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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过秋水。” “ 谁?” “ 抱歉,出于客户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傅铮说:“ 秋水的事情电话里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 “ 既然电话说不清楚,那我去找你。你现在方便吗?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 白夕,抱歉,我现在不在办公室,” 电话那头的傅铮还未说完,白夕便能听见手机里传来一阵若隐若现的嘈杂声,“ 不用,谢谢。” “傅铮?” “不好意思白夕,我现在有些事。不如你明天来我办公室吧,我明天下午三点以后都没事。” “ 那好吧,” 白夕说着,挂了电话,凝视着手机出了神。 现在到明天下午三点,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可每一秒都让白夕觉得如年般漫长。等不及的白夕心中揣着怀疑,打开电脑,在搜索栏里打入秋水二字,可是出现的全是含有“ 秋水 ”二字的诗集,没有任何一条提及“ 画家” 两字。 “ 么会这样,” 白夕眼眸渐渐皱起。 一夜难眠,辗转反侧。 闭上眼,看见的全是jiejie布满鲜血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立在自己面前;听见的都是jiejie曾经与自己说过的话,唱过的歌。 疲倦,是噩梦的开始;梦醒时分,更觉忧伤。 下午三点刚过五分,白夕便来到傅铮的工作室。 白夕来至前台,说:“ 你好,我想找傅铮。” 前台的姑娘抬头看了看白夕,问:“ 请问你有预约吗?” “ 我和他说过。” “ 那请问你的名字?” “ 白夕。” “ 好的,请等一下,” 姑娘说完,轻轻按下一旁电话的键,“ 有位白小姐说有预约。” 白夕站在门口,眼神落在女孩胸前的名牌上:文秀。 “ 请她进来。” “ 好的,” 文秀点了点头,起身微微一笑,“ 白小姐,和我来。” 白夕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向一侧。 “ 咚咚咚,” 文秀有礼貌的敲了敲办公室敞开的门,“ 白小姐来了。” “ 坐吧,” 见到白夕,傅铮含笑起身走来,推过一把靠椅,“ 喝点什么?水?茶还是咖啡?” 白夕的声音淡淡地说:“ 随便。” “ 那喝茶吧,” 傅铮说着转开茶盒,“ 这茶我新买的,味道不错。” 说着,他将茶轻放在白夕面前,“ 小心烫。” 随后习惯性地轻轻关上了门。 玻璃杯中的水被茶染上一层新绿色,小小的茶尖有的沉淀入底,有的旋转飘浮。 “ 傅铮,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 白夕并不关心茶色的新绿润目,她直入主题地问:“ 我昨天上网搜索,也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事情。” 傅铮无奈耸肩,说:“ 网上找不到任何她的资料,我也查不到她的地址,她的照片等等。” 白夕皱眉问:“ 是不是你没有认真查?” 听见白夕的怀疑,傅铮忍不住笑了出来,说:“ 白夕,你要知道对这个画家感到好奇的可不止一个人。我查过这个叫做秋水的女人两次了,都一无所获。” “ 女人?” “ 一般叫做秋水这种名字的不都是女人?” 傅铮摊手,继续说:“ 而且陈昊杰分析过那幅画,他说从色彩的比例与线条的力度来看,应该是一个女画家的作品。” “ 陈昊杰,” 白夕口中默默念着那个名字,眉头继而紧皱,“ 他怎么会有那幅画的?” “ 陈昊杰在一个二手市场找到这幅画的,” 傅铮不做避讳地说,“ 他当时也是被这幅画深深折服,便买下来了。” “ 二手市场?哪一家二手市场?” “ 就是在圣安教堂转角的那个二手市场,” 傅铮想了想,说:“ 那里时不时都会有一些看着比较复古的东西。” “ 圣安教堂,” 白夕的脑海中努力回忆着这个地方, “ 圣安教堂不是被烧了吗?” “ 对,五年前一场大火确实把圣安教堂烧的一丝不剩,” 傅铮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塑料夹,里面是被整齐存放的旧报纸,“ 包括艾牧师在内的几乎所有人都被遇难。” “ 我知道这件事,” 白夕点头,接过报纸,眼神落在密密麻麻的黑墨小字上,“ 那件事情还上了新闻。” “ 现在的圣安教堂是政||府出资重建的,” 傅铮说,“ 也不再做教堂开放,就是当作一处景观地标了。不过圣安教堂转角的二手市场倒是没有受任何影响,听陈昊杰说那里经常能淘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 那幅画就是在那里找到的?” “ 是,” 傅铮点头,“ 那幅画是陈昊杰从一位老人手中买下来的。” “ 老人?”白夕跟随着思维,说:“ 有可能调查到那位老人吗?” “ 白夕,你要查这些做什么?”傅铮好奇地问,看着白夕皱起的眉头,他以为白夕是被那幅画折服而想知道关于画家的一切,故而安慰她道:“ 白夕,我知道你的心情。说真的,能画出那种作品的人想来也是个奇才,大隐隐于市。我尽量帮你就是。” 说着,傅铮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问:“ 一会儿我下班,你吃过饭了没?一起去吃饭?” “ 不用了,” 白夕摇头拒绝他的邀请,起身,“ 我还有些事情。” “ 那就下次吧,” 傅铮口中的话没说完,便化作看着白夕背影离开的一抹尴尬。 走出傅铮的办公室,白夕的眉头紧皱仍不可松。 一个人如果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 想着,白夕的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幅画。 那幅画清楚地画下了jiejie最后的模样。 这个秋水,她一定要找到不可。 回到家,白夕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如同发呆一样凝看窗外路上人来人往。 黄昏时刻,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一人咖色风衣过膝,入春犹凉的风吹过他额前几缕发丝,略显凌乱的随性。深邃的眼瞳深不见底,柔情却又无情;高挺的鼻梁落下斜阳的阴影,高贵更又矜持;精致的嘴角微微翘起,随和隐显叵测。 “ 喂?简然,”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着老成带着沧桑稳重。 手机内传来的声音与心中的期待不同,简然俊俏的眉毛不由微皱,问:“ 秋水呢?” “ 简然,” 电话那头的声音叹了口气,说:“ 有件事情你需要知道。那件事对秋水的打击很大,她需要静养,一个人静养,不被任何人打扰。等她想通了,自然就会好了。” 电话中的宽慰并没有抚平简然皱起的眉头,他沉默几秒,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