨警官说出“ 休克” 两字的时候一缩,他的心也随着慢了半拍地停止了一瞬,“ 我现在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和基友立了个今晚一定码完完结章的fg,不然就给她发红包…… 现在准备红包去了 ☆、第七十章 留下的人 简然赶到医院的时候,白夕还没有从重症监护里出来。隔着厚重的门,简然只能模糊地看见房间里的人带着呼吸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 简然,” 杨警官从一旁走来,看了看门的方向,叹口气,“ 医生说他们会尽力的。” 说着,杨警官带着试探性地问一句,“ 简然,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白夕人格分裂的事情?” 杨警官的话简然听得清楚,只是他现在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去回答这些话。他的眼神,心跳都随着房间里的那个人一起一会儿停,一会儿起。 “ 简然?” “ 杨警官,我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杨警官理解简然的心痛,不过感情归感情,办公归办公。杨警官也没有多说什么白夕的不好,而是浅叹一句,说:“ 简然,苗姝被朱丽绑架的。我们警方到达现场的时候,朱丽的情绪已经失控了。虽然说苗姝已经被救,可是朱丽的行为已经涉嫌了犯罪。” 杨警官说着,顿了顿喉咙,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虽然说限制行为能力人不能被判刑,可是他们的家属需要负民事责任,并且他们也要被强制医疗。” 简然听得安静,眼神一点没有离开病房的门。 “ 这起案件性质恶劣,现在我部门的同志已经申请让白露的案子全部开始重审,” 杨警官说,“ 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和你说。假如这一切是和白夕有关系的,那么我们需要你的配合。” “ 我的配合?” 一直闭口不言的简然终于在这时候松开了口,他缓缓看向杨警官,眼神里的伤痛仿佛是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的茫然,“ 我唯一能说的是假如她还活着,那么白露的事情都与她无关。假如她不在了,” 简然说着,闭上了眼,喉咙里的哽咽代替了他眼角一时间难以忍受的酸涩,“ 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杨警官听着简然的话,沉默好一会儿后沉重地叹气了一声,离开了医院,“ 唉……” 能在两天内被人送入医院两次,并且都是昏迷,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只不过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