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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院突然着火,浓烟冒起,遮天蔽日。神卫队立即赶来,封锁了先天阁和蓝院,很快他们便发现蓝院下有三百余具尸体,而神珈散人在地宫的棺椁也被打开,尸体不知去向! 他是唯一一个留在先天阁的外人。 因此,神卫队毫不犹豫地将他压下。 顾金汤双手被反扣,口中急道:“我没有纵火,我也不可能伤害神珈散人,因为她,因为她……” 他想到殷情说过要保密她没有死的事,因此就缄口了。 随后,升堂,下狱,顾金汤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直到宴会后,阮渺等人才知道顾金汤被下了大狱,也才知道就在今日,牢不可破的先天阁居然丢了刚入主地宫的神珈散人!这如何能忍,阮渺随即调遣自己弟子去寻找神珈散人尸体下落,再派人去登闻鼓院击鼓鸣冤去了,誓要找出真凶,找回神珈散人的尸体方能罢休! 阮渺思考,顾金汤的确大大有嫌疑。 而今早就称说有要务在身不能和弟子们同行的段长生和顾九雏两个,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谷神峰的这几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宫中也乱了阵脚。皇后派出臣子去极力安抚,因为明台为中州第一大派,现在又是神皇病笃,太子不接掌印的危急时候,如果明台生变,难保不乱。 而说起来,今日每一个进过先天阁的人都有嫌疑。皇后早已经脸黑如死,因为她大抵已经知道是谁干的这事了。 还能有谁,就是千方百计让她偷偷安排成太监的,准太子和他姘头呗! 当真是老子儿子都不是东西! 此事她已经偷偷让太监去找登闻鼓院的总办商量去了,这是大皇子所为,国之命脉,只能暂先压住,直接拿那顾金汤抵了罪了事,好让外头风平浪静相安无事。至于尸体,那自然是必须得找到,找不到也得寻个相似的说找到了,暂且先放在里面平息事端。 …… 殷情尚且还不知道顾金汤的事,她也没想到顾金汤会为了描摹自己的画像,在先天阁偷偷留下,结果引祸上了身。 眼下她的头疼已经到了极致,她基本断定,这是因为成孤剑被斋主锻入体内,又想解放出来回归老主人,又没办法摆脱它的锻造者。这夹在其中,它便sao动不安。 殷情几乎是跌回明台的,御剑在空中,被头疼折磨地翻了数个筋斗,险些撞到山峰上去,最后能顺利回来也是万幸。 她直接带着剑去了古墓峰,让古墓峰主沉渊赶快给她找到解决头疼的办法,还有锻体者重塑身躯的书籍。 沉渊大惊失色:“不会是……段掌教出事了?” 殷情必须取得他的信任,否则在峰内,将来还会有诸多难办之事。 沉渊这孩子,从小钻在自己的世界,与道藏为伍,不理世俗,却也是难得的一个真心诚意修行的人。 殷情信得过他的品行。 她当即抽出自己的成孤剑。 沉渊大惊。 但是他还不能尽信。 殷情道:“无妨。”说着伸手一招,沉渊自己握在手中的剑,竟然乖乖落在她的手中。 随后,便听到古墓峰的演武场上,弟子们手中之剑纷纷撞上这边山壁的声音。 “师叔……真的是师叔?!” 殷情叹了口气,简单地将最近的事告诉了他,直听得他一时哭,一时笑,一时惊。一个如此书呆的师侄,都能被她的经历激发出这么多的面部表情,何其不容易。 最后,殷情说:“这下能把那劳什子的两本书给我找出来了吧……” 沉渊向她扣头发誓:“只要师叔康健,沉渊自当为犬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孩子,读书读多了,反而乱用瞎说起来了。 当下先叫他暂时保密,不要与他人透露她已经回来的事。毕竟剑被锻入了别人身体里,她的头疼也没好,可没工夫应付那些挑衅的或者是恭贺的家伙。 得了他保密的承诺后,才赶忙回谷神峰闭关。直到沉渊手持两本厚厚的书册上来,一脸惊叹地盯着陈列在她洞府的三把剑后,殷情重重咳了几声,他才详细地说了半天,最后总结道。 “斋主将成孤剑强行锻入,因为他是造剑的人,本就有天然联系,所以虽然剑还心向着您,但也能不情不愿地被其驱策,只是不能尽其力,且也对他身体有极大损伤,我想,这就是他想方设法要将您至于死地的原因。这本书上说,您要是想治愈这毛病,最彻底的办法就是,暂时先弃剑。” 弃剑……殷情皱眉。 “还有,您说的锻体者血rou之躯恢复的办法,说简单也不简单。” “怎么说?” 沉渊低头不好意思地笑,微微抬眸,眼观鼻鼻观心,看她不大高兴,赶忙说,“就是像养孩子一样便是了。这剑灵力恢复一些后,就会变成婴儿。如果灵力充沛,不过几日就能从婴儿长大回原样。” 婴儿?! 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两声啼哭。再看时,两把剑已经同时变成了刚出生时血淋淋、皱巴巴、只知道啼哭的婴儿。 殷情:“……” 作者有话要说: 殷情的尸体solo出道了。以后再见。 接下来,殷情要开始当养两个娃的准娘亲了。 至于可怜的背锅汤……先再背一会儿。 例行求收藏和书签! ☆、偏心 沉渊从身上取下一盒子,“这个,您还用得着。” “这是什么?” 沉渊低着头,闷得脸红。殷情打开来一看——这不是他们这帮弟子小时候用的东西么。襁褓有三四套,粗糙的小碗小盆,软的硬的玩具都堆了不少。 “这不会是你们用过的吧?都还保留着?” 沉渊急了,有点秃噜嘴,“师叔忘了?那被子是您选的花样子,小碗小盆也是您盯着做的,所以我都藏了起来……” 这是她的头号粉丝…… 东西全都不是她做的,就盯着旁人做时发表了两句评论,他都能当宝贝似的收着。 沉渊继续说,“我从鹿头峰牵过来两头羊,估摸掌教吃得多,一头恐怕不够,拴在外边树上了。” 殷情点头:“你办得不错。” 沉渊那书呆子的脸上泛着阵阵红光,低头抿着嘴唇偷笑,让殷情恨不能多奖励他几朵小红花让他捧着。 “不过,只有弃剑才能治好我的头疼?非弃不可?” 沉渊:“我知道您心疼成孤剑,但,这斋主既然是锻造者,恐怕他留了什么关翘在里面。” 殷情点头。说实在的,当初是不知他心黑,现在知道他黑了心肝,这剑往后用得确实没法舒心了。 沉渊又道:“我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一剑略长,一剑略短,我在想是不是子母剑。如果这两把剑是子母剑,书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