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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太医,忽然眼睛一亮叫到:“星星,明明,快抓住太医爷爷!” “公主,臣告退!”说完拔腿就跑。 * 刚才刘太医为南晓晓看了鼻子,没什么大碍,就只是摔红了。又把了一下脉,公主健康得跟个什么似的。 到是桑扈央着让他开一副安神静气的药方给十一公主。 他想着也好,命桑扈拿了笔墨,挥笔写下一纸药方,都是些利于十一公主身体的药。 刚转过头,想把药方递给桑扈,就看到南晓晓扬着笑容的脸,他还吓了一跳。 刘太医:“十一公主,您要干什么?” 南晓晓踮起脚,够着头,看着刘太医手上的纸,道:“太医爷爷,你画的什么呀?真好看!” 刘太医:“这是药方,不是画的,是写的!” 南晓晓:“哦!那你教我画,好不好?” 于是刘太医教起了南晓晓写字……不,是画字!只见白色的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南晓两个字,至少刘太医认为那应该是‘南晓’二字。 看了看自己官袍上的片片墨汁,刘太医悄悄的退了出去。 “太医爷爷,你……咦?太医爷爷,你怎么跑到门口去了?” 南晓晓回头想问刘太医她画的好不好,结果却是看到刘太医已经走到门口。 刘太医扯出个笑容:“十一公主,臣太医院还有事,就先告退了,您慢慢写!” 说完就往外跑,再不跑,十一公主那双黑爪子和手里的毛笔就往他身上来了。 * 于是就有了小女娃在院子里追着太医跑的画面,南远阳刚到门口,被刘太医撞了个满怀? 刘太医哎呀一声,见是太子,顾不得摔痛的屁股,慌忙起身。 “臣见过太子殿下!” 南远阳仍旧笑如春风,虚抚了一把刘太医。 “刘太医免礼,您这是……” “太医爷爷,你就不要跑了,教教晓晓嘛!”这时南晓晓追了出来, “噗嗤”这次是福寿。 见到南晓晓额前的发丝乱飞,一张脸全抹上了墨汁,像个黑炭,嘴唇和牙齿上沾染上不少,看样子是咬毛笔了。 红色的裙子上墨汁大片大片的,嘟嘟鼓鼓的脸蛋此时看上去甚是滑稽。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掉进墨缸里了吗?”南远阳好笑的问道。 由于脸上的墨汁太多,此时南晓晓咧嘴一笑,沾上墨的门牙漆黑,显得空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掉了牙。 两颗尖利的小虎牙倒是显得可爱,圆溜溜的大眼睛亮闪无比,眨巴着看向南远阳。 她疑惑的问道:“大大哥,你也来找太医爷爷画字吗?” 东宫可不在这个方向,到这儿干嘛? “画字?不是!路过这里,来看看晓晓,不可以吗?” 天边的太阳已经看不到了头,只留下火红的晚霞,一袭白衣的南远阳此时就是逆着霞光飘然而立,十五六岁的少年,笑的温润如玉,让南晓晓有些失神。 南远阳见她盯着自己发愣,暗自疑惑:“晓晓!怎么了?” 回神的南晓晓,暗骂自己花痴。这样都能被迷惑,面上却是不经意道:“大大哥好漂亮!” “哦?是吗!那大大哥可以进去吗?”南远阳半蹲下身,刮了她的鼻头。 南晓晓:“不可以!扈扈说,男女授受不亲!大大哥是男子,就算漂亮,也是漂亮的男子!晓晓是女子,不能来往!” 南远阳挑了一下剑眉:“哦?那为何你还追着刘太医?刘太医也是男子!” 南晓晓不假思索道:“太医爷爷是爷爷,是老人,不一样!太医爷爷要教晓晓画字!可好看啦!“ 太医爷爷?老人?南远阳看着刚满三十岁就一头白发的刘太医,白发上的那些黑黑点点的是墨汁吧。 刘太医大囧,抓了一把脑后的白发,手上立马沾了一手墨,那是刚才南晓晓写着写着,突然抓起他的头发,像蘸墨一样蘸上去的,差点没把他的头皮给扯下来。 “十一公主,太子殿下,臣真的有事,先走了!十一公主,太子殿下画得比臣好!” 说完刘太医拎着药箱就跑,生怕慢了会被南晓晓抓住,十一公主磨人的功夫可比写字的功夫大。 南远阳看着落荒而逃的刘太医,深深同情了一把,转头看见南晓晓疑惑的看着他,似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大大哥真的不可以进去坐坐吗?” 这有些可怜的调调是她幻听了吗? “扈扈,可以吗?”南晓晓没理会他,反而是回头问后面惊吓住,跪在地上的桑扈。 在原主的记忆中来看,太子南远阳,是皇后唯一的儿子,也是嫡长子,十四岁。 今年过完年便被封为太子,两个月前出宫查案,看样子是刚回来。 第一次称呼太子是大大哥时,那时候原主不过五岁。 那时的南远阳可能正值叛逆期吧,原主又是当着他的许多小伙伴的面那样叫他,让南远阳受了一阵嗤笑,南远阳生气,便吼了原主一句白痴。 受了惊吓的原主,自此便躲着南远阳,才对九皇子南显阳亲近。南远阳见她躲着自己,乐得清闲,本就不爱搭理她。 大大哥?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所以在南远阳跟她说话开始,她就故意这样称呼他,见他也没有什么不乐意,这不还上着杆子来她的宫殿? 这几年没说过话的人,甚至是不待见她的人,突然对她笑得花枝招展,南晓晓心里发憷,太子要干嘛? “回公主,可以的!”桑扈是苦着脸,低声回道。 她又要被罚了吧。 “哦!那大大哥你进来吧!要教晓晓画字哦!” * 一柱香过后: 南远阳揉着眉心,看着乱糟糟的书案和一地的纸,上面全是南晓晓的巴掌印和鬼画符。 说好的写字,若不是提前知晓她写的什么,南远阳根本分不出哪个是‘大’?哪个是‘小’? ‘南晓’二字更是惨不忍睹,全部分了家,唯一没分家的就属那个‘日’。 南晓晓来了兴致,扔掉笔,直接用手指蘸着墨汁写。 到最后,巴掌一起按在宣纸上,按手印玩儿,玩儿的还挺开心。 他摇着头,有些心疼那一地的宣纸,可都是上好的纸呀。 微微叹气,有些失望道:“晓晓,好好练练,会写好的!” 他可以肯定,南晓是个傻子没错。之前的总总,肯定都是有人背后指点。 至于是谁,那个叫桑扈的丫鬟,南晓似乎很听她的话。 “难道晓晓现在写得不好吗?大大哥,你看,这个‘大’字,写得多好,就像你一样高大!还有这个晓字,是不是就是晓晓的晓,多漂亮啊!” 南远阳